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别舔啊……」我红着脸说出这句话,其中的害羞无论谁都听出,声音小到连我自己都快
听不见,他看见我这样也猜着几分,对着我笑了笑,瞬时吻住我与我口齿交缠着,我从他嘴间尝到
了自己的味道,有些腥有些膻,着实不太好吃。
「呵呵──味道很好…风…你可要尝尝?你…自己的……」怎会有人喜欢吃这个?启炀真是奇怪,
可是…真的随着他的话而舔舐起他指头的自己也委实奇怪,还是因为他是巫启炀的缘故?
他的手指这时再度探入。
「嗯~啊…痛……」
突然的探入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失口喊叫出声,他马上缓了缓动作,开始在我体内画着圈,细细探
测,不知为何,我慢慢的适应他的探索,下身与身体渐渐都有了反应,止不住的喘息起来,耳边听
到的是自己密穴正发出声响,啾啾声响配上我低低喘息,交会成一个淫糜乐声。
过了会,我发现腿间有股灼热传来,才在好奇着,突然下身一阵疼,如同被撕裂的疼痛瞬间冲上,
我疼到眼睛再度泛出泪水,我整个人因为这疼痛而紧绷起来,双腿紧紧夹住巫启炀。
「炀……呜…呜…痛……」我泪眼汪汪哀叫起来,然而他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脸色铁青,青筋直冒
:「放松点,放松…扶风。」
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我则是拼了命摇头,微弱的咽呜声止不住从我嘴里溢出,我几乎已经无法忍
受这非人的痛苦。
「呜……呜……」我不停垂泪,他只得缓下动作,轻轻安抚着我,我因为他的安抚而渐渐放松下来
。
「扶风……扶风……」他的脸蹭着我面颊,唇瓣在我发鬓与耳朵间游移着,他身出舌头舔舐着我耳
廓,让我瑟缩了下,但怕痒的我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巫启炀看到这样的我笑了出来:「刚刚还不
是在哭吗?这下又笑……又哭又笑……惹人怜……」他唇瓣在我唇角点着让我感受着他的温情。
他见我似乎适应他的入侵后,干脆吻住我,我瞪大眼睛不解之际,他猛然把他玉茎整个埋入我体内
,换得我哀声连连,双腿软软垂下,只是被他堵住的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响。
「嗯嗯嗯……唔…呜………嗯嗯………唔……」被掩盖住的我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觉软弱的声音,而
他执着继续与我深吻着,缓缓慢慢的抽送起来。
在他的坚持下,我发现原本的疼痛开始转变,在那些疼痛之间我可以感觉到一丝麻痒,一种从体内
发出的快意,让我忍不住摆动起自己,寻求着方才那丝让我想再追求一次的快意。
「扶风…你挺能适应的……」他似乎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欢愉,他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而我
从他摆动中找到契合的动作,不知为何我竟然发现,我自己的身体正在迎接着他的欲望,缓缓的抽
插已经不能满足我。
「……唔…哼……哈……」我羞于开口向他乞求,只得用摆动自己的身躯来获得自己想要的快意。
「…风…呵呵,你好紧……好美……」他大概是发现我已经完全融入这场欢爱中,把我抱起,让我
坐在他腰际,一次次的拱起腰,利用我下坠的力量顶的更深入。
「哈……呵……炀……炀……炀…给我……」我伸出手与他十指交握,快意让我几乎疯狂,我不停
摆动着身体,我发现自己也快不认识起自己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但身体内涌出一阵一阵的需
求,让我终于疯狂求起他来。
「风…我的扶风……扶风……从今而后,你都将是我巫启炀的,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俩…我会伴
你一生一世…」
他在我耳边喃喃说着一些誓言,让我听的是激动不已,不住点头,我终于不会再是孤单一人,他双
手紧紧圈着我不让我离开他太远,我眼泪成串落下:「我再也不要一个人,我不要再被人抛下…」
我把满腔的孤独告诉了他,因为现在这世上,我只与他最亲昵,此刻我与他是交了心的爱侣。
他继续摆动着他自己,而我昂着头接受着他一次次入侵,高昂不成调的呼喊从我口中呼出。
「啊~啊!炀…我爱你…爱你……啊~哈~」我紧紧贴覆在他身上,双手则是按着他匀称的背部,
留下一道道指印,唇也在他颈间印下一个个红迹,在他颈间我尝到他的汗水,我半张着眼睛看着他
那蹙着的眉头,突然间他动作加速越加大力,让我彷佛置身在云端,我发出一声惊呼,跟着白浊再
度射出,射在巫启炀小腹上。
我无力的摊在他身上,享受着那份墨笔难以形容的感觉,他在不久后也在我密穴中射出,我只觉得
密穴一阵暖,他紧紧抱着我躺下怎样也不肯松手。
事后,他抚摸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发,轻轻吻着,我则是瞇着眼睛享受着与他的温存。
「扶风,跟我回去……回去枭炀派。」他在我耳边哈着气,惹的我一阵轻笑:「跟你回去……你不
怕全武林都笑话你?」半睁着眼睛我先怒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捏了他一把。
「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扶风,这句话用在这,真是贴切。」他看到我发怒的样子后,竟然调笑起
我来,跟着在我唇上吻了吻,惹的我发出一声低吟。
「唔……嗯……唔……」
他越吻越是肆无忌惮,再度把我压下,原本深埋在我密穴中的欲望开始昂扬,我开始发出连连喘息
……
第二天醒来,太阳早就高挂在空中,我静静躺在巫启炀怀里边,他一早就唤来小二替我们准备饮食
与沐浴用的大木桶,等小二出门后便抱着我进入木桶里边,泡在温热的水中,他按压着我发酸的腰
,吻着我耳垂,我则是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水波荡漾着,我与他在里边欢好一次又一次,直到
我疲累睡着。
「…好饿……」我在他胸膛上画着圈,用着鼻音哼出这句话,许久不曾这般跟他人撒娇,说出这话
后我竟然红了脸。
「呵…扶风…还要再一次吗?」他却是故意曲解我意思,我撇撇嘴让他知道我不太满意他说这样的
话,他只得收敛起那笑容,抱着我走到桌旁,跟着拿起筷子开始喂我吃起东西来。
简简单单的饭菜在我嘴里却胜过山珍海味,我倚在他怀中细细嚼着饭菜,他则是开心的看着我吃东
西,我看到他闪动的眼神,忍不住也笑了,才想学他动手挟食物喂他,他却是挡下我的动作:「扶
风,我来,你累了吧?」
「我哪有这么容易累……」我不安在他怀里窜动了下,他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跟着吻住我的唇舌,
夺去我的思考,我只顾与他唇舌交缠,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他身上,一时间没听到外边的敲门声。
直到那人敲了第二次门,我们才从激情里边回复,巫启炀不悦扬起一道眉,我脸色自然也没好到哪
去,只是那人不死心的拼命擂着门,巫启炀只得叹气,抛下我去开门,门一打开,他傻在那边许久
许久,我也好奇的转过头去看着他,一见之下也是愣住,分离怎么──来得如此快。
「门主……门主……」来人是二门主,他见到我坐在桌旁,开心的跪在我面前,我心中一阵苦涩,
终究得面对这现实。
「我想等身体好些再回去……」我淡淡说着,二门主听到这又抬头看着我:「门主…无名门里边现
在乱成一团,茗禧也已经病倒在床上,您快些回去,大夫说茗禧快撑不过去……」乍闻到茗禧竟然
病重消息,我惊愕站起,但旋即倒回椅上,发软的双腿怎样也撑不住我自己,不过我马上再度站起
,迈着不稳的步伐走到二门主身边。
「什么………」按住他肩膀保持站着的姿势,顾不得巫启炀那不赞同的眼神,我还是自己选了回去
无名门一途。
「茗禧少爷他…知道您失踪后,便茶不思饭不想的,日子拖久便病了,没想到这病来得又凶又猛,
他现在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成………」二门主说出这些话,我又是一声叹息,茗禧恐怕是以为
我会死去,然后他便会被人赶出无名门,只是听到他生病,怎样也得回去。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我轻轻问着他,二门主听出我有意随他回去,紧紧锁着的眉头总算是疏
开。
「啊!有人留了张帖子给我,我看到后便赶来。」
「是么?」我闭上眼:「你先出去等我,我与巫少主说声谢,便随你回去──」
「谁许你走?」话来不及说完,巫启炀已经发怒,他瞪了我几眼,我则是苦笑望着他:「巫少主,
无名门都找上门来……我身为一门之主,能不回去吗?」语气里边尽是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总算了解到这句话的真意。
「唉…你……」他也是无奈的叹气,再也无话可答,我挥退二门主,走到床边拿起外袍便往套上,
他呆立在那边直到我把手按在门上,他猛然扑来,紧紧抱着我不放。
他不断吻着我的后颈,豆大的泪水滴入我衣领,我叹气靠入他怀中,他的手慌乱解着我衣物,我转
过身去回吻着他,他一声低吼抱起衣衫凌乱的我便往床上走去,我双手环抱着他默默的允了他的所
作所为。
走出房门前,我留恋看着熟睡的巫启炀一眼,方才趁他不注意时我悄悄点了他的睡穴,他先是瞪大
眼,然后双眼不甘闭上,我除了苦笑还能如何?才走至楼下,二门主已经迎上,我伸出手要他别说
话,缓缓登上马车,坐在里边,手里握着的是一撮发,贴上自己鼻间,泪水垂着、落着,迷蒙看着
逐渐消失的旅店,心中除了不舍还能如何?不知我与他下次见面是何时?
马车辘辘不停转了两天才回到无名门,一回到无名门里边,我先去看茗禧,他早病的不省人事,嘴
里不断冒出的名字是越剑尉三字,他可真痴心,到死都没忘记越剑尉。
「他现在如何?」我问着一旁等候着我的大夫,大夫缩了下头,愧对着看着我:「门主……茗禧大
人他……药石罔效…」
「唉!吩咐所有人在这几天内替我找到越剑尉,还有,替茗禧他准备准备,既然药石罔效,那他的
大限也在这几日间,怎样也是条人命……」一旁的大夫愣了愣,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叹气:「药石罔效我也无力回天,去找到他想要见的人吧!」顾不了其它人不赞同的眼神,我回
到房内,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越剑尉他端然的坐在我房内,对着我浅笑。
「茗禧病了……」我轻声告诉他这件事,他则是大笑:「我知道,是我下的毒。」
我傻了下,然后竖起眉头,怎么也没想到茗禧竟然是中毒,而且还是他下的毒。茗禧可是一直悬念
着他,他怎么可以……
「解药…」我摊开手向他讨解药,他纵情大笑,笑声似雷震的连梁柱上的灰尘都落下,不一会我房
门便被人撞开,门人一见我竟然与人对峙着,都是惊奇。
「为何要给你解药?」笑完后他终于问我,我冷笑:「他是我客人,当然得救。」手一扬,挡下门
人想要往前拿下他的意图。
「你可知我为何毒杀他?」他朝我踏了一步,我则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也不想知道。」
「他…想要杀你,扶风,你以为你收留了个人在你身旁吗?他是条狼,狼心狗肺…绝对不会报恩的
人。」他却是自顾自的说着。
「他为何要杀我?」我不解的望着越剑尉,我可是好心收留了茗禧不是?他为何要杀我,越剑尉又
是大笑:「你夺了他的爱人,他能不恨吗?」
「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哈!我哪是他喜欢的人,我不过跟他睡过几次,他会在你身旁,不过是别人下的令……他不过借
了我的名号好接近你罢了。」他挑起我的脸,眼睛半瞇起来,我彷佛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忍不住打
了个寒颤。
「放开…」我低嚷着,手往腰际摸去,打算抽剑给他点教训。
「桑扶风,再说一次,他没你想象中的单纯……」他突然放开我,苦笑,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长
长的包袱递给我。
「谁没想象中的单纯?」
「……哈…桑扶风,你真是傻气……傻到让我心疼……傻到让我忍不住出手护住你……」他说完后
,从袖中洒出一道火光,我与门人赶忙退开,等火光消失他早已不见。
我打开包袱却是看到玉髓与一瓶小小的磁罐,我讶异极了,我醒来后曾问过巫启炀玉髓的下落,巫
启炀分明是告诉我,玉髓被那些想杀我的人夺去……怎么此刻会在他手中?而且,剑鞘怎么也会在
?我记得当时情况紧急,我拿剑鞘挡下一剑招,剑鞘被人削成两半,早该灰飞湮灭,怎么还有剑鞘
呢?
抽出玉髓后看到的是剑身被人擦的洁亮,连握柄都重新换过,再细看剑鞘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而是
重置过后的,我蹙了蹙眉头,越剑尉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打开磁罐,却发现里边有一丸碧绿色的药丸,才在疑惑时,我却发现布塞上竟然写的有字,摊开那
布塞仔细看了看那上边的文字后登时又气又恼。
『这是可以解茗禧身上毒的药,不过,只可以解一半,想找我拿剩下一半的解药,十五天后,安延
城隍庙见。』
「越剑尉……你以为我真的会去吗?」我发出一声怒吼,别开玩笑了,我可不容许任何人把我玩弄
在鼓掌间,谁都不可以……
我气到当场打算摔碎瓶子,但,想到奄奄一息的茗禧,心头软下,终究还是不希望有人在我面前死
去。
「把这药拿去。」我淡淡把瓶子丢给手下,关上房门坐在自己床上,默默抽出那缕发,嘴里冒出的
叹息连我自己听了都惊讶。
想起娘死前对我说的话『不入相思门,怎知相思苦,扶风……娘…就是入了相思门,所以苦…娘,
不想要你受这苦……』娘躺在床上,嘴里呢喃着,而我则是紧握着她的手垂着泪水,娘却突然笑了
:『我就快要去见吁艏,吁艏说,他会在奈何桥边等着我,扶风…千万记得,别入相思门…』
娘当年的叹息与我现在的叹息好像,我躺在床上发出一声声只有自己明白的叹息,直到房门被人推
开才停住,我才想坐直身体那人已经快步走到我床边,忧心大吼着:「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主回来也不先找个大夫看看,反倒是让他一人单独留在房内!你们……」他一边把手放在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