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尘月神(出书版)BY 蓝刹
  发于:2010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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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泛红发烫的肌肤,手指游过他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在他敏感的腰侧留连忘返,随后探入最终的

目的地,握住他挺立的欲望之源,稍稍一用力。
「啊——」突来的刺激,令轩辕御磐身体猛然一抖,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向心头,全身一阵痉挛

后,终于一泻如柱。
「呵!情,你怎么可以不等我啊!」抬起头轻舔他的唇角,勾了勾嘴角,伊索尔特邪邪的一笑,神

色慵懒地调侃道。
「你……给我滚出去!」轩辕御磬脸上闪过一抹窘态,醉人霞彩染上他的双颊,随后恼羞成怒的他

,嗔目喝道。
「怎么可以,你得到了满足,可我还没有啊!」一个强而有力的深深贯人,伊索尔特嬉皮笑脸在他

耳边轻浮地调笑道。
「你啊啊……」庭口微微地刺痛感,以及身体被瞬间贯穿、填满的充实感,令他的身体不由得紧绷

,长长地倒吸了口气,他狠狠地瞪了伊索尔特一眼,张了张口,刚想痛骂他一顿,可随后被好似排

山倒海,汹涌而至的的情欲浪潮瞬间吞噬。
精抻抖擞、兴趣盎然的伊索尔特,扣紧瘫软如泥的轩辕御磬的腰,几度征伐下来,身下人四肢早已

酥软无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越发显得无力与嘶哑,而他却依旧不肯偃旗息鼓,就此善罢甘休。
轩辕御磬蜜色肌肤上密布着点点晶莹的汗珠,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又淫靡麝香味道,修长结实地双

腿紧紧勾着伊索尔特的腰,随着他大开大合攻势而无力的前后晃动着,似狂风暴雨中一叶无依的小

舟,大起大落,摇摆不定。
早已疲惫不堪折磨的他,被一波波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刺激得几近神经崩溃,终于再不堪折磨的他

,被来势汹涌地欲望浪潮给一口吞没。不知过了多久以后,轩辕御磬从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的醒来,

半眯着酸涩的双眸,罗帐外灯火若隐若现,整个宫殿从来都是日夜灯火不息,就算重重纱帐垂落,

也还是会隐隐约约透漏出淡淡昏黄的光晕。
眉头微蹙,他感觉四肢虚软似棉,浑身乏力酸痛难耐,似乎身上所有的力气全都被彻底的抽空,一

点都不剩,就连手脚都好像不再属于他自己,一点知觉都没有。
眨了眨双眸,再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头,吃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纹丝未动,低头瞅了眼一

双手臂牢牢地搂着他,轩辕御磬这时才发现自己被伊索尔特紧紧拥在怀中,恍然大悟的他才算知道

,难怪手脚会没有知觉,也无法动弹,原来全都是他在作怪。
放软身体头枕在身后人宽阔而又厚实胸膛上,静静倾听着心脏低沉而又有力,更有节奏的鼓动,每

一记强而又力的跳动,都像是潺潺流水呢喃倾诉,每一记隐含着韵律的跳动,都会带给他发自心底

的舒畅与安心,以及无法言语的淡淡幸福
或许他打从心底,排斥两人之间这种纠缠不清,暧昧无比的关系,也打自心底的希冀能够从这座黄

金打造,钻石珠宝堆砌,奢华至极的牢笼中逃出去,可他却对伊索尔特温暖的怀抱,有着难以言喻

的留恋与不舍。
很少有人知道,轩辕御磬其实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而他之所以会像花蝴蝶似的留恋花丛,

有大半原因就是渴求温暖的一种下意识的表现。
自幼丧母的他,虽然身边并不缺乏关心与爱护他的人,父亲以及兄弟姐妹也都非常关心他,也都很

照顾他,可却从来没有人会去拥抱他。
少时,他只能用渴望的眼神,凝视着自家兄弟在各自娘亲身边,绕膝撒娇,幸福地倚在母亲的怀中

,享受着独属于母亲的爱怜与温暖的怀抱。
而成年后,不管似菟丝花般娇弱的小女人,还是托野得宛如带刺玫瑰,都似乎更愿意依偎在他的怀

中,汲取温暖与安全,却并不知道一直为她们提供避风港,以及安全感的这个男人,其实也在渴埋

着有一双手臂能够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
不管早晚。也不管是在何时何地,总喜欢将他拥在怀中的伊索尔特,就像坚硬的磐石为他提供遮风

避雨的港湾,而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汲取着他的体温,那种发自心底的安全感是轩辕御磬从未曾

享受过的幸福,所以内心深处越发矛盾的他迷住了双服,渐渐地看不清自己未来的方向。
想着想着,神智越来越模糊的轩辕御磬,头倚靠在他的胸膛,随着那令人安心的「怦怦」心跳声,

缓缓地坠入梦乡,而就在他彻底陷入黑暗前,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很早以前从后宫那群情人口中听

来的消息。说希萨王天生清心寡欲,虽然后宫嫔妃妾嬖如云,可他却很少临幸,一周也就三两次夜

宿后宫御苑。
可为什么在他面前的伊索尔特,却是一个仿佛水远得不到满足的色中饿狼,夜夜春宵达旦的结果,

总让他白日里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而他却依旧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劲头十足。
呜!难怪有人说,相信传言会害死人,果然不假!缓缓沉入黑甜之乡的轩辕御磬,迷迷糊糊地做了

一个睡前最终总结。
第八章
希萨王宫的建筑风格大多是柱廊式建筑,尤其是希萨王的寝宫更是如此,厚重而又敦实的圆柱林立

,半圆形的拱顶,以拱状穹顶彼此交叉作为内部的支撑,色彩简单而又明快,并没有太多繁琐的装

饰物,可精美的壁画还是随处可见的。
身体慵懒地斜依在柔软舒服的躺椅上,透过雪白随风翩翩起舞的纱幔,迎着碧蓝得有几分刺眼的监

天,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轩辕御磬近乎贪婪地汲取新鲜的空气。
依然处于半软禁状态的他,也只有下午未时,这么短短的一个时辰之间能够沐浴在阳光之下,虽然

又很大一部分阳光都被头上的白色纱幔给遮挡,可终归还是给他留下了那么一点,半眯着双眸像一

只正在晒太阳慵懒的猫咪,懒洋洋地半躺半坐地倚在躺椅上。
「阿情,你还是干脆把你那些厨子都弄进宫来得了。」半卧在轩辕御磬左侧不远的另一张躺椅上,

愁眉苦脸的麦秋斯哀怨的说。
「干嘛?!」整个露台除了他们两个人,再无旁人,而两人夜还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地随意聊着天


「唉!因为你那些手艺精湛的厨子,王弟殿下已经干脆在我的府内安营扎寨,从早到晚搅合得我是

寝食不安,还得天天谄媚陪笑,整张脸笑得都快要抽筋麻木。」麦狄斯痛不欲生的抱怨道。
「唔!你没有露出你的本性来吧?」皱皱眉,轩辕御磬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当然没有,有你这个前车之鉴在,我又怎么会……咳咳!反正就是没有!」被轩辕御磬凌厉地眼

神扫过,情不自禁打了冷战,麦狄斯连忙改口道。
「只要没有被发现就好,你还是再忍些日子吧!」单手支着头,侧卧在躺椅上的轩辕御磬,伸手拿

起矮几上瓷盘内的精致小点心,这可是麦狄斯千辛万苦从宫外偷渡进来的。
「还要忍啊?!这要忍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双手抱着头,满脸悲愤的麦狄斯,情不自禁的大声

哀叫道。
「直到你离任或是我们离开希萨,才算结束。」咽下口中的点心,轩辕御磬漫不经心的答道。
「等我离任?!还有九年多啊!时间似乎也太长了一些!」一想起来那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日日

夜夜,麦狄斯就感到头晕。「至于离开希萨,我想我或许还会容易一些,而你……还是算了吧!」
「……」轩辕御磬不满地斜睨麦狄斯一眼,就算心里清楚他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可难道还不允许他

留有那么一丝幻想与侥幸嘛!
「啊!对了,你让我捎的东西,我已经带进来了。」麦狄斯从宽大的衣袖中抽出一根通体雪白,看

起来价值连城的玉笛,抬手递给轩辕御磐。
「……」接过雪玉笛,轩辕御磬充满爱怜地轻轻抚摸,就仿佛是在爱抚一个无价之宝,那般专注,

又是那般地忘乎所以。
「咳!说实在的,我一直很想知道这个……唔!对,你叫它笛子,你这根笛子是什么来历,为什么

你走到哪里,都会带到哪里?而且平时还不舍得拿出来示人。」实在忍不住好奇,麦狄斯开口问道


「…… 它是我从家里唯一带出来的东西,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年,几个兄弟姐妹联手送给我的及冠礼

物,六弟千辛万苦找来的万年温玉,由巧手的七弟亲手所制,二姐亲手编的穗子,本来还有一张寒

玉瑶琴,以及一根千年寒竹萧,可惜瑶琴太大了一些,家里落魄的时候没有带出来,而竹萧在路上

不慎遗失了,仅剩下这根玉笛寄托我对家人们所有的思念之情。」温柔地凝视着手上的雪玉笛,片

刻后有些失神的轩辕御磬,才悠悠地答道。
「你上次不是说,找到你失散的家人了吗?」多次跟随轩辕御磐去利亚特寻人的麦狄斯,对他家世

背景还算是比较清楚。
「……」摇了摇头,轩辕御磬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我只知道大哥与么弟的消息,而且两个人中

,我也仅仅见到过大哥而已,至于其他人……到现在依旧还是音信渺茫。」
「你父母他们……」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父亲和姨娘们在路途中不堪折磨也相继不在了,如今家里

……也只剩下我们几个兄弟。」
「你跟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些惊讶,麦狄斯一直以为,让阿情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兄弟

,是一奶同胞,同父同母。
「嗯!我们八兄弟中,除了大哥二哥以及么弟是一母所出,其他都是异母所生。」
「……」自幼备受异母兄弟欺负的麦狄斯,很难以想像异母兄弟之间,还会有这般真挚的兄弟感情


「呵!我知道你小的时候,在家里的日子很难熬,可我们家不一样,虽然我没有母亲,可我其他兄

弟有的东西,我一样不缺,姨娘们或许可以不爱我,但她们绝对不敢虐待我,而父亲待我们兄弟又

从来都是一视同仁,不偏不倚,我们兄弟几个自幼又同寝同食,感情自然融洽和睦。」
「真是难以想像!」喃喃低语的麦狄斯,径自发呆,据他所知,不管哪个国家,大多数权贵家庭中

,嫡子与庶子之间的关系,永远是水和油难以调和。
「我们家族从祖上到现在,一直都很团结。」望着手上的雪玉笛,神色依旧淡淡的轩辕御磬,慢悠

悠地说道。
「呃!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收到拉法特大人的信,他说你的一位兄长,不日将抵达希萨。」

拍了下额头,麦狄斯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
「我的兄长?!」声音微扬,轩辕御磐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怎么可能?!除了我大哥

,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苏基肭的地址,而我大哥……他根本就不可能会来。」
「怎么会不可能?」有些奇怪他的斩钉截铁,麦狄斯困惑的问。「也可能就是他呢!」
「不,绝对不可能,那个人他是不可能会放手的。」固执的摇了摇头,轩辕御磬毫不犹豫的否定道


「他是谁啊?!」锲而不舍地一再追问,麦狄斯简直快要好奇死了。
「他就是……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拜托,你快告诉我吧——求求你了……」被悬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落地,那种滋味

自然是非常让人难受,可不管急得抓耳挠腮的麦狄斯怎么问,怎么求,到最后轩辕御磬就是闭嘴不

肯言语。
眉头几乎拧成一个死结的伊索尔特,神色中隐隐又几分郁郁,瞅着手中厚厚一叠的奏折,他有心烦

意乱,他本想立轩辕御磬为后,可却没想到朝中上下反对者如潮,理由更是干奇百怪,要什么有什

么!
有的云:男子不宜为后!
这个理由被他毫不犹豫的直接拍飞,纯粹是敷衍他嘛!举国上下有谁不知,又有谁不晓,开国帝后

皆为男子。
还有人曰:男子无子嗣,不宜为后!
他不能生,难道就不能收养吗?!
反正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子嗣,从众多皇子中随便挑个拜在他膝下,相信以他的才华与智慧,一

定能够教养出一位优秀的……呃!小色狼……
头痛啊!
对轩辕御磐的贪花恋月,伊索尔特也深感到头痛欲裂,毫无办法。
本想将他半软禁在寝宫之内,就能够让他老实安分一些,却没有想到,他连侍奉他的侍女都不忘逗

弄调戏,最终实在忍无可忍的伊索尔特,只好把所有伺候他的侍女,全都换成宫人,看他这回,还

能勾引谁?!
其实,他也早就察觉,情,也仅仅是逞口舌之能而已,习惯性的油嘴滑舌,拈花惹草,却并没有任

何的不轨举动。
他心里清楚,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妒嫉心在作怪,容不得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更见不得他跟侍

女们谈天说地,有说有笑,却常常会无视他的存在。
根本就无法忍受侍女们为其迷醉的眼神,因为他总有种自己所有物被旁人窥视的危机感,他从来没

有发现过,自己竟会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哪怕是多看了一眼,多说了一句,他都会感到妒火中烧

,难以忍受。
无声地轻叹了口气,伊索尔特低下头,重新又翻了翻手中其他的奏折,想看看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对理由。
咦!这是什么?
月之君出身不明,来历不清,不宜为后。有传闻,月之君出身游民贱籍,甚至还有迹象表明,他很

有可能出身更为卑下的奴隶,所以臣等认为……
出身?!
眉头又锁紧了几分,这的确是情的另一个硬伤,若是其他的小问题,都可以轻易地揭过,可偏偏就

是这出身……再度长长地叹了口气,伊索尔特也深感无可奈何。
一国之后,必须有个干净的家世背景,或许并不一定非要门阀权贵,可必须出身清白,游民、贱民

之子就算再得宠幸最高也只能做到君之下的公子,而奴隶之子也只能是奴隶,很难有翻身的可能。
轩辕御磬,之所以能够被封为现在后宫中唯一的月之君,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伊索尔特的雷霆

手段,让朝臣们措手不及,一时来不及反应过来,而另外一小部分原因就是,不管怎么样,他也是

苏基肭驻外大臣的辅佐官,出身勉强还算是合格。
而封后就全然不同了,那可是需要深究三代祖上的详细资料,这左查右访,轩辕御磬那个编造得破

绽百出的家世背景,自然是经不起任何的推敲,一番细致的调查下来,得出来的结论是,恐怕他连

月之君上的封号,似乎都应该被剥夺。
就在伊索尔特为轩辕御磬的出身而大伤脑筋的时候,轩辕御磬却因麦狄斯带来的消息,而寝食难安

,坐卧不宁,整日里心绪烦乱,焦躁不安,在殿内来回晃悠的他,差点没把玉石地砖给磨穿了,而

寝宫内上下人等,也都因他情绪波动而忐忑不安,慌乱一团。
也就在这个时候,令轩辕御磬整日患得患失的烦恼之源,正大摇大摆地走进希萨首都——达姆斯特

……
「你说什么?!人已经来了?」这些日子总是睡眠不足的轩辕御磬,懒洋洋躺在寝宫内殿的软榻上

,闻此言「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是的,他们昨天就到了。」跟轩辕御磐那个软骨头不同,麦狄斯从来就不喜欢东倒西歪,此时的

他正襟危坐地软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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