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尾崎南
尾崎南  发于:2010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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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上淡淡的蜜粉,画上鲜的唇彩,魅紫色的眼影使Y的眼眸更加深邃。
一个绝色的丽人,比女人还要令人动心。
眉间抹不去的,叫人心碎的哀怨,使得Y更显得楚楚动人。
挂上多层的、圆润的珍珠项,Y被华丽地打扮好了。
F满意地欣赏着,将Y带到餐室。
食不知味。
Y勉强自己进食,他需要体力,也许反抗终究徒劳,但是他不要成为可悲的,随人拨弄的玩偶。
饮用过饭后的甜酒,F要求Y弹奏钢琴。
「我不要!」Y抗拒着,他不愿意连最重要的音乐都被F亵渎。
「那么早就想上床吗?」F轻笑着。
Y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可怕的床,可怕的,男人的交媾。
Y只能选择打开琴盖,弹起了热悉的音符,被F踩碎的心灵暂时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一只冰冷的手掌伸进他敞开的衣领内。
Y一震。
「继续弹,不准停下来。」
Y忍受着F的拨弄,继续弹琴。
F的手逗弄着Y胸前挺立的小巧乳尖,冰冷的唇吸吮着Y敏感的耳垂。
Y轻颤着。
「只要你一停手,我们便上床去。」F的气息拂过Y的耳边,一阵麻。
F拉下Y的衣领,结实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长时间练习双大鼓和钢琴,Y的身躯虽然纤细,却有
着结实的线条。
F轻轻地咬着。
坐在Y的身边,撩起Y长袍的下摆,修长洁白,没有一根汗毛的美腿暴露出来,F的手伸入Y的大
腿间,爱抚着丝绒般的柔嫩肌肤,Y不能控制地敏感地反应了起来。
「真可爱!」F欣赏着脸涨得通红的Y。
F圈起手掌,抽送着Y的下体,Y指下的音符已经凌乱不堪了,他痛苦地呻吟着,抵抗的是,难以
承受的快感。
腥白的体液喷出,F用自己的衣袍接取了,他知道Y不愿意弄脏心爱的钢琴。
绸白的体液迅速地被缎袍吸收,只残下一道醒目的痕渍。
Y再度虚脱地倒在F的怀中。
禁脔6
抱起Y,F走向卧房。
查觉到F的企图,Y猛烈地在F的怀里挣扎。
「请不要令人不耐烦。」F眉心轻皱。
Y再度被扔进床上的被褥中。
有点晕。
F扯出Y衣袍上的系带,随着巨大的拉扯力量,Y的身体在床上滚动了二圈。
还搞不清楚状况,Y的手腕已被F用衣服的系带绑紧,拉起Y的手臂越过头顶,F将系带的另一端
绑在床头的金色栏杆上。
仰躺着,Y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丝质的腰带被扯动了,更紧实地勒住Y纤细的手腕,白润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丝帛的碎裂声响起,Y的大腿一阵冰冷。
F扯破了Y的衣裳,用长形的布条困住Y踢动的足踝,Y痛苦地弓起身来。
身体只剩下左右摆动的能力。
又一片布帛被撕裂。
鲜红的丝质布料紧紧地绑住了Y的双眼。
视觉能力被彻底毁灭。
Y惊恐地处全黑的世界中。
冷。
极冷。
无视Y身上的袍子精美的缝工,F暴力地址开了Y的衣裳,一整排镶着宝石的钮扣纷纷绷裂。
Y绝美的身躯暴露在有点寒冷的空气中。
Y哆嗦了起来。
衣服完全被褪去了,连颈上的项也在F的不耐下被扯断,散了一地浑圆的珍珠。
意识到自己又完全地裸呈在雪白的大床上,Y只能惊恐地等待着。
F拿起原来掉在地上的匕首,开始沿着Y秀美的面庞划下。
Y颤抖着,冰冷的刀锋划过柔软的肌肤,危险中带着变态的快感。
刀子顺着脸庞而下,滑过血脉跳动的颈项,性感的锁骨凹槽,停留在Y硬起的乳尖上。
刀尖拨弄着Y淡褐色的乳头,Y在恐惧中有着兴奋的情欲汹涌。
刀锋在Y的胸前逗弄许久,轻轻划下,到Y柔软的小腹。
Y不觉地一缩。
「不要动哦,」F冰冷的音调中有着残忍的快感:「否则,划伤了你我会舍不得的。」
刀锋恶意地划过刚才Y曾经勃起的下体。
Y只觉得就要死去。
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泛起了一阵红潮。
Y无助地在失去视觉器官的黑暗中惊恐地忍受着F的戏弄。刀锋终于消失了。
取代的是F灵巧修长的手指,在Y身上敏感的地带点起情欲的火焰。
Y不能控制地,淫荡地呻吟了起来。
「很喜欢虐待的游戏嘛,」F看着Y再度因发情而泛红的身体:「这么快又兴奋了。」
Y低吼着,再度挣扎起来,抵抗F的嘲弄。
F恣意地欣赏着床上被困绑的丽人。
褐金色的长发波浪般散了开来,嘴唇红地,兴奋地微张着,娇喘细细,肌肤因剧烈地挣扎而泛起莹
莹的汗水,漾着性感的光泽。
F用匕首割开Y足踝上的布条,拉开Y修长的双腿,灼热坚硬的下体用力地挺进。
肌肤再度被撕裂开来,Y痛楚无助地喊叫。
F更加兴奋,将Y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抬起Y的臀部,向股中深处插入。
剧烈的痛楚杂着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淹没了Y。
几要晕。
股间的洞穴再度盈满F的爱液,强烈地喷发力量在Y的体内爆开,腥白的体液流淌在两人纠缠的下
体间。
F沾起白色的液体强硬地将手指插入Y的口中,Y无力抗拒。
黏绸腥腻,却有着肉欲的,激情的异味。
匕首再度割断缚在床头栏杆上的衣带。
Y稍获得一点自由,可以坐起身来,但紧困着的手腕却未获得自由。
F踏下地来,抱起床上的Y,将Y仍被衣带圈住的双手套在自己脖子上,Y被迫地揽住F的颈项。
F抬起Y修长的双腿,缠绕着自己的腰部:「很熟悉的动作,不是?」F偏着头轻吻着靠在他的肩
上的,Y美的脸蛋。
在绑架Y之前,F收集了所有Y的团体发行的影片,Y和T的亲密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可是,你的他不会做这个种事吧?」F不怀好意地轻笑着。
在Y还来不及反应时,F再度坚硬的下体举起插入腰际上Y的股内。
Y痛苦地将身体向后仰,手仍然圈在F的颈中,环抱着Y纤细的腰肢,F用力地顶撞着Y的股内。
Y浅褐色的乳头在F的眼前诱惑着,F将嘴唇贴上,对着两粒突起吸吮、咬。
「不要........不要.......不要.......」
淫乱地扭动的股沟背叛了Y的心。
渴求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直至精疲力竭。
滚倒在床上的二人,修长的身体纠缠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
阳光撒了进来。
Y猛地清醒了过来。
手腕和眼睛上的绑缚已经撤去,只残留着腕际醒目的红色勒痕。
F并未离去,在Y的身边沉睡着。
熟睡中的F难得地显露出一丝稚气。
不再是冷酷邪美的恶魔,只是一个普通的,俊美非常的男子。
Y悄悄地下床,光裸的脚心踩到地上冰冷的匕首。
Y静静地握住镶着红宝石的刀柄,冰凉的宝石在柔软的掌中突起。
如果......杀了这个男人.......
Y靠近床边。
将冰冷的刀锋贴在F赤裸的胸膛上,F均匀地呼吸着,心脏微微地在刀子下面跳动。
只要再向下一点,红火热的鲜血便会喷出。恶魔的血。
他可以亲手杀了这个一再地凌辱他的男人。
F终于睁开了眼睛。
对Y的举动却一点也不感到讶异。
「能死在你的手中,是我最大的荣幸。」F平静地躺着。
F的生命里没有不足的事,财富、权势、无上的地位,他没有可以奋斗的目标,尤其是连唯一在乎
的妹妹也死去之后,生命对他来说,无谓之至。
厌世。
F从没有要好好活下去的欲望。
活着又如何?不活着又如何?
财产多得花用不尽,没有任何跨足政治的野心,权力的欲望只要求在这城堡里彻底执行,F并不要
全世界的人对他屈膝。
只除了眼前这个欲杀死他的男人。
原先只是想将失亲的痛楚报复在Y的身上而已,却不自禁地陷落在他美的躯体中,欲罢不能。
不再是达丽雅未完成的心愿了。
F发现其实他为的是自己的心。
平静地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Y,羊脂白的肌肤上隐隐流动着温润的光泽,褐金色的秀发瀑布般披下
,秀美绝伦的脸庞上有着阴晴不定的神情。
「我的天使......。」F呢喃着。
他看得出Y的犹豫不决。
Y也看出了自己的彷徨。
不够恨他吗?Y不甘心地想着,在F对他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后,他怎么还会下不了手呢?
「其实,就算你杀了我,情况依然不会改变的。」F恢复了原来的冷酷。
「芯片是我自己一个人制作的,设计图只存在我的脑中,我一死,我体内的芯片和这楼层的控制芯
片都会同时消失作用,而存在你体内的芯片已经和你的血液及神经系统相连,强制取出只会让你终
身瘫痪,甚而死亡。只要你一出事,我的手下就会忠实地完成我的命令,彻底杀掉你的乐团,甚而
毁掉崇拜你的歌迷。」F的薄唇掠过一丝得意:「事实上,只要你敢伤害自己一下,我都会报复在
你的团员身上,吉他手、贝斯手的指头,主唱的声带,很简单的伤害就可以毁掉他们的一辈子。」
F的话坚定而残酷。
「我在你身上烙下的禁锢,除了我亲自动手,没有其它人能够除下。」
Y手中的匕首再度跌落地板。
所有的路都走不通了,除了当这个恶魔的禁脔。
Y崩溃地坐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掩住脸庞,Y不能控制地痛哭失声,纤细单薄的身躯轻轻颤抖着,楚楚动人。
F走下床来,踢开地上锋利的匕首,抬起Y泪痕斑斑的脸颊。
「我的心都被你揉碎了,你还哭。」F的声音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Y梨花带泪的娇俏模样再度激起F的欲望。
Y恐惧地看着F的勃起,来不及逃开。
F用力地扯住Y的秀发,将他的头仰起,另一只手捏住Y精巧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灼热的下
体整个的塞进Y热的口腔中。
庞大的阳具充满了Y的口腔,直达喉咙深处。
Y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F残忍地在Y的口中抽送着,Y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水。
好痛苦。
灼热的坚硬撞击着柔软的口腔,Y只想死去,不要再面对这样的羞辱。
浓白的体液在Y的口内喷出,F放松了对Y的掌握。
Y扑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剧烈地呛咳着。
F没有再说一句话,任凭Y纤弱的躯体在地板上无助地颤抖着,转身离开。
好想死。
Y乏力地半卧在冰冷彻骨的石地上,泪流不止。
好想死。
真的。
好想死.............。
禁脔7
冰冷的地板凛冽地冷却Y的体温。
不想再哭了。
Y坐起身来,拢起颈边粘腻的秀发。
痛哭、哀求一直是他最不屑的作为。
再继续地沉溺在自己的不幸中,只会步入疯狂的和崩溃。
他不要看到这样可怜的自己。
将身体完全地浸泡在温润的浴池中,Y不再恐惧。
就算永远回不去了又怎样?
他还是他自己。
F控制的是他的身体,但心,还是自己的。
不能离开,他大可坦然地在这里享受F准备的体贴。
澡堂里永远漾满清净温润的池水;餐室里定时供应了热腾腾的精美餐点,而且是考量过他的喜好的
;散乱的房间迅速地被恢复清洁;F的仆人安静而忠实地执行着命令。
如一群永远不曾被发现的幽灵。
F并没有打算虐待他,Y甚而可以感觉到,在F冷酷的外表下,对他的狂乱的迷恋。
包容了所有Y的任性。
Y突然觉得,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撒旦。
男人间的性爱意外地引发了自己身体内最深处的欲火。
潜藏在基因里的野性。
完全不同于男女间的交媾,在F完美的技巧下,Y不需要费力地配合就能 完全不同于男女间的交
媾,在F完美的技巧下,Y不需要费力地配合就能得到最大的欢愉。
不必付出,就能得到盈满的回报。
Y开始担心自己会沉溺在同性的爱欲中。
激烈的、变态的快感。
食物再度填补了身体的空虚。
走进音乐间,透明华丽的鼓魅惑地悄立着。Y赤裸着上身,握住熟悉的鼓棒动作起来。
DRUM SOLO。
曾令得数万人在同一时间里如痴如狂,几乎忘了呼吸。
现在,他只为自己一个人而奏。
汗水晶莹地飞溅在透明的鼓和金色的锣间。
一分钟二百拍的低音鼓超越了人体的极限。
Y直打到虚脱乏力为止。
汗水淋地倒在地板上喘息着,享受着音乐带给他的快感。
阳光从窗间撒落,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腾舞着,一室的静谧。
拿起架上的毛巾擦拭着濡的身体,激烈地动作后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Y踱进了一旁水晶隔间的沙龙里。
陈列了一室最高级的音响设备,架子上还可以看到难得的绝版珍品唱片。
F精确地准备了所有Y的嗜好。
除了自由以外,Y觉得这层监狱比自己的家里还要舒适。
算是F对自己的极度爱宠吗?
Y点起烟,眯起眼睛享受着包融着身体的古典乐声。
也许会想念和团员们一起的热闹,但繁华落尽时,终归还是得自己一人面对生活。
独处的世界里不必去逢迎别人,考虑别人,一种属于孤独的、自在的快乐。
DRUM SOLO后的疲倦渐渐地涌现,散入四肢,Y安适地在长而柔软的沙发中沉沉睡去。
夜幕悄悄地掩上。
Y醒来时,一室的昏暗令他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
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中,窗上的铁栏杆闪耀着坚定的金属光泽。
还是在F的掌心里。
但Y打算做自己的主人,他不要再是任何人的禁脔。
依旧没有任何的人影,但餐室却已被彻底地改变了。典雅的文艺复兴时期装潢已经被一室的日本风
格改变。
二套华美精致的怀石料理摆放在金漆的和式矮几上,凛冽的石板覆上崭新的塌塌米,还透着草编的
清香;古装的仕女温婉地在古色的唐纸上妩媚地微笑着;纤细的山水画屏风展露着只属于日本的风
情。
离他好远的,久违的故国。
温暖的气息轻佛过Y的发际,F冰冷的唇轻轻落在Y的颈边:「还喜欢吗?」
Y转过身去,F精亮的双眸漾着浅浅的笑意。
「可怕的力量。」Y轻声地赞叹。
没有刻意地避开F靠得极近的身体。
F有点讶异Y的改变:「怎样,你不打算怕我了吗?」
Y浅笑着:「我不害怕你。」
「那么,你讨厌我吗?」F的冷酷中有着一丝动摇。
「我也不打算讨厌你。」Y秀丽的眼眸直视着F,眼底只有绝对的自信,没有一丝怯懦。
改变了。
F看着眼前这个恢复了自信的男子。
不再受困于禁脔的命运,Y的自信绽放出一种唯我独尊的美。
他是神,是数十万人疯狂崇拜的神。
F喜欢这样的Y。
足以相抗衡的,精彩的对手。
F的血液里有着战士的天性。
Y主动地环抱住F的颈项,将美的脸庞靠近:「我打算征服你,让你在我的足下膜拜。」
Y的主动令F的身体迅速地反应,还来不及动作,Y纤腰轻摆,灵巧地闪避身去,眼底尽是盈盈地
、戏谑地笑意:「现在不可以,等我换过衣服再来。」
看着Y消失的身影,F有种怅然若失的惊诧。
这么容易地就失去了主动控制的权力。
当然,使用暴力或药物可以再度获得Y的顺从,但,配合着Y的游戏无宁是另一种叫人兴奋的情趣

F静静地抽着烟,等待着。
再度出现的Y仍叫人惊。
梳洗过的鲜美胴体裹在半透明的轻纱中,性感地带若隐若现;褐金色的长发瀑布般直撒至腰际,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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