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教训…………
「卫扶风………你在做什么?」来不及切下自己的手指,有人已经夺下红男,我迅速扑上打算抢回
,那人却是怎样也不肯松手。
「越剑尉,把剑给我……我要让我自己永远记得这场教训……」我发疯的喊着,而他却是把剑拿的
老远,除非我能挣脱他手臂,否则拿不回。
「不许……我不准……你何必这样,你这样比伤了我还痛。」他脸上有难掩的痛,不知为何我知道
他不在意我方才暴露行踪的动作。
我们在我那房内扭打成一团,红男在我们争夺间落到远处角落,我紧紧搂住他胸膛,他也贴着我,
眼睛里满是哀痛。
「啧!好狠的心,疼吗?」越剑尉缓缓覆上我面颊上的肿块,我则是笑了:「不疼,比起心疼这点
痛不算什么。」好悲哀的情感,没想到第一个来安慰我的会是他……在他怀中我找到那么一丝暖,
舍不离开,只有他明了我们三人的牵扯,只有他会明白我有多苦。
越剑尉听完后,左手一翻弄出盒膏药,接着伸手入内掏出膏药替我擦起伤来,他动作轻缓,只要我
眉头一蹙便会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吹着我面颊。
我不敢与他相望,我们……就当好友吧!他是一个我可以诉苦的朋友,这段情只有他最知晓………
「你与他-到底该如何解决?」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叹息,我闭上眼睛鼻子一酸,他紧抱住我边叹息
着。
「不见、不想……」脱力的说完这些话,累积的眼泪终于再度夺眶而出,我缩在他怀中无助咽呜着
,他像是慈母般拍着我的背,虽无言语交谈,但,我却知道他是要我明日过后别再因巫启炀落泪。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止住眼泪,轻轻一动挣脱他的拥抱,他苦笑了下,却也顺从的放开我,离
开他的怀抱我却若有所失……
而他正巧起身似乎打算离开,我伸出手握住他衣角,他回过头来征征看着我,我赶忙放开,他朝我
迈了一步,我踉跄后退差点绊倒,他伸手把我搂住,有些悲凉的笑着:「怎么……不想我走?」不
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时我竟觉得他在强忍着悲伤,他在悲伤些什么?
「……不,只要你别说出去。」我扬起笑望着他,他也轻轻笑起,只是笑容是强装出来的,笑得勉
强。
「当然,我不会说……只是要点利息…」跟着轻轻吻住我唇瓣,蜻蜓略水般的吻在我唇边掠过,然
后他放开我,往后退后几步,这时,他身后出现一名面皮铁青身穿黑衣的男子,他额角上长出两只
角,不怀好意的对着越剑尉笑着,我想也不想把越剑尉拉回,但,已经不及,那人手上拿着个巴掌
大的琉璃球,对着越剑尉掷出。
越剑尉却是把我抱个满怀,硬撑着挡下那琉璃球,我瞠目结舌看到琉璃球竟然缓缓的没入越剑尉身
子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剑……我这是在帮你……」那人声音粗糙沙哑,听了让人不舒服,我赶忙伸出手想看看越剑尉伤
的如何。
「煞魂,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你不必插手。」
「怎么可能不插手,他是最后一个,只要你赢了,我就得让出你想要的位置,你输了……哈哈哈哈
!就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我早等的不耐烦,我等不及……」那被越剑尉唤做煞魂的人,不,妖怪,
正对我们怪笑着。
「煞魂,别逼我动手。」越剑尉把我推向后边,跟着右掌向上一翻,从他掌心冒出团鲜黄火焰,鲜
艳的黄色火焰越涨越高。
「剑-你已经中了欲情,哈哈哈哈,我本想丢在他身上,让你好好享受个够,没想到你竟会替他挡
下。」煞魂扬起一抹可怖的笑,越剑尉脸色登时青起:「你竟然对个普通人用上欲情,你……你可
知他可能会因此死去?」
「我只想早点结束游戏,等了这么多年早腻了。」煞魂绝狠笑着,我发现越剑尉正悄悄发着颤,我
才走近他却回瞪了我一眼:「滚………滚出去,别再进来。」
「哈哈,剑……你别忘了,欲情难解,我还花了功夫做了几道咒语,只有他能替你解这欲情,其它
人只消靠近你都会被蓝焰烧成魂飞魄散,啧啧!你瞅瞅,我待你们小两口多好。」煞魂得意笑着,
我却是煞白了脸,他……想怎样?
「欲情又如何?只要用上百年功力,便可解开……」他已经开始喘息,我看出他正强迫自己稳稳站
着。
「错……欲情未解,你会恢复原形…更况,他也尝过男人不是?只有你会想守着这种破烂东西,是
我,就算送上门也不要。」煞魂残忍的言语,深深刺伤我,我咬了咬嘴内的伤口,提醒着自己,自
己早就名声狼籍,也不必坚持这么多是不?反正除了我与他们两人外,不会再有人知道此事………
「煞魂,你不怕我找你报复?」越剑尉冷着声音问着他,他却是耸耸肩:「不怕……剑,我可走了
,你自己想清吧!」一瞬闪光后,便再无煞魂身影,越剑尉踉跄后退几步,离我越来越远。
「扶风,离开这间房,我要把我自己封印,否则我一旦狂性大发,便会失去理智,连你都会伤害。
」越剑尉咬着牙说出这些话,我冷眼看了看他,心中不停思索,他把我当朋友,我是不是也该如此
?投桃报李?看到他额头上渗出的涔涔汗水,拼了命忍着的模样,心中一疼,他替我挡下原本该是
我受的苦,我怎么能走?基于道义,我是该帮他,但…我可是男人,怎样也不该如此。
但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我当下做了个决定,如果这样做可以搭救越剑尉,那,我肯,只是经过这件
事后,我再也不会见他。
缓缓走向他,他瞪大眼,跟着一挥手不知为何我再也无法向前:「扶风,走………」他几乎是用嘶
吼的说出这话,我却是摇头:「那人不是说过,只有我可以解……」
「不……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因这样……」话都没说完他便颓然倒下,挡在我面前的那道无
形墙也瞬间消失,我走到他身边咬了咬牙心一横,覆在他身上,吻住他想再度说话的唇瓣,不让他
有拒绝的机会,他挣扎了许久后,终于放弃要我离开他的念头,我顺利的让自己的舌头侵入他那温
热的口腔内里,他迷惘看着我,看到平时精明干练的他竟然也会有这表情,心底不知为何有了些暖
,连带的亲吻他的这动作也不再是敷衍了事,而是真的带上点情。
他缓缓阖上眼睛,闷闷说出:「你……可知道会如何……」话说到一半,他脸竟然涨成血红,我愕
然不已,但旋即苦笑,伸手替他脱下外袍,他颤抖了几下,想挣扎却又放弃,顺从让我脱去。
「知道……我知道……」轻轻吻着他颈间,他发出声令人无限遐想的哼声后,我停下动作看了看他
,他双目虽然阖上但眼帘却是抖着,脸色越来越红,突然伸手揽住我,狠狠抢去主导权,我措手不
及他已经把我压倒在青石地板上,青石地板极硬我忍不住疼发出声闷哼,他稍稍放开我眼神满是后
悔,我恨瞪他一眼。
「越剑尉……你……」一句话只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因为他缓缓抱起我,走到床边把我放在柔软
的床铺上。
越剑尉含情脉脉看了我许久,接着许多细碎的吻不住落在我脸颊上,轻轻柔柔彷佛我是珍宝一样,
我闭上眼睛把突然窜入心底的另一人驱出,那人……也曾这般吻我过,鼻子剎时酸起,是我自己自
作多情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扶风,为什么我要放开你,让你跟着他走……我好悔……悔……」他沿着我面颊吻着,用他唇刻
画着我的面容,我闭起眼睛深深吸口气,这是否是他的真心话?他……真的喜欢我吗?还是是因为
中了欲情?也许他会像巫启炀一样,再给我一次痛彻心扉的疼。
我吸吸鼻子忍住那几乎快腐蚀我的辛酸,他似乎明了我的心痛;轻叹一声,灼热唇瓣贴上我眼眸,
轻轻吮去在我双睑间滚动的泪水,温柔到我让我有种错觉,他早已爱上我……他的一双手不住在我
身上游移着,挑动着我的情欲,只要他摸索过的地方总会迅速热起,也不知为何,我竟然这般容易
动情,双腿不自觉夹住他腰,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唔……哼……嗯……」像是邀请也像是求饶,希望他能快点满足我……
不知为何,他眉头却紧紧蹙着,接着隔着裤子爱抚我的欲望,轻弄慢捻抹复挑,他把我当成易碎的
宝物一样,温柔对着我,他替我解开裤子掏出我的欲望,蹲下身子跟着一口含住-我瞪大眼,不敢
相信他会这样做,
他慢慢舔着边抬起头看着我,我早是羞红脸恨恨瞪着他,他却笑出,淫猥的画面让我再也忍不住抬
起手遮住眼,逃避着现实,只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摆动起自己分身,慢慢在
他口中抽送着,湿濡的声响在屋内响着,伴随着是我低低呻吟,我是听到脸红心跳,怎么自己也会
有这种声音。
这时欲望已经快要挣脱了我的控制,我赶忙想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我下身一阵酸麻,全身血液都往
下身冲着,脑子逐渐进入一种空白,让我惧怕极了的净空,在净空那刻的我彷佛不会再是我。
「啊!越剑尉──放开……呜……松开……」我压抑低吼着,希望他可以知道我亟欲逃离他。
双腿微弯抵住他肩膀想藉此把欲望抽出,他却紧抓住我臀瓣死命按住,怎样也不让我离开,我只能
无助抓住散乱在地上的衣裳在他口中泄出欲望种子,他像是啜饮上等美酒一样,把我射出的白浊都
喝下,我狼狈看了他几眼,他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把我欲望都给舔了干净。
只是他不住发出沉重鼻息,涨到发紫的脸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让我知道他正用内力那欲情抵抗,幽
幽叹口气,拉了他坐在我身旁,他迟疑看了我几眼。
「你……坐好。」有些羞赧嚷着,他看了几眼后依言坐好,我想也不想俯低身子解开了他腰带,趁
着他在诧异间照着他舔舐我的方式,轻轻舔起他的下身,他下身附近那茂密森林惹的我忍不住打了
个喷嚏,他伸手把我推开。
「卫扶风…你……何必要做到如此…」他声音有了些颤抖,我却是低下头再度舔起,他再也没有阻
止我,只是沉默的看着我,我生涩舔弄许久他的欲望却是缓缓软下。
抬起头看着他,他轻轻抬起我的脸:「扶风,我不愿你是为了想替我解开欲情,才这么对我,我要
的是你心甘情愿,真心待我。」低低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绕着,我却是叹气:「我欠你太多,太多
…太多,越剑尉,就算让我报一次……」还没说完话,嘴巴却被他伸手挡住,他眉头紧蹙伸手飞快
点了我身上几大要穴。
「你永远不必在意我对你好,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煞魂的欲情……铁定不会这般容易解除,恐怕
……只消我碰了你一下,我便会发狂到毁了你方才罢休,我得把我自己封印起来,扶风……等我…
…」越剑尉说完后,便突然消失无踪,整个房内只留下我脱下的外袍与中衣,运起内功奋力冲撞了
会,这才解开越剑尉所封住的穴道,走到衣裳旁把那些衣裳捡起,这时从不远处的铜镜里看到现在
的我,头发散乱脸色因运功过度而呈现绯红,身上衣裳半褪,他…为何宁可用尽功力去抵抗欲情,
而不是藉此要了我?
把他丢弃在我这的外衣贴近脸,上边还有着他的体温与淡淡的麝香,一缕发夹在衣服里边,我小心
挑起,但,发却在剎时雪白,我瞪大眼,越剑尉他还好吗?他到底去了哪?听老人家说妖怪身上的
每一部份都会展现他的状况,越剑尉发都发白不就表示,他真的像是那煞魂所言耗尽功力吗?
心不知不觉揪了起来,把衣服整个抱在胸前,望着远方咬了咬牙,他要我等他,我等…等见到他后
绝对会好好打他一顿。
这时外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压下所有情绪整理好自己后,冷了张脸打开门。
「怎么回事?」森冷的脸庞在看到来人后,全都松懈下来,那人急切的把我抱进怀中,他顾不得一
旁还有别人,只是紧紧搂着我:「少主……少主………」
我伸手环抱住暹纤,我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终于回来,在他的怀抱中我的委屈稍稍舒缓了开来,我
神情复杂的闭上眼睛,过了会才睁开,暹纤赶忙放开我站到一旁,等着我下令。
「除了暹纤外,所有人都退下吧!」呢喃的开口,门人感恩似的退下,留下我们两人。
等门人全退个干净后,暹纤这才在眼神里边带上责备,他看了好一会后,叹气:「怎么不告诉小的
,你与那…姓巫的混帐…」他咬着牙说出那个人,眼睛睁的老大,甚至还有血丝。
「我…说不出……」我颓然说着,暹纤伸手一把攫住我右手,诊起我的脉来,突然间他变了脸色,
双唇微颤,眼神哀凄,跟着放开然后不死心的抓住我左手再探一次。
我好奇看着他,他脸色灰败,然后朝着我跪下:「少主………你除了与那姓巫的有过情事外,可有
其……」他吶吶说不出口,我则是面色血红,怎么可能跟其它人。
我摇了摇头,暹纤竟然发起抖来,牙关上下不住打颤,绝望的看着我,然后一口鲜血溢出他嘴边,
我吓得面无人色想扶起他却被他推开,他颤颤巍巍起身,然后踉跄退了两步退到庭院里边,再度萎
靡在地,然后失声大笑──疯狂的模样让我完全吓住。
「主子……主子……小人愧对你……您临死前要我照顾好少主跟宫主,小人没有一件办到……」说
到后边已经带上哭音,我赶紧想跑到他身边,没想到一时没注意到脚边的石头,被那石头一绊眼看
就要摔在地上,却是跌落在暹纤怀里,他目光遥远,嘴角边还有着一条血迹看起来怪吓人,但他却
不以为意。
「少主,别摔着,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得好好补补……」他边叹息边把我半扶半拖带回房间。
我还来不及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把我按在太师椅上:「少主,从今起,你的脉只有老夫可以诊
,其它人就免了。」
「暹纤……你怎么懂医术?」
「呵呵,我……在霨熙宫时,可是宫主与主人的专属大夫,怎么会不懂?只是─老夫亲眼看到主人
病死在在老夫眼前,不愿…不愿……再经历那么一次痛苦,少主,老夫可否搬来您这小院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