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被他这句话弄得满头雾水。
我由少爷变乞丐,现在还有娈童之嫌,运气简直糟透了嘛!
银票铁青着脸,狠狠将掉在脚边的小竹篮一脚踢开:我们两个从小一起要饭,可为什麽现在你在过少爷的日子,我却是你的奴才?!
我从来也没有把你当作奴才啊我争辩。
他不理我的话,两手抓着我的肩剧烈晃动:为什麽她那麽喜欢你?!为什麽她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我被他捏的生疼,完全摸不到头脑,不住的问:谁?你在说谁?
银票的眼中忽然流出泪来,他放开我,后退两步,转身走了。我愣了一会儿,才想去去追。他走的很快,等我气喘吁吁的赶上来,发现他正坐
在一座小桥下面。我悄悄在他身边坐下,侧脸看看,发现他已经不再哭了,眼睛盯着波光粼粼的河水。
他捡起一颗石子,朝水面扔过去,连着溅起五六个水晕。我觉得好玩也扔了一颗,石子很乾脆的沉下去。我不信邪,又扔了三个,还是不成功
。
我冲他笑笑:你看,我的运气也有不好的时候。
这和运气无关。他看我一眼,说,从十岁开始我就交你打水漂,你到现在也没学会。
噢我比较笨嘿嘿我讪讪的挠着头。
以前玉玺也教过我,教到最后,他建议我去医院测一下智商,真是刻薄!
你一直比较笨!银票也伸手来揉我的头髮,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当初的小癞子没错
。
呵,小癞子,好久远的名字了。
我回想起当初在破庙的一幕幕,恍若隔世一般。
银票的手臂搭在膝上,头伏在上面,长长嘘了口气:累死了,今天差不多走遍了半个京城
为什麽?
为了找你们啊!花老闆抱着你去找大夫,金子担心的要命,一定要去找你。我们身上没有银子,只能走路去保济堂,到了那裡才发现你们根
本没来。金子扭了脚,却不肯回去,我只好背着她,挨家医堂找,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愣愣的听着,终于明白过来:你喜欢金子?
她是个好女人
你也是个好男人呀!我高兴的拍拍他的肩,放心吧,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
银票没有回答,始终没有抬起头来,我猜他是在害羞。
金子和银票都是我最喜欢的人,我要让他们幸福才行!
回去时已经是夜裡了,远远就看见有个人在客栈门口眺望,走到跟前一看,正是花潜。
银票向他行了礼,花潜点点头,叫他先进去了。
这麽晚还在散步啊?我抱住他,打个哈欠。
我现在心情好,不打算跟他计较惜惜姑娘的事。
不过是找旧情人聊聊天,我没那麽小心眼的,最重要他现在爱的是我!
花潜倒生气了:什麽散步?!我在担心你!以后不许跟银票单独出去!
放心啦,我跟银票是好兄弟!我以为他吃醋,重重的强调了兄弟二字。
他不理会,又重複了一遍:我不准你跟他单独在一起,听到没有?
为什麽?!我觉得他实在有点独裁。
因为他的眼神。花潜若有所思,他不是个安分的人,你得当心他。
我使劲回想银票的眼神,没发现异样。
花潜敲了一下我的头,拉着我回房去,还不忘打击我:你这个小笨蛋能看出什麽!
我跟在他后面,不停做鬼脸,结果被他回头看见,恶狠狠的说:一会儿咱们继续下午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嘿嘿,我才不怕呢,每次他说收拾我,都弄的我好舒服啊!
我差点举双手赞成。
花花,来收拾我吧!
进到屋裡,我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先鑽进被子裡,瞧着花潜。他见我看他,故意放慢速度,一件一件脱下衣裳,卖弄自己结实完美的身材,
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我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我真是越来越色了,可这不能怪我,谁叫我的花花秀色可餐呢
花潜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过来将我抱在怀裡,微微张开嘴,露出漂亮的牙齿,自我的额头细细密密的轻咬下来,然后擒住我的嘴唇,
霸道的亲吻咬噬,唇舌绞缠之间,我几乎陷入窒息,却上瘾般的不愿停止。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燃起火焰,那种热,永远也忘不了。然后,他慢慢下移,含住我的小弟弟,手指也绕到我的身后,缓缓探进去,深入再深入
,轻刮那敏感的一点。我前后接连沦陷,只觉得身体裡面又热又痒,难受的扭动着,口中咿咿呀呀,含溷不清的哀求:唔进来快进
来
花潜轻笑了一声,分开我的腿。我正无限期盼着他进入那一刹的快感,哪知道,过了半晌仍没动静!
他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撑起上身,想看个究竟,正瞧见花潜一张垂头丧气的脸。
怎、怎麽了?我问,有点不祥的预感。
他抬起头,悲痛的说:元宝我好像被你踢坏了
吓!不、不会吧!
我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骨碌一下爬起来,想看个究竟。花潜沮丧的背转身,不肯理我。我见他的样子,觉得事态严重,忙问:那怎麽办?
那怎麽办?快去看医生吧?
他捂住脸:这麽丢脸的事,怎麽看?过几天全国的人都会知道我废掉了
古代的医生这麽没有医德?!
我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怎麽办才好,心裡懊悔得不得了。
我、我竟然对花潜下了那麽重的手!
这时,花潜忽然说了一句:想治好也容易,我知道一个偏方。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忙问:是什麽?!
他回头,一本正经的说:医书上说,用嘴舔可以治这病。
我一听就傻了眼。
花潜自己肯定舔不到自己的,那、那这屋裡就只有我了
虽说我心理上还是有点儿可是为了花潜和我的性福
想到此,我咬咬牙,心一横:好!我帮你舔!
花潜一听,两眼冒光,立刻转过身来,把腰往我跟前一送。
我瞧着眼前这根雄赳赳气昂昂,油光锃亮的大傢伙,怎麽看也不觉得有什麽功能障碍。
抬头看看,只见花潜正满脸期待的盯着我。
唉爱情是需要牺牲的
我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唔似乎没有想像中可怕
于是我乾脆闭上眼,张大嘴巴,一点一点,将它含进口中。
呜好难受
我只含了一半,就觉嘴巴被撑的酸酸的,怎麽也进不去。
我看看花潜,眨眨眼睛。
喂!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完全没看见我的示意,心急火燎的不断催促:对,就这样,全部都含进去!
我没办法,只好继续磨磨蹭蹭的努力,终于将这个大傢伙整个含进嘴巴裡。
乖孩子花潜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我顺着他的意思缓缓动作。
他不满意,又下指示:用你的舌头舔,绕一下
我按他说的,试着动了动,可是嘴巴都被塞满了,哪有动舌头的空间啊,只好用舌尖拨弄了一下,意思意思。
花潜却嘶的吸了口凉气,喘着粗气说:元宝,你还真有天分呢!
我大张着嘴巴,冲他翻了个白眼。
谁要这种天分!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要受这种罪!
花潜终于注意到我哀怨的眼神,嘴唇划了个漂亮的弧线,就势将我按倒,我只觉嘴巴裡的东西一转,花潜已经压在我身上,一面含住我的小弟
弟一面说:看你这麽委屈,我也叫你舒服舒服吧!
我在玉玺的成人画报上看过,这叫作六九式。
花潜骑在我身上,完全掌握了主动。我张大嘴巴,任由他进出,口中有一种澹澹的咸腥味,却是说不出的情色味道。
喂!懒虫!你别光躺着,动你的舌头!花潜抗议。
哼,我才不要动呢,好累的!
而且我看出来了,你根本没有毛病,分明是骗我用嘴巴!
我心裡想着,舌尖胡乱扫了扫,应付了事。
花潜没理会我,却更加技巧的摆弄我的小弟弟,一隻手悄悄伸到后面,修长的手指探进我的身体裡,不断进出。
我在双重的刺激下,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想要呻吟,嘴巴却因为被堵住,只能嗯嗯的哼唧。
接着,又一根手指伸进来,狠狠刺中那敏感的一点。
呜--我立时全身一抖,一股热流冲上头顶。
花潜却在这紧要关头,敏捷的捏住我的小弟弟。欲望无法宣洩,我急得拼命拍打他的背,痛苦的扭动。
让我出来啦!!!
只听他恶魔一般的笑着,说:来,好好给我舔,我满意了就会让你出来。
啊!无耻!卑鄙小人!
我心裡骂一万遍,可全身被火灼似的,难受的要死,只好乖乖就范,汪着两眼泪水,努力的吸吮舔弄,感觉那大棒棒在我嘴裡越涨越粗。
嘴角都麻木了,我真怀疑今后嘴巴还能不能闭上
我感到花潜的身体紧绷起来,进出我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直顶在喉咙深处,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我有点怕了,蹬踢着两脚想翻身逃跑,却被他健美的双腿用力夹住头,脚也被他的手臂箍住。他再次将我的小弟弟含进口中,手指快速的在我
身体裡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我的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
忽然,花潜在我的前端一咬,我尖叫起来,颤抖的被高潮淹没了。在我因激动而嘴巴一紧的时候,花潜低低吼了一声,全数射在我的口中。
咳!咳我被呛到,用力推开他,翻身坐起来,不住的咳嗽,眼泪、鼻涕、口水和体液溷在一齐,弄了满脸。
花潜从后面搂住我,笑嘻嘻的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东西好不好吃啊?
我气的回头瞪他:好吃个鬼!
是麽?我来尝尝他却一下子擒住我的唇,还好嘛,你也尝尝你自己的。
我看见他的嘴边残留的一点点白色,象奶油似的诱人,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
嗯差不多的味道
其实,也没有那麽糟糕啦。
吹熄了蜡烛,房间裡暗下来,我窝在花潜怀裡睡,半夜醒来,借着月光,看见他眼睛亮晶晶的。
怎麽不睡?我问。
睡了,刚刚醒来,想起一些事,睡不着。他摸摸我的头髮,你睡吧,别管我。
是什麽事?我支起身子,好奇的问。
我在想,要如何才能提高花记货物的销量。现在我们虽然成功挤进京城市场,可只是数以千计的小铺之一,要怎麽才能脱颖而出呢?
想提高销量,当然要做广告了!我顺口说。
这是最基本的嘛,连我这个经济科最差的学生都知道。
什麽是广告?花潜一听,连忙追问。
广告就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书上到底是怎麽定义广告的,只好抛了个媚眼给他,然后说,你刚刚又没有看到我朝你挤眼睛?
屋裡这麽暗,我怎麽看得见?!
说对了!虽然元宝我的眼神这麽迷人,可你看不见,也没有用。同样道理,花记的货品虽然好,可多数人都不知道,又怎麽提高销量呢?做
广告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我们花记,都知道我们花记有一种蜜粉非常好!
花潜的眼睛一亮:那麽到底要如何做广告呢?
有很多方法啊,比如我们可以在几千张纸上写花记蜜粉的介绍,然后贴遍大街小巷
这恐怕不行花潜立刻说,这样做太扰乱治安,会惊动衙门的,我不想惹事。
那麽我想了想,脑子裡灵光一现,我们可以请形象代言人!
形象代言人?花潜重複了一遍,似乎没弄明白。
我于是耐心的解释给他听:在广告学裡,有一个3B原则
什麽是三壁原则?花潜打断我。
听我慢慢讲啊,古代人!此时,身为现代人的我,不禁自豪起来,B是英国噢,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番帮的语言,3B就是指
婴儿、动物和美女。就是说,当这三种东西出现在广告中,效果是最好的。我们既然卖的是美容品,自然是找美女来作形象代言人了!
我正洋洋得意的说着,忽然发现花潜异样的眼神,脑子一转,蹦出一个不祥的念头,忙指着他的鼻子,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该不会要我装
女人,来代言花记吧?!
你代言?!我可不想辛苦经营的买卖倒闭!花潜很不客气的说。
喂!士可杀不可辱!我朝他挥拳。
元宝我比过宋玉,气死潘安!你不拿我当镇山之宝,反倒百般贬低?!
花潜抓住我挥过去的拳头,气咻咻的问:我问你,你明知道这麽好的办法,为什麽不早说?害我白白苦恼这些天!
你又没问我!我抢救回自己的手,龇牙咧嘴的揉着。
难道你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没有啊,我觉得我们现在情况很好,每天都有的赚呢!
元宝他哭笑不得,你可真是知足常乐。
才不是!我一挺胸,我要富甲天下!
凭你这个小笨蛋,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下辈子也休想!花潜一脸不屑。
又羞辱我?!
谁说我没有商业头脑!我朝他扑过去,你欠我的接吻费,说好一月结一次,什麽时候给?!
咦?上回不是改成一百年结一次了麽?
什麽时候改的?我怎麽不记得?
就是上个月初五,你在我身子下面咿咿呀呀的时候。
是麽?我努力回想。
有可能哦,花潜功夫这麽厉害,我为图一时之快,没准儿就签下什麽不平等条约
所以呢花潜搂着我躺下,我们要一起生活一百年,到那时再算总帐
我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想。
一百年,大概就是一辈子了吧
***
第二天一早,花潜就出门去了。我依旧跟银票和金子一起,到荣盛的铺子去。为了给银票製造机会,我总是故意走开,剩下他俩二人世界。
晚上收工,银票忽然说有事情要办,自己走了。回到客栈,花潜还未回来,剩我和金子两个人吃饭。饭桌上,金子似乎有心事,吃的很少。
我担心的问她:怎麽了?病了?
她犹豫了半天,才终于开口:元宝,我做错了什麽事麽?
呃?我莫名其妙。
你今天一天都不愿理睬我。金子可怜巴巴的说。
噢那是因为我挠挠脑袋,我在帮花潜想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有点儿走神。
原来是这样!金子拍拍手,笑了,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一直担心。
我永远都会喜欢金子的!我瞧她灿烂的笑容,忍不住捏捏她的小粉脸。
金子跟银票,还真有夫妻相呢,笑起来都明媚如春。
金子蹦蹦跳跳的回房去了,我想到街上转转,才迈出门槛,却看见银票背对着门,坐在院子裡的大槐树下,手裡捏着个黄澄澄的东西。
嘿!怎麽不进去?我悄悄走过去,一下抢过他手裡的东西,这是什麽?
是吹的糖人。银票扬起脸,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吹气的动作,刚才在店裡,金子说过想吃。
我惊讶他的细心,不禁揶揄道:想不到你追女孩子还真有一手!
银票的脸微微红了:我我只是想她开心而已
正说着,金子从房裡出来,看见我手裡的糖人,脸上绽开了笑容。她飞奔过来,接过糖人,高兴的问:元宝,你怎麽知道我想要这个?
我连忙解释:不不是
银票忽然打断我的话,他向金子笑了笑:一定是你以前跟他说过,他可一直记得呢。
金子扭捏起来,撤了撤衣角,拿着糖人回去了。我不解的问银票:你为什麽不跟她说清楚,糖人其实是你买的?
如果糖人是你买的,她会更开心。他起身走进客栈裡面,声音轻轻飘过来,我说过,只要她高兴就好。
我瞧着银票的背影消失在门裡,仍然呆呆的站在院子裡。
原来金子喜欢的人竟然是我!
元宝,发什麽愣呢?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过头,看见花潜喜气洋洋的脸,暂时忘了烦恼,抓着他问:有什麽高兴事?
呵呵,我已经找到一个绝佳人选,为花记作广告!
谁?
花潜故作神秘的说:自然是位绝色美女,我的红颜知己。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心裡直发酸,忍不住说:有什麽了不起,也有人一直暗恋我呢!
花潜却气定神闲的说:我知道,不就是金子麽?
你也知道?我惊讶的张大嘴巴。
花府上下都知道,只有你这个小傻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