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番外————冷亦蓝
冷亦蓝  发于:2010年10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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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对方发作,花锦鱼连忙背起越竹,施展轻功一路飞奔起来。

“我们……不用马车吗?”越竹好奇地问道。

“用马车的话,很容易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花锦鱼背著蓝越竹一路上了山。

“哎?你上山干什麽?”对方不解其意。

“我们都不认识路,想去城镇的话,得上高处看吧?”

“哦……是这样……”

没用多久就爬上了山,居高临下,望见山林的东南处,有很热闹的城镇。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蓝越竹站起身来:“在那边呢……我们赶路去吧……”

花锦鱼却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倒下来。

蓝越竹没有料到他这个举动,猝不及防地倒在他的膝盖上,脸正好对著他,不悦地大喊:“你干什麽啊?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不是说好了要赶路的吗……”

话没说完,花锦鱼俯下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嗯?”蓝越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完全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离开他的嘴唇,花锦鱼仔细地看著他:“那……这里,可以吗?”

“哎?不是去客栈吗?”对方很惊讶地问道。

花锦鱼忍不住笑了,他终於,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傻的笨蛋。

“小竹。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他玩弄著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蓝越竹的脸红了起来。

“小竹。最近你脸红的次数多起来了呢。”

“哎?是、是吗?”

“是呀。”

“哦……我、我都没注意……”

“小竹。你最近常常对我脸红哦。”

“呃……我有吗?”

“以前你只对童梅鹤才那样的。不过最近对我比较多。”

“哎?”

“所以我问你,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呢?”

“问……这个做什麽……就是那样的啦……”

“我记得你说过,等你心里只有我一人的时候,你会主动把自己给我。”

“啊……”

“那你现在心里,有没有我呢?”

“……”

蓝越竹的脸红彤彤的,好像过年时挂的灯笼,他轻轻地咬著嘴唇,不说话,只是开始动作麻利地脱衣服。

“小竹?”花锦鱼有点意外。

很快他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又凑近过来,伸手剥著花锦鱼的衣服。

“喂!”他按住了他灵活的手指,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里荡漾著迷蒙的水波,向下看去,对方的下体已经挺立起来了。

这麽快就有反应了?

“小竹,你干什麽?”

蓝越竹的脸仍然红红的,看起来好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可爱:“你不是问我了吗?我、我现在就答复你。”

“那你这是做什麽?”

“笨蛋!傻瓜也知道要干什麽了吧?”他不悦地撅起小嘴,“不是你想要在这里……那个的吗?”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话说了一半,蓝越竹继续扒著他的衣服,终於顺利地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张扬的性器弹了出来,对方用手握住,低下头就含了进去。

“小竹,唔……”

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

对方的唇舌功夫甚是了得,几下拨弄就把他的理智都抛出九霄云外去了。

蓝越竹吐出他的东西,抬头看他:“不能就这样射了哦……还有我呢……”说著,他爬上他的身体,扶著他的胸膛,抬起腰,慢慢地坐了下去。

“小、竹……”花锦鱼感觉自己被一片温暖紧致的美好包裹著,他直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嗯……”蓝越竹娇吟一声,似乎撞到了哪个敏感点上,迷醉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

这样的表情更刺激了他,花锦鱼忍受不了,身子猛地向上一顶,整个分身没根而入。

“啊──”蓝越竹甩开长发,身体向後仰过去,娇喘连连,“你、你轻一点啊……”

不可能轻得下来了。

花锦鱼无法忍耐地把他推倒在地上,抬高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将对方私密之处完全没有遮盖地暴露在自己面前,调整了一下姿势,凶狠地来回进出,深深浅浅地,一波波难言的快感冲击著脑海,他竭力控制住想射的欲望,专注地看著对方的表情。

“啊、啊,唔……”蓝越竹弓著身子,顶端渗出亮晶晶的露水,迷蒙的水眸中全是情欲的痕迹,“小鱼,你、你好棒哦……再、再深一点,我快要不行了……”

花锦鱼将玉茎深深地插进去,连根而入,在里面轻轻地颤动,打著圈子。

“啊啊啊啊──”蓝越竹难以自抑地高声喊了出来,“我要到了,小鱼,我们一起──”

花锦鱼连著几次狠狠地冲刺,最後又深深地顶入了进去,一腔灼热的种子,都释放在对方深处。

几乎与此同时,对方也弄湿了他的小腹,乳白色的液体沿著他结实的腹肌流淌,一直蔓延到二人相连的地方,濡湿的体液交融在一处,难分彼此。

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对方身上,蓝越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亲吻。

他忘情地回吻他,意识迷蒙中,从心底响起了一声呼唤

非,我爱你……

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颤抖间,用力推开了对方。

蓝越竹被推倒在地,长长的乌发覆盖了地上的枯草,他不满地大吼一声:“小鱼你做什麽啊?”

突然回过神来,花锦鱼万分歉意地把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小竹,对不起……我刚刚突然回想起了可怕的事情……”

蓝越竹恶狠狠地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干我、吻我就那麽可怕吗?你这个大混球……”

花锦鱼把不断挣扎踢打他的蓝越竹小心地抱在怀里,捧著对方的脸不住亲吻:“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小竹……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的挣扎越来越小,只是偶尔不解气地打他几下:

“人家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你这个混球,一点都不温柔……”

“哎?”

“哎个屁啊你!之前还以为你是个温柔的人,以为你不得怕我痛把我像个瓷娃娃一样捧在手心里啊……可是你竟然这麽疯狂……畜生!”

他连连点头,不停地抚摸对方起伏的胸口,“对对,你说的对,我是畜生。”

听他这样自贬,蓝越竹反倒不骂他了,高傲地斜了他一眼:“以後,不许这麽欺负我。你说过要对我好的。”

“是是。那是必须的。”他唯唯诺诺。

又想了想,蓝越竹看了他一眼,又转移了视线,继续说道:“当然……温柔是很好的。但是如果偶尔疯狂一下,也没什麽关系……”

“哎?”他抓了抓脑袋:那到底是要不要疯狂啊?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蓝越竹红著脸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你只要让我爽就好了,有什麽想不通的?”

还是对自己心里的想法不太自信,花锦鱼又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

“小竹。那你刚才,有没有爽到呢?”

蓝越竹的脸更红了:“笨蛋,不要问这种事啊!”

他笑嘻嘻地抱紧他,“那……要不要再做一次试试看呢……”

换来的当然是对方的斥责打骂。

甜蜜的片刻,花锦鱼竭力平复著内心的波澜,他不能让小竹伤心,他发过誓,他要给小竹幸福的。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疯狂渴求著的,是另一个求之不得的身体。

秘密。这是秘密,对任何人都不能泄露的秘密。

只要他自己带著这份愧疚感活下去就好了,不要影响到小竹的情绪半点。

他说过他要让他幸福的,所以,他只能隐瞒。

想入非非 三十(H,有点小虐)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两个人才赶到了城镇,在当地最好的一家客栈要了间上房。

走进干净的卧房里,蓝越竹有点不安地在宽敞的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

“怎麽了?小竹?”他抱住他。

“我们两个人,用不了这麽大的屋子吧?”蓝越竹四处看著,“这样的房间,很贵呢……住小一点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省下钱来去偏远的地方买处地盖房子,自在逍遥……”

他紧紧地搂住了怀里的人,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你愿意放弃巫医教,跟我过清苦的日子吗?”

蓝越竹揽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点头:

“我有了你,那种鬼地方,再也不去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很好……”

他已经吻上了那翕动的唇。

这一刻,花锦鱼感动得几乎要流泪了。

他曾经那麽无怨无悔地想留在一个人身边,此时此刻,也有这样一个人,以同样无怨无悔的态度,陪在他身边。

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蓝越竹推开他,惊讶地问:“小鱼,你哭了?”

他擦了擦眼泪:“我只是太高兴了。我们就一直这样周游吧,直到找到一处好地方,再定居下来。”

“一直周游下去?”越竹从腰间取下荷包,仔细地数了数里面的银票,“可是我的盘缠,最多能支撑两个月而已啊……”

花锦鱼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笨蛋。我有钱啊。”

蓝越竹又撅起小嘴:“骗人。你只不过是一个武功普通的游侠而已,哪来的钱嘛……”

“是我卖自己赚的钱。没关系的。这些钱足够我们终老。”他抱住他,把头藏在他的耳边,闭著眼睛,忍住想流泪的冲动。

“小鱼。”他感觉到蓝越竹把他拉开怀抱,仔细地看著他。

“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

“其实你还是在意那个人对不对?”

他不回答,泪水顺著紧闭的眼缝流淌出来。

对方把他拉到榻边坐下,然後开始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

“小竹?”意识到对方的动作,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蓝越竹对他笑著,那笑容中却透著一丝苦涩。

“小鱼。闭上眼睛。”他用手盖住他的眼,“不要管我。现在,你面前的人,就是你爱著的,辜负了你的人,你想对他做什麽,都可以哦。”

“小竹!”

“那个人……是叫做非吧。现在,我就是非。”

“你……你怎麽知道……”

“笨蛋。跟你睡了这麽久,听你在梦里喊他的名字也听得耳朵起茧了啊。不要胡思乱想,我是非。就在你面前脱光了衣服,你想怎麽惩罚怎麽羞辱他都可以。”

“小竹……不要这样……”

被他遮住的眼睛,泪水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

“我是非。”下一刻,对方用衣带绑在他脑後遮住了他的眼睛,又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的胸膛上,他感觉那灼热的皮肤好像火烧一样。

“我那样地对待你,你难道不想报复我吗?”

那声音,真的,和凤非好像。

“我曾经对你做过什麽,你不会是忘了吧?”来人轻轻地笑著,语气中仍满满地都是高傲,“不过我告诉你,即使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可是从来没有後悔过的哦!”

“不要怪我无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傻。”

“傻乎乎地被我耍了还爱著我,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不要再说了!”花锦鱼突然忍耐不住地大吼一声,紧紧地抓住了面前人的身体。

那人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下,却没有半点退缩。

“怎样?你想报复我吗?你有那个胆子吗?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又能把我怎麽样!”

花锦鱼咆哮了一声,恶狠狠地抓过对方,将他重重扔在榻上,对方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咬紧了牙关:

“你这个胆小鬼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根本不敢对我怎麽样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花锦鱼已经摸索著对方的身体,将身下的凶器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後庭。

“呜嗯──”对方跪在榻上,臀部被他高高托起,脸埋在什麽里面,将哀鸣都吞咽了下去。

但他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只是恶狠狠地一次次深深地顶入,用力拔出,再刺进去。

干燥的通道刚开始进入还比较困难,大力冲撞过几次之後,似乎有什麽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慢慢地润滑了一些,滴答滴答地敲打在榻上,他也没有察觉。

“呃啊……”对方断断续续地说著话,“有什麽本事就都使出来吧!呜……让我、我……见识你真正的……呀!嗯……能耐……”

那人的腰无力地瘫软下去了,花锦鱼仍然没有察觉,他仍在恶狠狠地不断冲击著对方的身体。

在这种疯狂的进攻中他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牢牢地扣住对方的腰不许他逃离,大声地笑著:

“凤非!这是你应得的──”

那人的身体轻轻地悸动了一下,便又无力地倒了下去,像一只破碎的人偶般任他凌辱,嘴里轻轻地自语著:

“原来……是叫凤非啊……”

花锦鱼抽出凶器,又把对方转过来,一口狠狠地咬住对方的脖子,那人呜咽了一声,却任他随意鱼肉。

“我、我就是凤非啊……”他的声音很虚弱,却一直在说著。

“是我错了……我当初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爷,你饶了我吧……”

那如游丝般的声音中似乎掺杂著些哭泣,他在对方的脸上抚摸了一把,满是冰冷的水痕。

隐隐地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但他疯狂的思绪怎麽也停不下来。

抓住对方昂然的下体,又将分身狠狠地刺入後庭,身下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非。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对方回答得斩钉截铁。

“如果我爱你,就不会辜负你,不会离开你。”

“你再说一遍?”他加快了下面的抽送速度。

那人的声音被这剧烈的动作顶得断断续续的:“我……我从来就没有……呃哇……没有,爱、爱过……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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