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倾城——初澐
初澐  发于:2010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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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就算你不关心你弟弟,那你有没有想过爵爷一怒之下拿向家的人开刀?」见向雪

生一心求死,莫言笑情急之下也只能抬出他唯一在乎的人了。


弟弟?向家......?

是啊,弟弟怎么办?就算还留在那金玉其外的牢笼里,过的日子也不比自己好吧?当年

杀了那个狗仗人势的奴才,他不后悔,可惜的是给了那老头借口扫自己出门,而向家对

自己也是同再造,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任何一方陷入险境。真是苟且偷生吗?活

下去。面对的是男人的耻辱,不活,又怕再也见不到小弟......


死,真的可以结束一切吗?

「吃了吗?」轻扣着手指,墨黔笑意不减的问着正欲回报的属下。

「爵爷,他吃了,不过精神不太好。」

「哦?」墨黔挑眉。

「爵爷,您真要把这小子收在身边吗?」留一个九岁就会杀人的孩子,夜班都知道太过

危险。

「当然,你见过老虎没有?他就像老虎,这世上除了皇位,还有比征服老虎更有趣的事

吗?」墨黔本就俊俏的脸笑起来更加好看,让莫言笑看得呆住了。

「看什么!还不下去安排他的食宿?」见到莫言笑热烈的眼神,墨黔莫名一怒。

「是。」莫言笑低下头,默默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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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的马车上,坐着一大一小的男人。

「要留在我身边,第一件事,就是要认清楚,我是主子。」

轻抬起有些西门冽有些瘦俏的脸颊,爵爷满意的笑了。「好好记住「墨黔」这个名字,

因为你往后的日子,将与这个名字脱不了干系。」墨黔抱住他的头,往湿润的唇舌落下

一吻。


此吻,是西门冽成为墨黔成有特的标记。

「对了,「向雪生」跟「西门冽」你比较喜欢我喊你哪一个名字?」

名字?不过早就没有意义了?喊哪一个都没有差别不是吗?可是,「向发生」,那是他

与向家唯一的连系啊!

既然决定要走,就断得干干净净,就当「向雪生」从来没出现过吧。

世上,再也没有向雪生这个人了,留下来的,是再度被命运摆弄的西门冽。

「就算我再怎么恨那个老头子,我也不会背弃父亲留给我的姓名。」西门冽没有抗拒,

就连墨黔开始脱他的衣服,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第二件事,你活下来的目的,是为了取悦我。」墨黔低头吻着西门冽美丽而洁白的锁

骨,双手往下探去。

「是。」西门冽闭上眼睛,试着平稳自己的呼吸。

「不许闭上眼睛,看着我。」墨黔捏起西门冽的下巴,「要取悦男人,得从眼神开始。

我喜欢你的眼神,所以,不许闭上。」唇舌随着开口的空隙而入侵。

西门冽遵从命令,睁开眼睛,只是漂亮有神的瞳仁只看得到冰冷。

墨黔没有停止他狂暴的亲吻,但也没有停止脱衣服的举动,他的指尖沾了一种乳白色的

膏状特,慢慢的爬到西门冽的双股中间,逐渐侵入。

西门冽倒吸了一口气。

「别怕,这不是「销魂」,只是普通的药膏,不用它,等下你会痛死。」手指慢慢的,

均匀的在里头涂抹,并不急着抽出来,反而探入第二根,第三根。

「痛吗?」墨黔轻声问着,就像细心呵护真心对待的情人一样。

「不痛。」其实是痛的,那里可能不痛呢?那么小的地方却要勉强把它扩大,若不是每

次都用药,他大概会痛晕过去,眼前这男人是舍不得他晕过去的,他说过,晕过去就不

好玩了。


等到墨黔的三根手指都能在里头顺利进出时,墨黔就把手指抽出,抬高西门冽的臀部,

用力分开双腿,吩咐道:「吸一口气。」

墨黔在西门冽听话吸气的时候,一口气冲撞进去,没有上次那种慢慢的痛楚,这一次,

西门冽只感到一欠巨痛后,男人的欲望就进来了。

这是多么违反自然的事,偏偏这么多男人又以对些事乐此不疲。

西门冽感觉自己的内部虽然疼痛,却还是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欲望,他突然想到几年前看

到弟弟被人压在身下时的样子,那时的怒火与今日委曲求全相比,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阵阵的痛感又传来,原来是墨黔已经开始在动了。


墨黔略为不悦的拍拍他的脸颊,「做这种事你也能不专心?」似乎有几分故意,墨黔不

但加大冲撞的力道,还把马车原本遮掩的窗帘给掀了起来。

「不......」原本想阻止的手被拉了下来,外头阳光直射而入,亮得西门冽无法睁眼,

更糟糕的是,马车旁就是骑马随行的莫言笑及张右等人。「啊......」很痛,西门列闭

上了眼,根本不敢去揣测别人的目光。


「爵爷......」莫言笑拧着眉,不太赞同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看到这种血脉愤张的画面。

「羞什么,这儿的人你都见过,你差点被所有人压呢。」那听起来像在施恩的口气明显

兴奋许多,下头的磨擦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原本的痛楚被一阵麻辣感取代,酥麻的感觉直往脑子窜,让西门冽细细喘出声。

「呼......啊......」汗水淌落,全身愈来愈热,手中忽然想抓住什么东西,紧紧的握

了起来。

「呵......有感觉了?」墨黔感觉到身下人儿的体热,高兴到低下头去亲吻西门冽的唇

,顺手抓起那一双瘦得可见骨的手抓住自己的双肩。

无法推拒的西门冽,感受到男人压下身来时,体内的火热也更动了位置,精喘声更甚。

窗外吹来一阵风,吹散了两人身上的体热,也吹散了马车旁那一双双困窘的眼光。

 

第六章

 

「你想要什么?」墨黔有一天这样问着西门冽。

西门冽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没有笑意,「习武」

「习武?为什么?」朝中崇文贬武,习武对一个男从的前途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这个世界,不是我杀人,就是人杀我。」

「可是你现在是在爵爷府,习武对你来说并没有用处。」墨黔很好奇,西门冽跟他也三

年了,这段期间他也请过师傅教他学问,可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还是满脑子的杀人意

念,他实在猜不透这只小老虎的想法。


不过,老虎的本性就是嗜血,不是吗?

西门冽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眼底像是有些笑意,可是那笑意却又充满了嘲讽。

「可是对你有好处。」

墨黔眯起了眼睛,他知道他的意思,让他习武,也许可以成为一名可利用的死士。

虽然过往的男宠,最后的结局都算不错,但是没有一个是留下来待在他身边成为谋士或

死士的。

「即使你会变成杀人工具,你也不在乎?」

「你府里养的,哪一个不是工具?」西门冽反问。

这名话直直刺进墨黔的心口。

是呀,全总都是工具,就他自己也是别人要踏上皇位的工具,差别只在于工具是否好用

而已。

「你--可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孩子,比他这个大人看得还要透彻真是讽刺。

「你倒底让不让我学?」西门冽皱眉,搞不懂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想满足他,还是满足他

自己对男宠的优越感。

「可以,不过,不用这么快」墨黔心里有了打算,是可以让这头小老虎习武的。虽然这

样风险很大,谁知道养虎最后是否成患?

可是,他想养一有头真正的老虎,而不是一头失去爪牙的病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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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一群侍卫正在经营活动武,而墨黔带着西门冽前来见习。

「你想习武,就得先扎下底子,我先让你看一般人练武时的辛劳,你再决定是否真要习

武。」

墨黔坐在校场的主座,西门冽则跟在他的身边。

西门冽只扫了那些武人一眼,随即敝开「这种三脚猫的工夫。」

「哦?」三脚猫?墨黔为这个说法笑了出来,不过形容的可真是贴切啊,眼前这群人不

过是一般巡逻的侍卫,功夫自然不能和精心栽培的死士相比。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功夫才能入你的眼?」

「刀法,你的刀法。」西门冽想也没想就回答。

「......」墨黔沉默了,除了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莫言笑,没人知道他会刀法,当初学刀

,是为了防刺客,可是当他坐上子爵的位置时,他的权力已经比刀法更具杀伤力。


墨黔深吸一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

「你见鬼了吗?怎么知道我会使刀法?」

「我在你的房里,看到了刀。」

「那刀未必是我的。」墨黔笑了出来,心里正在猜想自己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人看到默

蝉刀。

「没有人会把自己不反擅长的武器放在床底下,尤其是刺客环伺的时候。」

说到这里,墨黔终于想起之前仇家寻上门要取他性命,他一时戒心过重。连睡觉时也把

刀藏在床底下。

「那你也不能断定我的刀法就一定比校场里的人厉害啊。」

「我见过那宝刀,也试过那把刀,那样的宝刀,一定有一套不世的刀法想配。」

「就算是,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学刀法?」

「当然是有条件的。」

墨黔听到这里,忍不住瞪了西门冽一眼,他还真是他见过最大胆的孩子。

「你认为你有什么条件来学我的刀法?」

「一名忠心的死士换你一套刀法,值不值?」西门冽反问。

这可问倒墨黔了,他知道西门冽的意思,一套刀法,换他的忠诚,问题是,他敢不敢跟

老虎打交道?

赌赢,他的老虎就会成为最忠心的死士。

赌输,代价无可计量。

「你凭什么得到我的信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墨黔有预感,自己如果答应了,将来肯定会后悔,可是,当下的他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答

应。也许,是他从没遇过这么具有挑战性的人吧,当初决定把他留在身边时,不就是因

为他那宁死不屈的倔强眼神吗?


如今,他更想看到他效忠在他底下的眼神。

「好,我答应你,不过......」墨黔皱了一下眉,「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爵爷?」老是你

啊你的这样叫,墨黔心底有些不高兴,却又拿他没办法。

更令人气馁的是,居然还得软声软语的「请求」,而不是「命令」。

「爵爷。」西门冽跪到地,磕了一个头。

墨黔有些惊讶,磕头,代表的是认师,这头小老虎居然认他为师了。

教他刀法,到底对不对呢?

墨黔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西门冽已迫不及待的要求他教授刀法

西门冽的身子骨虽然因为长年的劳动,而比一般人还要来得结实,但是武功的基础他几

乎都不会,拿了刀也只会乱砍,所以墨黔决定先让他跟武师学一些基本功,等他的底子

扎实了,再教他刀法。


西门冽站在中庭认真的扎马步,炎炎烈日照在他的身体上,反射出一层光泽,纵使汗水

如雨,他仍不为所动。

心静,是习武的第一步。

墨黔静静站在回廊下看着西门冽,这孩子基本功算是学得快,比他所见过的人都还快,

想当初他还在习基本功时,可是天天喊苦的,这样下去的话,不到半年,他应该就可以

开始学刀法了吧?


「张右。」墨黔朝空气轻轻一喊。

「属下在。」原本无人的身旁立即多了一人。

「从明天开始,他的基本功就由你来教。」由张右来教导,他的外功与内力将会一日千

里。

「是。」张右应声后,又悄悄退下。

墨黔正想回去处理正事,才一回头,又有探子上前来报。

「什么事?」

「爵爷,近来「他们」蠢蠢欲动。恐怕这几日会动手。」

「是吗?」成年之后,他养了一批探子专门帮他注意以前的仇家,虽然近年来已铲除不

少,可是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帮武王培养死士,没想到这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而且府

里似乎也出现了内奸。


要杀这些人实在太过简单,困难的是这些人的背后都有其他王爷的势力在撑腰,他再得

势,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和那些人斗。

所以,死士是这场战争中必要的杀人工具。

「下去吧。」

 

墨黔看着中庭的西门冽,想像不久的将来,这头老虎英姿焕发,傲视群雄的模样,到时

,他是否会和那些官场中人一样,反覆无常?

墨黔半躺在床上,斜眼看着刚推门而入的西门冽,最近他愈来愈领恋他的向身体,想要

搂着他一起睡,即使在身体没有半分欲望下,他也希望身旁有着温暖的体温。

「吃过了吗?」他问着瘦削的西门冽,看到他点头后,笑了。

以往拥有的男宠无数,他也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因为位在权贵之上的人都这

么做了,所以他也这么做,有时候,人的行为是一种盲从。

墨黔不是没抱过女人事实上,当他觉得自己大到可以近酒色时,他首先碰的,就是女人

碰过一次女人之扣,他发觉女人太过娇嫩软弱,而他,想要的是和自己一般强悍的伴侣


从此以后他只选择男人,不过他能选的男人不多,大多数都是下人献上的男童或是别人

家卖掉的孩子,他碰过的男人,十之八九都是孩子。

其中,只有一头小老虎可以让他感觉到身为男人的强悍。

「过来。」他向西门冽发号施令。

西门冽脱了衣服,自动躺到床上,墨黔将他拥在怀里。很温暖结实的感觉,这么强盛的

生命力是他前所未见的。

「今天累吗?」

「还好。」即使疲惫的身体传来阵阵的酸痛,他仍是希望能够早点习得刀法。

「整天在外头晒太阳,早晚会变成黑炭,明日开始,你就在室内练功场和张右学基本功

。」

西门冽躺在墨黔的怀里,那一声声规律的心跳稳健的传来,像催眠曲,没一会,他已经

受不了了周公的呼唤,梦周公去了。

「小老虎......」墨黔感觉怀里的人沉沉睡去,心知他今天累坏了,于是他也闭上眼睛

,让自己沉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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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繁星满天。

夜还不是很深,庭园里的蝉鸣吵得他无法入睡,本来想在廊上吃一会儿凉风,脑子里却

想起那头小老虎为了练基本功,几乎已经到了不眠不休的状态,听说这几夜都是睡在练

功场里的,连他的召唤都给忘了。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那么计较,只是西门冽那份决心让他有些嫉妒--他懂得对一件事这

么专心,专心到都忘了自己的存在。闭了闭眼,墨黔突然有一种欲望,他想去看看那头

小老虎......猛然睁开了眼。


看他?为什么要去看他?叫他过来不就好了吗?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能让他这么纡尊降

贵,就连父母也不能,莫名其妙的烦躁袭上他的胸口,闷得他只想透透气。

算了,反正他也好久没有伸展手脚了,去试试一下小老虎的身手也不错。

就在墨黔快走到练功场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机警的墨黔随即

闭气隐入黑暗中,静待来人下一步的动作。

会在这种时候使用迷香的人,不是敌人就是盗贼。

不一会儿功夫,从练功房中走出一个人,看那熟悉背影,居然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张

右,等到张右往后门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墨黔才从暗处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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