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男子——水何采采
水何采采  发于:2010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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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牧望着那白皙纤无赘肉的身躯,笑说:“就算你不想吃,我到是想尝下世界上最香甜的菊花糕。”

康牧说着,手里开始不安分的向下游走,苏恒抬抬无力的手想要阻止,却被他抓住按在头的两侧。

康牧一迈腿,坐在那肋骨一根根凸起的纤瘦腰身上,俯视着身下人,探下身子,将唇凑到那人诱人的唇上一舔,轻轻地说:“真是甜,都不知道从哪个方位下手了,你说我先吃哪里呢?”

苏恒努力向上顶下身体,奋力挣扎着,丝毫没作用,把头扭到一旁没有半点语气地说:“康总,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这样对待你家的作者不合适吧,传出去,别人有会怎么看你?”

苏恒停顿了下,见盯着自己的那个黑脸人没回答,继续冷冷地说:“康牧,我知道你是一个理智的人,别叫我看不起你。”

忽然,一似冷笑出现在康牧嘴角,他慢慢将自己热得火炉似的健壮躯体贴近苏恒,把自己火热的下部紧贴恒正艰难挣扎着莹玉般美好的身体上。

苏恒吸了口冷气,挣扎着向上起身,丝毫没有起到半点作用,牧的火热挺拔已钢铁柱子似的顶着他的小腹。

苏恒使劲瞪开眼睛瞪着康牧,康牧压住那单薄的身躯,边摩擦边说:“还要说什么?指望我听了你的话穿好衣服深鞠一躬离开,还是求你原谅?可能么?”

康牧说完,松开苏恒的手,慢慢吻上他的唇,苏恒紧闭贝齿,却感到分身被人一把抓住,一松口,康牧的舌便乘虚而入,疯狂的扫荡着口腔的每个角落。苏恒奋力去推牧那泰山般的壮硕酮体,纹丝不动。正在苏恒感到因缺氧而马上要窒息的时候,康牧松开他的唇,苏恒扭过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苍白的脸因缺氧而涨得绯红,康牧只觉得那处胀的厉害。

只是接吻就快要让自己释放了,这个苏恒!

苏恒趁他愣神时用微弱的气力推了他一把,康牧急忙固定住他的肩膀,对准恒的唇又是一番攻击,却比前面的温柔了许多,一只手寻找着恒的那处,轻轻揉搓着。

苏恒紧咬着已是惨白的唇,双手抓着已皱如雏菊的床单,一双明珠般的眸子里散射出一种绝望的光。康牧望着,心立刻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下,疼得他心里一阵发慌。

慢慢松开苏恒的唇,小心亲而贪婪地吻着那光洁颀长的脖,优雅的锁骨,以及胸前的两点,滑舌慢慢游至苏恒的那处,竭尽自己曾让多少人醉生梦死的高超技巧吞吐,舔舐着、拨弄着。无奈,对方的那处却像一头睡着的乖兔似的,任他如何撩拨,半点反应都没有。

康牧心下一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耐下性子柔声说:“恒,就这一次,满足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身上传来苏恒冰雪寒霜似的声音:“做——梦——。“

第十八章

康牧停下了口中的动作,起身,俯视着苏恒,冷笑一声:“这样为人家服务人家却一定感觉都没有,看来苏大作家是一个正派专情的人,不过,我想请教苏大作家一个问题,四年前为了名利用身体讨好某个社总的人不是苏恒吗?真是同人不同命啊,还是……“

康牧贴近苏恒的耳朵,吹口热气,“你喜欢玩欲擒故纵,我奉陪。“

苏恒的脸刷得一下变的煞白,浑身也微微颤抖起来,康牧只觉得浑心头一紧,双唇轻轻对上苏恒的双眼:“宝贝,我会很温柔,只要你听话。“

“出去!”苏恒阻止着。

康牧却把一根粗糙的手指插入苏恒的后 庭,苏恒奋力扭动着,极力抵制着,康牧旋转着手指无奈地说:“别动,如果不这样,你会很疼。”

苏恒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人:“我疼不疼与你无关。康牧,你会后悔的。”

康牧低声笑着:“得不到你我才会后悔。”说着,又探入一根手指。

疏通过后,康牧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苏恒的一条腿抬起,一挺身,进入了那极具诱惑力的肠壁,刚欲如遨游般龙腾虎跃,见苏恒一咬牙,却瞬间停止了,几秒钟之后,康牧开始小心的抽插起来。

一瞬间,奋力挣扎的苏恒忽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沉默开来。

咬紧牙关。

一点都不疼,除了心。

曾几何时,有个一进入便收不回力度的傻小子,用那铁棍上蹿下跳,弄到满床单是血,完事之后,难过一面涂药膏,一面傻乎乎地问:“病包,你疼么?“

苏恒总是笑说:“不疼,一点也不。“

这次,真的疼了。

望着苏恒聚集在一起的眉心,一边感受着这人带给自己的无边快感,却又小心维持着适中的力度,康牧亦闭上了双眼:真是好笑啊,无论是男是女,以前什么时候这样迁就过别人?还是一个如此不配合的男人?

睁开双眼,一眼望见那人的那处依旧蜷缩着,沉睡万年,往上望去,那人修长的眉毛紧锁,康牧只觉得心下一阵疼痛,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康牧很快便释放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康牧将那绵软的身躯抱到自己腿上,轻托着那人单薄的腰臀开始了第二次。

苏恒睁开眼,床头上照片里傻小子咧着大嘴,笑得好像天下幸运都降临到他一人身上似的,照片的一角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耳朵,猫兔子的。

“苏恒,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康牧开始加快了速度,力道,却始终在他的制衡之中。

顺着苏恒的目光,康牧看到了床头的那个相框。

照片里陌生的强壮男子麦色肌肤,一口白牙,笑得英气又傻气。

“原来,萧洋不是你男朋友!”

康牧在惊讶中释放,第三次,依旧是小心而隐忍的。

“看着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么?”康牧有些失望地问。

再也没有一丝气力挣扎的苏恒望一眼窗外,透过窗帘,夜黑的深沉。

苏恒再度双目紧闭,不语。

腰疼。

窗帘没有开启,整个卧室夹杂着古龙水的香气,朦胧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味道。

第三次释放之后,康牧将苏恒安放好,慢慢走下床,穿戴一整之后,扭头看一眼,仰面躺着的苏恒正看着天花板。

康牧突然便有一种丢盔弃甲的感觉,胡乱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燃上,狠吸一口,开始在房间里徘徊。

半支烟燃尽,康牧突然凑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苏恒柔软的发丝:“都是男人,别太在意。我康牧会让这本书大卖的。”

苏恒依旧是沉默的。

康牧探下头,帮苏恒将被子盖至肩膀处,柔声说:“要不,留在我身边吧,你那么瘦,写东西太辛苦了,也太……危险,恒,以后跟着我好么?“

苏恒突然将目光移到康牧的黑脸上,轻声一笑:“金屋藏娇?康牧你找错人了。请立刻滚出去。“

“呜呜!呜呜!”

突然,一只小动物蹦跳着跑进卧室。

“出去!”

康牧后退一步,冲白毛的小肉团子大吼一声,狠狠扔掉手里的烟头,扭头说:“我想藏的也就你一个!“说完,扭头就走,狠狠地将卧室门一摔,却又仔细地给关了外屋门。

苏恒冷笑几声,一股疲惫感便潮涌而来,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萧洋才醒来,不在昨晚的夜总会里,居然在一家宾馆的床上,枕边的一抹红色让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昨晚做过什么。昨晚,怎么就被那一个羞涩的笑笑得把持不住了?萧洋有点难以置信。在伦敦的时候,他也曾和一个含着淡淡笑容的德国女孩有过一夜,结果,兴味索然。

直到下午,苏恒才醒来,几顿饭没吃,醒来时,头晕得发慌,后处仍是火辣辣的。

动动胳膊,已经能动,然而,却依旧没有多少力气。

苏恒自嘲地笑笑,将被子蒙在脸上,几秒钟之后又昏昏睡去,再次醒来时,周围已漆黑一片,只听外面轰隆隆的,打雷似的。

“快开门!病包!快开门!”大嗓门的声音怕是隔了三里地就能听到吧。

腰疼得厉害。

苏恒懒得动弹,开始数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数到一百时,只听周围的四邻怨声、关窗声一片,只得披上睡衣,扶着腰吃力地套上睡裤,慢慢扶着腰爬起来,再扶着墙蹒跚着去开门。

刚一开门,一团红色印入眼睛,红运动衣,红球鞋,红得苏恒眼睛干涩。来人向前一步一把把苏恒抱在怀里,说:“病包,你再不开门我就撬门了。”

第十九章

(上)

刚一开门,一团红色印入眼睛,红运动衣,红球鞋,红得苏恒眼睛干涩。来人向前一步一把把苏恒抱在怀里,说:“病包,你再不开门我就撬门了。”

苏恒淡淡一笑,这真是那个傻小子穆天华干的出来的。

苏恒没有推开穆天华,只是勉力支撑着,让酸软的腿没有迅速瘫下去,努力保持着平静而又精力旺盛的语调:“你怎么来了,那边安顿好了?”

穆天华将怀抱收得更紧了:“恩,总要生活的。今天来进货了。”

苏恒抬抬手臂,最终还是没有搂住他,只是淡淡地说:“是啊,现实总很残酷,人在不死之前必须活着。”

天华松开苏恒,左右环顾了一周:五年前一起搬回来的沙发、四年前一起选的水晶茶几,最后,目标锁定在球网里让他们相识的橘红色,喃喃地说:“以前的篮球都还在。”

苏恒吃力地扶着沙发,望着那双心痛的眼,笑说:“我现在很佩服古代的词人,以前不懂,现在才发现,他们写的诗词都是多么的贴切。”

天华急忙问:“病包,想到什么了?”

苏恒笑笑。腰像是要生生掉下来一般,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急忙挨着最近的沙发歪下,淡淡地说:“物是人非事事休。”

“病包!”

天华皱皱眉,“可是,不管怎么变,我穆天华的心还是一样的!”

苏恒倚在沙发上,凄然地笑说:“看来,没变的只有心了。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天华沉默,一把搂住苏恒柔软的发丝,火辣辣的唇舌像一只突然冲出的猛兽似的,霸道地冲入苏恒的唇,喉。

苏恒使出全部力气,一把推开天华:“够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么?你有你的妻子,我有我的生活!”

穆天华一愣,眼泪像豆子似的,大滴大滴滚落下来,渗入两人一度并排挨着的沙发布料里,布料的颜色深了一大块面积。

他哭了。

苏恒心头一紧。

“病包,你说的没错。我有老婆了,我妈也因为咱俩的事气死了,我得和我老婆好好过日子了,所以我不能再霸占着你了。所以,你忘记我吧。”

豆大的眼泪在穆天华麦色的皮肤的脸上纵横,苏恒抽出纸巾,刚要给他擦泪,听到这句话,手停在半空中。

“好啊,已经忘记了。这位陌生人,你可以走了。”苏恒再也笑不出来。

头怎么这么晕呢,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暗,苏恒刚要去扶住额头,却被穆天华再次搂住。

“病包,以后再也给不了你了,这次,让我们记住一辈子,好不好?“穆天华的泪打湿了苏恒的睡衣。

苏恒望着前方,没有回答。

穆天华开始重重吻着苏恒的额头和脖颈,吻着吻着,便将怀中人打横抱起。

冷眼望着四周景物的移动,感受着那双手臂的抖动,苏恒没了思想。

再做一次,差不多要没命了,真的要给他么?可是,他的泪那么让人揪心。

(下)

“天华。“

被放置到两人一度同卧了六年的双人床上时,苏恒面无表情地望着正前方,轻唤。

床头柜上两人的合影的照片笑得无比灿烂,似乎在玻璃的相框呵护下,尚未褪色。

“病包?病包,穆天华爱你,一辈子!”天华始粗鲁地扯开苏恒的睡衣,一把扯下其睡裤。

“记住,我也是。”

苏恒闭上双眼。

“啊!”

苏恒听到一声狼皋般的嚎叫。

“病包!谁干的!”

苏恒睁开眼睛,几乎是双影的,却仍旧能看到穆天华血红的双目正在喷着熊熊怒火。

“这位陌生人,你现在还有权利过问么?”苏恒面无表情地问。

穆天华一愣。

望着苏恒略泛着红肿的后穴,穆天华心下一阵内疚。每次和苏恒做过,哪怕他再小心,也不会将伤害减小到这般,他办不到。

“病包……我,病包,祝你幸福!最后一次给你!”穆天华滚烫的眼泪一滴滴滚落在苏恒的肩上,胸前。

穆天华说着,开始抓着苏恒的那处揉搓着,又粗暴地进入,不同于康牧的温柔和技巧,一经进入,苏恒便觉得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像是一股烈火在燃烧,又像是一把钢锥在穿刺,乱捅。苏恒尽量忍着钻心的疼痛,使劲咬着唇,天华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恒终于没有忍住,他急忙扭过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穆天华停止了动作,望着苏恒有些苍白的倦容,说:“病包,我是不是……”

苏恒极力压抑住干呕的感觉,急忙接过他的话说:“不是的,只是这个姿势我感觉不到温暖,你能抱着我吗?“

天华忽然又红了眼眶,点点头,轻翻过苏恒,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又一挺身便又进入了那温热的肠壁。

横冲直闯过后,穆天华很快就释放了。满意地睁开双眼,穆天华扶住苏恒的腰身,刚要将其挪到自己大腿上,忽然,只听到埋在枕头里一个颤抖的声音:“不要,天华,不要看我!”

穆天华紧紧搂住这微微颤抖的身躯:“病包,为什么?”

“我怕我们再这样,又分不开了。答应我!”

苏恒有些颤抖的声音从枕头中传出。

“病包……”穆天华喃喃地唤着。

“答应我!”苏恒的声音虽埋在枕头里,一股不容抗拒的尊严感却是让穆天华震耳欲聋。

“病包……好。”

穆天华再次将自己送入昔日恋人的体内。

还是旧日的温度,那么,让这个温度永远保存在彼此间……

穆天华感觉自己再次徜徉于大海和花开之间,海,是苦涩的、黑暗的,暗到看不清海水的颜色。墨绿的?深黑的?深蓝的?穆天华不知道。海水怒吼着,冰凉又火热,一浪又一浪撞击着他的心脏,一浪又一浪卷起千堆雪,岸边的枯石被海水才冲蚀着,磨去了一层又一层棱角。岸边掩映着的,却是繁花似锦,桃花大片盛开……

终于,怒浪褪去。

穆天华将身子紧紧贴在苏恒的后背上,只听苏恒说:“抱紧我。”

穆天华将手臂笼得不露一丝缝隙。

“呜呜!”

忽然,猫兔子的声音传来,只见白白的小东西爬上床,滴溜滴溜的大眼睛闪烁着,一面欢喜地舔着穆天华的胳膊。

“天华,带它走。”苏恒说。

“病包?你不要它了么!”穆天华一愣,用唇轻轻吻着苏恒的后背。

这个小东西是天华家里养的一只小猫和小兔子的结合物,奇怪的是这种结合居然会诞下这样可爱的宝贝,天华十分喜欢,就带来了B城,两人一起养了它两年,直到现在,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也已由巴掌大长成两岁半多的肉团子了。

“我怕我见到它就想起你,带走吧。弟妹会喜欢它的。“苏恒依旧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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