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并非女子
琉璃的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刻该说什么,安慰,还是鼓励。
他抓住红衣的手,紧了紧,清亮的眸子里波光闪动,良久,也低下头,小声的叹了口气
。
外面阴沉又潮湿的天气让两个孩子都感觉到心头闷闷的,琉璃来到古琴旁边,拨弄琴弦
,弹起这些日子刚学的一首曲子。
外面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李二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朝着两个孩子傻笑,伸出食指
放在嘴上:“嘘……”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用帕子裹住的,掀开,是杂粮面的饽饽,还有两个米面的。
李二的到来让两个孩子的心情好了许多,三人坐在小桌旁边,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
“我今天去前院听到有人在说红衣呢!”李二吃了一口红衣拿出来的酸梅子,开心的说
。
“说什么?”红衣漆黑漂亮的眼睛浮现出波澜。
“说你长的好看啊,还说你跳舞跳的好,还说什么,那个叫什么”李二挠挠头,想不起
来人家用了什么形容词,笑了笑:“反正说你长的好看,还有琉璃啊,也夸奖琉璃了呢
。”
李二抬头,有点奇怪的嘟囔着:“你说以前你们也长的好看啊,怎么都没人知道啊,现
在你们也没有去前院啊,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呢?”
红衣细细嚼着米面的饽饽,其实,他并不是多喜欢吃,只是平常他们的饭菜里是不给饽
饽吃的,只有李二偷偷留下两个带给他们。他机械的咀嚼着,心里明白,是苏介在前面
,通过楼内的人传给客人的,这样口口相传,但凡是好这一口的,大多都会知道,在哪
一天,哪个楼内,有个这样的孩子会第一次露面。这种造势是要提前几个月的,偌大一
个城,不提前足够多的日子,怎么会保证所有的人都能知道,更何况,这些日子里,会
将所有的人心勾起,处在那种明知道,却看不到的境况,到真正出场那天,打扮一番,
弹个琴或者是跳个舞,十个有八个孩子的初夜都会卖个好价钱。
红衣微微一笑:“还有说什么的吗?”
李二想了想,一拍大腿,很是兴奋的说:“还有人在说上届那个武林盟主的儿子呢,本
来很多人推举他当下一届盟主,他却拒绝了,听说功夫很高的,远远在这一届新选的盟
主之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当,而且很很年轻呢,好像还不到三十岁。”前院
那些人谈论起时脸上的那种兴奋也感染了李二,他激动的跟两个孩子说着,好像他刚刚
才见过那人一样。
“哦,这么年轻,江湖人士?”红衣和琉璃整日被锁在这一方天地里,对于外面的信息
全然不知,只能靠着别人的描述来窥得一二。
“是啊,江湖人士,好像说,娶了个公主呢。”
“什么公主,当今皇帝的女儿?”
“这个……”李二也是听别人说,听的不甚全面,答不出来。
红衣不在意,只是觉得烦闷,想听人说说话,继续问:“李二哥,你在前院还听了什么
?”
“让我想想啊,哦,对了,还有啊,你们别说出去啊,要小心,我听到那些人在讨论什
么当今太子和二皇子要争着当皇帝,闹的很厉害。”
“皇帝不是太子才能当的吗?”琉璃也是好奇,探着头问。
“太子的娘亲不在了,但是二皇子的娘亲还在,还有一大堆亲戚。”李二比划着:“亲
戚多了,说话分量就足,太子就一个人,也没人帮他。”
“哦,原来是这样。”红衣点头,觉得李二哥说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
对,他们从不曾出过门,对于这些东西也只是从书本和别人口中得来,也就了解个大概
。
李二说着,将手伸出摸向放着饽饽的帕子,红衣调皮的笑笑,一把护住李二的手:“李
二哥,你还说带东西给我们吃,这都让你吃干净了。”
“哦,嘿嘿,对不起。”李二又傻乎乎的摸了摸脑袋,把手收回来。
琉璃也跟着笑了笑,掰开一个饽饽递给李二:“李二哥,红衣逗你玩呢,我们根本吃不
下那么多,你别老听他的,受他欺负。”
“没事,你们留着吃吧,现在天凉了,也不怕放坏了,我随时都能吃,你们平时都吃不
上。”李二看了看外面,搓了搓衣角:“我回前院去吧。”
“李二哥,这个给你。”红衣拿过桌上的那袋酸梅子,放进了李二手中。
当天晚上,苏介从前院过来,脸上晕了一层薄薄的红云,已经有好多年,苏介不再是这
种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他的年龄也大了,不论是皮肤还是身形,都已经是不合要求
的,他现在基本上就只是负责管理,很少会亲自接待客人,除非,有人喜好特别,而且
他也无法推拒。但是最近几年已经都很少见他这种样子了,几个孩子还是楞了楞才反应
过来。
他许是喝了些酒,脸上挂着迷茫的笑,身子骨软软的,推开门就一下坐在板凳上,懒散
的靠在靠背上,半眯着眼睛,细微的喘着气。他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里面亵衣稍稍凌
乱,露出的脖颈间,红红紫紫的痕迹非常明显,他看着眼前的孩子,细长的眼睛睁开,
妩媚又艳丽:
“今天,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让你们更吸引人,更美。”
他打了个酒嗝,捂住嘴巴,笑了笑:“我要你们穿耳洞。”
说一说完,孩子们立刻抬头望着他,不敢置信。
这种最起码的伦理道德和寻常知识,就算是被一直囚禁在此,他们也是懂得的,穿耳洞
,分明就是女子所为,他们纵然是小倌,是男人的玩物,可终究还是男人。
几个年龄大一些被买进来的孩子反应的稍微激烈一些,怒瞪着苏介,握紧拳头,脸上涨
的通红:“爹爹喝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要你们穿耳洞,戴耳坠。我今天想了想,
觉得你们戴上去,比那些女子戴上的效果会更好。”苏介懒懒的,身子都不愿直起来,
举起手中拿的一幅耳坠,红色的,石榴石,泪滴状,打磨成无数个小棱角,在烛光下,
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看,好看吧,放心,都不疼的,我找了人来给你们打,用豆子咯一会就好了,很快的
。”
“我不穿耳洞,我不是女人,女人才会穿。”一个孩子壮着胆子开口。
“哦,为什么?”苏介把耳坠放进手心里握住,语调柔和。
孩子见他好像没生气,继续说道:“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只有女人才穿,我见我爹
都没有,只有我娘有。”。
“好,你过来。”苏介笑眯眯的朝他招手。
红衣终于忍不住,脚下一动,却被琉璃立刻拉住,几不可查的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动,
先看着。
那孩子已经十一岁了,性情都差不多定型了,可苏介却看上了他一身蜜色的皮肤,比其
他白皮肤的孩子多了些健康的美,也是一种特色,这才决定把他放在后院调教。
他走过去,苏介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将手中的耳坠拿出,放在他耳边比划了一下,头往
后仰了仰,歪着头来回看:“还不错,把头发散下来更好,先穿了再说,不一定用的到
。”
那孩子被卖进来没多久,对苏介不太了解,一直以为他很温柔很好说话,刚才他笑眯眯
的说话,原以为会放弃这个念头,哪知他竟然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要他们穿耳
洞。
孩子一时气愤,张口怒斥:“我不穿,你要穿你去穿。”
“哦。”苏介氤氲了水雾的眸子半睁半阖,嘴角一抹懒懒的笑,不介意的应了一声。就
在那个孩子站在那里似乎松了一口气时,一脚踢了过去,踹在胸口。
沉闷的,咚的一声,回荡在肺腑间,像是撞钟,久久不散。
那孩子一下仰躺在地上,一口气没喘过来,眼看就要翻白眼,旁边的一个孩子尖叫一声
,吓的眼泪都流出来。
“不许碰。”几个人都要走过去看看他,苏介立刻冷冷吩咐,果然,没人敢动弹。
那孩子一张脸通红,张大嘴,过了好一会,几乎所有孩子都以为他会过去时,他忽然猛
的抽了一口气,听的所有人都打了个颤,移开视线不忍再看。无人帮他,他双手护住喉
咙,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苏介并非武人,这么些年身子也早就破败了,不过才三十岁左右,处于壮年,力道却是
无法跟正常人相比,如果外面的三十的汉子这么一脚踢过去,这孩子十有八九会缓不过
来。
那孩子好歹算是缓过来,趴在冰冷的地面,又咳又喘,听起来分外揪心。
“我告诉你们,好好听着。”苏介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这个世间,就只有三种
人,男人,女人,小倌。”他冷笑两声,幽幽的眸子挨个扫视着屋里的孩子,满意的看
着他们或低头或瑟瑟发抖的样子:“别把你们当男人,你们压根就不是男人了,你们也
不是女人,你们没女人好用。
想在这里活下去,就老老实实听我的,别想着哪天能赎出去娶亲生孩子,你们没那个命
,既然进了这里,就不许想别的,安分的给我学好怎么伺候男人。
听到没有?”
苏介提高声调,怒喝一声。
所有孩子低头,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听到了。
8.日期提前
没有任何意外,在昏黄色的烛火中,两粒黄豆,一根绣花针,将所有人的耳朵穿了洞。
穿进粗粗的棉线,避免洞口合上,苏介摆了摆手将人遣散。
红衣摸了摸发热的耳朵,觉得,其实没什么,没有必要为了这些而去惹怒苏介。
夜晚,睡的迷糊的红衣忽然惊醒,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窗外,秋风袭来,
前院里那些树枝在暗淡的夜色中倒是显的更加阴森,摇晃着几株已经落了叶的枝丫,憧
憧影影。
烛火早就熄了,屋内漆黑一片,红衣又躺下,将被子朝上拉了拉,把脸埋进去,不敢探
头。很快,被子里的气不够用的了,憋的难受,整张脸都热热的,这才转个身对着墙面
,将鼻子和嘴巴往外凑了凑,露出一道缝喘气,就紧闭着双眼,僵硬着身子继续睡了。
第二天,苏介将本该上午去练习舞蹈的他留了下来,叫到房间里。
看着苏介脸上熟悉的笑,红衣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边脱衣服一边猜测,以前都是在晚上
才扩张后面的,这样,含着异物睡一夜,第二天晨起拿走,只是,这次为何要白天。
红衣虽不解,也没有多问。他在苏介面前绝对听话,没有任何疑问,乖乖的脱好衣服,
趴在床上。
今天,晴空如洗,窗户上遮挡的一层娟纱也卷起来,屋子里很明亮,亮到那些瓷器和绸
缎,以及光裸着身子的红衣的皮肤,都泛起微微的光芒。
苏介并没有用熬了的猪油来涂抹穴口,然后进行扩展,接着用那些玉制阳具插入,而是
不慌不忙的看着,手指触上去,从脖颈处一直到脚跟,在日头下,看了个仔细。没有挑
出毛病,苏介扶着红衣翻了个身,正面仰躺。
红衣有些局促,虽然在苏介面前光了很多次身子,却是第一次正面对着他。
苏介根本不理他这些,侧着身子,在充足又明亮的光线下,把他正面又从头到尾看了个
遍,最后,目光停留在两腿中间。
被抑制过发育的孩子,那一小团粉粉嫩嫩的,乖巧又安静的趴伏着,就连毛发都还没有
长出,苏介问:“有涨起来过吗?”
红衣摇头。
“年龄够了。”苏介念叨一句。
院子里的孩子都是这个年龄破菊的,虽然说后面调训好了让客人高兴,可是如果前面也
能用的话,客人会更加高兴。
这个年龄稍稍嫌小,不过只要经过刺激和引导,一样会提前被激发出来,从而会了解和
懂得这种情欲的。
苏介指尖干燥,轻轻的,放在了红衣的腰侧,若有若无,一下触上去,一下离开,就这
么撩拨着,红衣刚开始还耐的住,时间一久,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一股让他难受的
燥热在体内涌动,他扭了扭腰,试图躲开那只手,苏介钳住他肩膀,柔声说道:“别动
。”
红衣紧咬牙齿,竭力压制住那想逃开的身子,安静的待在那里,由着苏介抚弄。
苏介低头,仔细的看着红衣的皮肤,上面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呈现出桃花花瓣的
那种粉色,就像从热水里刚刚泡了个澡,有种不言而喻的情色的诱惑。苏介笑了笑,以
往都是在夜间,纵然点着烛火也是看个大概,白天细细看来,竟然也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他看着虽然身子开始颤抖的红衣大腿中间依旧安静乖巧,皱了皱眉头,指肚下的动作
更是轻。
红衣咬着下唇,不愿吭声,他浑身都热的难受,血液中仿佛有潜伏已久的怪兽一下子被
惊醒,四处乱窜,搅的他不得安宁,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热度越集越高,难
受的浑身出了一层薄汗。
苏介眉头皱的愈紧,心里暗道,难道还是年龄太小。
他手中方向一变,朝胸前两颗红豆捏去,轻柔的力道,小心的揉捏,苏介调教过不少孩
子,对于这些是再熟悉不过,轻巧几下,就能让人泄出来。他或轻或重,或按或压的动
作让红衣脖子猛的朝后一仰,并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剧烈滑动着,咬着下唇的牙齿终于
忍不住松开来,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一双晶亮的眸子也起了浓浓的雾气,氤氲一片。
还是不行,接近一个时辰过去了,苏介额上也开始渗出汗珠,而红衣那里依旧趴伏着。
眉头拧在一起,苏介松手,跑到旁边拿过几根鸭子里面的绒毛,软软的,捏在手里就随
着呼吸的气流而左摇右摆,放到感知差的皮肤处,几乎不会被觉察。很少有孩子会敏感
到这个地步,苏介也多年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他拿在手中,捏紧根部,朝红衣身上刷过
去。
“啊……”红衣猛的弓起身子,不能自己的叫出声。
“哈哈,好。”苏介一把按住他肩膀,让他躺回去,脸上满是惊喜的笑,白色的细软绒
毛在他手下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肚脐,小腹,让红衣急促喘息,口中呻吟不断,根本无
法像刚才那般能压抑住,一声声,糯软,低哑,又有着少年特有的清亮,拨弄的他都忍
不住小腹发紧。
绒毛来到大腿根部,沿着四周一圈又一圈,耐心又细致,红衣双眼迷离,浑身力气都被
抽干,酥软的躺在床上,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那股焦灼的热度开始朝着小腹拥挤,聚集
。
让他不熟悉,却又让他渐渐明白。
“到你挂牌那天,我会让你卖到最高价,真是副好身子。”红衣耳朵里嗡嗡直响,隐隐
听出苏介对于能因此而得到金钱和一些其他东西的兴奋感。
一波又一波的,身体并不熟悉的感觉让红衣大汗淋漓,眼光微移,就能看到正前方,自
己那个地方发着抖竖起来,厌恶的感觉涌来,他看着头顶,喉咙干的厉害,全身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