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门”之后——姹紫嫣
姹紫嫣  发于:2010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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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云叔帮少爷你穿戴整齐好吧,主子们快回来了,若见到少爷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定很开心。”
“嗯。”冼家宝听话地走出厨房,向花房走去。
花匠云叔,真名云裳,与管家“老王”王凉山当年同是胡家堡“胡家十三鹰”中的一员,而且都是胡

家堡主人胡傲天的心腹,云裳更是胡傲天的侍妾,不过他们两个早就有私情,胡家堡瓦解后,他们便

私奔、亡命天涯去了。
“雪砚草堂”建好后,雪砚想起他们两个,便叫唐钰亲自请他们来这儿,也算是相识一场,大家有个

照应。王凉山以前就是胡家堡的管家,打理一个小小的草堂自然不在话下,云裳天生尤物,对美丽的

事物也是喜欢的,所以做个花匠也绰绰有余,他们两口子便自此在“雪砚草堂”里安居乐业,后来更

是发现曾受过雪砚恩惠,现在成为京城最大乐坊老板的云若竟是云裳失散多年的弟弟,真是无巧不成

书!
冼家宝蹦蹦跳跳的走到花房,见花房的木门很难得闭着,里面传来一阵阵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的喘息

声。
冼家宝好奇的将头探过去门缝处,只听见云裳娇喘吁吁道:“凉山,啊,我快不行了……”
然后是王凉山压抑的低喘声:“好裳儿,再忍忍,还不是时候……”
冼家宝更好奇了,他将眼睛凑到门缝处偷看,只见在蔷薇架下,两条赤白的人影纠缠在一起,若常人

看见恐怕要流鼻血,幸亏是什么也不懂的三岁小儿看见。
“有人来了……”云裳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王凉山,却被王凉山抱得更紧——
“没关系,”王凉山边有力地□着,边喘息道,“是宝儿。”
“啊,”云裳受着一记撞击,恼怒道,“被、被孩子看见,怎、怎么……”
话未说完就被王凉山的吻给堵住了。
冼家宝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他幼小的心灵里只闪过一个念头:王叔叔在欺负云叔叔!
于是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着,不知跑了几步,撞在一个人身上。
“你怎么了?”那人关心地问。
“王叔叔在欺负云叔叔!”冼家宝哭着道。
“呵呵,”那人旁边的人笑道,“他们准是又在花房里开战了。”
那人便笑着擦干冼家宝脸上的泪珠,笑道:“宝儿不要哭,是王叔叔与云叔叔在玩呢。”
“真的?”冼家宝本来将信将疑,但他一看到眼前的人不禁兴奋得大叫起来:“爹爹!”
在他面前的正是唐钰,而唐钰身后则是冼家宝的爸爸雪砚,中秋节,他们终于回来了。
假冼家珍
“宝儿,”雪砚走过去亲切的拉着冼家宝的手,道,“你看看爸爸身后的是谁。”
冼家宝这才发现在雪砚身后站着一个小孩,那小孩比冼家宝略高半个头,皮肤雪白,额头一粒胭脂痔

更衬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年纪不大却已经显山露水的看出跟冼家宝一样也是个美人坯子。
“这是你哥哥家珍,”唐钰道,“你们是双生子,这些年你哥哥跟你紫笔叔叔去了西域,今天终于回

来了。”
冼家宝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眼前的冼家珍,又看了看旁边的爹爹唐钰和爸爸雪砚,还有冼家珍身后那个

一副娃娃脸的紫笔叔叔,这些人在荷妈给他看的画像里都有,冼家宝曾经很希望自己能见到这个从未

见过面的哥哥,可是现在相见了,又觉得这个哥哥虽然很漂亮,却有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于是有些

犹豫而防备的看着冼家珍,并没有上前。
雪砚看见这样有些担心了,虽说过了三年除了知情的紫笔和他之外应该没人会知道,但是冼家宝毕竟

与冼家珍是孪生子,说不定有什么心灵感应,知道眼前的冼家珍是个西贝货……于是雪砚弯下腰,在

冼家宝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冼家宝背上轻轻拍了拍,道:“宝儿,快过去吧,那是你哥哥呀

。”
宝儿被雪砚亲了一口,心里高兴了,这才绽放出笑脸,伸出手一把抱住比他还高的冼家珍,道:“哥

哥!”
“宝儿。”冼家珍环住冼家宝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礼貌又标准。
“太好了!”雪砚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拍双手道,“总算一家团圆了!我们进去吃饭吧!”
“是啊,是啊,”紫笔也抹了一额头的冷汗,“我现在又饿又累,赶紧进去吃饭吧!”
于是一群人进了大厅,荷妈已经将饭菜摆好了,十分丰盛,席间冼家宝吃得可开心啦,他喜欢爹爹他

们不但回来了,而且对他特别慈祥,不停的夹菜给他;对比之下,冼家珍则含蓄得多,这个孩子似乎

感情不外露,性格又内敛,唐钰、雪砚他们问他话他都回答得彬彬有礼,似乎对谁都很客气,对谁都

不太亲。唐钰这种在大家庭出身的人不觉得什么,雪砚却感觉出来了,他都在纳闷:这个“冼家珍”

性格怎么不想是三岁多,反而像三十多啊?
吃完饭,唐钰提议大家到院子里赏月,老张和荷妈便张罗着在院子里摆下舒服的躺椅和桌子,桌子上

布满了月饼、水果。本来雪砚叫荷妈他们也一起来赏月的,不过王凉山、云裳二人失踪了,不知是否

还在花房里亲热,荷妈、老张二人打死都不肯过来,于是便只有唐钰他们三个大人和冼家宝、冼家珍

在院子里赏月,人不多,也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席间,唐钰和紫笔坐倒一处聊起在西域经商的趣事,雪砚则很难得的担当起“母亲”的角色,坐在椅

子上,冼家宝和冼家珍一边一个坐在他两旁,雪砚便切月饼或者削水果给他们吃,边有一搭没一搭的

跟两个孩子说话。其实说是跟两个孩子说话,但都是冼家宝一个人在问雪砚一些很幼稚的问题,冼家

珍则都是彬彬有礼的回答雪砚的问话,吃东西也不像冼家宝一样嘴里都塞满的食物,冼家珍吃东西的

样子十分文雅,甚至比雪砚都要显得修养十足,雪砚越看越纳闷,心想:这个“冼家珍 ”究竟是谁

的孩子?简直就像是天生的贵族!紫笔此人满身铜臭味,根本不可能把他教育得这么好!这是奇怪了

……
冼家宝平时睡得很早,今天因为是过节,而且唐钰、雪砚回来了,自然不肯去谁,但那眼皮早睁不开

了,便慢慢的靠着雪砚打起盹来,偏偏雪砚的身子又软又香,比起荷妈舒服多了,虽然雪砚不是女子

,却有种妈妈的味道,冼家宝终于在雪砚的怀里睡着了。
雪砚将睡着的孩子交给在旁边侍侯的荷妈,荷妈迟疑了一下,问道:“主子,今晚少爷和谁睡呢?”
雪砚想了想,水光涟涟的明眸闪过一丝媚意,彷佛能滴出水来:“你带宝儿下去睡吧,我们今晚也不

知赏月到何时回去休息,怕吵醒他。”
话是这么说,但荷妈看见他春情荡漾的模样,也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宝儿和他们睡,只是不好意思点破

,于是便带着冼家宝下去了。
雪砚和荷妈说完话,转身看见冼家珍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便笑了笑道:“怎么了?”
“你真好看,”冼家珍一本正经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娘亲是谁?两个男人生不出

孩子吧?”
“呵呵,谁说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啊?”雪砚尴尬的打着哈哈,对紫笔恨得牙痒痒的,把孩子交给他

来养,他养出个什么呀,说得好听是成熟、说得不好听是早熟!该怎么跟冼家珍进行性教育呢?总不

能说他是从石头里爆出来的吧?
“我师傅说的。”
“哦?你师傅是谁?”
冼家珍摇摇头:“师傅不让我把他的名字告诉别人。”
他这么说雪砚更好奇了:“连爸爸都不能说吗?”他对着小小冼家珍展开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打算用美人计撬开这孩子的嘴。
冼家珍有些着迷的看着他,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脸真好看!真想把它割下来……”
雪砚往后一退,有些被冼家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残忍给吓住了:这孩子虽然长得很好看,但与心无城

府、天真烂漫的冼家宝不一样,他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雪砚开始怀疑当初自己自作主张的偷龙转

凤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好在雪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喜怒形于色的他了,尽管对冼家珍有些不喜,但雪砚还是亲了亲冼家珍的

脸蛋,然后抱了抱他,道:“我是你爸爸呀,家珍喜欢爸爸、爸爸也很高兴。”
冼家珍小小的手臂用力的回抱着雪砚,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埋在雪砚的怀中,用力呼吸着雪砚身上好

闻的气息,若此时有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惊讶,为何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这样的表情,那是

混杂着贪婪与不舍的欲望,比成年人更露骨、更□裸……
两相欢好
雪砚抱着小小的冼家珍,心里突然一寒,怀中这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却有着一个冷酷狠绝的灵魂,十足

他认识的一个人……是谁呢?雪砚皱着眉头,突然灵光一闪,是他!手一松,竟然下意识的将怀中的

冼家珍推开。
“爸爸,怎么了?”冼家珍奇怪的看着他,眼神里有些不满,带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威严。
“没什么,夜深了,珍儿年纪还小,去睡觉吧。”雪砚掩饰的笑了笑,越看冼家珍的神态越像,雪砚

实在没有勇气再跟冼家珍单独一起了,于是想了个理由打算将冼家珍打发走。
谁知冼家珍抱着雪砚的纤纤细腰,扁了扁嘴道:“珍儿今晚要跟爸爸睡。”
他此刻的表情少了刚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又有点像一个三岁半的孩子了,雪砚稍稍有些安心:看

来是自己过于忧虑了,世上又哪有这么恐怖的事呢?这样可爱的宝贝儿又怎么会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

魔头像呢?
于是雪砚亲了亲冼家珍粉嘟嘟的脸庞,道:“珍儿乖,爸爸今晚有事与爹爹商量,爸爸让荷妈带你去

和弟弟睡,好不好?”
冼家珍虽然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荷妈早已将冼家宝带回房间睡,然后又在一

旁侍候了,雪砚朝她点点头,她便过来拉着冼家珍的小手,道:“珍少爷,请跟我来吧。”
冼家珍便拖着荷妈的手走了,边走还不甘心的频频回头看雪砚。
雪砚看着他回了房间才松了一口气,走到唐钰旁边坐下,头自自然然的靠在唐钰肩上。
唐钰低头吻了吻雪砚光洁的额头,道:“累了吗?”
雪砚点点头道,“有点。”
“那回去休息吧。”唐钰说完对紫笔道,“现正不早了,你大老远过来也累,咱们都回去休息吧。”
“好。”紫笔应道,说完偷偷看了雪砚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雪砚估计他是想跟自己谈谈冼家珍的事,不过一来天色不早、二来也真有些累了,便对紫笔点了点头

,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身跟着唐钰回到房间。
门刚关上,雪砚便从身后抱住唐钰,将脸贴着唐钰背上,幽幽道:“我现正才知道当一个父亲真不容

易啊!”
唐钰转过身,用手轻轻托起他的脸,宠溺的吻着雪砚那诱人的红唇,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雪砚抬起头,苦笑一下,道:“珍儿和宝儿始终是我们的弟弟而不是儿子,若有什么管教不好的,我

实在不知如何向冼叔叔和娘亲交代。”
“没事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唐钰微笑道,“今晚是个中秋佳节(小嫣:本来想应景的,结果写了

几天还未写完这天,实在汗……),我们先不要想这些了,来,”唐钰将雪砚拉到桌前,“我俩回来

后都没时间亲热亲热,现在就不要再想孩子的事了……”
说完拿去桌面上的酒壶把酒倒进杯子里,递给雪砚道:“这是紫笔从西域带来的葡萄酒,我们试一试

。”
雪砚接过杯子,细细品了一口,叹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才是写意人生。”
那红红的酒匀染着他红润的嘴唇,更显得唇红齿白、娇艳欲滴。唐钰情不自禁低头深吻雪砚,品尝他

甜美的唇舌,还温柔地划过雪砚那一粒粒珍珠般的贝齿——
“唔,”雪砚边享受着爱人的拥吻,边含糊道,“你不是说喝酒吗……”
“现正已经在喝了。”唐钰一边继续深吻雪砚,一边熟练的解开雪砚身上的衣服。
雪砚嘟噜道:“人家还想喝。”
唐钰便放开他,离了唇,拖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吃吃笑道:“你这馋猫,那你继续喝吧,我先去洗个

澡。”
因为雪砚喜欢泡温泉,所以唐钰便命人将山上的温泉引到“雪砚草堂”,更单独在他们的房间后建了

个温泉水池,雪砚取唐钰名字倒转之谐音命名为“玉汤”,平时仅供二人浸泡的。不过每次说是泡温

泉,到最后都会变成迤逦的温存交欢。
雪砚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两人浴池嬉戏的画面,他眨眨眼,眼眸一转,抱起紫笔孝敬的葡萄酒笑道:“

我也去,不过要带着酒去。”
唐钰笑了笑,抱起雪砚向温泉走去。
所谓“夜凉入浴白玉汤,温泉水滑洗凝脂”,唐钰和雪砚这对恩爱夫妻边喝酒边互相爱抚亲吻,温泉

池边气氛急速升温,连空气中都好像带着□的味道。
“嗯,”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的雪砚特别热情,虽然被唐钰吻得有些晕晕的,但他仍然忘情地

回吻着唐钰,边用温香软滑的裸体主动去碰触唐钰的敏感部位,还喃喃道:“唐钰,抱我……”
唐钰早已被雪砚这妖精撩拨得不能自已,抬起雪砚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便直接顶入,两人这几年天天耳

鬓消磨,按理说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偏偏对方的身体、甚至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

一笑都像毒品那样会让人上瘾着迷。明明早已老夫老妻,可一到晚上两人又冲动得像初尝情爱的恋人

般饥渴,此时更是干柴烈火,雪砚背靠着用上等羊脂白玉做成的池边,双手抱着唐钰,享受地随着唐

钰的□,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喘息。唐钰熟知雪砚身上的每一切,专门挑雪砚的敏感部位顶撞,把

雪砚弄得欲仙欲死,偏偏唐钰突然恶作剧的停下身下的进攻,转而去吸吮轻咬雪砚胸前诱人的果实。
雪砚月眉轻皱,边断断续续的呻吟,边自己在唐钰□的□上抽动,"哈……哈……恩……恩……"难以

形容的快感闪遍全身,雪砚的□早已颤抖地抬了头,滴出了少许蜜液。本已艳绝天下的脸孔上更是增

娇盈媚,仿佛发光的宝石般让人不敢直视,唐钰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雪砚的冰肌玉肤,那滑腻如脂的感

觉让人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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