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10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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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是诱惑的话语,“惜赐,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何要像刘默玄一般,不肯承认?而且,你既已决定

搬回来住,也该想到我不会乖乖在竹轩里呆着。”离尧轻咬刘惜赐的耳垂,惹得刘惜赐开始微喘。
“离尧...我喜欢你又怎样?我今儿可以喜欢你,明儿醒来我就能喜欢上别人。你若真以为我让

你亲了,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那我明日就进宫,你别想再见到我!”大力推开离尧,刘惜赐根本

不管离尧变得发紫的眼眸,转身欲走。
可离尧哪里能放他走,又把他拉回了床上,这次离尧没有用强,而是在刘惜赐真正生气前,放软声

音道:“惜赐,我想让你陪...也不成?”在刘惜赐面前,离尧再一次地放下身段,放下以往二

十多年从不对人低头的骄傲,因为他知道,若想真正得到刘惜赐,他就必须放下某些坚持。
“离尧,忻澈走了...”刘惜赐突然来了一句,离尧抬起身子,看着难得严肃的刘惜赐。
“太子哥哥和二哥喜欢忻澈,却逼走了忻澈,因为他们总想着自己,伤了忻澈。离尧,若你和太子

哥哥他们一样,只想着你自己,不懂尊重我的意愿,我也会和忻澈一样,离得你远远的,哪怕我再

喜欢你,我也不会为了你丢掉我自己。”
“我明白...”从刘惜赐的脖子处拉出血玉,离尧握紧,问,“想知道,为何这玉是我的命么?


“不想。”刘惜赐把玉扯回来塞进衣衫内,“离尧,你莫跟我装胡涂,你我现在说的是你擅自进我

房的事!”
离尧的双眸转成了黑色,笑里是邪魅,冰凉的指腹摸上刘惜赐的嘴唇,“惜赐,我以为你回府就默

许了我住进你的青柳居,而我是你的小爷,王爷回府,岂有不来伺候的道理?”屋外,又有东西跌

落的声响。
“小爷?”刘惜赐露出轻佻的眼神,挑剔到,“性子不够温顺,模样也不及竹蕊,这身型么...

比本王还壮,本王没胡涂,怎会选了你这么个小爷?”
这话却逗笑了离尧,他头抵在刘惜赐的胸前低低笑着,背后,一双手环上了他。
“离尧,我不想和忻澈那样。被喜欢着,该是幸福的事,而他,却那般痛苦。我羡慕爹爹,羡慕爹

爹被父皇和父王那样宠着,爱着...离尧,你能给我么?你若不能,就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不是

忻澈,也不是爹爹,若今后,你的喜欢让我痛苦,哪怕会伤了自己,我也会把你丢得远远的,宁为

玉碎、不为瓦全──我刘惜赐就是这样。”
第一次对离尧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刘惜赐看着离尧的双眸,告诉他,自己是认真的。
“惜赐,看上了你,我就不会放手,若你想要如你爹那般的欢喜,我就给你那般的欢喜,若今后,

你又爱上了别种,我就给你别种的欢喜。惜赐,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除了你的心里只能

有我,只能一直有我──我离尧,是这样。”
离尧的神情,是刘惜赐从未见过的严肃及坚定,那种绝不放手的坚定。
手指绕上离尧的头发,刘惜赐甜甜一笑,“那你现在该如何做?”
“不知王爷今晚可需人陪?”离尧低问。
“你睡姿可好?”
“王爷何不试试?”
“...那就试试,不好的话,本王可会把你踹下床...”
“随王爷喜欢。”
离得越来越近的双唇,贴在了一起,掌风挥动,烛火熄灭,床帐放下,只留下帐内唇齿相连的喘息

声。
........
..............
回府没两天,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爷把离尧“收房”了,面对手下惊骇的神情,离尧却是无所

谓的搬进了刘惜赐的青柳居,与刘惜赐开始同塌而眠,同桌而食。刘惜赐却像是真的把离尧当成了

小爷,不但经常吃饭让对方服侍,甚至连沐浴更衣之事,都要离尧伺候,这让离尧的手下每每在刘

惜赐面前露出为他们主子不值的眼神,刘惜赐是笑得满足,而离尧则选择了沉默。
“惜赐,迎欢搂上回给你送来的三个小倌,你打算如何处置,我虽不介意做你的小爷,可介意做其

中之一。”喂刘惜赐吃葡萄,离尧问。在旁人看来是离尧日日服侍刘惜赐,而真正的原因却是离尧

容不得别人碰刘惜赐,在他见过刘惜赐的身体后。
刘惜赐把葡萄皮吐在离尧手心里,脸色颇为懊恼,“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起身把远远站着的

王顺儿叫过来,刘惜赐问:“那三个迎春楼送来的小倌,现在何处?”
“回王爷,迎欢搂被封,小的也不知该送回何处,小的把他们三人安排在闭月楼里了。”
“闭月楼?”刘惜赐瞄了眼树上,嘴角是一抹深笑,“那就先别送出府了,过几日太子哥哥宫里有

宴,让他们准备准备,过去助兴,若有人看上了,就送过去,若没人看上,就放在太子哥哥那儿,

等迎欢搂开张再送回去。”
“是,王爷。”
“又想到什么捉弄人的法子了?”离尧在刘惜赐耳边低问,刘惜赐含笑不答,只道,“有好戏看了

。”
这时,有人通报,刘惜赐的二叔伍默来了,刘惜赐急忙从离尧身上下来,整理了下衣物,“我二叔

来了,定是为了默玄的事,呆会你可别失了礼数。”
“你二叔,就是我二叔,我怎会失了礼数?”离尧趁机占刘惜赐的便宜,换来刘惜赐的一脚,“想

进我的门,你还早呢。”
见到二叔,刘惜赐上前抱着人就开始撒娇:“二叔,您怎么来了?若想赐儿了,找人带个信儿不就

好了,赐儿会过去的嘛。”
“你天天宫里宫外的跑,够累了,二叔又没老,那用得着你亲自过去。”伍默看看刘惜赐身后,问

,“这位是...”
“二叔,这是赐儿刚结识的朋友,爹爹的药就是他给的,叫离尧。”
“离尧见过伍大人。”离尧很有礼地作揖。
“不用多礼,上回你的药帮了大忙,我还要替大哥谢谢你呢。”伍默和蔼地看着离尧,想到今日前

来之事,他露出几分为难,刘惜赐看出来了,对伍默说,“二叔,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离尧不是

外人,他算是赐儿的知己了。”刘惜赐的话让离尧很高兴,伍默见两人的关系确实不一般,叹口气

说出来意。
“赐儿,你和默玄究竟是怎么了?你们几个兄弟自小一起长大,还从未红过脸呢,怎突然就不来往

了?是不是默玄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你告诉二叔,二叔回去说他,你别与他计较。”伍默担忧

地问,惜赐突然不让默玄进府,这太不寻常了。
刘默玄也是叹口气,嘟着嘴道:“二叔,我和默玄长这么大,何时跟他生过气了。这次不让他进府

,不见他,是赐儿有件事不知该如何做,只能先避开他,等赐儿知道了再见他。”
“何事让赐儿如此为难?”伍默放下一半的心。
离尧是头回见刘惜赐与亲人在一起的时的样子,此时的刘惜赐没了往日的“骄横”,有的只是在亲

人面前的娇态及可爱。
“二叔,您上回不是让我帮忙查默玄出了何事么?赐儿查到了,可却难住了赐儿,赐儿也不敢同您

讲,怕您回头生默玄的气。”刘惜赐整个人偎在伍默身上,嘴上是娇甜地说着,心里却想着怎么让

默玄回家少挨点骂。
“赐儿,别瞒着二叔,默玄到底出了何事?”伍默心中的焦急被刘惜赐的软言甜笑给弄没了,只想

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二叔,赐儿告诉您就是,不过您答应赐儿,别怪默玄,他也是怕您生气,才没同您讲。”见伍默

点头了,刘惜赐才道,“二叔,前阵子默玄喜欢上一人,还和人家有了肌肤之亲,可那人却突然不

见了,后来默玄才知那人是迎欢搂里的红牌小倌,叫竹蕊。那竹蕊是真心喜欢默玄,可碍于身份瞒

了默玄,和默玄做了那事,也是想趁自己还干净时,把身子给了默玄,也算是留个念想。默玄知道

后,自是异常生气,二叔,您也知道,身为皇室中人,哪能容人欺瞒,更何况对方还是卖身的小倌

?默玄买下竹蕊几天,可又气竹蕊没和自己说真话,就没把人赎出来,后来默玄忙,冷落了竹蕊,

楼里的老鸨以为默玄过劲了,就逼着竹蕊接客。竹蕊为了给默玄守身,被老鸨差些打死,若不是我

派人去赎,那竹蕊怕就是具尸首了。我瞧默玄着急的样子,也不敢让他知道竹蕊被打,现下竹蕊虽

好了,可他毕竟出身不好,若默玄把他带回府,万一惹二叔和皇叔生气,那不是赐儿的罪过了么?

赐儿就想着等默玄十五一过,有了自己的府邸后,再把人给他送过去,这样二叔和皇叔那里也好说

,默玄也不至于脸上无光。”
刘惜赐睁眼说着瞎话,可伍默瞧不出来,不过刘惜赐的话也不全是瞎话,竹蕊的身份是刘默玄必须

要考虑的,他不过是趁机整整刘默玄。
“赐儿,劳你为默玄费心了。”伍默听完一脸的严肃,眼中隐隐有些伤感,他让刘惜赐好好照顾竹

蕊,就离开了。
刘惜赐捂着嘴笑起来,对身边的人道,“唉...默玄啊,我可是尽力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

化了。”
18
傍晚,刘默玄来了,这回刘惜赐没把人拒之门外,而是让人请了进来,王府花园中刘惜赐也让人早

早备好了酒菜,似乎早就知道刘默玄会来。
刘惜赐见到刘默玄的第一句话就是:“默玄,想明白了?”
刘默玄坐下,直直地盯着刘惜赐,透着疲惫的面容与刘惜赐愉悦的神态形成反差。刘惜赐也不怕刘

默玄责怪他,自顾自地喝酒吃菜。
“竹蕊他...可好?”过了一会儿,刘默玄低问。
“还成吧,死不了就是了。”刘惜赐不痛不痒地回到。
“惜赐,我不明白,我以为你看上了竹蕊,我以为你不打算认我这个皇弟了。”
刘默玄一直以为他这个堂兄除了吃喝玩乐,就不会操心其它事,可这次的事却让他第一回觉得,自

己从未认识过他这个堂兄。
刘惜赐不再笑,脸色却是比刘默玄还严肃,带着几分冷意,对刘默玄道:“默玄,你可知我最讨厌

哪种人么?”
刘默玄眼神询问。
“就是心口不一之人。”刘惜赐拿筷子指了指刘默玄的心窝,“对那些个朝廷官员、市井小民,或

是宫里的奴才,或是你府上的下人,你要如何,随你喜欢,反正你我是王爷,这摆弄心眼之事也是

为王之道,不得不学。可你心里明明喜欢竹蕊,却爱嘴硬,既然这样,我又何必理会你?刘默玄,

你还别不高兴,是你亲口对我说你不喜欢竹蕊,他不过是个小倌,这话是你说的吧,你若反悔,我

叫其它人来作证。”
刘默玄难堪地移开眼,手紧紧地握着。
“哼!瞧你这样,既然有本事说了这话,就别来冲我要人,竹蕊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里,我一日不

交,竹蕊一日就是我的人。刘默玄,别当你是王爷这世上的事你就能摆布。你在韵坊做了一年,别

的没学到,这要面子可学了个十成十。管不准哪日谁给你灌些迷魂汤,你就找不着北,把韵坊给卖

了。”
刘惜赐这话却如当头棒喝,刘默玄震动地看向刘惜赐,他以为他这个皇兄不过是找个法子整自己,

不然,也不会告诉爹爹这件事,可如今看来,却是另有隐情。
“默玄,皇兄给你提个醒,这京城里,除了太子、二哥、我还有那几位老人家,其它人你当点心,

别以为人人都甘愿拿你当王爷供着你,你若不能给他们好处,谁会来供你?你以为那些官员为何去

巴结你,你以为咱那几个落没王叔为何有事没事邀你到他们府上,不是给你送这个就是给你送那个

。因为他们知道,太子和二哥根本不会理他们,而我又不管事,剩下的只有你了,只有你能给他们

带来好处,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可默玄,你要清楚,更要明白,你只能对皇上忠心、对太子忠心

,走错一步,不仅你父王保不了你,就连我爹都保不了你。你可知,已经有人在太子哥哥那里说你

了,你却还傻傻地让人家牵着鼻子走,说你呆,你还不愿听。”
刘默玄心中先前的气恼早已变成了惊涛骇浪,涉世不深的他听着刘惜赐的那段话,惊出了一身的冷

汗。难怪他去哪都有人给他送好处,难怪那些人会时不时让他帮几个“小忙”。现在想来,那些小

忙,却一点都不小。
“惜赐...我...”刘默玄紧张了。
“所以我说你呆,想明白了没?”刘惜赐好似喝多了,半靠在离尧身上,一点都不觉得他的举止有

多不妥。
“明白了...”
“行了行了,别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今后多个心眼,别你想什么人家一眼就能瞧出来。你啊,跟

在二哥身边,还不多学学?何时你有他一半地功力,就不会像如今这样被人耍了。”满意刘默玄的

态度,刘惜赐再次变得惬意起来,可刘默玄却是又愤怒又懊恼,他竟然连“游手好闲”的惜赐都不

如。
“怎么,不服啊,我可是你皇兄,比你聪明也是应该的。”刘惜赐落井下石。
“你哪里像皇兄了。”刘默玄被刘惜赐的话说的轻松了一些。
“哪不像皇兄了?”刘惜赐不满地站起来,斜眼看去。
“哪里像了?”刘默玄站起来,嘲笑地看看刘惜赐比他矮半头的身高,“个头没我高,功夫没我好

,银子也没我会挣,怎么看,都不像做兄长的。”
“刘默玄,你好样的。”刘惜赐“和蔼”地拍拍刘默玄的肩,即刻就见刘默玄瘫到了地上,“今晚

,你就地当床,天做被,在这儿睡一晚吧。”拍拍手,刘惜赐毫不犹豫地拉起离尧就走,竟敢在他

刘惜赐的嘴上拔毛!
刘默玄躺在地上悲哀地看着远走的皇兄,心中哀叹,他竟然忘了皇兄善使毒...脸上虽可怜,可

刘默玄心里却是充满了对皇兄的感激。
入夜,阵阵寒意侵入,刘默玄运功驱寒,却有人来到他身边,把他背了起来。把他放倒床上后,背

他的人准备走,刘默玄说了句:“我冷...”
竹蕊的身形顿了一下,他把刘默玄的被子盖好,却听刘默玄还说冷,竹蕊担心地想去探刘默玄的额

,手还未放上去,就停下了。
“王爷,奴家...去请大夫。”收回手,竹蕊却被刘默玄拖到了床上。
“王爷!”竹蕊想起身,刘默玄身上的被子竟把两人裹在了一起,竹蕊全身僵直。
“竹蕊...我冷,你给我暖暖。”一进屋就恢复过来的刘默玄抱着竹蕊,央求着。
“王爷...”刘默玄话中的温柔,让竹蕊眼中立刻聚集了泪水。
“竹蕊,让你受委屈了。”这句话说完,竹蕊抱住刘默玄哭出了声,刘默玄搂紧他道,“竹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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