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10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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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只要他下令,离尧就绝对活不到第二天。
刘惜赐没要父王的影子,身为王爷,他的帐他自己去算,离尧骗了他,那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
“澈儿是没事了,可赐儿...希望他真的能想开。”孩子们都走了,白桑韵才露出担忧的神色。
“桑韵,你现在什么都莫想,只要想着给我生个女儿。”刘淮烨给白桑韵放宽心,他和蓝阙阳已经

派了人埋伏在路上等着离尧。
“若又是个儿子呢?”白桑韵也想生个女儿,可惜,这事他做不了主。
“不可能,我猜这一胎十之八九是个女儿。”刘淮烨摸着白桑韵的肚子,祈祷上苍给自己一个公主


“我猜也是个女儿。”蓝阙阳也摸上去,希望这么一摸,白桑韵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是个女儿。
“凡事莫强求。”靠在刘淮烨的怀中,白桑韵说道。他隐隐有种感觉,那个离尧对赐儿是真心相待

,这其中必定有何误会...肚子动了一下,白桑韵和同样感受到胎动的两个男人一起笑了,握上

他们的手,他劝道,“赐儿的事,你们别干涉过多,我相信那离尧不是骗子。我知道你们定派了人

,撤回来吧,赐儿也该长大了,让他学着该如何去做,对他今后有好处。关心则乱,别让赐儿做下

后悔一生的事。若他遇到了麻烦,你们再出面也不迟。”
“......”刘淮烨叹口气,“好,我听你的就是。”
24
第二日,刘惜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陪几位老人家用了膳,随后和白忻澈一起服

侍爹爹午睡后,两人回到刘惜赐的寝宫里喝茶闲聊。
“忻澈,快和我说说,你都去了些什么地方?”一进屋,刘惜赐就迫不及待地问。
“出了京,我就一直向南走,后来又朝西,走到哪儿算哪儿。这次出去,我才知道惠耀有多大,这

大半年,我连三成的地方都没走完呢。”回来的白忻澈没有了往昔的忧虑与苦闷,整个人脱胎换骨

。他和刘惜赐说着一路的所见所闻,让刘惜赐羡慕不已。
“等爹爹生了之后,我也要和父皇、父王要求,出去看看。想我长这么大,除了京城和猎场,竟是

哪都没去过呢,想来心里真是不甘,太子哥哥和二哥还去过不少地方呢。”刘惜赐嘟起嘴,充分表

现出他的不满。
听闻了刘惜赐与离尧的事,白忻澈见他还跟平时一样,不放心地问:“忻澈,你还好吧。”小时候

的惜赐,生气会边哭边骂人,可此时的惜赐却平静地吓人。
“我为何不好?”刘惜赐笑起来,“忻澈,你从小就被太子哥哥和二哥欺负,可你何时见过我被欺

负了?不过是个外人,岂能让我生气。我好的很,到是你,你这次回来,怕要被那两个欺负死了。

”刘惜赐意有所指地上下看看白忻澈,弄地白忻澈是面红耳赤。
“惜赐,你学坏了。”脾性更像白桑韵的白忻澈无法招架刘惜赐的口无遮拦。
“哈哈,忻澈,我说的可是实话,你瞧你刚回来,太子哥哥和二哥也不让你歇息几天,就对你出手

,我还当忻澈出去一圈回来能厉害些呢。”刘惜赐这话指地自然是白忻澈今日走路时的异样,及自

己的两位兄长春风得意的脸。白忻澈的脸都快埋进茶碗里了,耳尖都红了起来。
“惜赐...”
听白忻澈讨饶,刘惜赐也不在逗他,正色道:“忻澈,我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你放心好了。”
白忻澈这才抬起头,放心地说:“惜赐,你能这般想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就像爹爹说的,也许经历

些事情对我们来说是好的。”
“是啊,爹爹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么。”刘惜赐舒口气,他的事和爹爹遇过的那些事相比简直是小

巫见大巫,他又何必去伤神。
.........
送走白忻澈,刘惜赐坐在门口看着天发呆。昨晚,他想了一夜,从那个杏儿的嘴里,他知道离尧会

回来。可回来了又怎样?不说一声就没了踪影,留下一句等他回来,他刘惜赐何时成了要苦等良人

的可怜女子?他气离尧的不告而别,气离尧不相信他,气离尧竟允许别的女人近身,还窜通别人来

瞒他...气到极点,他反倒不起了。所以今天起来他就让手下把那两人放了出来,给他们找了另

外的住处并留下了银子。何苦为了个离尧失了他王爷的身份,去为难不相干的人?把人送出府,他

与离尧也算是断得干干净净。取下头上的核桃木簪,刘惜赐扔进了浴缸,连同自己的感情。
“来人!本王要出宫!”拍拍衣摆,刘惜赐决定出去找乐子,闷了这么久,他也该变回原来的刘惜

赐了。
出宫,去看了看自己正修建的新府邸,提了些要求,刘惜赐就叫上刘默玄一起去了迎欢楼。刘默玄

自和竹蕊在一起后,收了不少的心,刘惜赐原本也不想找他,可自己的两个兄长是绝不去那种地方

的,找来找去,也只有刘默玄能陪他去了。刘默玄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去之前没忘和竹蕊说一声。
到了迎欢搂,刘惜赐点了刚挂牌的花魁,刘默玄只叫了人陪坐,并没和刘惜赐一般搂着人又是抱又

是摸的。刘惜赐的兴致很高,不仅让花魁春蕾亲自服侍他,更是要了春蕾的初夜,准备好好享受一

番。刘惜赐从未表现过的放浪,让刘默玄捏了把汗,心想若那离尧回来知道后,刘惜赐这头怕不会

好过,毕竟离尧不是个能容忍刘惜赐这么做的主,可刘惜赐现在一副休了离尧的架势,刘默玄也不

知该如何劝。派人去通知了声蓝韵嵘,让他来劝劝刘惜赐,别让他做出什么后悔的事,结果蓝韵嵘

只来了句:“事后让人盯着春蕾喝下避孕的药汁,别弄出麻烦。”这让刘默玄知道,刘惜赐和离尧

之间怕是回不去了。
“惜赐,夜深了,你喝了不少,我送你回宫。”刘默玄最后想再劝说一次,而刘惜赐却是搂了人直

接上了楼。
“默玄,今晚我不回宫,你回去吧。”醉晕晕地由春蕾扶着,刘惜赐进了春蕾的厢房。把人带上床

,刘惜赐解开了春蕾的纱衣,眼神迷离地吻上春蕾半露的酥胸。手下温软的玉体,幽香的体味,让

刘惜赐抚摸的手渐渐用力,不一会儿春蕾就全身赤裸娇吟连连了。
“春蕾,本王这可是第一次,若弄疼了你,本王会好好补偿于你。”脱掉自己的衣袍,刘惜赐打开

春蕾的双腿,看着那湿润的幽谷,身下的硬挺显示出他的蓄势待发。刘惜赐双手摸上春蕾的下身,

似要看清女子与男子究竟有何差别。他知道所有人都以为他因离尧而性情大变,其实,这才是他刘

惜赐的本性,除了那几个老人家和几位兄弟,他不会对任何人上心。原本,心里多了个离尧,可离

尧明明知道他最介意什么,却没记在心上,既然如此,他不会再为了他克制自己的脾气。
“王爷...”娇喘连连的春蕾,满身红潮地祈求,祈求刘惜赐停下他的折磨,给予她抚慰。
刘惜赐邪魅地笑起来,把春蕾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身上,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那渴求他进入的幽谷刺

了进去。在春蕾因疼痛而叫出来的时候,刘惜赐却不带怜惜地动了起来,酒醉的眼中却是一片的清

明,一切都回不去了。
..........
厢房内,刘惜赐仅着中衣,刚刚破处的春蕾则娇羞的被他搂在怀里。一名侍卫领着一人走了进来,

看到那人,刘惜赐的脸冷了下来,而那人却被屋内的情景惊住了。
“王爷...属下奉主上之命,前来送信,请王爷您过目。”进来的人竟是离尧的一位手下,刘惜

赐的样子让他有了不详之感。
“主上?”刘惜赐冷笑一声,“你家主上是谁?这么跑到本王面前,一副本王应该知道的样子,你

可真大胆。”
来人面露慌乱,急忙道:“我家主上是离尧,王爷...”话还未说完,就被刘惜赐截了去。“离

尧?本王不认识,来人,把这人哄出去,今后谁要见本王,给本王问清楚了,再随意带人进来打扰

本王,休怪本王无情!”
“是!”侍卫上前就要把人带走,那人挣脱开来,跪下道,“王爷!主上两日后就回京,主上心知

这回王爷必定生气,可主上是不想王爷您担心才瞒了王爷,请王爷看在主上对王爷的一片深情,看

在主上为了早日回京不顾伤重往回赶,求王爷原谅主上!”
“把他给本王哄出去!”刘惜赐把手边的东西朝着那人就挥了出去,暴怒的神情让春蕾吓地摔到了

地上。
“再胡言乱语,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还不把他哄出去?!”自那日在府中发泄之时,这是刘惜赐

第二次发怒。侍卫冲上前把离尧的手下拖了出去,刘惜赐举起房间里的瓷瓶就砸到了地上。
“回宫!”看也不看被吓哭的春蕾,刘惜赐套上外衫就走。
“传令下去,从即刻起,本王不见任何人!谁若放了人进来,就给本王自行了断!”上了轿子,刘

惜赐怒声下令,愤怒的声音让周围听到的人都打了个寒站。在轿子走远后,被哄出来的人急速向京

外奔去。
回到宫的刘惜赐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停传出的响声让宫里的人急忙去通知皇上和阙王。无法压抑的

愤怒让刘惜赐控制不住地再次把他的寝宫砸了个稀巴烂。闻讯而来的刘淮烨和蓝阙阳只是站在门口

听里面的刘惜赐发泄。
“啊!!”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之后,传来刘惜赐带着愤怒及伤心的喊叫。刘淮烨和蓝阙阳这才推

门进去,把蹲在地上的人拉起来搂到怀里。
“这算什么,算什么?苦肉计?!想看我为他伤心,为他难过?我才不哭,我才不会心疼,他就算

死了都和我无关...”第一次,当着父皇和父王的面,刘惜赐哭了,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赐儿,既然不心疼,又为何要哭?”不知何时来的白桑韵在白忻澈的搀扶下站在门口说。
刘惜赐看着爹爹,冲了过去,“爹爹...您告诉赐儿,赐儿该怎么办?赐儿...赐儿...我

恨他,我恨他...都是他,都是他,让我哭...”他伤重...他不能流血...为何会受伤

,他不是最厉害了么。
“赐儿,你累了,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爹爹就告诉你该如何做。”拍着儿子,白桑韵看向自己

的两个男人。蓝阙阳出手,刘惜赐晕倒在父王的怀中。
“把赐儿抱过去吧,这几日让他跟我一起住。”看了眼破败不堪的房间,白桑韵对太子道,“若离

尧回来,带他来见我。”
“爹...”
“桑韵...”
其它人都不赞同。
白桑韵却是慈爱地擦掉刘惜赐的泪,道:“我这个当爹的还未见过离尧呢,也该见见了,让我看看

,是谁让我这小霸王如此伤心?”丢下安抚的眼神,白桑韵让刘淮烨扶着他回宫,在这样下去,两

个人都会痛苦。
25
清晨,两匹马快速地向京城奔去,刚到城门口就被一大队人马拦了下来,领头的却是太子刘韵峥。

刘韵峥并不怎么客气的看着脸色不大好的离尧,而离尧虽有些气弱,却显得异常焦躁。
“带走。”说了两字,刘韵峥掉转马头,离尧在身后道,“离尧要见惜赐。”
“有人要见你。”刘韵峥回头丢下句话就走了,离尧被围起来,不得不跟上。
离尧以为皇上和阙王要见他,可当他被太子带进了崇阳宫──皇帝的寝宫后,离尧升出了异样。他

并没有立刻见到要见他的人,而是先被人带到与崇阳宫相连的永怀宫中梳洗用饭,接着还有太医为

他重新包扎伤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进了崇阳宫。
当他在偏殿看到半躺在榻上的男子后,离尧双膝下跪,行礼道:“离尧叩见护国宫。”
“快起来,听说你身上有伤,坐下吧。”白桑韵温和地说,侯着的宫女立刻搬来软椅,后背还放着

软垫,像是特意为离尧准备的。
离尧站起来,凝视了白桑韵一眼,坐了下来。他想过很多种自己入京后可能遇到的事情,唯一没想

到的就是这个人会见他。
“澈儿,你下去吧,若有事,爹爹会叫人喊你。”拍拍养子的手,白桑韵让他先下去歇息,并对站

在屏风旁的人道,“韵峥,你也别守着了,都下去吧。”
“是,爹爹。”两人回了声,白忻澈好奇地看了几眼离尧,才出去了,结果刚出去就被刘韵峥生气

地拉回了永怀宫。白忻澈在被吻到险些窒息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刘韵峥生气了。
屋内飘着淡淡的燃香,暖和的室内,面色温和的人让离尧放松了下来。喝着热茶,离尧等着对面的

人开口。
细细观察了一番离尧,白桑韵道:“早就听说过你,可我整日在宫里,加上身子不方便所以就一直

拖到现在,这次若不是惜赐,怕还要再拖一阵子才会见你。”
离尧没开口,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会把那人气坏,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和刘惜赐竟会走到这一

步。离尧其实也没主意,他唯一想的就是见到刘惜赐,见到之后该怎么办,他也很茫然。
“离尧,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四...”
“...那比赐儿大了九岁呢...”
看着面前这个神态间透着疲惫的人,白桑韵叹口气,情之一字,是最伤人伤神的。
“离尧,赐儿毁了他的王府,到青楼里寻欢之事,你该是已经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
回答的时候,离尧手中的杯子险些被他捏碎。
白桑韵摇头:“这件事,你们二人都有错,也都无错,有些事不单单是个对错就能说得清的...

唉...惜赐他自小被宠大,性子娇纵,想要做什么谁都拦不住,但他却从未让我这个做爹的操过

心,除了这次...别人都说他是个小霸王,但在我这个当爹的眼里,他是很懂事的孩子。”
“小时候,韵峥和韵嵘惹了他,他最多是跑到我这里哭诉一番,让我给他出气,然后再让他皇爷爷

哄他一会儿,隔日就没事了,我还真没见他跟兄长闹别扭超过一天的。虽爱缠着他父王要这要那,

却从不会为难他父王。宫里没女娃,可赐儿贴心起来不比女娃差,他爱闹,却从不失分寸...所

以我对赐儿很放心,但这回我才发觉,他再怎么懂事也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会有找不到他自己

的时候...”
“离尧想见惜赐一面。”离尧的心犯疼,也许是这几日听到的事太多,也许是白桑韵温温的话语让

他有些感触,他非常非常想见到那个人。
可白桑韵却仍是摇头,道:“离尧,惜赐虽已过了十五,但在感情面前他还太小...依我的意思

,你还是不要再和他见面了...不然,今后你与他仍会痛苦。我虽是头一回见你,可从惜赐那儿

听了不少你的事,知道这次惜赐做的事无论你如何大肚,心里都会有个疙瘩,而惜赐那边也恐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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