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10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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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可好?我被惜赐教训了一番,更被爹爹责骂了一通。我早想来接你了,可惜赐不让我见你,

把我关在门外,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你别气我了,成不?”
竹蕊压抑地哭声让刘默玄知道自己做错了,想到在潇湘湖上第一次见到竹蕊,想到与竹蕊谈诗论画

、琴箫合奏,想到月下二人缠绵悱恻...往昔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王爷...竹蕊...不配...不配王爷如此相待...”
“配不配,我说了算...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名字,‘文卿’,比这竹蕊好听多了。想来,当初

我也瞒了你,也未告知你,我真正的身份,现下,你我就当扯平了,可好?”
“王爷?”竹蕊不敢相信地抬起头,那段日子,不过是他从老天爷那里偷来的。
“王爷?这我可不爱听,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玄’,文卿,叫我‘玄’。”刘默玄拉拉竹蕊,让

他叫。
竹蕊嘴唇颤抖...过了半晌,才轻轻喊了声“玄”。腰带被抽开,他听到刘默玄带着情欲的言语

:“文卿...我冷...帮我暖暖身子...”
“...嗯...”
.........
“呵呵...哈哈哈...哎呀,想不到这媒婆做起来也很有趣吶。”偷窥完了刘惜赐让离尧把自

己带走,他是懒得运功。
“惜赐,你屋里现在还跪着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做?”离尧宠溺地问,惜赐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
“唉...去哪找我这么好的主子啊,连手下的婚姻大事都要操心,”刘惜赐“无奈”地夸着自己

,话锋却一转,“让他跪着吧,对这种口是心非之人,本王一向喜欢让他们多吃些苦。”搂上离尧

的脖子,刘惜赐指指竹轩,“今夜去你那儿。”
“遵命。”
离尧抱着人飞身至竹轩,脚刚落地,一只大雕就冲着刘惜赐飞了下来,刘惜赐推开离尧,大雕落在

了刘惜赐的肩上。
“红红,你很沈,到桌上去。”刘惜赐拍拍大雕,大雕很乖地飞到石桌上。
“这是你养的?”离尧对突然出现的大鸟很是诧异,这鸟与刘惜赐这种爱闹之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嗯,”刘惜赐从大雕的脚上解下一根竹管,道,“我自己养着帮我传信的。”离尧一听,退后两

步,并不打算看刘惜赐取出的信上写着什么。
刘惜赐进了竹轩,离尧没跟进,过了好半天刘惜赐才出来,把竹管重新绑到大雕的腿上,并喂他吃

肉干。
“红红,辛苦你了,吃饱了,把信传回去。”刘惜赐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犹如他的心情


大雕吃饱了,蹭了蹭刘惜赐的脸,叫了一声,又飞上了天空。
刘惜赐回身走向离尧,没对自己刚才的举止做何解释,也没说任何关于信的事,而是抱住了离尧。
“离尧,我累,你抱我进屋。”
“出事了?”离尧终究没忍住,问道。
“我在别处养的一头马老死了...”刘惜赐的话中透着伤心,离尧抱起他,进了屋。
离尧没想到刘惜赐是如此念旧之人,他想不到安慰的话,只能静静地搂着刘惜赐,刘惜赐埋在离尧

的身前,哭得很伤心。
19
一早醒来,刘惜赐的身边却没有离尧,昨夜哭过的双眸很肿,刘惜赐没理,梳洗过后随意吃了些东

西就出了府。让管家告诉离尧他去太子哥哥那儿了。
到了东宫,刘惜赐让人去通知太子,他则有些无神的看着离尧送给他的血玉。过了一会儿,刘惜赐

没等到太子,却等到了二哥。
“出了何事?”蓝韵嵘困倦的双眸在看到刘惜赐哭肿的双眼后,变得凌厉。
“二哥...”刘惜赐撇撇嘴,从袖袋中掏出昨夜他收到的那封信递过去,口气有些哽咽的说,“

你看看,昨夜我的人给我寄来的。”
蓝韵嵘打开信,看完后,脸上却并无诧异之色,刘惜赐见状不满地叫起来:“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不只你,太子哥哥,父皇和父王,都知道了,是不是?!”
“是。”蓝韵嵘把信放进火盆中烧掉,平静地回答。
“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瞒着我?!若不是...若不是我派了人,你们还想瞒到我何时?”刘惜

赐情绪激动地走到二哥跟前,拍打蓝韵嵘。
蓝韵嵘任他发泄,打累的刘惜赐蹲在地上,哭起来:“为何要瞒着我?”
一只手把刘惜赐拉起来,搂着他走到软椅前,竟是太子刘韵峥,见他回来了,蓝韵嵘打了个哈欠躺

在了榻上。
“惜赐,告诉了你又如何?那离尧不过是你一时贪图新鲜之人,还是你真的喜欢上他了?”太子刘

韵峥的眼中透着犀利,口气冷硬,听着刘惜赐一脚踢过去。
“谁说我是贪图新鲜的?我喜欢他!”
刘韵峥难得地笑了,擦掉刘惜赐脸上的泪道:“惜赐,这就要怪你了,你从未告之过我,你喜欢他

,我当然不会对他的事上心。”
“太子哥哥,你何时变得跟我一样奸诈了?”刘惜赐不满的把自己的眼泪擦在大哥身上,还故意把

手上的汗也擦上去,以报复大哥欺负自己。
“哼!还不知是谁在忻澈被爹爹送走后,不帮我说话。”刘韵峥在亲兄弟面前多了几分的人气。
“谁让你和二哥天天欺负忻澈,我当然要帮忻澈了。”刘惜赐深吸几口气,“这事儿,你们何时知

道的?”
“也就比你早了一个月。”刘韵峥把脏了的太子服换下来,神态也恢复了往日的严厉,“惜赐,爹

爹有孕,皇爷爷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离尧的事已经是这样了,就算你哭你闹,也于事无补。如

今,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京里,别让宫里的老人家为你操心。”
“没有法子么?难道,真让他被块玉牵着?”刘惜赐伤心地问。
蓝韵嵘摇头,倦倦地说:“北边离惠耀颇远,又是荒蛮之地,这次若不是为了你,父皇也不会让我

去查他的身世。他在北边也算是个人物,母亲是‘关子族’的巫女,父亲离天,是离教上一任教主

,据说是被离尧杀的。这之中的因果,我的人也查不出,只知他给你的那块血玉是离教教主的信物

,不只对身子大有好处,更是练功之人难得的宝物。离尧出生后,离天就把这玉给了他,离教的人

都清楚,玉碎,离尧也活不长,至于究竟是为何,这恐怕就得问离尧本人了。这还是当初离尧杀离

天时,离天临终前说出的秘密。不过离尧杀死离天没过多久就离开了离教。”
“为何不亲自去问离尧?”刘韵峥问。
刘惜赐小心地摸着手中的血玉,低声道:“我不问,他每次想告诉我时,我都觉得他的心在淌血,

所以我不问,我会弄清楚的。”
“惜赐,这随便你,我和韵嵘会帮着你查,可你要切记,不可乱来,不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刘韵峥严肃地叮嘱。
刘惜赐瞪他一眼,嘟起嘴:“我可是最乖的,哪会乱来,到是太子哥哥和二哥,才是乱来呢。”说

着俏皮的话,刘惜赐的眼泪却又往下掉。
“听闻那离尧功夫不俗,人也邪气,你这副样子,他就不起疑?”刘韵峥继续帮刘惜赐擦泪,看到

刘惜赐的眼泪,刘韵峥的眼神有些飘忽,他想到了另一人的泪,那泪,让他疼。
“我告诉他我养的马老死了。”
刘韵峥喝茶的手停下,问,“他信?”
“为何不信?”刘惜赐把血玉收好,“我的话,他从来都信。”说这句时,刘惜赐的话中带着他都

未察觉的甜蜜。
“依我看那离尧也不是什么聪明之人。”蓝韵嵘打着哈欠说了句,马上得到刘韵峥的点头附和。
“切,你们两个就聪明了?忻澈和你们说什么,你们还不是信?”刘惜赐一步不让的顶回去,满意

地看到两人变了脸。
不再斗嘴,刘惜赐认真的说:“太子哥哥,我手下近日有人办喜事,我要给他选些东西,我那儿没

合适的,你的库房给我挑挑。”
“随你便,喜欢什么就拿走吧。”见刘惜赐没事了,刘韵峥和蓝韵嵘也不管他,出了东宫。刘惜赐

足足挑了两个时辰,才挑到自己满意的。
..........
回府,得知离尧已经回来了,刘惜赐把挑好的东西交给王顺儿,并嘱咐了几句,回了青柳居。离尧

已在门口等着他,见到他的样子,离尧显得很不高兴。
“又哭了?”自然的把人搂住,离尧摸着刘惜赐仍肿着的双眸。
“你去哪儿了?怎一大早就不见人?”再见离尧,刘惜赐却有了许多其它的情感。
离尧搂着刘惜赐向马厩走去,“今早到集市上给你挑了匹马,你瞧瞧,可还喜欢?”
刘惜赐闻言惊讶地看向离尧,双眸又湿了,“若不好看,我可不要。”
“成。”
当刘惜赐看到马厩里的那匹通体黝黑,额上有一撮白毛的马时,拉下离尧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给了

离尧一个深吻,离尧不客气的接受刘惜赐难得一见的主动。
“离尧,你可用这招讨过其它人的欢心?”明知对方没有,刘惜赐还是问了。
“除了显亲王,我还用去讨谁的欢心?”离尧的话让刘惜赐极为受用,也让刘惜赐下了某种决定。
.........
................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刘惜赐却是丝毫不在乎地吃着瓜子瓤,不时和离尧聊几句,看时辰差不多

了,刘惜赐才开口:“老一,你这是何意?本王最讨厌别人有事没事就跪在本王面前,还一跪跪一

宿的,本王还没死呢,这么急着拜啊。”
“属下不敢,请王爷成全。”老一磕头,却还是不起来。
“成全什么?可是看上哪家的丫头,不敢开口,让本王去给你提亲?”刘惜赐颇有难色的道,“老

一,你可是本王的暗卫,这成家之事你是莫想了,除非你今后不做本王的暗卫,或有人替你的位子

。但这事本王不能做主,你得去找嵘王爷,毕竟你是他送到本王这儿来的。”
老一低着头,没瞧见刘惜赐的笑快憋不住了,离尧则是心情放松地陪着刘惜赐看戏。
“王爷...属下...想给涟漪赎身。”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刘惜赐很“惊讶”。
“属下...想给涟漪赎身。”老一再次磕头。
“哦,本王当什么大事呢,这好办,涟漪的卖身契正好在本王手里。”当着老一的面,刘惜赐竟掏

出了涟漪的卖身契,老一露在黑布外的双眸眯了起来,感觉自己被人下了套。
“你那是什么眼神,”刘惜赐瞪一眼,“反悔了就直说,反正涟漪若被旁人看上了,这笔银子还是

本王赚,本王还想自己的人嘛,这价钱就适当低些,可看你这样,本王还不卖了。”说完,刘惜赐

就想收回去,结果老一蹿起,抢过卖身契收回身上,又跪在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到是把刘

惜赐吓了一跳。
“王爷既然答应了,断不能反悔。”老一丝毫不怕刘惜赐降罪,而他也肯定自己被王爷耍了。
“哼,本王真是脾气好,让你们一个个都爬到本王的头上。”刘惜赐愤愤的说,还瞟了眼离尧,对

老一伸手道,“一千两银子。”这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老一愣了下,冷着眼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交给了刘惜赐,待刘惜赐接过后,老一取出卖身契手上运

功,那张禁锢着涟漪的纸变成了片片纸屑。
“哈哈,老一啊,老一,这一千两可算是你所有的家当了吧。”刘惜赐笑得愉悦,老一的眼神却显

得平静,道,“一千两,买他的自由,值了。”
“唉,可惜啊...那涟漪就算今日被你赎了,往后恐怕还得被别人卖了吧。除了服侍男人的本事

,他还会什么?你把他赎了,可有想过他今后该如何生活?”拿银票当纸扇,刘惜赐又是惋惜又是

幸灾乐祸。
“不劳王爷费心。”静默了一阵,老一回道,接着,人一闪离开了刘惜赐的院落。
刘惜赐笑倒在离尧怀里,问,“你说这一千两银子...涟漪可会傻傻地再给老一还回去?”
“他们既要在一起,这身外之物又岂会再分什么彼此?”离尧并不关心,他感觉地出来刘惜赐对他

的态度变了,他想不出是为什么,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离尧...明儿我要在宫里呆一天,晚饭时回来,你直接到船坊去,晚上我们在那儿过夜,我想

吃鲜鱼了。”
“好。”
20
依约来到湖边,离尧一眼就看到了刘惜赐的船坊,不过船坊除了边上的几盏灯笼外,船内却无一丝

光亮,离尧看了眼四周,握紧腰间的剑带着手下踩着水面上了船。一上船,就有位离尧没见过的人

走到他面前道:“离公子,王爷交代,除了公子外,其它人不得入内。”
这人离尧认得,是迎欢楼送来的三位男倌之一。看了看船上,周围站着一些侍卫,有刘惜赐身边的

人,也有几个是生面孔,不过离尧却放下了心,留下手下,他脱了鞋进了船。
“离公子,请先沐浴。”一进船,又有两人上前要帮他脱衣,离尧换上薄衣跟着人进到浴间。引他

进来的人为他摆好布巾后就退了出去,离尧拨了拨木桶中的热水,想着刘惜赐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

法子,来捉弄自己。
脱衣,入桶,离尧慢慢清洗着自己,他和刘惜赐虽然已同塌而眠,但除了亲吻之外,他们并未做到

更深的一步。刘惜赐没有那个心,他也不急,他希望两人的结合能在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离尧

清楚,依刘惜赐的性子,断不会屈于他身下,但若自己做承受的那方,依他的状况,怕会有些麻烦

。不过离尧不介意被刘惜赐抱,毕竟,他喜欢上的是个叫刘惜赐的小霸王。
洗干净的离尧穿着白色单衣出了浴间,却还是没见到刘惜赐,而是被人带了到另一间隔间,里面摆

了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吃食。
“请离公子用饭。”服侍他的两人说完,就退了出去。离尧笑了一声,坐下安静地吃了起来,吃了

八分饱后,那两人又给他送上漱口水、净手水。一切弄完后,离尧喝了一刻中的茶,才听到那两人

说:“离公子,王爷要见您,请这边走。”
离尧下到船舱底部,绕过一块巨大的屏风后,带他来的两人没跟进来,只是摆了个让他进去的手势

。眼前是一层层的纱帘,地上的毯子是上面的两倍后,还扔着一些软枕。很暗,离尧只能看到最里

面有亮光,船舱很大,离尧掀开一层层的纱帘走了进去,厚厚的地毯,听不到一点的声响,当离尧

距光亮越来越近时,他眼中的惊艳及火苗也越来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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