霸主的傻儿 外卷 上————WingYing
WingYing  发于:2010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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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水如云笑了笑,道:“那您、还得放过水某……才是。”突地,觉得浑身一震,水如云按著胸口,猛烈喘气。凤韹冷冷瞧著,道:“你的狗呢?”

水如云眨眼,道:“怎麽,就许你去救儿子,不许水某救弟子麽?”失策啊失策……早知道,就别多事了……

“爷。”门外,传来女子甜美的声音。只见,一个貌美的女子推门而入。“梓榕拜见爷。”水如云瞧了眼那女子,脸上是暧昧的笑容。只见,凤韹一脸漠然。水如云喃喃道:“呵呵……倒是南方有佳人,没想到当年的女娃长大了,居然这麽标致。”

女子闻言,笑道:“水神医才是驻颜有术,梓榕已经有七年没见到神医了。”水如云冷哼了声,果然,他还是讨厌这个女人。就是她还是女娃的时候,就讨厌得紧。

“爷。”梓榕轻声道:“尚喜那白眼狼的尸首,已经找到了。”停了停,方道:“原来,那白眼狼与凤林阁长老暗有来往,预谋陷害爷,夺取刹神诀,且……”

梓榕抬眸,“找到尸首的时候,那双眼,梓榕不会忘记。”女子身子微微颤著。“暗红的眼睛,梓榕不会认错。而且,那邪教檀玄教教主,同是一双红眸,梓榕认为,此事过於奇怪……”

在场之人解微微一愣。水如云静默不语,转头,静静打量那男人,只见,那双凤眸,瞧不出一丝端倪。

究竟,哪方才是真。或是,谁在操控这个局。凤韹眼神越发森冷……郯如皇室!

 

19

 

座上的男子,朱唇微启,柔顺的发丝整齐地绾起,眉头微蹙,似是思索著什麽。座下,跪著的黑衣人等无不冷汗直流,大气没敢出一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已经有人稍稍不耐,“教主……这事该如何定夺?”

男子看著那发言的黑衣人,眉微微一挑,擒著笑,道,“靳羽,本教主自有分寸。”那名唤靳羽的黑衣人一顿,连忙道:“是。是属下越矩了。”男子瞥了身旁的影一眼,突地怪笑道:“对了,本教主倒是忘了,双卫中已经少了一人,既然如此……”

暗红的目光略扫那跪在地上的人,眼眉带笑,眼角的暗蝶栩栩如生,让人呼吸一窒。“那麽,就靳羽了。”被点到的黑衣人猛地一顿,惊恐地抬头,眼里有著不信,唇微微颤著。“怎麽,不愿意麽?”男子好笑看著,黑衣汉子怎顾得如此多,连忙上前,站在最前头,再次跪下。

“属下──愿为教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男子轻笑:“是麽?墨可是你的亲兄长……”

“属下──”靳羽仰头,恭敬地瞧著那充满邪气的男子,而後,眼眸低垂。“属下对教主决不敢有二心。”

男子冷眼看著,忽地,嫣然一笑,指尖轻轻刮过靳羽刚毅的面孔,惹得那汉子不禁脸红。男子看著,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却是……想起了罗帐内,那单纯少年……

“今夜,到曜华阁来。”

×××

深夜寂静,唯有那华美的帘幕後,隐隐传来的那快意的 淫 麋声。只见,玄衣男子半伏在榻上,微微昂头,凌乱的发丝狂乱地披散著,秀美的容颜染上情欲的色彩,细致的唇发出那微微呻吟,暗红的眼眸微睁著,邪魅妖娆。

男子按著那跪伏在身前黑衣汉子的头颅,让欲望更深入那温暖的口腔。“嗯……”黑衣汉子卖力地吞吐著那傲人的事物,男子的呻吟仿佛是最大的鼓舞,下身越发肿胀起来。男子瞧见,轻蔑一笑。“转过身去。”那汉子一顿,而後,顺从地侧过身子,迳自取过一旁案几上的玉瓶,倒出里头晶莹的玉液,闭著双眼,抹在身後的羞处。

男子带笑看著,目光却是冷冽非常。一直到那黑衣汉子按捺不住,男子方倾身,将欲望送入那诱人的穴口,重重顶了几回,惹得身下的人一阵痉挛。扶著那粗壮的腰,狠狠地抽送著,迷乱之时,更是喃著:“惜──惜儿──!啊……”

“教主好兴致。”

男子冷笑,目光移向那暗处,身下却未停止,无奈那汉子听见外人的声音,全身僵硬。觉得身下不顺,男子拍著汉子的臀,揉捏著,果真又稍稍松懈下来。“怎麽,本教主可不知晓你有这等嗜好……嗯──”

低低嘶吼了声,草草在汉子体内宣泄了欲望,抬手,直接点了身下人的睡穴。一旁站著的影连忙上前,手里捧著那黑色的外袍。男子站起,淡然地瞥了眼那昏睡的汉子。“影,沐浴。”影领命离去。

“刹神诀到第五层的时候,便会夜夜忍受焚火烧身之苦,唯有宣泄体内欲火,方能舒缓,没想到教主为了那孩子做到如斯地步……”那言语里头,有著戏谑。

男子冷哼。要不是为了不伤了惜儿,如同上回那般……自己断是不会碰触他人!“有何事?”

“真是好生冷漠,教主。只是有事禀明教主──”那声音,渐渐冰冷。“暗皇该是觉得有异了,教主是时候紧密准备。”

男子闻言,轻轻扬眉,脸上,缓缓地露出嗜血的笑容。“正好……那正和本教主之意──!”惜儿……这次,定要让你对那可恨之人真真死心!

“教主,果真有胆识。”男子眼眸一瞪,往暗处一瞧。“等事一成,本教主定要掀了你那假面皮。”

“不急,不急,到时候,教主自然知晓。”暗处传来暗笑,“只是……教主,这会儿得小心自己的心头宝,说来,水氏族长可对那孩子热心得很。”

“水如云?”那怪异之人?男子目光一寒,水如云到底还是曾有恩於自己。只是,当年居然同凤韹联手,欺瞒自己!

“正是,水如云身边还有个活死人,流锋给凤韹的密涵似乎落入了他的手里。故此,算算时日,教主……”

男子微微抬眸,眼里有著危险的光芒。

“现下可要赶过去看看?”

不等那暗处的人说完话,男子已经消逝无踪。

“呵呵……好极──好极──”那语里,有著悲怆。

 

20

 

为首的玄衣男子疾步而行,那眼角的暗蝶在月光下闪烁动人。男子抿唇,冷然的玉颜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那急急的步伐,那是难以掩饰的慌乱,影紧紧跟在後头,循著男子的步伐,不禁道:“教主这是要去见公子?”男子不言一语,只是那身上不断散发著森冷的气息,直让人通体生寒。

“影。”男子忽地停下脚步,冷声吩咐道:“传下去,加强守备,任何教外之人都不得靠近,违令者杀无赦!”男子顿了顿,方又继续道:“不得让其他人接近公子,谁也不得。”影领命离去,男子甩袖挥推馀下的黑衣奴仆,看著那紧闭的门栏,伸手轻轻推开。

徐徐步进,没有一丝声响。感到一阵微风,侧首望去,便见那清秀少年站在窗边,柔和的月光映在少年的脸上,如此宁静安祥。男子一见,心竟是暗暗平伏下来,便扬起嘴角,悄然走近少年。

凤惜显然没有发现男子的到来,仅是伏在窗边,眉头紧紧皱在一块儿。直到一双手从後悄悄从後搂过那纤细的腰,凤惜猛然一惊。转过头,瞧见男子带笑的面容,不知为何,竟是一脸苍白,身子不自觉微颤。男子察觉怀里少年的异状,眼里不禁满是担忧,“惜儿,怎麽了?”

捧著少年的脸庞,只听那细如虫鸣的声音:“没、没啊……没什麽……”别过了眼,手竟是轻轻颤著。男子眸光闪了闪,显然是不信。凤惜见状,急忙道:“我、我没、没事的……”想是著急,竟是主动去拉男子的手。男子微顿,凤惜这会儿才意识到,原是想放开,不想却被男子反握著,紧紧扣著。

抬眸,就见那双暗红的眼,在月下显得越发剔透萤亮。“惜儿……”握著凤惜的手,置在唇边。凤惜觉得一阵麻痒,原是苍白的脸猛地刷红,头一直低著,没敢抬起来。“惜儿,看著我。”伸手,轻轻摩挲著凤惜的颊。凤惜顿了顿,迟疑了许久,方抬头看著那邪美的男子。

霍地,落入男子的胸怀。

“惜儿……”男子轻轻安抚著少年,眼眸一转,却瞧见少年脚下,有著那淡淡血渍。果然……方才那血腥味儿,不是自己多心。让凤惜埋首在自己的颈窝,只听男子轻声道:“惜儿,为何……要骗我?”

感觉到怀里的少年身子渐渐僵硬起来,男子轻声笑道:“惜儿不乖,可是要罚的……”修长的五指在少年的後背来回悠转,轻轻一解,少年的外袍已经飘然落地。“……珞、珞哥哥……”凤惜倒抽了一口气,无奈男子在腰间的手不断收紧,自己只能趴在男子身上,头埋在男子的颈窝里。

“惜儿,告诉我,是谁来过了?……”抚著少年的发丝,直到那细嫩的颈,手指灵活地又凤惜的领子,悄然探入。凤惜猛烈颤著,却依旧道:“没、没……没人来……没……”

“哦?……”男子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惜儿……”轻唤,动作却不是如此,猛地将少年按在身下,与之对视。“是谁!是谁!!是凤韹还是水如云的人!!”低声嘶吼,凤惜战栗地摇首,身子却不知怎麽地,无法抗拒眼前的人。男子眼里的愤怒,渐渐地,竟是转为恐惧。

“是不是?他们是不是要带走惜儿?是不是?!!”凤惜的眼,擒著泪水,却倔强的没有落下。只见,那一脸疯狂的男子愣愣看著少年,伸手,轻轻一触,那泪珠便缓缓滚落。男子俯身,狂乱的吻落在凤惜的脸上,由额、眼、颊、鼻……最後,狠狠印在那片红唇上。嘶咬舔弄,火热的舌侵入那一片领地,不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机会,不断地侵略,攻占。

一直到,凤惜软倒在地,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勾出暧昧的银丝。“惜儿,”如此轻易地,解开少年的衣裳,犹如当年,那曾经相许的一夜。那一次,自己得以拥抱那思慕已久的少年。这一次……自己再也不会放开。

“……珞哥哥……”凤惜摇首,咬著下唇。“不要……”拒绝。那一声微弱的拒绝,却是让男子彻底清醒。看著少年红肿的唇,散乱的发丝,男子微微一顿。“我不要、不要这样……”身下的少年掩面,即使那身子诚实地接纳身上的男子,心底,却依旧无法。

“所以……”男子轻声道:“惜儿可是要……离开我?”凤惜仰头,就见,那高傲的男子脸上的泪。“惜儿,你要丢下我?要丢下我麽?”男子缓缓道,手轻轻摩挲著少年的颊,满是爱怜。“你要丢下我了麽?你要回去凤韹身边?”那一声声,如同控诉。

“惜儿可舍得……?真的舍得……扔下我……?”由那暗红的眸子落下的泪,如同鲜血般艳红。“我们──我们说好的!!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那时候惜儿是这麽对我说的!!”

凤惜怔怔听著,一直到身上的男子泪流满面。渐渐地,由那暗蝶,一道道的金印显现出来。这模样,凤惜不会忘记,那一回也是这般。不自觉,伸出手拥住男子,心底却是真真疼了起来,疼得就要喘不过气来。

脑子里,那梦里对著自己温润笑著的男子,与眼前这狂乱的男子重叠。

“不会的,”凤惜吸了吸鼻子,闷声道:“我不离开珞哥哥。”男子微顿,缓缓地,回抱少年,紧紧地,凤惜吃痛,却仍是强笑道:“嗯,我不离开……”对不起,师父。只能,让小夕哥哥回去,告诉师父,自己……先不回去。“你别哭,我不走,真的不走。”凤惜闭了闭眼,眼泪却落了下来。

那爹爹呢?爹爹怎麽办……

男子搂紧了凤惜,久久。

“惜儿,你不能离开我,我们说好的……你不能丢下我。”

“惜儿扔下我的话,我──”男子嫣然一笑。“我不会活的,惜儿……不能扔下我……”

凤惜仰首,望著那明月,方才小夕哥哥来找了自己,还有师父的信……眼眸低垂。师父,徒儿现在,还不能走。

 

21

 

几日下来,凤惜只觉得头昏难耐,过得浑浑噩噩。白天的时候,也几乎没见到那玄衣男子,凤惜靠在卧榻上,脑子昏沉沉地。每日一直到深夜,看著那玄色身影映入眼帘,任那身影拦过身子,搂在怀里,说著自己不太明白的话。却总是在说著说著的时候,凤惜便睡了过去。

也因此,凤惜并不晓得,南国此刻是处在何等纷乱的情况中。

马车的颠簸,让凤惜睁开了眼。不适地揉了揉眼,凤惜茫然抬眸,喃喃道:“这是……”马车里头,只有自己一个人。凤惜觉得怪异,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拉开了车帘,只见外头黑压压地一片,唯一知晓的却是,这马车在林子里头穿梭著。

凤惜觉得身子发凉,不想,外头适时传来声音。“护法,别担心。教主一会儿就会赶上的。”那声音凤惜认得,那是个叫影的黑衣男人。不禁,觉得稍稍踏实了些,心里的疑惑便越发强烈。“我们为什麽……要走?”

那头静默良久,凤惜心想人家该是在赶著马,自己这样真是烦了别人。这才这麽想,就听见:“属下不便告知。”随後,又道:“教主会无事的,属下也定会舍命保护法周全。”凤惜顿了顿,或许是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便也乖乖坐著。这才刚坐稳,马车突地猛烈一震,紧随著的是马儿嘶叫的声音。

“啊啊!”凤惜大惊,只觉得天旋地转,这麽一摔,整个人摔出了马车,跌在外头。“痛──”凤惜揉著发疼的腰,怎知,方抬头,眼前就一群人涌上前。凤惜一震,一道寒光闪过,身子被人架著。“护法!抓紧属下!”影依旧是一身黑衣,凤惜身子较一般少年来得小,便将凤惜架在胳膊处。一边和那些刺客周旋,一边护紧了少年,但还是分身乏术,就是武功再了得,对方人数实在太多,此方硬战下来,渐渐显露疲态。

无奈,当那利刃穿过影的大腿,身子就几乎撑不住。凤惜睁著眼瞧著,不知为何,他惧血,身子颤著,却在看见影倒下的时候,再也顾不得如此多,将那男人推至身後。那些刺客见此状,想是取得良机,便全数一涌而上。“护法!快逃──!”凤惜咬牙,死死咬著唇,身子却还是紧紧靠著影,全然没有逃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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