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推开他的头,何年却在此时狠狠一吸,魏熙将湿润的液体如数泄在他的口中......
何年含住他,愣住了。他是第一次为人这样做,有些意外魏熙的反应。魏熙也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何年的唇畔还残留着他的......
他的脸发烫,皮肤被热气熏染成玫瑰色,就要起身逃开。"既然你不想在下面,那我也不要做了。"
何年哪能让他就这么跑了,他擦去唇边的残留物,咬住他的嘴唇,拉住魏熙的腰把自己下身的欲望抵了上来。
"不要......"魏熙开始连踢带踹,反抗。
何年热汗一个劲的往下掉,他反剪过魏熙的双手,用膝盖压住他的背,沾着润滑体液的手指伸进他身后紧窒火热的缝隙中。
魏熙咬住唇,腰被他牢牢抓住,忍耐着那股巨大的羞耻感,"小兔崽子,你敢强来试试!"
"你乖啦,我会轻一点的。"明明是合奸,诱奸,结果搞得像强奸一样,他也不想啊。
何年想找找有没有可以代替润滑的东西,转头间撇见了被丢在一旁的蛋糕盒,他走过去挖出两大坨奶油,手指沾着奶油,探进魏熙的臀缝时,动作顺利了许多。他的手完全被紧绷滚烫的部位包围着,不停的刺入,抽动手指。
魏熙紧咬着嘴唇,手死死的掐住沙发背。
"疼吗?"奶油虽然融化了,随着何年煽情的动作,那里已变得湿淋淋的,增加了润滑度,但魏熙还是皱着眉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魏熙看出了他的忍耐,将手摸向他欲望的顶端,他的手很柔软,何年一激零,手上一动,魏熙倒抽了一口气,"要、要做就快点。"
何年这回肯定了,自己已无法再忍耐,手指又探进去了一根,不停的搅动想要让魏熙的那里变得松弛。
这回魏熙疼得指关节都泛白了,他的身体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双手抓着身下的衬衫,身体一拱一拱的。
何年知道他疼,连忙用手握住魏熙萎靡的分身,不停的揉搓着,前后夹击使魏熙的身体抖动个不停,他极力忍耐着不要呻吟出声,可是破碎的轻呼偶尔还是会逸出口,每当听到他不轻意的喘息,何年就觉得更热上一分,他将自己坚硬的下身,抵在刚刚手指探过的地方,在外面不停的画着圈子,魏熙的那里因为没有了手指的骚扰,正在一抽一抽的,像在诱惑他进入一样,何年将自己的欲望对准那里,猛然挺身......
"啊......"魏熙挺直腰,叫声梗在喉间,像要断气了似的,缓了一会才剧烈的喘息起来。
何年有点被吓到了,剑拔弩张的气势有些松垮,"疼的厉害吧?"
"你是马啊,长成这样......"他那里也太吓人了吧,两三根手指算个屁,魏熙疼得直想骂娘。
"那我抽出来好了。"他那里是不是流血了呀,吓得不轻的何年赶紧想把自己的"凶器"抽出来。
"你敢这会拨出来,这辈子就别想再来!"魏熙把手指放在口中咬着,他要出去的动作,又疼得他两眼发花。
抽也不是,动也不行,何年抚摸着他胸前的突起,魏熙的喉间发出含糊的音节,身体渐渐的不那么僵硬,何年试着动了动下腹。好紧。他那里被紧紧的含住,每动一下就快要了他的命。
被那如丝绸般滑嫩的内壁包围着,何年脑袋发热,开始不受控制的动起来,起初几下非常困难,渐渐就顺利了许多,他在魏熙的体内横冲直撞。
随着他手指的挑逗,魏熙的腰渐渐也适应了他的动作,放松了下来,何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撞在某个地方时,魏熙的呻吟声高昂起来。
他又试了试那个地方,魏熙抑扬顿挫的惊叫了起来,"不行......那里......"
那里不行?何年又在那个地方用了几下力,这回魏熙意外的喊了出来,带着欢愉。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滚落,脸都红透了,他仍然抓着衬衫,表情却十足梦幻,头不停的蠕动着,发丝湿透,别样诱人。何年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不停痉挛,身体抽搐,腰部难耐的扭动。
他吻住魏熙颤抖着的唇,一边用力的刺入,一边揉搓着他前面的坚硬,魏熙惊诧的瞪大眼睛,巨大的快感朝他扑面而来,他的身体一阵紧缩,眼前的世界都模糊起来。前面很快失了守,溅得何年的腹部满是湿液。
何年被他诱惑,顷刻间也射进了魏熙的身体里,滚烫的液体将魏熙冲撞得呻吟不已......
倒栽葱 第15章
把魏熙洗干净扛回卧室,何年叫了外卖,魏熙吃了几口就一头扎进棉被堆里,无论怎么勾引就是不说话,结果半夜就发起烧来,脸烫得通红,嘴唇烧得红艳艳的。急得何年给他喂药,擦汗,敷冷毛巾。
魏熙那里出血了,何年翻遍了抽屉找外伤药,用手指沾着给他抹,魏熙疼得直哆嗦,一直推拒他的手,何年又是哄又是劝,半天才给他弄了进去。
伤处清凉了不少,魏熙身体仍不时抽搐,趴在床上,连动一下都不敢。
何年心疼的差点掉眼泪,一个劲的好言相劝,"咱们去医院吧。"
魏熙烧得眼睛都充了血,嘴唇也肿了,他的头在枕头里蹭了蹭,虚弱的说:"我不去,丢人!"
"可你那里流了不少血......啊!"魏熙拧得何年肚皮都青了。"闭嘴。"魏熙扭头狠狠的瞪他,"谁叫你一直做?"
何年嬉皮笑脸的笑,"可你后面也很舒服嘛......啊!"又被拧了。
魏熙的脸色比墙壁还白,目露凶光──姓何的你等着,等我屁股好了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实他现在这样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可是何年不敢说。
"我也不知道你会疼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思想是一回事,身体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哪有经验?"魏熙的声音很闷,甚至有些别扭,"我后面,也是第一次。"
"什么?!"何年从床上直接蹦了起来,"你是说你跟我是、是......"
魏熙眼中寒光一闪,"那你以为我原先怎样?没节操,悦人无数,经验丰富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何年笑得脸都乐开了花,"嗯,我以为你和......咳。"
魏熙冷哼了一声,好半晌才说:"......他知道我怕疼。"
"你怎么不早说?"何年心里不是滋味了,知道他怕疼就不肯做,果然,那个人比他温柔体贴吗?靠,小爷又不爽了。
"早说怎么样?你肯趴下让我做?是谁挣扎的像要被褪毛的鸡?"魏熙耻笑。
何年猛吞了一口口水,不敢吭声了。
魏熙在心底臭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其实他前面也没做过,那个人的自尊怎么能允许,之前和陶然也就是用口用手相互抚慰,可这些话凭啥告诉何年这小子。
魏熙在被上蹭了蹭鼻子,扭头骂人,"姓何的,你小子别再偷着笑了。"
"我没啊。"何年说着,可嘴巴还是扯到耳朵后面去了。"魏熙,你更爱我吧,觉得我更好吧,要不然怎么会让我做?"
"那人家不做,你却让我疼,你比不上别人爱我吗?"魏熙冷着脸反击。
何年脸又垮了,"我靠,他连做都不敢,肯定是不爱你。"也不管魏熙是不是伤心,直接藐视情敌,"魏熙,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怎么可以替他说话。"
"谁是你的人?!你小子心里敢有一点这种想法,我马上废了你。"魏熙一拳揍上何年的肚子,就要起身,又扯动了伤处,痛得他闷哼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何年心头痒痒的,他叫得那么好听,他觉得自己又热了。嘿嘿,等你屁股好了,就可以做第二次了嘿嘿。
他的手抚摸着魏熙的臀部,赶紧说了两车好话,劝他睡了。魏熙喘了半天气,才趴了回去,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小时。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魏熙睡眼惺忪的问:"几点了?"
"七点半。"何年正专心致志的给他上药呢,等他上好了药,把魏熙身上的汗都擦干净了,魏熙从床上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何年吓了一跳,"你干嘛?快躺下,你要什么我给你拿,你别乱动。"
"我要去上班。"魏熙的脸色雪白,他咬着牙,从床上挪了下来,每走一步都痛苦的皱一下眉头,他抓着衣服,五指用力搅在一起。
怎么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简直是自找罪受,太可怕了!
魏熙臭着脸想,仅此一次,下回姓何的给他磕头也别想再让他疼。
何年心疼得要命,眉头皱得死紧,"你现在这样怎么能去上班,请假不行吗?"
"烧都退了,没关系。"魏熙从衣柜里翻出毛衣,穿上,想穿裤子,可是腿根本抬不起来,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何年。
"怎么会没关系?"何年正弯着腰,帮他把裤子穿上。蹲着给他系裤带的时候,头在他的下腹晃来晃去,魏熙身体颤了颤,眼光游移去了别处。
"之前我请太多假了,现在过年期间正忙,主任说了任何人都不能请假,我还想等着光荣退休呢,你别连累我丢饭碗。"
"那你早饭吃点什么?我去买去。"何年给他递眼镜,殷勤得很。
"随便吧,不是有昨天没吃的蛋糕吗。"魏熙挪进客厅,看了眼扔在桌上的蛋糕,耳根有些发热,"我还是吃鸡蛋羹好了,你会做吗?"
何年摇脑袋,"你跟我说,我学。"
"把鸡蛋打了,加水和盐,放火上蒸,开锅五分锅,端火。"
何年一听挺简单,立刻屁颠屁颠去了,十分钟后端出一盆鸡蛋羹来,魏熙洗!完毕出来,指指餐桌上的东西问:"这是啥?"
"鸡蛋羹啊。照你说的打鸡蛋,加水和盐,我想你快点吃上,就从暖壶里倒的水。"
怪不得都成鸡蛋花了,魏熙脸色越来越差,"这是蛋花汤。"
"我也觉得奇怪呢,平时的鸡蛋羹不长这样啊,我重新做去。"
"行了,撒点紫菜我直接喝就行了。"
结果汤太咸,喝得魏熙直皱眉头,吃过东西又吃了消炎药,何年把魏熙送到了邮局门口,依依不舍的抱着绿邮筒啃了半天,才开着车走了。
魏熙工作的站前邮局是全市主要几个邮局之一,人多得跟菜市场似的,一上班就开始忙,快递汤圆的,送鲜花,取包裹的,寄信的应接不暇。
十点半,柜台前排着好几串的人,他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何年,正傻乎乎的抱着两个包,排在他的柜台前面,魏熙的脸色瞬间惨白。
轮到他时,他口气不佳的小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看看你。"穿制服的魏熙太帅了,何年立即眼冒绿光──不过他坐的是硬板凳啊,而且随时还起身取东西换零钱,看魏熙小脸白的像纸似的,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何年那个心疼,赶紧给他递东西,"这个是棉坐垫,你坐屁股底下。这个是药,早上忘你带着了,吃两颗。这个是桂圆莲子茶,你快点趁热喝......"
魏熙额头上的青筋暴跳,怕他再纠缠,赶紧接了东西,"你快走吧,别影响我工作。"
"行。"看他把棉垫坐屁股底下了,何年乐呵呵的跑了。
中午十二点,工作人员开始换班吃饭,魏熙觉得胃里直翻,推说没胃口,一会再去。
他刚取了个包裹回来,远远看见何年拎了两个包又来了。
那个白痴!他把手里的笔握得死紧,"你怎么又来了?"
"你怎么不吃饭去啊,靠,小爷我刚才看到你们吃的,啧啧,真够差的,不吃更好。"他赶紧递上两个饭盒,"你光吃药不吃饭胃受不了,我去饭店刚买好的红烧排骨和炒蘑菇,这家米饭焖的也香,哎哎,你别拿牙咬筷子啊,别瞪我,我这就走,你好好吃饭啊......"
何年被砸了出来,身后有人窃窃私语:"要说现在中国邮政的服务态度,就是差啊。"
魏熙赶紧把脸埋进饭盒里,他丢不起那人。
下午三点,魏熙真有点做不住了。他借故上厕所,在里面待了好半天,腿都有点站不稳了,伤处隐隐做痛,腰杆像快折断了似的,恨不得直接躺地上,还有两个小时,怎么也得挺住。他咬咬牙,把额头上的汗擦了,赶紧回到桌位上。
"魏熙,魏熙......"柜台上有人叫他。
抬头,推眼镜,脸发青,"你怎么又来了?"
何年的眉毛皱的跟毛毛虫似的,脸上全是担忧,"你刚才跑哪去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你没事吧?"看他忍耐的表情,何年也知道情况不太妙,魏熙坐着都不敢动,肯定腰和屁股都疼死了,看他苍白的脸和咬牙忍耐的样子,何年就觉得心酸,"我给你送药来了,那个,你去厕所,抹上吧。"
他小小声的趴在柜台上说,魏熙前后看了眼同事们的反应,好在今天人多,事情也杂,大家都顾不上好奇,他暗自松了口气,以接毒品般的心虚把药膏握在了手心。何年又悄声说:"据说这药最有效,那什么,你往里面抹抹。"
魏熙的信心全部用光,他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咬碎了他,"你可以滚了!"
"你别生气,我这就滚。"何年落荒而逃。
傍晚五点,窗外夜色渐沉,人越来越少了,临近下班,魏熙开始清点一天收取的现金和票据,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同事们的精神都十分松垮,所以何年再度飘进邮局大门时,有四个人同时看向了他,他还是站到魏熙眼前,魏熙咬紧牙关,眼光喷火,"这、位、先、生,你又要办理什么业务?!"
工作人员齐唰唰的看向何年......
察觉到魏熙眼光不善,怕被他直接踹出去,何年揪着头发一笑,心虚的说:"你别生气,邮、邮递员哥哥,我、我要邮东西......"
结果何年从邮局买了两盒代卖的名牌汤圆,以免EMS的优惠,寄到了魏熙的家。
五点半正式下班,邮局大门一拉,在暮色的掩护下,何年拉上魏熙,跑车奔驰而去......
倒栽葱 第16章
关系得到事实性的进展,感情就会得到升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何年起伏不定的心自然也就踏实了。
可是紧接着,何年同学的恋情却经受着冰与火的考验,是的,难关,这绝对是难关。
从做过第一次之后,魏熙几天都不准他碰他,想他那又红又肿,腰杆子四五天直不起来,何年自然心疼他,表现出巨大的理解和呵护。
可眼瞅着正月都过去了,雪都融化了,春天都来了,他还是碰不了魏熙。
保险套,润滑剂买了一打又一打,本该是浓情蜜意的蜜月期,何年正是食髓知味,心痒难耐的时候,可魏熙却冷淡得要死,让何年急的两只眼睛直往外窜火。
虽然吻他着他也会有感觉,可魏熙就是把肚脐眼以下一尺看得死紧,无论前后左右,他碰到了就是一顿臭揍,偏偏这个人又太难撩拨,每晚都能睡得安详踏实,不像他动不动就那就举得老高,何年抚摸他胸前的两只毛爪子,被魏熙拧的肿得像猪蹄。
魏熙全身上下都流露出危险的信号:老子不爽做,你就死也别想!
诱奸?成功率可想而知的0%。
迷奸?他那可怜的小胃,何年又舍不得灌他喝酒。
强暴?靠,他不想事后被人拆骨,而且以魏熙的战斗力,被反扑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春药?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何年觉得自己太可怜了,有了情人还得蹭被子,他抱着魏熙的被子使劲磨蹭,越想越憋屈,悲愤的把被套咬出好几个窟窿。
难道是自己技术不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做为一个优秀的情人,还是有义务提高专业技能。何年青着脸奔回学校,推开发了霉的寝室门,在飞满蛾子的屋里准确的摸到床,从被子底下挖出一个身上挂满蜘蛛网,戴着牛奶瓶底眼镜,手持电筒,正在刻苦学习、埋头钻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