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受 上——烟靡靡
烟靡靡  发于:2010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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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安慰安慰她吧,这孩子受了太多委屈了!你好好陪她聊聊。”

印雪应承,歌妃和旁边的两个小侍女都走出去了。

梦儿激动地抓着印雪的手,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印雪对她说:“你不要急,慢慢说。”

梦儿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印雪,说:“你不要怪娘娘,我身上的伤不是她打的,

是那个叫魏永的人遵了陛下的旨意,昨天夜里来行的刑,一切与娘娘无关。”

印雪吃了一惊,心想,陛下不是说我和梦儿只罚一个吗?怎么昨天“吃”了我,又同时

打了梦儿?

梦儿伤得很重,虽然看不到她背上的伤,但是看到她握着印雪的,颤抖的手,就能感觉

到她又多痛。印雪想来想去感觉事情很奇怪,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印雪疑惑地说:“你说的魏永,就是总是跟着陛下的那个粗壮的大汉吗?”

梦儿说:“他可是侍卫总管啊,歌妃娘娘认了我做干妹妹,别的侍卫也不能随便对我行

刑的。”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他也不愧是侍卫总管,手上力气真大,他昨天打我的

时候,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呢!”

印雪握了握她的手,说:“我今天要好好问问那个臭皇帝,说好了我们俩只罚一个的!

他怎么说话不算数!”

梦儿看了看他,赶紧说:“你可千万不要对陛下说,不管陛下对你怎么保证的,你都不

能再对他提起来打我的这件事。”

印雪问:“为什么?”

梦儿无奈地说:“你想啊,陛下如果对你保证过只罚我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却都罚了,

你再问他,他一定会觉得失颜面的。”

印雪想起世康今天早上还百般体贴的样子,觉得有点上当的感觉,便腾地站起来,愤愤

地说:“就是要揭露这个坏蛋做的坏事!”

梦儿用力拉拉他的手,说:“千万不要,如果陛下生气一定会降罪于我的,到时候你就

在也看不到我了!”

印雪重新坐下,梦儿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柔情地望着他说:“为了我,不要去问

陛下,好吗?”

梦儿温柔的声音是一枚尖尖的银针,每一次总能对着印雪情感的穴位稳稳地扎进去。印

雪刚才的情绪被征服了,说:“好吧,不去问他,那你怎么样了。”

梦儿苦笑着说:“刚才娘娘为我上了药,不是很痛了。唉,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死了,

又有什么要紧?”

印雪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山林里瞎混的日子,无依无靠,也没有什么人关心,不也和她

一样是“死了有什么要紧”吗?

印雪说:“你可别这么想,我们还是好朋友呢!你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梦儿微笑地看着他,好像得到一点安慰的样子。

印雪想说个别的话题,改变一下悲伤的气氛。他突然神秘兮兮地凑上前问:“问你个问

题哦,女孩子也都是有小嘘嘘的吗?”

梦儿知道今天真正的话题开始了,她说:“真正的女孩怎么会有嘘嘘呢!”

印雪把脑袋从梦儿身边移开,说:“但是那天在花园里打架的时候——那么说,你不是

女孩?”

24.梦儿的传教

梦儿放开印雪的手,低下头轻轻地说:“如果我不是女孩,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印雪被他这么一问给问住了,一句话没说,呆呆地望着他发楞。

世间自古男女相悦成欢,这个事情已经像吃葡萄要吐葡萄皮一样成为了一种科学定律。

当然也有许多另类的葡萄吃法,如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这种吃法多见于各种相声表演的

绕口令环节。除去不吐葡萄皮,还可以嚼碎葡萄籽咽下去,吸收里面丰富的opc,以抵抗

自由基氧化,起到抗老化保持青春的作用,不过这一种吃法已经被相关专家否定,认为

是不科学的。

和关于葡萄的吃法一样,同性之间的爱恋也和科学定律一样古已有之。采用相对主义的

观点,我们很难真正地分析科学与伪科学的真正差别。所以,我们可以说,梦儿同学给

印雪提出的是一个相当形而上的问题,也就难怪我们聪明如电灯泡的小印雪答不出来了

梦儿又抬起头,对上印雪一双秋水微澜的眼睛,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让你喜欢?

印雪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你不要误会,我,我是很喜欢你的,不管是你男的还是女

的。”

梦儿笑靥如花,把头轻轻靠在印雪的怀里:“真怕你知道了真相,就嫌弃我了。”

印雪觉得心里面怪怪的,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世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把梦儿轻轻推

开了:“梦儿,先不讨论这个,先说说,你明明是个男孩,怎么要扮成侍女的样子,你

这样,歌妃她知道吗?”

梦儿固执地把头重新靠回到印雪的怀里,说:“我本是邵国大将军羽都的次子,但是因

为家父犯了朝廷重罪,所以全家理应满门抄斩,但是因为邵国国君却放过了我们。本以

为那国君是心怀仁厚,其实他极其阴险,他是不想明着杀我们而已,暗地里又派人追杀

我的家人。家里人能逃的都逃了,不能逃的惨遭毒手。我是在父亲至交的庇护下,才化

妆成侍女被送到楠国来。娘娘第一眼就认出了我不是个女孩,后来知道了我的身世,对

我很同情,为了保护我,认我做了干妹妹。”

梦儿顿了顿,继续说:“这可是攸关我生死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了别人,特别是陛下

,否则我马上就被当做间谍弄死了,没命了!”

印雪嗯嗯地应承着,觉得这个故事很复杂,虽然听懂了,但是他却没有怎么很注意这个

梦儿复杂的简历,没有怀疑这个清秀的男孩。他光注意到了一点,就是人家歌妃一眼就

看出他是个男孩了,而自己还是在摸到人家的嘘嘘之后才知道,不由得钦佩歌妃智商高

印雪说:“那你以后要小心才行啊,那个什么什么邵国使臣带了个邵国公主来,都是邵

国的人啊,你不要被他们发现了你的身份才好!”

梦儿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邵国公主来干什么?”

印雪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就好像喝了二斤白醋一样,没有好气地说:“来和陛下联姻。

梦儿着急地说:“怎么,陛下要娶邵国公主?”

印雪闷声闷气地说:“是啊。”

梦儿说:“陛下不是和你很亲近吗?如果公主来了,那陛下岂不是要疏远你了?”

印雪说:“没关系,我等不到他们成婚的,我早就死了。”

他这么一说,可真吓了梦儿一跳:“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说死?”

印雪就把关于世康怎么要杀他,怎么要吃他对梦儿说了一番。梦儿听说这个印雪为他甘

愿受罚,知道他不会说瞎话,心里还真的暗暗感动了一番,没想到这个小狐狸精对自己

也不是很熟悉,却还真是有情有义。他看看印雪娇艳的脸蛋,心里想着,如果不是因为

自己的身份,他还真的很难不对他动心呢!

梦儿扑哧一笑,说:“你真是啥,陛下那哪里是吃你啊,那你疼你呢,多少后宫妃嫔日

盼夜盼,就为了这个耗尽青春呀!”

“嗯?”面对被世康“吃”一事居然有了转着性的发展,这也似乎隐隐暗合了印雪心里

的想法,但是又不是很清楚那想法到底是什么。印雪赶紧问:“好梦儿,我对这个不太

懂,你跟我说说吧。”

梦儿此刻看上去好像忘了身上的伤痛了,一脸高兴的样子,清秀的脸上泛着微红的光,

说:“你把外衣脱了,上床来,我教你。”

印雪忽然觉得满心不好意思,说:“你讲讲,我坐在这里听听就行了,嘿嘿。”

梦儿卖关子地说:“不想知道就算了。你不上来,我也不说。”

印雪紧张地四下看看,房间里面只有他和梦儿两个人,窗户也掩着厚厚的帘子,他羞涩

地解开了外衣,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贴身衣服,爬上了床,钻进了梦儿的被窝。

印雪是以为他的一切行动都没有人看见,但是残酷的现实并不是这样。歌妃在一间与这

个房间相通的密室里,通过一扇刺绣的半透明屏风,观察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这扇

屏风使用了特别的刺绣技术,所以从印雪一方面看,不过是一副刺绣,但是从歌妃一方

面看,却是一扇半透明的窗子。

印雪大模大样地钻进了梦儿的被窝,马上就嗅到了梦儿身上的一股类似檀香的醉人香气

,迷得印雪有点头昏。

印雪痴痴地问:“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好闻?”

梦儿笑了一下说:“是娘娘给我伤口上上的创伤药。据说啊,这个可是楠国宫廷的极品

伤药,用很多名贵的花草炼制的,所以这么香呢。”

“哦。”印雪点点头,心里暗暗想,上一次被世康当做妖怪用花瓶打伤,他也没有给自

己上这么好闻的药,真是偏心!他对自己还没有歌妃对梦儿好!

梦儿看印雪被那熏香弄的迷迷糊糊的,于是便轻轻侧过身子来,脸对着印雪,把气吐在

他的脸上。

印雪除了世康,还没有和哪个人类这么靠近过,有点紧张,直往后缩。印雪道:“你别

乱动啊,你脊梁上不是有伤吗?”

梦儿笑了笑说:“因为娘娘的药好,所以现在那些伤已经不要紧了。”说着他整个身子

都向印雪靠过来,说:“我跟你说话,你老躲什么?我又不是女孩,你不用不好意思呀

。”

印雪一想也是,于是就不再躲他。梦儿也不是世康,也不会动不动就要吃人。

梦儿在被子里的手,轻轻握住印雪的嘘嘘,印雪吓了一大跳,说:“干嘛?”

梦儿歪着脑袋说:“给你讲你问我的事嘛。”

于是梦儿就轻轻附在印雪耳边,小声说起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来。印雪是个纯纯的像棉

花糖一样的小朋友,虽然已经和世康有过交手,但是在理论上还是很懵懂的。梦儿的言

传身教,不仅有了实践上的补充,而且填补了印雪理论上的空白。

梦儿边说着,被子里的手边上下移动着,加上熏香的催化作用,印雪再一次体会到了这

种古老而又生生不息的乐事。然而梦儿那温柔的手带给他的,和世康完全不一样。世康

的手更加有力,有薄薄的茧子,而梦儿的手细柔轻软,简直就是女孩子的手。

梦儿用手撸了一会儿,把该告诉印雪的都提纲挈领地说了一遍,然后整个人都钻到被子

里面去了。

柔软的舌头像是一条温情而毒辣的鞭子,不断地抽打着印雪脆弱的地方,印雪颤栗着,

却不敢胡乱叫出声音来,便把被子一咬在嘴巴里面,塞得慢慢的。

之所以不敢出声,正是因为刚才梦儿知识的传授,他这会终于彻底明白了他和世康的关

系,明白了世康对他的一系列凶悍和温柔,一切古怪和不可思议,明白了他的战斗经验

原来是那么的贫乏,明白了江湖之大,人世之险。

他心里想到世康,想到世康的五官也是很英俊的呀,不禁心里奇痒无比,加上梦儿高超

的手口并用,印雪不禁低喊了一声:“世康!”然后在梦儿嘴巴里面解决了。

虽然印雪一直咬着被子,但是他的那一句大声的“世康”,还是被梦儿和歌妃听到了。

梦儿心里一凉,歌妃心里一乐。

梦儿收拾情绪,从被子里面含笑钻出来,薄软的小嘴上挂着白色的沫沫,他得意地看着

印雪。印雪也惊恐地望着他。

梦儿伸出蛇信子一样的小红舌头,把流在嘴角外面的白色沫沫舔进嘴巴里,然后轻轻地

咂了咂,一脸很满足的样子。

印雪却觉得浑身的不适。

梦儿爬在印雪胸口,说:“印雪,你在陛下面前是印雪,但是在我这里,你就是陛下。

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快乐。”

印雪刚刚虽然很痛快,但是他脑袋里面不断浮现着世康愤怒的脸,这让他心慌不已。

梦儿见他不说话,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怎么和我在一起比不上和陛下一起舒服吗

?”

印雪突然推开他,坐起身来,说:“我要走了。”

梦儿奇怪地问:“怎么?不好吗?你不喜欢的话,我们俩就换过来?”

印雪不顾梦儿的追问,慌张地站起身来抓过衣服就穿。

梦儿拉住他:“不喜欢我刚才做的?还是不喜欢我?”

印雪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回答他。梦儿用力也拉不住他,印雪就好像是偷了人家鸡吃一样

,慌张地夺路而逃。

25.试探

梦儿见拦他不住,也就只好任由这只小狐狸夹着尾巴逃走了。从窗子看着印雪渐渐缩小

的背影,梦儿心里觉得一阵空虚。他当然应该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位置,但是回想

印雪刚刚听到梦儿所说的那些个云雨之事惊讶的表情和青涩的眼神,梦儿就很难把自己

仅仅当成一个不介入任何情感的道具。

如果能真的拥有那个纯洁的小狐狸,梦儿觉得,即使自己的使命无法完成,似乎也没有

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梦儿不禁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赶紧摇摇头,把那个恐怖的想法甩

掉。谁是真正的主人,谁是真正值得他为之生死的人难道他就这么容易地忘掉了吗?对

,不是梦儿随便动心,是那印雪确实是个狐狸精!梦儿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拼命压了下去

,虽然这像在海中压下一块浮木那么困难。

“怎么眼睛直勾勾的?你也中了狐狸精的咒了?”歌妃轻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梦儿立刻恢复了平时面无表情的表情,说:“梦儿永远不会。”

嫉妒就像是一只烧红了的烙铁,已经把愤怒的颜色烙满了歌妃漂亮的脸。歌妃说:“谅

你也不敢。要是你敢真对他动心,我就把了你的皮!”

梦儿说:“梦儿永远忠于娘娘。”

歌妃盯着梦儿的眼睛看了一会,确定梦儿心里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之后,才说:“你今天

虽然让他跑了,不过我看事情进展的也非常顺利了,这只小狐狸也得意不了几天了,到

时候就要他死得难看。”

梦儿看着咬牙切齿的歌妃,心里充满了厌恶。一个女人不能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男人,

反而用这些个下三滥的手段,实在是叫人不齿。梦儿暗暗想,如果他是文世康,面对可

爱的印雪,他也不会选这个无能的恶毒女人的。

再说慌张逃走的印雪,他一闷头地往临渊殿里面跑,也不抬头看看路,就那么低着脑袋

横冲直撞。快到临渊湖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印雪抬头一看,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正对上世康的野蛮女友邵国公主楼英。印雪一看

是她,心里暗叫不好,刚刚得罪过她,手绢的事儿还没凉呢,居然今天又撞见了,岂不

是又一阵打?可惜的是今天没有梦儿帮忙,以印雪的老婆拳段数,估计战胜她的几率很

小。但是不管怎么说,要不是她,梦儿也不会被打,账还是要算一算的,既然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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