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10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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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更是包几个小爷,娶老婆不过就是为了生孩子,我何必跟那些男男女女们去争宠,若这样

我宁愿不嫁。”
“啪啪啪。”刘惜赐鼓掌,眼中带着赏识,“不错不错,不愧是本王的人,这想法如此脱俗,也不

枉本王平日里带你们出去见世面。”也因为如此,他才能让老二跟了他两年。
“不过,这朝天监本王却不认为你合适去。”刘惜赐的话引来老二的不满。“王爷这还不是瞧不起

女子?”
“你错了,你想与男子一争高下,这没什么错,可朝天监是什么地方?那是为朝廷杀人,卖命的地

方。你别以为到了里头做些查探消息的任务就完了,在那里不会因为你是女子就对你另眼相待,也

不会因为你爹的关系就处处让着你,你要知,你爹的主子可是本王的二哥,嵘亲王是何许人,你该

清楚,你觉得本王的二哥是怜香惜玉的主么?”
老二咬住唇,反驳不出来,她只想摆脱嫁人的命运,想躲开这世道加注在女子身上的一切。
“翠翠。”刘惜赐喊了老二的小名,给她递了块帕子,“本王有件事要交给你,这事有些危险,不

过如果你把这事做成了,你爹自然就清楚了你的能力。届时,本王出面,让你到宫里做女官。”
“王爷!您说话算数?”苏篱翠擦干眼泪惊喜地问。
“那当然,本王何时说话不算数了?”敲了老二一下,刘惜赐道,“翠翠,我让你去北边,你可敢

去?”
“敢!”苏篱翠立刻收回混乱的心神。刘惜赐在她的耳边说了一会儿,苏篱翠微惊的点头。
“王爷,属下明日就走!”苏篱翠站起来,坚定的说,她一定要完成王爷交给她的事。
“嗯,记住,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务必做到隐秘。”刘惜赐的脸上是很少出现的严厉及谨慎

,“这些药你带着,兴许会用到。”
“是,王爷。”苏篱翠收好药,戴起蒙面,离开了。刘惜赐慢慢地喝着茶,心里想着什么。
..........
“王爷,下官失职,竟让那人跑了,请王爷赎罪。”一大早,严瑞就跑到刘惜赐的府上请罪,他哪

里想到竟会有人如此大胆。
“起来吧,”刘惜赐逗着他的狗,懒懒地说,“既然知道有罪,就该想着怎么弥补,来本王这请罪

有何用?今日能跑掉一个离尧,明儿说不定就能跑掉一个尧离。京城是什么地方,是皇上皇子、王

公贵族呆的地方,连牢内的犯人都能跑出来,若逃出的是朝廷重犯,这京城岂不是要不安宁了?本

王到是无所谓,反正朝廷的事本王一向不管,也不会治你的罪,可其它人...本王可不敢保证。


“是是,王爷教训的是。”看着前方的人,严瑞暗自心惊,这小王爷...他们平日里是不是看走

了眼。
逗完了狗,刘惜赐拿布巾擦着手,绕过严瑞走到凉亭内坐下,严瑞急忙跟了过去。
“王爷,下官已派人去搜那离尧了,只要他还在京城,下官就定会把他抓住。只是...”严瑞为

难的开口,“只是听说...那离尧是王爷的座上宾...下官...”严瑞摸不清这小王爷的葫

芦里卖的什么药。
“抓,为何不抓。”刘惜赐显得心情很不好,“他惹了本王,本王能让他好过么?他逃一次,你就

抓他一次,直到本王收回命令为止。”
“是,王爷,下官知道了。”严瑞不再问,心知那人是真惹怒了这位脾性最多变的王爷。
“好了,你回去吧。”刘惜赐不耐的挥挥手,开始赶人,严瑞立刻领命走了。他刚走,一人就坐在

了刘惜赐身旁。
“离尧以为王爷的气已经消了。”离尧的眼中有着探究,这个人,越与他相处,越看不透他,这让

他着实有些疑惑,为这从未有过的情况而迷惑。
“你哪只眼睛看出本王的气消了?”刘惜赐冷哼一声,“你昨日扰了本王的雅兴,更让本王见了血

。而你,更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本王如无物。更别说你一开始只给了本王一半的书,故意挑

起本王的胃口...离尧,本王是个记仇的人,这一件件,一桩桩...你觉得本王会消气么?”
“噢?那离尧该如何做,王爷才会消气?”离尧嘴角的笑透着兴味,眼中的光闪着驯服。
“那本王可得好好想想...”站起身,刘惜赐喊道,“王顺儿,本王要进宫,备车。”
“离尧刚来,王爷就要走,是不想看到离尧么?”离尧的眼神变了。
“何不猜猜?”刘惜赐心情极好的走了,留下了透着冷意的离尧。
13
看台上,刘惜赐翘着二郎腿随着戏台上的戏曲哼着,也不管自己的坐相多么难看,他索性让人抬了

张软塌直接躺在上面看。为了让他爹爹高兴,父皇专门请来了戏班子在宫里唱三天戏,他当然要来

凑热闹了。
“赐儿,你说你爹这胎是男是女?”刘宣的心思全然不在戏台上,自从知道白桑韵又有了身孕后,

他就四处找人来算白桑韵肚子里的这一个是王爷还是公主。
“皇爷爷,赐儿也不知道,不过赐儿希望爹爹生个妹妹,自小到大这身边的来来去去的都是男人,

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们兄弟几个就不说了,默玄、上官皇叔生的云锦、云岫都是男娃,让他怀疑

那生子药果真是只能生出“子”。
“唉...”刘宣叹口气,期盼地盯着白桑韵的肚子,“皇爷爷也希望你爹这胎能生个女娃,皇爷

爷这辈子有了你们这三个乖孙,就差个乖孙女,本来皇爷爷到也不指望了,如今你爹又有了...

皇爷爷日日想着若是个女娃,多好。”
刘惜赐靠在皇爷爷身上撒娇道:“皇爷爷,若爹爹真的生个妹妹,皇爷爷可不能有了孙女就不疼赐

儿了。”得知了爹爹的一切之后,刘惜赐一度对皇爷爷有种陌生的感觉,但想到爹爹能与皇爷爷做

到这一步,他们这些做小辈的还有什么可多想的,因此,他也就不介意了,毕竟从小最疼他的就是

皇爷爷。
“怎么会。”刘宣疼爱地抱住孙子,“你可是皇爷爷的心肝,赐儿最贴心了,皇爷爷怎么可能不疼

你,只是你们都大了,韵峥和韵嵘虽有心,可国事太多,不能和以前那样天天来陪我,你也出宫了

,皇爷爷整日在宫里闷得慌。你们终究要结交些朋友,皇爷爷也不想让你们总在宫里陪着我这个老

头子,虽说想要个孙女,不过你爹这胎不管是男是女皇爷爷都喜欢,又会有个小赐儿来陪皇爷爷了

。”身子大不如以前,刘宣也知道自己已是油尽灯枯,只想在有生之年多享受几天天伦之乐。
刘惜赐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抓着皇爷爷的胡子假装生气地说:“谁说皇爷爷是老头子了?将来

赐儿的孩子,赐儿孩子的孩子,皇爷爷还得抱呢。赐儿喜欢来宫里陪皇爷爷,就怕皇爷爷今后不需

要赐儿陪。”说着说着,嘴就嘟起来了,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是是...皇爷爷错了,”刘宣听了是心花怒放,他这个孙子没白疼,“皇爷爷怎么会不需要赐

儿陪,皇爷爷巴不得赐儿天天在宫里,皇爷爷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赐儿。”
“嘻...皇爷爷,今晚赐儿陪您睡成不?太子哥哥他们老说赐儿睡觉踹人,只有皇爷爷愿意和赐

儿睡。”刘惜赐决定每天都到宫里来陪皇爷爷,今日一细看,皇爷爷真的老了。
“他和韵嵘睡觉才不老实呢,谁说我们赐儿睡觉喜欢踹人,今晚赐儿和皇爷爷睡,你给皇爷爷讲讲

这段日子你又做了什么?”
“好,赐儿还真有些事要和皇爷爷说呢。”
这一老一少聊得甚欢,刘韵峥和蓝韵嵘才忙完了赶过来,依照以往的惯例陪坐在刘宣身边。
“最近忙什么呢?怎么连进宫看皇爷爷的时间都没有?”白桑韵语带责备地问。
刘韵峥急忙解释:“爹,科举要到了,孩儿这几日再忙这个,忘了给皇爷爷请安,是孩儿的错。”
“爹,我想从那些赶考的人中挑选几个合适的人进韵坊,所以没进宫,明日孩儿会每天进宫给皇爷

爷请安。”蓝韵嵘也马上道。
“桑韵,莫怪他们,你和赐儿天天陪着我就够了,韵峥和韵嵘这几日虽没进宫,可派人给我送了好

些东西,他们心里挂念着我呢。”刘宣却是一点都不生气地给两个孙子说情,心里也为白桑韵的孝

顺而高兴。
“韵峥,韵嵘,你们忙爹爹知道,可进宫给皇爷爷请安也花不了你们多少功夫,哪怕和皇爷爷喝杯

茶,也是好的。”刘宣的身体大不如前,白桑韵非常希望儿子能每天进宫看看刘宣。刘韵峥和蓝韵

嵘马上称是,爹爹是最重孝道之人,更何况是对他们极为疼爱的皇爷爷。
刘宣一边劝着白桑韵,一边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这三个孙子...几个月后的孙女...是他的

宝。
“赐儿,有何事想和皇爷爷说?”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的刘宣问旁边的爱孙。
刘惜赐翻个身看着皇爷爷道:“皇爷爷,赐儿遇着一个人。那人很奇怪,赐儿看不懂他。”
“哦?”刘宣慈祥的面容带出几分谨慎,“是男是女?”
“男,听口音不知是何处之人,他说是四处游玩的。”刘惜赐想找个人说说,想来想去只有皇爷爷

了。
“男子?”刘宣露出了身为帝王的精明,道,“和皇爷爷说说,你是怎么遇着他的?又哪里觉着他

奇怪了?”
“嗯...怎么说呢?”刘惜赐理了理头绪,“他武功很高,当初赐儿去‘求知书局’找书,他赠

了赐儿几本书,可谁知竟只有一半,后来赐儿又去找他讨...”刘惜赐把这几日与离尧的事说了

出来,不过并未说出离尧杀人、住在他府上以及在他房里过夜之事。
刘宣越听眉头越皱,到最后却是有些生气了。“赐儿,今后不许再与那离尧见面,哼,那个人,肯

定对赐儿不怀好意!越是深藏不露之人,心思越多,哪怕是朋友,那种人也要少碰。要与人结交,

得找和你爹爹那样或和你二叔一样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不会背后阴你。赐儿,你是王爷,多

少人想从你这儿得到好处,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势,甚至是人...所以在宫外,你要特别小心,尤

其是那种自动找上门来的人,更是要格外留心。”他的孙子他当然清楚,那是万里挑一,极讨人喜

欢的宝贝。那人不求财,不求权,肯定就是求人了!他怎么会答应把他的乖孙送给一个心怀鬼胎之

人。
“哈,皇爷爷...您不愧是赐儿的皇爷爷呢。”刘惜赐眨眨眼,半真半假地说,“赐儿也觉得他

心怀不轨,赐儿听皇爷爷的,今后再不见他。”
“嗯,赐儿最听话,今后不许再见他,若他不知趣,你就告诉你父皇和父王,或者告诉你太子哥哥

和二哥,再不然,皇爷爷出面帮你解决。”刘宣对孙子的听话很满意,但对离尧却是不放心。
“皇爷爷,我知道,赐儿才不会让人从我身上讨便宜呢。皇爷爷放心,若有何不对,赐儿会去找父

皇和父王。”刘惜赐带着安抚的笑让刘宣稍稍放心,不过他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儿子。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睡着了,刘惜赐却突然睁开眼睛轻轻笑起来,他好坏啊,这下父皇和父王一定

会知道吧...离尧...你会如何做呢?
接连几天,刘惜赐都在刘宣的宫中过夜,刘宣的宫殿离永怀宫不远,戒备极为森严,所以这几日刘

惜赐睡得格外香,没有人打扰一觉到天明。而刘宣不仅没有因为孙子爱踹人的毛病休息不好,反而

精神好了许多,让担心不已的白桑韵松了口气。
在宫里又闷了的刘惜赐和几位老人家打了声招呼,带着侍卫出宫放风。没回府上,也没去平日爱去

的书局和酒楼,而是直奔皇叔刘淮渊的府邸。刘淮渊因伍默这几日在宫里,并未回府,不过刘惜赐

不介意,他本来也就不是来找皇叔的。
“我说,惜赐,无事一身轻,我可是刚睡了两个时辰,这么一大早就来,你是不是嫌我不够累啊。

”刘默玄打着哈欠,一脸憔悴地喝着浓茶。
“被你那竹蕊吸干了?这么不中用?”刘惜赐丝毫不愧疚地指示下人端茶拿点心。
“什么竹蕊...不过是个小倌,我还不至于那么把持不住。”刘默玄脸色极为不好地说,听到那

个人,他就生气,无法抑制的生气。
“听你这口气...我怎么不觉得你仅仅把他当个小倌?”刘惜赐嘲笑道,“死要面子,喜欢就是

喜欢,弄得自己跟个被休的女人一样,真无趣。”
“谁说我喜欢他!”刘默玄一听大喊到,“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会喜欢那种人!”好似怕刘惜赐不

信,他说地极重。
“我说的!怎么着,你是王爷,可你就是喜欢那种人,我说错了?”刘惜赐根本不怕刘默玄那种愤

怒的脸,“若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我抢他的初夜?要知道,那晚可是我先看上他的。好,既然

你不喜欢他,也看不上他,那把他给我。”
“迎欢楼不是给你送了三个过去么,还不够?惜赐,你才刚十五吧,莫过早的把身子弄亏了,你可

不像太子和二哥,身子健壮。”刘默玄却是别扭地回绝。
“你管我,”刘惜赐瞪了刘默玄一眼,“亏不亏是我的事,再说,我可以留着慢慢要啊,反正你不

喜欢,那个竹蕊我要了。”不等刘默玄开口,刘惜赐直接对手下道,“去迎欢楼把那个竹蕊给本王

赎出来,本王看上他了,今后他就是本王的小公子,接出来先送府上,本王今晚回府。告诉老鸨,

多少银子去韵坊找嵘亲王讨,本王今晚要见到人。”
“是,王爷。”一名侍卫在刘默玄来不及阻止前就消失不见了。
刘默玄脸色惨白,不敢相信地问:“惜赐,你来真的?”
“那还能是假的?”刘惜赐冷笑一声,“默玄,这人我赎了,今后可就是我的人,咱俩是兄弟,我

也不介意你碰过他,不过既然他以后是我刘惜赐的人了,你可不能再动他,否则,我和你翻脸啊。

”满意地看到刘默玄震惊,后悔的神色,刘惜赐站了起来准备走,临了丢下一句话:“默玄,本王

虽刚过十五,可你还比本王小半岁呢,本王就是再不济,也比你强。”模棱两可的话,听在刘默玄

耳中却是无法挽回的结局。
出了门,刘惜赐直接上了马车,看到车里不该有的人,刘惜赐的笑不见了,“离尧,你可真是不请

自入啊。”
“好说。”
14
对车里突然出现的人,心中虽恼火,不过刘惜赐面子上却仅是冷笑了几声,坐了下来,命马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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