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受 下——烟靡靡
烟靡靡  发于:2010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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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梨花香粉

印雪拉开小木门就往外冲,但是落入老色鬼之手,哪有那么容易逃出生天的?之前揍了印雪一顿的那两个大汉还在门口没走呢!这哥俩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儿了,正打算找别人替班,出去吃一点宵夜呢,结果就刚好碰到打了孟大人往外跑的印雪。

无巧不成书,但是可怜的印雪就是这么不懂得这个和算术有关的文学道理,不会掐算逃跑的时间。如果他再迟上两分钟往外跑,就可以刚刚好遇到两拨看守替班,没人守卫的时候了。由此可见,印雪同学虽然小聪明是有一点,但是如果是让他去考数学,那么他一定和本文作者一样,考一个个位数出来,深深地挫败一下数学老师伟大的育人事业。

印雪只顾低头往外冲,没注意道路交通,加上小地道里面光线也确实不太好,他一头撞在正要转身离去的一个大汉的后腰上。大汉被不是青春的某物撞了一下腰,感到很纳闷,回头看去,刚好对上印雪一双汪汪的大眼睛。

这时候,孟大人也从地上蹦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抓住他,快,别让他跑了!”

印雪逃跑的结果可想而知,印雪重新被铐到了墙上,受难耶稣似的。

孟大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打伤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小狐狸精,你居然敢打伤本大人逃跑!我今天一定得整治整治你,让你服服帖帖做我的人!”

印雪通过逃跑这件事深深体会到了人生刹那间的成败,不禁暗暗感慨自己运气不好。如果自己再沉着一点就好了!可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怎样跑出去通知世康和魏永他们现在的危险呢?印雪一点头绪都没有,心里干着急。

孟大人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皱着眉头的美人,蔑视地说:“怎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是不是还想逃跑?想去给你的小皇帝送信,说我们要造反?哼哼,没有那么容易,我怎么会让你这样一个小毛头坏了我们的大事?”

孟大人一把拧住印雪的脸:“我告诉你,谋反的事只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我们赢,一种是文世康赢。赢了的人赢得的不光是功名利禄,更是赢了命。输了的人是没有机会活下去的,你不要妄想逃跑了。既然我让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就算杀了你,我也不会让你从这里逃出去。”

印雪惊恐地瞪着孟大人,孟大人笑了笑:“不过,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快死。”

说着,老色狼双手狠狠地撕开了印雪的衣服,把一身白色的绸衣撕成了碎片。一双手在印雪身上胡乱地摸。

印雪厌恶地扭动着,想躲开他,但是越是扭动,越是让孟大人觉得他秀色可餐。

逃跑的念头像发了酵的面糊一样充满了印雪的心,但是越是想逃跑,他就越是想不出逃跑的办法。

孟大人抓住印雪的嘘嘘,重重的揉起来。印雪敏感的身体不顾他意志的左右,有了反应,很快便硬起来。

印雪愤怒地叫:“你放开,你这个坏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孟大人嘻嘻笑着说:“是吗?我的美人。不过我的下场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到,而你的下场,马上就要来喽。”

印雪颤抖着说:“你,你要干什么?”

孟大人摇头晃脑地说:“什么都干,就是不会杀了你。”

说着,他拿出一个椭圆形的漂亮的香粉盒子,把盒子轻轻地打开,里面盛了许多紫罗兰色的香粉。香粉的味道很重,重得让印雪直想打喷嚏。

“阿嚏——”印雪忍不住了。

孟大人赶紧捂住香粉盒子,说:“哎哎,小心,这些可不是一般的香粉。”

印雪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个已经不中用的变态老男人,说:“你又要做什么?”

孟大人把小盒子里的香粉轻轻地拍在印雪的身上,说也奇怪,被那香粉扑过的地方,就变得麻木不能动弹。然而这种麻木并不是那种毫无感觉的麻木,这些地方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就连空气里面的浮沉也可以让皮肤觉得瘙痒难耐。

没过多久,孟大人就把粉扑遍了印雪的身体。印雪娇嫩的皮肤、脆弱的每个毛孔,都好像是在空气里面陡然扩张了好几倍,细粉的颗粒钻入皮肤的纹理,变成一把把毛茸茸的小刷子,来回瘙痒着印雪的每一个神经。

“啊——”印雪实在忍不住这样的酷刑,大声叫着,简直想把自己身上的皮肤剥下一层来。

孟大人轻轻触碰着印雪的身体说:“怎么样,这种梨花香粉擦上是不是很舒服啊?”

印雪现在极度渴望别的任何东西对身体的触碰,因为每一下的触碰都可以减轻身上难忍的瘙痒。

“你,你,你到底给我弄的什么鬼药啊!”印雪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他极力渴望孟大人能碰碰他。所以我们可以知道感官的东西是很可怕的,再坚强的意志也难敌极度的感官刺激。我们都以为我们可以理性、可以用理智的大脑抵制一些我们想抵制的东西,然而可以给我们道德约束的大脑只有一个,而提供每一分感官反映的神经却遍布我们的全身。

印雪现在难耐地娇嗔地叫起来,仿佛叫也能减少一些瘙痒的感觉。

孟大人笑着看着印雪优美的地扭动腰身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这就忍不住了?还以为你对皇帝陛下有多忠贞呢,还不是和我们差不多?一点刺激的享受就投降了?哈哈——”

他又在印雪的下体敏感的地方扑了很多这种粉,看着印雪极端地挺立,他笑着说:“这种可是很珍贵的药粉,是一种邵国特有的梨花制成的,是邵国使臣上次特地带给我的,怎样,不错吧?”说着,他用手指轻轻地弹一弹印雪粗粗的小蜡烛头。印雪痛苦地掉下泪来。

孟大人狞笑着说:“刺激吗?还有更刺激的!让你以后只能守着我,只有等我起来的时候,你才高兴!”

说着,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锋利的匕首,匕首轻轻贴在印雪下身的皮肤上,印雪觉得鸡皮疙瘩像雨后的毒菌一样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啊,你你,你要干嘛?”印雪从眼泪里看到那把匕首闪烁着的冰冷的光芒。

“干嘛?”孟大人用刀背在印雪立起来的小嘘嘘上轻轻地刮着,“你不是笑我立不起来吗?你不是觉得我不行吗?你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印雪再傻也知道这个老变态要干嘛了:“你,不要,我没有看不起你,求你不要——”

“现在吗?已经晚了,你已经没得选了,我的小美人!”孟大人说着,一手拉起印雪的嘘嘘,另一只手上的刀子说话间,就举了起来向下落。

印雪双眼一闭,心想这下完了,和嘘嘘永远地说再见了!说不定以后也要想梦儿那样,穿着女孩子的衣服,办成一个女人。但是人家梦儿只是穿了女孩子的衣服啊,其实嘘嘘还在的!而他呢?就要……唉,也好,这样也很像一个女人了,和世康在一起,也就更加觉得安心了——但是世康,你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呢?

世康在哪里呢?他当然在前方战场上了。

通过侦查,他发现敌人的左翼弱于右翼的部队,比较容易进攻。照常理来说,应该是攻打他的左翼部队,但是问题是,为什么精明的楼兰会留这么一个明显的破绽给他攻击呢?其中必定有诈!

仔细看地图,楼兰左翼部队后面是几座海拔不高的小丘陵,然而几个小山相互穿插形成一个别扭的三角形地带。如果世康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打过去,那么身后如果有夹击的部队,那么世康的下场就是被挤在山涧当中,或者战死,或者被活捉。

但是世康大部队的后面,是楠国自己的国土,会有伏兵冲出来攻击他吗?

世康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脊梁后面一阵冰凉。他想起关于十九皇子的那个传闻,一个恐怖的念头像一个阴森森的幽灵笼罩了他。

他吩咐一起议事的李将军带着他的一万精兵到大部队后面设防。纪将军防守右面,而左面则有自己带精兵防守。

李将军非常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垫在大部队的屁股后面:“陛下这是何意?莫不是觉得老夫年事已高不中用了?”

世康拍拍老将军的肩头:“您八十岁都可以披挂杀敌!朕自有这样安排的道理,请老将军执行就是!”

安排好后,世康又派可靠的手下,骑快马连夜给魏永送了一封书信。

书信到魏永手里的时候,也就是孟大人要对印雪手起刀落的时候。世康的信安然地落在了魏永的手里,而孟大人手里的小匕首,也呛啷啷地落在了地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一枚深藏已久渴望爆发的地雷,穿透地牢层层的岩石和泥土,直直地穿透了地表,飞到了地面上来,一阵寒风刚刚好吹过,惊起了百年榆树上的几只黑色的老鸦,它们呱呱地叫着,扑棱着翅膀向远处飞去了。

34.逃离

没干的眼泪碎掉的小钻石一样停在印雪的眼角,他呆呆地看着地上暗红粘稠的血,和破布袋一样被丢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孟大人,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地牢里这么多天不见天日的困顿生活,让小印雪脑袋像窒息的小鱼,都有点不冒泡了。

印墨一声不吭,手脚轻盈利落地给印雪解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印雪吃惊地看着眼前戏剧性的变化,他都不知道印墨是怎样突然闯了进来的,刚才光顾着害怕孟大人手里面的刀子去了。

印墨是一个会幻影移形的擎天柱,人高马大地却来去不留踪迹。其实印墨一直没有走远,他只是在周围观察地形,想找一条最优路线带着逃跑一定会出现状况的印雪出去。

印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孟大人已经被打倒了,而印墨马上就要带着他逃跑了。他想起之前印墨生气地不救他走掉的事,痴痴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不救我了吗?”

印墨看着印雪一副被折磨得快要虚脱的样子,很后悔自己之前没有马上带他走,让这个小东西在地牢里面多受了好些个苦。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印墨嘴上却说:“本来也没打算救你,让你多吃一些人类的苦头,看你还惦记着那个小皇帝不惦记。”

印雪无力地说:“那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怎么进来的?门口有两个力大无穷的大汉,之前我逃跑,把我好一顿打呢!”

印墨试着让瘫软得和没骨头小鱼似的印雪趴到自己背上,说:“你是不是舍不得走啊?再废话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印雪趴到印墨背上发出受伤小猫一样的叫声:“啊,啊,我浑身好难过,好痛好痒啊。”

印墨抿了抿嘴巴,没有说话,背好印雪就风一样地往外走,他要赶在昏倒的孟大人和地道里的两个看门的大汉被发现之前,把印雪带到安全的地方。

地道里的路迂回得好像家电的电路图一样,克里特岛迷宫也就这水平了,要不是印墨之前来过多次熟悉了,还真走不出去。印墨花了一些时间,摸清了地道的整个状况,除了孟大人经常走的那个出口,地道还有另外可以通到别的地方的出口,当然,这个地道除了关印雪的房间,也有其他秘密的小房间。

但是此刻的印雪已经没有精神关注这些事情了,那梨花香粉和老黄酒似的,后劲特别大,印雪难受地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印墨具有夜视功能的一双狐狸眼,轻车熟路地在黑暗的地道穿梭。这个就是动物长于人的地方,熟悉了黑暗的眼睛可以熟悉光明,但是要让熟悉了光明的眼睛在去熟悉黑暗,就困难了点。

印墨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出口,等他们跑出去N站路远的时候,后面的孟府里才骚动起来。

印墨一口气跑到了一片城外幽静的小树林,把印雪轻轻地放在一片洒满月光的干净的草地上。

初夏的鸣虫欢乐地唱着,仿佛世界上除了歌唱,再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关注的事情了,有这份狂热,参加个快女之类的比赛,是肯定没问题的了。

印雪躺在草地上轻轻地颤抖着,光洁的身子映衬着郊外洒了的牛奶一样到处流淌着的月光,像是一条被捞上岸来的小鱼,抽搐着寻找水的依傍。

他现在神智已经模糊了,青涩的欲望在他美丽的脸上轻轻流淌,像是揉碎了的凤仙花流出来的汁液。

他轻轻叫着:“嗯,痒,啊,帮我揉一揉。”

印墨的心里搞装修似的,不知道被什么凿得咚咚乱响。他轻轻拍拍他的脸颊,温柔地说:“印雪,印雪你清醒一下,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喝,喝一点水,你就舒服了。”

印雪抓住他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上下下来回地揉搓着,弱弱地声音说:“揉,嗯,揉一揉,我才舒服——”

印墨一直很喜欢印雪,印雪不是在变成人之后才绝代美艳的,在还是狐狸的样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只可以参加选美大赛并夺得冠军的小狐狸了。而且他的美不是那种仅仅在外表上的漂亮,更是一种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味道,就好像他身上某个地方有个小小的费洛蒙香水工厂似的,很少有人不被他的魅力所诱惑。

像今天这种环境下,印墨也很难把柳下惠做到底了。他喘着粗气在印雪娇美的身体上轻轻地抚摸着,听着印雪在他的抚摸之下,舒服地叹着气。一直很理智很隐忍的印墨几乎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似乎轻轻的抚摸和亲吻,就是这美满月色下,唯一的真理。

他吻上印雪的嘴唇,印雪滚烫的嘴唇好像火炉一样包含著印墨,他一双同样滚烫的小手,抚上印墨的脸颊。

印墨突然意识到他的体温很热,就是这一丝丝理智把他拉了回来,他离开印雪的身体,轻轻地对他说:“我还是先去给你找点水喝吧。”

印墨就用大片的树叶,在不远处的一条小河里面取了一些水拿给印雪喝,并且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轻轻地包住赤着身子的印雪,把他抱在怀里。

早就想这样暖暖地抱着他了,最早是在什么时候?是在临渊殿附近,看到他和那个小皇帝亲亲我我的时候?是在师傅那里一起修炼的时候?是在第一次看到那一只娇小的小白狐狸,像一朵白色的小茉莉一样,盛开在山林里的时候……记不清了。

印雪继续在印墨的怀里扭来扭曲,他好像是在梦里继续承受着那个变态孟大人给施的怪药所带来的痛苦。他一双小手拼命地在自己身上揉搓了,揉着揉着,就揉到了下身。印墨发现他的下身已经很涨很涨了。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印雪在他面前搓着下面,看着他白玉的手指上上下下移动着,看着印雪红色小玛瑙的嘴巴里面发出欢欣的轻叹,看着他像小水蛇一样在他怀抱的池塘中扭动,看着他无法忍耐又无法发泄的那股洪流在印雪小小的身体里面汹涌着、折磨着。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印墨如果再不扑上去,恐怕这位小黑狐狸同学就是在杜莎夫人手下混事儿的了。

印墨的吻急切如旱天的惊雷一样,凶猛而强烈,他的手那么有力,仿佛是世康那强横又霸道的爱,在印雪身上掠夺着,索取着,要求着。

印雪先忍不住,在印墨的温暖的手掌里面释放了。就在印墨感受到幸福,马上要采取进攻的时候,印雪甜美的喉咙里突然叫喊起来:“世康,啊,世康——”

印墨解腰带的手突然停住了,印雪这柔媚的叫喊在他仿佛是一道恶毒的死咒,他的心变得很沉很沉,像是被绑了双脚沉湖的人,连一声喊叫都没来得及,就已经在浩渺的水沉溺了意识。

印雪还是对印墨的停顿毫无知觉,仍然觉得自己是在世康的怀里,快乐地叫喊着那一个让印墨痛彻心扉的名字。

他看看印雪美丽的脸上,弥漫着幸福的微笑,那微笑和药粉带来的痛苦混合在一起,让印雪仿佛一块月光宝石,在寂静的夜里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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