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妃 上——奶嘴魔鬼鱼
奶嘴魔鬼鱼  发于:2010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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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曲终,谦王才缓缓睁开双眼,慵懒却不失凌厉,“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白色呢!”坐起身子,一指轻戳古月的肩窝,“让本王想起这白色衣服染血的样子,真是惊人的美,是本王看到最美的花朵,你说是吗?哈哈……”

古月努力地控制自己,但身体还是因恐惧而震动了一下,透过指尖传给谦王,让谦王的笑声更猖狂,也更得意。回想起四年前那锥心刺骨的痛,古月仍心有余悸,不明白当初自己是怎么挺过那三天的,那些痛似乎现在还留在骨子里。

“你起来吧,一直跪着还真难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本王欺负你呢!”谦王摆摆手,一旁的管家立刻俯身过去,“去带古大人到房间休息,古大人赶了几天的路一定很累了。”

“是,古大人这边请。”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虽弓着身体,但脸上却是不屑的表情。

古月装作没看见,向谦王行了个礼,“古月告退。”

打开房门,放眼望去一室的白,白色的幔帐,白色的床,甚至连桌布都是白色的,却在桌子上放了一束鲜红的花,看起来不像是卧室,倒更像灵堂。

“本王知道古大人喜欢白色,所以命人准备了这间白色的屋子,不知古大人可喜欢?”谦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古月回身,垂首淡淡答道:“古月谢过王爷的厚待。”

没有看到预期的画面,谦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古月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痛恨皇上,所以以羞辱他身边的人为乐,而第一个开刀的就是皇上最亲近的古月,不知谦王回宫后可会为难皇上现在宠幸的兰妃娘娘?

洗去一身的疲惫,赶了几天几夜路的古月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睡得很熟,谦王府的书房中,另两个人正在秘密计谋着另一件事。

“王爷,您准备何时启程?”管家垂首立于一旁,毕恭毕敬地问道。

抚摸着怀中的波斯猫,谦王看着对面的房子,“明天一早吧。”然后回头问:“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王爷请放心,奴才早就安排好了,全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绝对让古月回不了龙城。”

“那个人呢?”

“也安排好了,在别院候着呢!”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哈哈……”谦王大笑,龙御天啊龙御天!就让本王看看你失去左右臂时那痛心的表情吧!

“喵呜!”猫儿感到一阵疼痛,惨叫一声挣脱他的怀抱逃走,只留得一撮儿白色的毛发在谦王手上,轻轻一吹,随风消失在窗外,如同从不曾存在过一般。

第十七章 失身(上)

直到天色擦黑,明月东升,古月才渐渐转醒,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神色有些迷茫地环顾着这陌生的房间,呆滞的俊脸配上一双朦胧的眼睛,是少见的迷糊可爱貌。

但也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常的面无表情,原来他已来到了襄城的谦王府。掀被下床,刚打开房门便被门口呆立的人吓了一跳。

听到动静,那人回过头,映着灯笼发出的淡淡光芒,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古月面前,“古大人,王爷命若夕在此等候,古大人醒了就请随若夕到前厅用膳。”

“嗯,”古月淡淡地应道:“前面带路吧。”

面前这个若夕虽有七分长相长得像龙御天,但身上却无半点龙御天所特有的气质,甚至隐约还透露出一丝媚气,古月忽然心中一惊,难道他是……

这个人就是他今晚要服侍的古大人啊?还真是个俊美的人呢!如此想着,若夕忍不住回了一下头,正好撞上古月审视的目光,心忽然漏跳了一拍,脚上踩到一颗小石头,人也就失去平衡地向后仰。

“啊——”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手勾住了他的腰际,使他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响起泉水般的声音:“小心点。”

睁开紧闭的双眼,正对上古月漂亮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淡红的薄唇,想到今晚就要……忍不住涨红了脸,一束秀发滑过古月的肩膀,淡淡地扫过若夕的面颊,一阵酥麻直达心底。

“看够了吗?”

“啊?”回过神,若夕这才惊觉他依然躺在古月的怀中,“对……对不起,对不起古大人,我这就起来。”

一阵手忙脚乱地从古月怀中起身,若夕又鞠了几个躬道歉。

“我们走吧。”古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越过他朝前走去。

“那个……”若夕赶上他,与他同行,“古大人生气了吗?”

“没有。”

“那为何古大人并不正眼看若夕?”

古月停下脚步,依他言语正眼看着他,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却给若夕一股无形的压力。

“你一定要用这幅表情这种语气说话吗?”

“嗯?”若夕不解。

“很像女人。”

不理会若夕震惊的神色,古月径自前往前厅。有一句话并未问出口:若夕是以什么身份存在于王府的?若是下人,身上的衣料未免有点花哨,若是娈男,那谦王……对于皇上到底是怎样存在?而谦王特意派若夕来侍候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偌大的餐桌上只坐了古月一个人,管家柳杰示意一旁的侍女为古月夹菜倒酒,然后俯身行了个礼,“王爷有些不舒服,一早就休息了,所以没办法陪古大人用膳,还望古大人见谅。”

“不碍的,古月平时也习惯了一个人吃饭。”

“那奴才侍候王爷去了,古大人请慢用。”

古月点头,“代我向王爷问安,古月稍后去看望。”

“恐怕你没机会看望了。”柳杰小声嘀咕,却被耳尖的古月听的一清二楚。

“什么意思?”

“哦,奴才是说王爷身子不舒服,恐怕没办法招待古大人,古大人还是明早看望的好。奴才告退。”柳杰躬身退出大厅,经过若夕时对他使了个眼色。

古月觉得整座王府中都透露着一股古怪,但却又说不上哪里古怪,不过谦王肯定还没大胆到在王府中要了他的命。

随便食用了一些东西,喝了两杯酒,古月在若夕的带领下又回到了那间白色的房间,下人早已送来了洗澡水。

“你先退下吧,这里不用侍候了。”古月退去衣服,跨进木桶内,闭上眼睛享受着被热水包围的感觉。

若夕红着脸看着他的裸体,拿起一旁的毛巾绕到他身后轻轻地为他擦背,一手抚过他身上丑陋的疤痕,“这是怎么来的?一定很痛吧?”

古月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是说了不用你侍候吗?”不知为什么体内突然燥热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乱窜着想冲破身体涌出来。

“但若夕已经出不去了。”

“什么意思?”忽听门外传来“啪嗒”一声上锁的声音。

古月捡起袍子披在身上冲到门前,却怎么也推不开那扇门,回头看着一脸无措的若夕,咬牙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门外传来谦王得意的笑声,“古大人,本王知道你爱慕皇上许久,但奈何不能表达,只能苦于自己,本王不忍看古大人如此委屈,所以特意找来一个像皇上的男子来服侍你,哈哈……古大人是不是特别感动呢?”

“王爷,你……”古月想说些什么,但体内再次涌上的燥热让他身体无力,倒在门口。

“啊!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啊,那本王就不打扰古大人的好事了?祝古大人玩的开心。哈哈……哈……”

谦王的声音渐渐远去,若夕靠过来想扶他起身,“古大人……”

“滚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古月挥开他,扶着墙壁站起来倒退。“离我远点!”

“古大人……”若夕难过地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滑过,古大人一定会恨他吧?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回头的余地了。

拉开腰间的带子,退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肤,若夕小心翼翼地接近古月,“古大人,您就要了若夕吧!您中了王爷下的媚药,若不与人交欢,您会死的!”

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龙御天朝他走来,害羞是表情,柔媚的双眼,嫣红的小嘴微张,轻轻地唤着:“月……月……”烛光下古铜色的皮肤似乎在引诱着他去抚摸……

但那声“古大人”及时地阻止了他伸出去的手,面露一个惨淡的笑容,因忍耐紧咬的嘴唇沁出一丝殷红的鲜血,扎的若夕的眼睛好痛。

“不要过来!”古月用力吼道,努力集中体内乱窜的真气,一掌挥向房门。

死吗?这不正是谦王最想要的结果吗?扶着墙站起身,古月用自以为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外。

但在常人眼里,他只是在缓缓地移动,所以若夕只走了两步就挡在他身前,伸手抱住他,“古大人,皇上就那样好吗?让您即使是死也不愿抱若夕……”

第十八章 失身(下)

若夕踮起脚尖,伸出舌头舔去他唇角的血迹。

隔着衣服布料从他身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舒服的让人不想放开,但身体却又不满足地叫嚣着,似乎想要更多更多。

感觉不到他的抗拒,若夕更大胆地撬开他的贝齿,纠缠着他的舌头,手也伸进他衣服内,抚摸着细滑的肌肤。

意识渐渐模糊,随着身上游走的双手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弱的喘息,“咔”的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若夕停止全部的动作,后退一步,震惊地看着古月左手的中指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弯曲着。

“古大人,你……”

拉好滑落到腰际的衣服,古月一步步地挪出房门,痛苦的声音轻轻地飘到若夕的耳中,“不要……糟蹋自己,这……并不是你自愿的……吧?”

的确,对于出生在一个平凡家庭的若夕来说,他只不过是走在大街上就莫名其妙地被人弄晕过去,醒来就已经身在王府,当得知王爷要他服侍一个男人时,他抗拒过,逃走过,但却又一次一次地被抓,被人羞辱,甚至还被用自己的家人来威胁。并不是他想要糟蹋自己,他其实也只是一个受害者,王爷所利用的棋子,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受。

想到这几天所受的苦,若夕忍不住轻泣起来,但是,“古大人,您会死的。”

古月没有理会他,拖着快要融化掉了的身体一步步移向院中的莲花池,也许冰冷的池水能浇熄他体内的烈火。死吗?那就死吧!又有何惧怕?

春末夏初的夜晚,莲花池里的水还有些刺骨,但很遗憾的并没有浇熄古月体内的欲火,并且似乎越烧越旺,有什么东西要涌出体内却又偏偏找不到出口,好想去触碰身体那个羞人的部位,但残余的意识与尊严却又不允许他这样做。

“古大人真是好兴致啊!竟在本王的莲花池里沐浴,难道是房中的人儿满足不了你吗?哈哈……”

听到声音古月抬头,怒瞪着面前这张笑得欢愉的脸,恨不得现在就能杀了他!但是在谦王的眼里,因为媚药而朦胧的眼眸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嫣红的脸颊如同秋天熟透了的苹果般,引诱着人们上前咬一口的欲望,散开的衣服下,忽略掉那丑陋的疤痕,实在是一副诱人的身体。

心中一动,谦王伸出手将古月从池中捞出,也不管他身上的水渍会弄湿那精致的华服,抱着他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放……放开我……”古月如是地说着,但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向谦王靠的更紧。

“哈哈!”谦王放声大笑,甩上房门将古月扔到床上。相对于常人来说,古月的忍耐力真是惊人的好,但,到此为止!

退去身上的衣服上床,解开床柱两端系着的幔帐,虽然他不喜男色,但对方若是皇上在乎的古月的话,他可是一点都不介意。

“啊——”

一阵冷风吹过,乌云掩盖了新月,天空滑过一道亮光,响起今年的第一声轰鸣,大雨倾盆而下,睡梦中的人们惊醒,不知自己是否曾在梦中听到过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但若夕知道,伴随着那声雷鸣,谦王的寝室中传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他太明白那叫声意味着什么,因为自己也曾发出过那样绝望痛苦的声音。

惊恐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若夕冲进雨里,却又陡然地停住脚步,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冲进去就能解救出古大人吗?只怕是徒增一条人命而已,并且使高傲的古大人更加羞耻罢了。

握紧袖中的拳头,若夕颓废的跪倒在满是泥水的地上,一拳一拳地捶着泥水。古大人,为什么你要在乎若夕?为什么我又要放开古大人?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那么善良的人?许多个为什么积攒在心中,问自己,问苍天,却始终没有答案。

古月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指甲却沁出一丝鲜红;原本粉嫩的薄唇此刻早已血肉模糊,但他却像不知痛般地依旧紧咬着,不松口;刚才那声惨叫已丢去了他所有的尊严,他决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

身体如同被人硬生撕裂般疼痛,痛的他几乎昏过去,却又骄傲地硬挺着,与先前的断指之痛相比,那只不过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涣散的神智中,突然出现一间阴暗的屋子,一个白色的人影被绑在中间的木桩上,唇角涌出的大量鲜血滴落胸前,如同盛开的艳红的花朵,映着白色的衣服,有一种凄惨的美。

身边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银色的铁钩,一点一点地划破他的衣服,刺穿他的皮肤,割破肌肉,穿过骨头直达背后。

有人在耳边不停地大笑,但却不是那种开心的笑,而是狰狞的笑,仿佛还在问着他什么问题,但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脑中还有另一个声音说着:即使是知道也不能说!

啊!他想起来了,这是四年前他被大皇子掳走被逼问五皇子下落时的画面,那种穿骨之痛令他一生都不想再回想,但此刻,他宁愿是在那间阴暗的囚室里受着穿骨之痛,而不是在这张舒服的床上任人凌辱。

一个时辰后,谦王终于停止了律动,但他却没有起身,而是趴在古月的肩膀上轻轻地沿着肩窝处的疤痕画着圈,忽然,左肩膀一道淡红色的疤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是怎么来的?”

古月扭过头,体内的欲火虽已消除,但酸痛疲惫的身体让他不想开口,况且,他觉得谦王并没有必要知道些什么。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谦王略带威胁地撑起身体。

古月惊恐地瞪大双眼,看出谦王并非说说而已,不禁挣扎起来。

“该死的!不要动!”

谦王按住他的双肩退出他的身体,翻身下床来到桌边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没想到他差点对一个男人控制不住自己。

古月亦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捡起地尚未干的衣服穿上,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忍不住一把掀起扔出了窗外,努力用正常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不知为什么,谦王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古月对他的忽视令他很不满,“古大人留步。”

古月僵着身体站在那里,并不回头,等着他接下来会用怎样的话语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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