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10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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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家名唤绿芯。”唤作绿芯的男子刚想给刘默玄倒酒,就被刘默玄按住了手,“用嘴。”

绿蕊立刻会意,倒了杯酒喝下后,对着刘默玄的嘴喂了进去,这让刘惜赐极其惊讶。
“哈...原来这酒还可以这般喝。”刘惜赐来了兴致,那扇子点了一下竹蕊的唇,“来,本王也

尝尝这种喝法是何滋味。”刘默玄脸沈了下,也仅是一下,竹蕊的头却是低垂着,迟疑地把酒倒进

嘴里,双手按在刘惜赐的两肩,嘴靠了过去。
就在刘惜赐准备接酒之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王爷可真不够朋友,来寻欢竟不告诉离尧一声

,如此佳人在怀,也难怪王爷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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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离尧,刘惜赐不笑了,对离尧那令人害怕的神色毫无所觉,一手扣住竹蕊的头,竟是准备继续

喝酒,就在他的唇快碰到竹蕊时,竹蕊被人拉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向后飞去,一人纵身飞过去在

竹蕊落地前把他救了下来。楼上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刘惜赐、刘默玄和竹蕊,其它人都站到了一

起,害怕地看着离尧和刘惜赐。
“!当!”刘惜赐手边的酒壶落在离尧的身后,离尧的身上有着酒水。
“离尧!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你就当本王怕了你是吧。”刘惜赐生气了,从未有过的生气。
离尧的嘴边虽带着笑,可眼眸却有些变色,他几步走到刘惜赐面前,道:“王爷想知道那样喝酒有

何乐趣?”
“是又怎样!”刘惜赐仰头,眼中冒火,嘲讽地说,“难不成还要经你同意?”想来便来,想走便

走,当他刘惜赐是谁!
“那到不至于,”离尧坐到了原先竹蕊坐的位置上,取过另一壶酒,倒了一杯,“那让离尧来伺候

王爷,如何?”
“你?”刘惜赐带着挑剔的眼神在离尧身上转了一圈,像对待小倌一般拿扇子抬起离尧的脸,“这

容貌倒是勉强可入眼,可你这身段...不及竹蕊的三分,你说...本王会选谁?”又被扯进来

的竹蕊惊恐地看着离尧没了笑的脸。
“王爷,出了何事?”得到消息的严瑞衣服有些不整的跑上楼问,身后是几名官兵,“下官听说有

人找王爷麻烦。”
“是有人找本王的麻烦。”刘惜赐退后两步,“把他抓起来,送进大牢,一个月后再放他出来,让

他今后小心些,别以为本王脾气好。”
“是,王爷。”官兵上前扣住离尧,刘惜赐以为他会反抗,可离尧只是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就跟着官

兵走了,只是路过竹蕊的时候,嘴角又扬起一抹笑,刘惜赐看到了,还未等他说什么,就听刘默玄

道,“惜赐,竹蕊的初夜我要了,你另选别人吧。”
“哼!”刘惜赐坐下气闷地喝酒,直到离尧被带走后,他才又笑了起来,“默玄,你把我的人的抢

了,你该怎么赔我?”真以为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之间有猫腻么。
“赔你?好说,这楼里你看上谁了,我帮你包了他,直到你腻了为止,如何?”刘默玄从怀里掏出

一沓银票搁到桌上等着刘惜赐挑人。
“王爷,您这不是抢下官的饭碗么?这银子要掏也该是下官来掏。”严瑞正准备把刘默玄的银票帮

他收回去,却听刘惜赐道,“你的银子本王自会让你出,可他的,谁都不能帮他出。”拿起刘默玄

的银票,刘惜赐扇了扇风,“默玄,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我很好奇吶。”
“我在韵坊里忙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你还在宫里睡觉呢,你怎会知道。”刘默玄感叹刘惜赐的好命,

他的身子怎没惜赐那般弱。
“既然你这么有钱,我也不客气了。”勾下手指,刘惜赐对凑过来的老鸨道,“给本王找三个楼里

最红的小爷,本王要包一个月,记着,要干净的。”
“咳咳...”被刘惜赐吓到的刘默玄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惜赐,你行么你。”三个...他

当自己是太子和韵嵘啊。
“你管我行不行。”踹了刘默玄一脚,刘惜赐准备走,“把人送到本王府上,本王先回去了。算算

要多少银子,直接找玄王爷讨。”
“是,王爷,人我马上送到。”老鸨眉开眼笑地应下。
“喂,惜赐,我银票都给你了,怎么还和我讨。”刘默玄不干了,他有钱也不能这么花,被他爹知

道了,还不被骂死。
“哼,这银子是本王把竹蕊让与你的钱,至于包人的钱,你当然要另出。”装起银票,刘惜赐扇着

扇子下了楼,刘默玄被哽地说不出话来。
“王爷,这银子下官替王爷掏了,今儿小王爷的银子原本就该是下官掏的。”严瑞再次搭话。刘默

玄笑起来,这眼神交汇之间,一些事心照不宣。不过两人都明白,银子是银子,官是官,该怎么的

还是怎么的。
卧房内,一人在刘惜赐面前缓慢地脱下衣服,原本不多的衣物很快地全部落在了地上。羞怯地捂着

下身,被迎欢楼送过来的涟漪垂着眼,双颊绯红地站着。
刘惜赐仅着里衣,头发也放了下来,“过来。”眼中闪着不知名的光,刘惜赐沈声道。涟漪走到床

边坐下,接着他被刘惜赐拉到床上。
“叫什么?”抚摸着涟漪的身体,刘惜赐问。
“回王爷...奴家名唤涟漪...”涟漪的语气稍稍有些不稳。
“多大了?”对涟漪挺立起来的分身,刘惜赐眼里有着沈思。
“16。”轻柔的抚摸让涟漪喘息加重,分身更加挺翘。
“16...比本王还大一岁呢。”刘惜赐好像突然没了兴致,收回了手,涟漪却是惊恐地坐了起来

,“王爷...奴家...”出来时他可是被人吩咐过了,一定要服侍好王爷。
“何时进的楼?”扯过被子盖上涟漪,刘惜赐下床给自己倒了杯酒。
“11。”涟漪低着头,不让刘惜赐看到自己的神色。
“可服侍过别人?”喝着酒,刘惜赐的眼神在涟漪的身上,心思却不知到了哪里。
“没有,”涟漪急忙抬头,“王爷如此尊贵之人,爹爹岂会送不干净的人过来服侍王爷。”
“和本王说说,你们是如何服侍男人的?本王还没开过荤,好奇地紧。”刘惜赐也不怕被人笑话,

直接道。
涟漪的脸红了红,侧过头过了半晌才解释起来,刘惜赐也不尴尬,听得很仔细,不时会问几个问题

,倒是涟漪越来越不自在。
“这么说,来之前你已洗干净了?”刘惜赐指的自然是涟漪的承受之处,他到是不知这些人每日要

清洗。
“自然,否则会弄脏了王爷。”涟漪猜不透这小王爷的心思,不敢大意。
刘惜赐应了声算是了解,拍手,一名暗卫出现,“老一,你开过荤没。”
“...没有...”暗卫的声音及其不自然。而涟漪却是在暗卫近来时就白了脸,这小王爷想如

何玩他。
“切,你可真给本王丢脸。”刘惜赐的话让暗卫的身子绷了一下。
“本王累了,老一,把涟漪送到澜居。”刘惜赐的话让两人同时看向他。刘惜赐却是踢了老一一脚

,骂道,“想什么呢,本王让你送人,不是让你要人,涟漪可是清倌,你别想占人家便宜。”
“...是,王爷...”老一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日有些不同,起身,把涟漪身上的被子一裹,老

一抱着人走了。
“老二,你说老一会不会出手。”
“......” 
“本王问你话呢。”
“...不知...”
“哼!老二,要不要本王也赏你一个?迎欢楼可送了三个人呢,还有两个本王在考虑送谁,你若想

要可得早些开口。”
“......”
把人赶走,刘惜赐重新拿了床被子,刚睡下他的床边就多了一个人,看见来人,刘惜赐却没有惊讶

之色。
“离尧,你不去做偷儿可真是可惜了。”他就知道关不住这人。
离尧进来时的冷意在看到床上单独躺着的刘惜赐时不见了,坐下,离尧靠在床头道,“王爷不是叫

了三个人来服侍么?怎还孤单在此?”
“本王何时要他们是本王的事,何必急于一时?”刘惜赐的话让离尧又变了脸,而刘惜赐却好似没

看到,打个哈欠一手指向窗户,“本王要睡了,出去。”
离尧却是起身脱掉外袍,钻进了刘惜赐的被子中,刘惜赐想都未想地从枕头下抽出匕首朝着离尧就

刺去,而在匕首戳进离尧的肩膀时刘惜赐撤掉了力道。
“为什么不躲!”刘惜赐眼中冒火地看着离尧身上的血。
“可消气了?”拔出匕首,离尧在肩部点穴止了血,好似被刺的不是自己般一脸的平静。
“消气?!”刘惜赐拿起匕首抵在离尧的胸口处,“好...好...你想让本王消气是吧。”他

也不知自己气什么,总之,他体内的怒火是越来越旺,那血让他看得刺眼。哪知离尧竟向前倾,眼

瞅着匕首要扎进去了,刘惜赐松开了手,匕首掉到了被子上。
“离尧!”刘惜赐怒喊一声,这个人让他不知该怎么办。
“王爷为何如此生气?要杀的是王爷,不杀的也是王爷,王爷能否告诉离尧,离尧究竟该怎么做?

”离尧淡淡的问,嘴角没了笑,眼中没了冰。
把匕首扔下床,刘惜赐拉上被子翻身躺下,他要知道自己想怎么做也不会生气,被子中进来一人,

刘惜赐开口:“你身上臭死了。”
“离尧刚从牢房出来,怎可能香?”躺下,没再做什么逾矩的事,离尧显得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别把本王的床弄脏了。”刘惜赐又开口。离尧这才起身下了床,就在刘惜赐左等右等等不到,快

睡着时,离尧才重新回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气味。
“你把迎欢楼送来的小倌赏人了?”
“嗯?”
刘惜赐一时没反应过来,今天心情起伏颇大,让他的精神有些不好。
“没什么。”离尧也不再说,躺了回去,见刘惜赐脸色不好,喂他吃了颗药。
“离尧,只此一次,别把本王的床当成你自己的床,想睡便睡。”告诉自己这只是内疚,刘惜赐向

里躺了躺,让出了自己一半的床。不过,直到他睡着后,他也没有听到离尧的答应。在他睡着没多

久,离尧转身看向刘惜赐。
12
“哈...”伸个懒腰,刘惜赐从床上坐起来,身边早就没人了,他也不在意,对离尧他觉得自己

有些放纵,想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可不像他,会允许别人爬到自己的头上。
天热,床帐没放下,刘惜赐看到了跪在床边的人,没理会,自顾自的下床,命人端来水洗漱。慢慢

地吃了早饭,喝了杯茶,又逗了会儿狗,刘惜赐才重新回到卧房,躺在软塌上踢踢跪在地上的人。
“老一,你怎么就学不乖?本王说过,别一大早地跪在本王床边,本王还没死呢,你这一跪是何意

?巴不得本王早死是么。”
“属下不敢。”穿着便装的老一磕头道,“属下犯下大错,请王爷责罚。”
“错?你做了什么?”刘惜赐眼中闪过算计,不过很快的收回。
“属下...属下昨夜失控...碰了...王爷的人。”老一的话中带着愤愤,究竟昨夜他是何

时被下的药。
“什么?!你...你这个混蛋,你碰了涟漪?!”刘惜赐的愤怒引来老一的诧异,难道不是王爷

给他下的药?
“...是,属下该死!”老一又磕了个响头。
“老一啊老一,看不出啊,平日里你们几个就你最稳重,不然本王也不会叫你老一,没想到本王只

是让你去送个人,你竟...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涟漪可是清倌,本王都还没尝过,你就出

手了。若不是本王昨夜身子不适,哪会让你送人!”刘惜赐“气”地猛踹老一。
“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老一也胡涂了,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会碰王爷的人。
“哼!算了,”刘惜赐坐下,“起来吧,涟漪也不过是个小倌,本王再换个人就是,他既已不洁,

本王也不会碰他了。我问你,你昨夜伤了人家没有。”
老一双拳紧握,憋了半晌才道:“属下昨夜孟浪...伤了。”究竟是何种春药,会让他失了控,

不是王爷又会是谁?
“你伤了人家就这么跑了?虽说那涟漪是楼子的人,可你这样也是丢本王的脸,不知道的人家还以

为本王府上的人都是没心没肺的混蛋呢。去,派人送些药过去,等他伤好了再送他回去。”这话刘

惜赐说地漫不经心,似是对老一的态度并不生气。但他这话说完,老一却没回应,脸色第一次浮现

出几分犹豫。
“怎么着,难不成你让本王亲自去?”这回刘惜赐不乐意了。
“是,王爷。”老一终于领命。
“还有,”在老一要走之时,刘惜赐道,“你的身份特殊,涟漪...本王不想让宫里的人知道,

你把他接到你那儿去,等他好了,你亲自送他回去。”
“...是...”王爷的话合情合理,即使不愿,老一还是答应了...
老一一走,刘惜赐笑了起来,拍了下掌,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他身旁,“老二,怎么样,本王说对了

吧,老一果真会出手,你输了。”刘惜赐向后伸手。
老二却是不客气地说:“王爷,要不是你给老一下药,他怎么可能会对涟漪出手,这次不算。”刻

意压低的声音中却透出几分女声。
“什么下药,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下药了?”刘惜赐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儿快点儿,你输了,干

脆些,不然本王直接动手了啊。”
老二眼里透着不甘,咬咬牙,摘掉了脸上从未取下过的蒙面,一张清丽的脸露了出来。
“唉,老二啊,你哪根筋不对了,明明是个女娃,偏要成日躲在那黑漆漆的布里,又不是长了麻子

落了疤,遮什么呀。”指指旁边的椅子,刘惜赐让老二坐下。
老二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一块点心开始吃:“我和我爹打赌了,若我能躲过他两年,他

就允许我进朝天监。”谁说女子就不能进朝天监的,她偏要。
“老二,进朝天监做什么?我倒瞧不出你喜欢杀人。”刘惜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老二,长得这么

漂亮,心却如此狠辣,果然是蛇蝎美人啊。
“谁说我爱杀人,”老二瞪了刘惜赐一眼,“我就是讨厌我爹成日让我学什么女红,诗词歌赋,说

我怎么怎么就嫁不出去了。女子就一定要嫁人么?嫁人有什么好?娶了你,还要娶一堆小妾,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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