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子默
子默  发于:2010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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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套挡住伤口,开车去医院。

 

简明回来时,花开躺在床上睡觉呢,简明暴怒:“吊起来,用鞭子抽,你们倒让他躺在我床上睡觉

!当他是大爷供着吗?!”

花开揉揉眼睛,声音低哑:“你回来了,缝了几针?”

简明被花开的态度惊呆了,花开睡眼朦胧地,好象简明的伤不是他干的,好象简明的伤不过是割破

了手指,他即不关心,也不担心,也不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问一句,风轻云淡地。


简明不得不请教一句:“花开,你好似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花开笑:“除死无大事。”

简明看了他一会儿:“花开,我们马上就知道,你是真的英雄好汉,还是只是不知深浅。”

花开道:“我只是一个身陷流沙,不由自主陷落的人。我知不知道深浅有用吗?”

简明苦笑:“花开,只要你还活着,你就得小心从事。”

李自明这时起来告辞:“这里没我的事了,我先走了。”

简明知道这是李自明不赞成的表示,不过,李自明不说,他也当不知道。

 

地下室是个儿童乐园,有秋千滑梯跷跷板小转椅,沙坑小小的游泳池。

简明问:“这里可爱吗?我刚买下时,我老婆怀了孕,我老父母硬逼我布置了个儿童乐园,后来我

发现,在这里打人很方便。你看,那个秋千架子,可以把人吊起来,那个水池,我可以把你扔进去

,按在池子里,让你喝饱水,还是,把你埋在沙坑里?我比较喜欢往人眼睛里扬沙子。跷跷板,我

也喜欢玩,把人绑坐在上面,让他膝盖先着地,花开,你喜欢哪样?”


花开问:“孩子呢?”

简明愣了一下:“孩子?”

花开微笑:“你老婆怀的孩子呢?”

简明苦笑:“她没有要那个孩子,不过花开,你关心的方向好似不对。”

花开淡淡地:“如果你真要打死我,在我家里就打了,即然你带我来这儿,你还想把我留在身边,

简明,你是喜欢我吧?”

简明这时的表情非常的纯真,因为现在他真的很象个孩子一样,来到不一样的世界,听到听不懂的

话,看到他不明白的人与世,简明活了这些年也是个人精了,见过的人多了,多数人,会做出他了

解熟知的正常反应,少数人,会做出比较愚蠢的反应,而花开,花开的反应——为简明打开了一个

新世界,他从不知道,还有人会有这样的发散型思维,跳跃型思维。


简明差一点就要回答,是啊,我是喜欢你,他回头看看手下,觉得自己快要失态,挥挥手,让人把

花开绑上秋千架。

手腕被手铐铐在架子上,两脚刚刚能踩到秋千上,简明让手下都出去,他自己认认真真地挑选:“

藤条,竹条,皮带,鞭子。”

简明看到花开的脸色微变,轻轻咬住了嘴唇。

漂亮的白牙齿,咬在鲜嫩的红唇上,那情形还真是诱惑呢。简明微笑:“你怕了吗?”

花开说:“不是,我的手痛。”

简明过去,把秋千架子的扣解开,花开脚下的木板脱落,“啊!”的一声惨叫。简明笑问:“还痛

不痛?”

花开双手被吊在手铐里,这一下子,一只手差点从手铐里松脱,另一只手被卡破皮,花开瞪大眼睛

,一双乌黑的眼睛瞪得象要挣出眼眶,他已痛到呆住,痛到露出惊恐的表情。


简明看着花开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表露的感情不知为什么,让他好象可以清晰明白并感同身受,花

开的大眼睛,有一种蛊惑力。

花开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握紧双手,可是他的一双眼睛,让简明感受到比惨叫更深刻的惨痛。

 

十三,试试你有多坏

简明轻抚花开的身体,花开微微有点畏缩,简明问:“你还是怕了吧?”

花开轻声:“是手痛。”

简明笑了:“那么,我要打了。”

走到花开身后,把花开的衬衫掀起来,露出后背,背上那一点凉,已经让花开微微向前挺起身子。

一点凉,一点即将要变成灼痛的凉。

简明拿起竹条,试试,风声“嗖嗖”,花开的手指轻轻握住冰凉的镣铐。

简明在花开背上,抽了一下,花开微微晃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简明嘲笑:“这就痛了?”

花开轻声:“我的手!”

简明抬头,看见一小滴血正慢慢地从手铐边缘爬下来。

血,又流血了,从花开的身体里冒出的血,总是特别的红,特别的触目。

花开皱着眉,眼睛里痛得好似蒙了一层雾般。

他的那只手腕上有着可怖的伤疤,简明想起来,那只手腕曾经被花开重伤过。

虽然伤口已经好了,可是这样一拉扯,怕是会格外的痛吧?也不知会不会触动旧伤。

简明不知自己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苦笑着,过去把秋千架子重又挂好,花开双脚

落到实处,轻轻松口气,态度也软下来,低声:“放我下来吧。”


简明听到这样低柔的声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软下来,他指指自己的胸:“这就算了?”

花开轻笑:“我以为你能躲开呢,外面都是你的人,我不至于真的那么幼稚,以为可以杀了我逃掉

。”

简明苦笑:“那么,你这个玩笑也是开得过了。”

花开叹口气:“好吧好吧,要打就快打吧,我的手腕痛得不得了,把我放下来吧,我又不会逃。”

简明沉默一会儿,拿出钥匙,给花开打开手铐。

 

花开坐在秋千架上,一边轻轻摇晃,一边揉自己的手,手腕已经红肿,一边还被毛刺磨破了点皮,

只出了一点血,花开已经在抱怨:“看,看你干的好事。”

简明说:“把手伸出来!”

花开伸手,简明在他手掌上狠抽一下子:“再敢说!”

花开痛得握住手,弯腰,痛叫,可是抬起头来时,又笑了,他笑着站起来,过去抱住简明的脖子:

“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简明沉默一会儿:“花开,你让我迷惑。”

那张嘴,那张近在咫尺的嘴,真美丽。

简明叹息一声,抱住花开,轻轻吻下去,温软的双唇,那个美丽少年的嘴唇,有着与众不同的魔力

,当简明的嘴唇接触到花开的嘴唇时,简明清楚地知道,自己爱这个少年。


花开微微退缩,简明咬住他的唇,轻轻咬,吸吮,含住,他抱着花开,缠绵地,不住地轻轻地接触

花开的脸花开的唇花开的鼻尖花开的耳垂,他轻声道:“花开,不许那样放肆,我是很喜欢你,可

是象不告而别,象拿刀刺我,这种事,再也不能干了,不然,我真的会打人,我刚才说的,都是真

的,这个游乐场里,确实有人被活活打碎了膝盖,打断双腿,只是因为逃跑。如果我不是喜欢你的

话,可是,花开,再喜欢,也只有一次,别再玩火,玩点别的。”


花开没出声,可是后背慢慢挺直,简明微微离开,看到花开脸上露出厌恶与不耐烦。那样子,好象

一扇门重又在简明面前关上。

简明看着花开,好一个不驯的野马,可是他喜欢这匹野马,有什么办法呢?简明轻轻抚摸花开的长

发,苦笑:“花开,你又露出一脸不悦,花开,是应该我来娱乐你的吗?我是不是得软声细气讨好

你?”


花开笑,回去坐在秋千架子上,轻轻地一下下地晃,他说:“如果你谈到爱情,那就别让我娱乐你

,如果你提到良好的服务,那就别谈感情。简明,你想利用你手中的钱与权,不仅得到肉体而且得

灵魂,享受双重快乐吗?那么简大人你,至少等付出点耐心吧?你除了钱,什么也不肯付”


花开笑,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真当我是贱货了?”

 

简明沉默了半晌:“那么,你希望我当你是什么?”

花开慢慢低下头,摇啊摇,摇啊摇,过了一会儿,他微笑:“是我说错了,我真的是一个贱货,那

么,在一个贱货身上寻找爱情,真是错得离谱。”

简明站在那儿,看着坐在秋千架子上的花开,这个少年,吸毒滥交颓靡,他有着一种病态的美与蛊

惑力,可是这样一个人,真的配谈个爱字吗?

简明微微弯起一个嘴角:“花开,你不是幻想我会象追求一个女神一样追求你吧?即使我爱上一个

人,我也过了为爱疯狂的年纪,如果你需要我付钱,你就稍稍迁就一下我的脾气吧,你真的不觉得

我对你好吗?小子,你不是想马上试试,我对一个敢从我身边逃跑的人,对一个敢耍弄我的人,敢

对我动手的人,会坏到什么地步吧?”


花开微微扬起头,弯起那个漂亮的嘴角,温柔地笑,轻声地说:“我真的很想知道。”

 

简明呆站在那儿,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花开一样挤兑他,逼他动手!

花开为什么要这样逼他动手呢?

简明走过去,抓住花开的长发把他拎起来:“真的想知道?”

花开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了脸,皱着眉,可是依旧在笑,轻声地妖媚地:“真的。”

简明道:“我不是一个商人,我也不是二世祖,花开,我比你想象的,还可怕。所以,你必须做一

个出卖灵魂与肉体的双重男妓。”

花开的笑容终于淡了,他说:“呸!”

简明抽他耳光。

一巴掌打过去,花开的半边脸血红,即使不是因为痛,那巨大的冲击力也震得花开整个脑子里只有

夜半钟声一样的共鸣声,连思维都停止了,所以他抱住了头。

简明等着。

过了一会儿,花开又抬起头,想笑,可是半边脸肿起来,那一个微笑,扭曲丑陋。

简明说:“脱掉衣服。”

花开慢慢解开扣子,扣子在手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一点凉有一点滑。花开轻声问自己:“怎

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他慢慢地脱下衬衫,然后抬起头,看着简明,这是怎么了?怎么落到这地

步的?可是,他对即将到来的殴打有一种病态的激动与渴望。


身体里面象有什么要爆炸一样,在向简明刺出一刀那一刻,花开是真的真的想杀人!

杀人!

简明一点也没看错!花开那一刀是要杀人,花开的眼里闪现的寒光是杀机。

可是,那不是针对简明的,那是——针对随便哪个人。

即使杀人是会被杀的,即使花开怕死怕得要命,他刺那一刀时,不能自控。

可是花开知道杀人是不行的。

那么,好,简明,让我来试试,你能有多坏。

 

十四,惩罚

简明说:“脱光,别装纯情,很好笑。”

花开于是笑了,他解开皮带,解开扣子,脱下裤子。

简明伸手摸摸花开,把他的内裤褪下一点,简明也笑:“你硬了。花开,你喜欢这个?”

花开说:“小时候因为偷钱,被妈妈打过,开始对挨打很恐惧,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看到电

视里有打人镜头,会莫名地兴奋,再后来,如果提起SM,会比较激动,受刺激时,容易起来。”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问:“所以你挑衅?”

花开微笑,诚恳地:“我是真的讨厌你。”

简明微微用力,花开弯下身子,痛,酸痛难当。

痛得不敢呼吸,可是花开的头抵在简明身上,他对这种无助与悲哀那样熟悉,曾经,这种感觉象潮

水一样把他淹没,让他痛苦与恐惧。可是生命是这样的,如果不能改变只得忍受,从什么时候起,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疼,喜欢无助,喜欢被绑上的感觉。当痛苦来临时,没有力气挣扎,当他无助时,不能挣扎。

他所喜欢的,也许就是这种放弃的感觉。不用再挣扎,不用煎熬灵魂,不用思考,不用做任何事。


因为他已经累了。

简明松开手,他听到肩膀上,花开沉重痛苦的呼吸声,感觉到花开僵硬的肢体,松开手,花开慢慢

直起身子,那张惨白的脸,变得没有表情。

花开对疼痛的反应很奇怪,不出声不动,没有表情。

简明问:“我们继续吗?”

花开说:“你呢?你喜欢吗?那种复古铜柱子的大床,真是很可爱啊,你用过吗?”

简明说:“脱光,你既然喜欢荡秋千,那么继续荡秋千。”

花开脱光衣服,他弯腰的样子,完美得象个雕塑,象一个整理脚上翅膀的希腊神祗。

花开坐在秋千上,面无表情地,他轻轻蹬一下,秋千轻轻地摇。他等着,等着疼痛把他撕裂,等着

那种可以让他流泪的感觉再来,等着思维破碎,世界远离他。

简明过去挑选鞭子,他选择了鞭子,那可能是他可以选择的最重的刑具。

屋里没有风,可是花开觉得冷。

他没穿衣服,秋千晃动让空气带走他身体的热量。

眼角的余光看到简明走到他身后。

秋千轻摇。

听到风声。

然后,是“啪”的一声脆响,花开僵住,手指紧紧地捏在秋千绳上,痛。

好象直接抽在心脏上一样。

鞭打会不会带来快感,轻一点的或许会,这样的不会。花开身体僵直,瞪着眼睛,屏住了呼吸。

喜欢吗?轻微的疼痛可以马上唤起一阵苏麻的兴奋,同受到侮辱会勃起一样。剧烈的疼痛不会,剧

烈的疼痛只是伤害。

可是这伤害能够割裂胸口堵着的那团污浊,那不知名的东西,让花开觉得肮脏觉得生命可厌的东西

,一直堵在胸口,鲠在那儿,压着他,让他不能呼吸,让他闷得渴望死亡,他,不能哭,不能叫,

不能哀求。


已经很久了,在很久以前,他可以哭,会愤怒,会大叫,会大声哽咽。可是力气会用尽,当伤害一

次又一次来临,当他真的需要眼泪冲刷生命中的污秽,眼泪已经流干,或者说,普通的刺激已经不

会令他流泪,就象一条干掉的河,再没有一滴水,所以,河道上布满了尸体与粪便,在阳光下缓缓

腐烂。


甚至如果没有眼泪,只是让我感受到委屈与悲哀就行。

已经很久了,即使遇到天大的凌辱,也只会微笑,那微笑在灵魂上割下伤口,可是没有血也永不愈

合。

好痛,可是花开觉得痛快。

秋千依旧微微晃动,花开握紧绳索,无声地等待。

撕裂一样的痛,让花开“呃”了一声,然后弯下腰。

背后的伤痕血红,那伤痕也让简明兴奋,漂亮的身体上的美丽伤痕,他等着花开直起身子,微笑问

:“准备好了吗?”

花开的手微微向上移动,好象要抓得更稳一点。他没有回答,可是粗重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

简明再打下去,花开挺直身子,手臂因用力而颤抖,看不到表情,可是那个僵直的背影已经足够说

明。

打垮他吧,借这次机会,打垮他的精神,让他彻底地恐惧与顺从,让他在顶嘴时有点顾忌,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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