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和平民+番外——rosemary
rosemary  发于:2010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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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啊”唐用手扩张我的后庭,用嘴吸着我的分身。遭到前后夹击的我很快便射了,射精后的余韵让我觉得浑身酥软。
想到之前拼命淫叫又忍不住在唐嘴里射精的自己,我不由得羞耻地捂住脸,缩起身体哭道。
“太脏了!我简直象个肮脏的妓女!!”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一点也不脏。我的弗兰克一直都是最美、最纯洁的。”安慰似的摸着我的背脊,唐将我转向他。
“唐……”拿开手我可怜兮兮地望着唐。
“让我做吧。我会很温柔的,绝不弄痛你。”唐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印出了我的影子,一种感动袭上心头,让我沉沦一次吧,上帝啊,就一次。让我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唐是谁,忘了彼此对立的身份,忘了一切……,只忠于自己的感官。

 


“啊……,唐,不行了。我……”剧烈的喘着气,脚趾因将近的高潮而紧缩着。
“快了,再……再等一下。”唐在我体内猛力地抽动了一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啊……恩”一股炙热的液体迅速地灌了进来,我跟着跳动了一下也随即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虽然迄今为止和唐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但都没有这次来的通体舒畅,我无力地放下原本环在唐腰上的腿,失神地回味着这场难得的,没有芥蒂的性爱。
“太棒了!弗兰克,从没做的这么舒服过!”唐为了不压到我,把我换到了上位使我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既然是最后一次就让我说些平时根本不可能说的话吧。
“唐,抱紧我,再抱紧一些。”贴在唐的胸口,闭上眼睛,我安心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却有一丝凄凉涌上来。这个怀抱还能属于我多久,当我可能因冒险陪上性命后,这双手臂是否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碎了心的可怜男子被它拥抱在这样的一个月夜里。

 

 

 


PS:讨厌啦~~~,人家想收尾了,别再缠绵了。(受不了,~~~>_<~~~)进度好慢啊~~~~

 


(十二)

 

那是最美好的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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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朝换代历来都不可避免的伴随着流血和牺牲,人们为了信仰而奋不顾身的使自己濒于灭亡时是狂热的。那已不是对与错的问题,在历史的面前我们无权评判些什么,能做的只是旁观、回顾,仅此而已。

 


隔天我就去海威蓝咖啡店找阿夏尔男爵把有关罗琳和她父亲的情况向他反映了一下。
“我看可以利用一下。我们也在联络余部和国外支持势力打算来个大反攻呢。”
“看着吧!波旁王朝是永生的,它怎么可能被一群野蛮人给轻易地摧毁呢!!只要还有像我这样忠于王朝的人存在一天,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男爵狂热地高声喊道。
这种近乎痴狂的言语不禁让我的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个时代的兴衰不是由掌权者说了算的而是由人民说了算的不是吗?一旦失去了民心一切都会变的无可挽回。我想我与他们最大的不同点在于我知道这是场败局,但长久以来所受到的教育令我不能逾越作为王朝忠诚守卫者的职责。我的血液、我的荣耀、我的信仰都来源于对旧有体制的一种疯狂到近乎可笑地崇拜。

“特签证的事就拜托公爵大人你了,皇帝陛下的生死直接关系到我们这次复辟的成败,所以请慎重的处理这件事。”看着那双包含期盼的眼神我只能呢喃地说。
“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
或许我们要的不是象路易十六这样的皇帝,在这样动荡的时代里,他充其量只是个偶像,谁做都可以。我们要的是一种信念,是一种能带领我们走出迷茫和困顿的不摧之信念,是一种能让我们再次看到曙光的永恒之信念,是一种可以恢复我们往昔岁月的不变之信念。

走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两旁的树枝都光秃秃的才意识到冬天来了,路上的行人很少,就算有也是来去匆匆的样子。在经过一家饰品店的时候突然被橱窗内的一枚怀表吸引住了,漂亮的祖母绿宝石镶成的绿叶刻在表盖上给人一种春天明媚的感觉,让在这种时节里看不到绿的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它买了下来,但买好后却不知道该把它送给谁。坐在香舍里榭广场的椅子上,手里紧捏着口袋里的那枚怀表,眼睛盯着不远处一棵树上仅存的一片绿叶,直到它被冷风无情地吹落在地上。此时脑海里不断地涌现些怪想法:我们要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我们爱的是自己还是恨自己不能爱人?我们是生错了年代还是被挑选上担负起某种残酷的命运?

叹了口气,我嘲笑起自己竟在烦恼连哲人们都无法解答的问题。
唐老是说我表情冷漠、态度高傲,他不懂那是因为我自卑,我害怕自己要是失去了贵族那层耀眼的外衣后什么也不是,到时候可能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这种心情常常折磨着我使我一刻也不得安宁。真实的我其实只是个懦弱、胆小又不敢面队现实的人罢了。在将自己批的一无是处后,我忽然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要是唐看清楚了我的真面目后还会要我吗?”我低头看手里那只闪着绿光的怀表苦笑道。

 

唐的想法我真的很难理解,当我以为我们和好的时候他又疏远我,是什么原因我没问,我们之间好象达成了某种默契,在床上时可以是最亲密的情人,下了床则是最陌生的路人,他可以上一秒爱我爱的如痴如醉,下一秒就把我当仇人一样的恨。我们俩的心就象是天平上的砝码无论这么调节都不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他不了解我,我也不懂他,一直如此,向来如此……

听列斯戈说他现在和内阁大臣达宁的千金玛蒂尔特小姐十分亲密,当列斯戈带着哀怨的口气说,
“大人难道就这样看着那位千金小姐把先生心中最重要的位子抢走而不做点什么吗?!”
我怕冷似的靠近壁炉歪着头望向他,淡淡地说,
“你让我做什么呢?让我哭着求唐别抛弃我?还是让我丢下自尊去求玛蒂尔特小姐离开唐?”
“您不知道自己在先生心里的分量吗?先生他为了您是可以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啊!他等的,他长久以来等的只是您的一句话!只要您……”
“住口!住口!我不想听!”捂住耳朵我吼道。
“今天,就算您不想听我也要说!”列斯戈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不甘示弱地说。
“我是什么存在我很清楚。但大人和先生却为什么要像只知道追着自己尾巴跑的狗一样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呢?!你们要是可以坦白些,事情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你懂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你这个肮脏的男妓!!”被人一针见血地戳到要害使我恼羞成怒地甩了列斯戈一个耳光。
“……”
寂静地空气在我与他之间缓缓流动,让我们彼此都楞在了现场,我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发抖的手再看看他。
“列……”
“对不起大人,我说了逾越的话。”先开口道歉的反而是列斯戈,在深深地鞠了一躬后他脸色苍白地退了出去。
而我则双脚无力地跌坐在身旁的躺椅上,对自己的粗鲁举止懊悔不已。
“我这是怎么了!!!”
“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抱住头,我将自己埋在双膝里不停颤抖。

 

今晚唐也没回来,听说是去赴玛蒂尔特小姐的约会了。唐,我对你而言……已是个不需要的人了吗?抬头看,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雪花,冬天终于还是来了,就算我心里再怎么祈祷,它也不会听从我的意愿而放慢脚步的吧。

罗琳的马车停在门外,她怕我临时变卦所以特地来接我,她那有意献媚的态度让我很不自在,虽然我再三对她说明自己不适合她,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似的说巴黎所有男人里她只看上我,我苦笑着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马车在石子路上颠簸,我则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雪发呆。
“弗兰克先生,您根本没在听我说话嘛!”罗琳撅起嘴不悦地说。
“啊!对不起。”发现自己走神了,我不禁尴尬地摆摆手以示歉意。
“弗兰克先生你有什么心烦的事吗?”
“不,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想起列斯戈说我不够坦白的事,于是垂下眼睛我问。
“罗琳你觉得爱一个人应该是怎样的?”有时候,对与自己不很亲密的人反而更容易吐露心声吧。
“爱呀?!恩……”罗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
“我要是爱一个人的话就会千方百计让对方体会到我的心意的,哪怕他拒绝我,再说拒绝什么的是他的事呀,要是把爱默默地埋在心底而不让对方知道就寂寞的死去的话不是很对不起自己吗?”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那么有勇气的,大多数人总是害怕失去而不敢付出。”我笑着说。心里佩服这小丫头敢做敢为的个性,因为无论如何那样的勇气我是没有的。
罗琳不敢苟同地拼命来回摇头,我被她这个天真的举动惹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罗琳,你真是个不懂世故的小丫头。”这是句带着羡慕语气的肯定句。

 

犹如化妆舞会般热闹的场景和虚伪政客们相互恭维的辞令,令我不适地退到阳台上。
“请给我一杯白兰地,谢谢。”正好一位侍者路过。
“先生,您的白兰地。”侍者训练有素地将一只高脚杯摆在阳台上那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小圆桌上。室外虽然很冷但能与洁白的雪花为拌我却更坦然。
白兰地辛辣的口感刺激着我的喉咙,顿时让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果真后劲很足啊!”一把擦掉眼角的泪,我大笑了几声。
“弗兰克先生,是您吗?很远就听到您的笑声了。”罗琳撩起厚重的落地窗帘笑眯眯地探了进来。
“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喝酒呢?酒会办得不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
“还是太勉强了呀,要先生这样的人参加我的生日酒会是强人所难了吧?”罗琳沮丧地垂着头。
“……”被如此直接地问,害我一时找不出什么礼节性的托词来缓解气氛。
“即使知道,即使这样会被讨厌,我还是……”罗琳哽咽地啜泣起来。
“罗琳小姐你别……”正当我想上前安慰她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这里快速的接近。
“谁是弗兰克!”长了一头红头军官摸样的人带着一批士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罗琳的父亲。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先生你被指控犯有叛国罪,请跟我们走一躺吧!”
“……”
“你们在胡说些什么啊!他是我请来的重要客人,我不许你们在我家里乱来!”罗琳紧张地伸出双臂挡在我的前面。
“父亲你也说句话呀,弗兰克先生怎么可能是国家的叛徒呢?!这绝对不可能的!!!”罗琳急地直跺脚。
“罗琳,乖女儿快过来。你可别趟这混水!”大商人看见自己的女儿不顾危险地站在我的前面早就吓得面色惨白了。
“罗琳小姐,我们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才来抓人的,今天上午我们刚刚逮捕了一帮以阿夏尔这个旧王朝残余分子为首的叛国激进组织,据目前获得的资料来看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弗兰克先生就是他们口中的弗兰克·德·内穆尔公爵。”红发军官中气十足地说道。

“罗琳小姐……”无谓地扯扯嘴角,我缓缓地越过她。然后示意那位军官把我拷起来。如果阿夏尔男爵真的被捕了的话,那么我的身份早晚是要暴露的。其实自从与他们接上头后我便有预感了,反正死对于我来说是注定的事,与其躺在华丽的床上等死还不如让我为了波旁王朝去死,为了德·内穆尔家族付出毕生心血保护的皇帝陛下去死,至少这样死后我能心中无愧地面对父亲、姐姐和历代的祖先。

 


当我被士兵押入舞厅的时候四周一片哗然,人们都用一种蔑视和嘲讽的眼光看我,那眼神似乎在述说:滚出去!你这个败类!!你是国家的叛徒!!
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打倒他!他是只混入我们中间的肮脏臭虫!”随即一片蛋糕丢在我的身上,雪白的奶油就这样滑稽地沾在我的衣服上。冷眼环视了一下因这一变故而寂静的人群,我竟有种想大笑的冲动,这场面真的很滑稽不是吗?以前尊贵无比的我如今却被一帮野蛮人追着打,原来被遗弃后的命运是这般,是这般凄惨模样。

沉默是暂时的,没一会便是大量的酒、果汁、汽士、糕点一起向我丢来,士兵们只能匆忙地护送我走出舞厅,等下了楼梯后我才发现自己已像个破败不堪布娃娃一样的脏。
“……弗兰克”这个,这个声音是!难道是唐?!
“唐!”我猛然抬起头,望向和我有着同样吃惊表情的唐。他穿着时髦的燕尾服显然也是来参加罗琳生日酒会的,而且是陪玛蒂尔特小姐前来赴宴的。当看到他身边的可人儿后我恍然大悟地嗤笑起自己竟在看到他的一霎还以为他是预感到我有危险前来救我的呢。

“对不起,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时间让我和表哥告别一下。”我很有礼貌地请求那个红发军官。
“好吧,不过快一点。”红发军官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唐,我可能会一去不返,所以请你在以后的日子里照顾好艾里,他毕竟是你唯一的儿子。如果我死了也请不要告诉他我是怎样死的好吗。还有……”我很平静地走到唐的面前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口气说道。大概是由于太过突然,唐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身体呈现出不自然的僵直状态。

“这个送给你。”我将那枚怀表放在唐的手心里然后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机会说了,所以请不要打断我听我说完好吗?”深吸了一口气我接着说。
“如果我以前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或者我做过什么令你记恨的事(虽然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促使你这样对我),请你原谅我我是无心的。还有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真的谢谢,我知道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会和其它贵族一样过着落魄、潦倒的生活,甚至流浪被迫街头。……这枚怀表就算是……我给你的谢礼吧。最后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死了,请将我尸首带回吉安埋在我父亲和姐姐的身边,拜托你。”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滴落在唐的那只握着怀表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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