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贱齐发 下(穿越)+番外——嗷嗷嗷嗷
嗷嗷嗷嗷  发于:201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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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了……

国师总结说:然后那个先被烤糊又被摔烂的大红薯就是他的脸。

国师感叹说:多么非人的折磨啊。

胤禟附和道:“可不是,长成这样就算了,居然还要整晚上面对一个经历了比他

更非人折磨的女人……而且这还是个被折磨得丧失了意志的女人。”

国师:……其实你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的……‘疯女人’这三个字对我的打击不

会比他的脸还大……

番外国师的相亲经历

国师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爬起来,望望窗外属于正午的大红色太阳揉了揉眼睛,披

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正好见着跟胤禩在花园里聊天(调情?)的九爷,遂含

泪飞奔过去,拉着他的袖子道:“你知道么,本国师昨天晚上做梦了!我梦见有

个男人在彼岸冲我招手!”

后者不慌不忙地抽出自己皱了的袖子,慢悠悠问道:“所以呢。”

国师同样一脸深沉地望着他,答道:“老娘的桃花运要来了!”

不善良的九阿哥没说话。

直到国师快乐地跑了出去之后,他才扭头和颜悦色地冲一脸兴味的自家八哥道: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告诉她,那个男人向她招手的真正意义。”

善良的八阿哥同样没有说话。

国师觉得作为一个准备去相亲的名义上的女人,她应该先为此做些准备。

在面对着萧零壹素面朝天展示着朴素美的面容发了一会呆之后,她于是咬了咬牙

叫来了董鄂。

后者端着她的脸望着半天,松开手默默思索半晌,诚挚地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歉:

“您太高估我了。”

国师默然,好半天才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跟宜妃一样考虑转型?”

萧零壹和董鄂齐齐点头。

国师又道:“那我转成白音那种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家碧玉行不?”

萧零壹没有说话。

董鄂缓缓道:“您可以试试,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在现在提前考虑第二次转型吧。

出去相亲的第一天,自力更生的国师用两只手往自己的脸上胡乱搽着脂粉,在萧

零壹默默的注视中盎然宣誓道:“如果今天相亲不成功,老娘就把手给剁了!”

在场的善良同志萧零壹默默注视着她。

第二天她同样默默注视着国师惨叫着扳起自己的腿往脸上凑。

第三天看不下去的萧零壹劝道:“我去把九福晋叫来吧。”——她说这话的时候

国师正在试图用念力给自己化妆成功。

董鄂来的时候国师站在极乐宫花园里,一手翘着兰花指捏着一株枯枝,另一手拉

着死活哭喊着“国师大人疯了”要从自己旁边离开的萧零壹,冲董鄂嫣然一笑:

“来,董鄂妹妹(……),你来评价评价,究竟是我漂亮,还是萧妹妹(……)

漂亮?”

她耐心等了足足有一炷香,才得到了对方深思熟虑后的答案——董鄂当时一脸悲

凉地环视了一周他们身处的花叶都落净了的园子,肯定地给出答案:“风景挺漂

亮的。”

国师当天晚上咬着被角在床上翻滚着怒道:“他*的,老娘不如满院子的残花败柳

也就算了,怎么还不如萧零壹?!”

被点名批评的人默默站在她旁边,不愿意再做出残忍地打击她的举动。

第二天国师依旧神采奕奕地(在大中午)坐起身,扭扭屁股伸伸腿,从床上一跃

而起,冲萧零壹吩咐道:“把何玉柱给我叫过来!”

何玉柱小朋友于是就抽抽嗒嗒满脸委屈地走了进来,国师一见吓了一跳,歪着脑

袋打量他一会,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没发现九小子还有当s的潜质啊……你看这

孩子,身子骨还没长好,就生生被生活强奸成了m。”

萧零壹偷偷摸摸地凑过来,在国师耳边道:“大人,他这是前天让您掐着腰踩着

凳子拿着鞭子死命抽九爷的凳子的凶恶模样给吓着了……”

国师翻了个白眼,把人拉到自己身旁,满脸和蔼可亲地询问:“何弟弟,你跟我

说实话,我是不是吃的很多啊?”

何玉柱认真想了想,哽咽着小声道:“我不敢说……”

国师拍了拍他颤抖的小肩膀,宽慰道:“没事的,你说吧……”她侧耳认真听着

何玉柱小朋友的话,顺便扯过来一张宣纸,按着他的话将字写上:“识时务者为

俊杰,适者生存。”

国师望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解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玉柱将小脑袋凑过来,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半天,才道:“国师,你真丢脸,明

明应该是‘识食物者为俊杰’,你看你多大的人了,白字连篇的,要是让张总管

看到了他准得抽你!”

他面对着国师抽搐的唇角,只当这人才疏学浅不能够明白自己的深意,于是一字

一顿有板有眼地解释道:“牙好,身体就好,挑肥拣瘦,不是生存之道。”

国师不觉泪流满面,半天才鼓起勇气来弱弱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再吃下去就跟

甜甜一样了么?”

何玉柱丝毫没有迟疑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您不吃不也一样么?”

国师缩成一团蒙上被子不再开口。

在经历了以上一系列事件之后,代号国师的女人于是深感应该测试一下自己的魅

力,鉴于周围大部分人都已经表了态且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上,国师

于是决定将测试目标放到了还没(来得及)嘲笑她的皇帝和同样没有(机会)嘲

笑她的宜妃身上。

结果就在她满怀深情地迈进已经阔别了一个月的御书房的时候,一抬眼就瞅见了

支着下巴笑眯眯望着自己不说话的皇帝。

国师瞬间了悟了,她不觉留下了两行辛酸泪:他*的,老娘遇人不淑。

果然皇帝兴高采烈地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她近前高兴地诉说自己这一个月来的学

习成果:“胤禟最近告诉了朕一个挺新颖的词语,朕觉得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了!

康熙说完见国师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大喜,捧着脸迈着小碎步跑了回去,确保

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安全之后才扬着下巴一脸矜持道:“那个词叫‘人道毁灭

’……”

国师:……不要在这里打击我……

皇帝:朕也是想了好久才决心要打击你的……

皇帝想了想,决定拿出胜者应有的风度来,遂假惺惺道:“要不咱出去我再打击

你?”——嗯,外面有一大群侍卫候着呢,这样就不怕丫恼羞成怒扑上来掐朕,

有利于朕的发挥……

国师默然无语。

她抬头,望着那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匾,睁大眼在心中发出撕心裂肺的质问:

莫非人生这玩意真的一高兴就给了老娘一枚两面都写着‘傻*’的铜钱?!

她犹豫了半晌,正准备扭头离开,突然见里面跑出来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垂头

行礼道:“宜妃娘娘请您进去一叙。”

国师瞬间感觉自己棋逢敌手,忙打起精神绽开微笑:“好的。”

宜妃望着眼前这个微笑着跟她娓娓道来说着“今天我遇到了一个愿意娶我的男人

”的优秀好损友,一脸平静道:“嗯,今天万岁爷也成功地把胤禟拐上了床。”

国师(疑惑):他不是天天都能拐上床么?

宜妃:并且成功地压倒了。

国师登时捂着脸惊呼一声“这不可能!!!”——她在说完这个以三个叹号做结

尾的句子后就见宜妃继续一脸平静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后来宜妃拍着被打击到角落里画圈圈的国师的肩膀冲她道:“你还记得当年沙俄

使臣来这商议《尼布楚条约》的时候看上了你的事么?”

国师点了点脑袋。

宜妃叹了口气:“所以说别这么悲观,何玉柱评论你的事我听胤禟说了,你信他

干嘛啊那小子也是个不积口德的主——其实你不论吃与不吃,美貌和魅力都与甜

甜不相上下。”

国师一把推开她继续泪流满面。

宜妃继续幽幽劝解道:“在经历了这么数百次的失败后,你就该明白,胤禟当初

说的是正确的,你那个梦也没错,你自己把它给解错了。”

国师: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在跟我招手啊!

宜妃(叹气):那个男人分明是在跟你道别——傻孩子。

国师站起身,望进宜妃的眼睛真诚道:“谢谢你。”

宜妃挑眉笑道:“我的话真的管用了?寥寥数语,居然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你几

年的心结——来来来,其实老娘的服务也是收费的……”

国师啐了一口,骂道:“当然管用了,你的第一句话让我产生了杀掉你的决心,

你的第二句话坚定了我杀掉你的决心!”

从角落里小憩结果被吵醒了的甜甜睁开眼望着眼前姿势不雅蹲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琥珀似的瞳孔瞬间收缩,然后嚎叫一声飞快地跑没了狗影。

“可怜的孩子,分明是被你吓着了。”宜妃笑着拉国师起来,用袖子将她脸上的

胭脂都抹掉,仔细端量了半天,开口道:“其实你真的是个美人。”

国师望着她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宜妃说:只要你能坚持住像现在这样不说话。

国师第三次泪流满面。

胤禟揽着哭哭啼啼诉说国师昨天晚上又拉着他调戏了一番的何美人在花园里小憩

,一睁眼看到了国师近在眼前的狐狸眼。

九爷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望着像甜甜一样飞奔了的何玉柱的背影,翻白眼道:“

昨天户部尚书家的公子跑到刑部写状子告你调戏良家妇男去了。”

国师甚为不屑地“嗨”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斜着眼睛望着他:“胤禟,我

相信你虽然平时说话办事挺损的,在关键时刻还是跟我站在统一战线的是不?”

胤禟点了点头:“所以我把那状子退回去了,还命人打了他一顿。”

国师清了清嗓子,虚伪的感谢话还没有说出口,听到胤禟一向清冷的声音染上了

怒意:“他以为他是谁啊,奶奶的居然敢越级上告,把爷当成衙门里专门处理这

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知府了是吧。”

国师抽了抽唇角,但还是本着慈悲为怀的心,在考虑到两人实力的差距后死活憋

下了上手抽他的心思,翻着白眼道了谢。

胤禟突然勾起唇角满目笑意地伸手拉她起来:“国师,该是我谢谢你——本王知

道你见最近朝里的局势一触即发,你这是怕我们操劳过度伤了身子,特意逗我们

乐呢。”

国师:……你不要逼我……

九十七章

国师掏出十枚铜板。

她信誓旦旦地跟一旁来找胤禟汇报情况却半途被她扯住的李暮年道:“本国师现

在试试,只要这十个铜板中有一个正面,我这次就能够相亲成功!”

李暮年的身子抖了抖,他思索了半天,望着国师充满着希翼仰头望着他的脸庞,

只得开口道:“您何必冒这个险呢……”

国师闪闪发亮的眼睛登时灰暗了,却又在下一秒泛出幽幽绿光:“你不要逼我,

本国师已经很久没有吃人了。”

李暮年将脑袋向左撇纯洁的四十五度角,默然无语平视着极乐宫的围墙。

国师满脸不解,独自一人托着下巴感叹道:“他们究竟是不喜欢我的天使的脸蛋

,还是不喜欢我的魔鬼的身材呢?古人的审美眼光啊,真是诡异。”

张允白迈步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他先是收了脚步,瞥一眼站在国师旁边

痛苦地拍着胸口做深呼吸的李暮年,然后转了个方向。

在做好了一系列随时准备逃跑的举措之后,张允白才向国师发表自己的见解:“

他们可能是不喜欢您这种跨时代的幽默感。”

国师面对着这个高深的句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国师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回敬道:“不愧是从读书人嘴巴里冒出来的,这种话你

怎么能指望何玉柱小朋友说得出来?”

张允白迈开腿准备走人的动作顿时僵住——国师神情地捂着胸口充当旁白:“不

知从何时起,何玉柱三个字已经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禁忌,不能提,一提便是泛开

的疼痛……”(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我正在努力挖掘我脑袋里的文艺分子…

…)

张总管莹白的小脸憋成了葱绿色。

国师羞辱完人,哼着小曲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跑去——不管怎么说咱还得哄着点皇

帝那个傲娇,重建国师府,银子肯定得是没命地流——这笔银子要是皇帝傲娇起

来当真让她一个人来拿,那可不是好玩的。

结果怀抱着不纯洁思想的国师跑到离乾清宫百米远的地方就被人拦下了。

梁九宫满脸堆笑,边指挥着人按住她边解释道:“万岁爷现在不方便召见您。”

国师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当即回了一句:“是不是因为他现在正在接

客?”

老公公默然无语良久。梁九宫在经历了深思熟虑后才开口:“不是的……是有另

外的事情……”

国师拍着他的肩膀教育他道:“别这个反应,我是在跟你谈论一件多么伟大而高

尚的事啊,你不能因为我的用词有些不雅就否认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梁九宫的脸色不自然了一会,然后才扬起笑回道:“国师大人,这次是真的不方

便见您,您改天再来吧……”

国师见状挑了挑眉梢,瞟一眼紧闭的门扉,再望望满脸紧张的梁九宫,翻白眼道

:“得,我回去就是了。”

她满脸微笑地扭头,缓缓走远后扭头,见人正一脸戒备地望着她,只得冲站在原

地的梁九宫继续微笑着挥了挥手。

国师丢下一句“这个世界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了”的自言自语,甩了甩头

发扭头转向延禧宫的方向去了。

宜妃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托腮远望,看见国师走过来,先是翻了个白眼才开

口道:“你现在不急着四处跑着借银子去,怎么有闲情逸致跑到我这来了?”

她一指自己的居室,哼道:“先说好,我这里可拿不出丁点余银来接济你了。”

国师也冲她翻白眼,口中道:“为银子发愁像是我干得出来的事?宜妃你最近已

经越来越不了解我了,我感觉我们也越来越疏远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分手吧啊?

宜妃怔了怔,然后一脸嫌恶地冲她挥了挥手,翻了今天的第二个白眼:“少来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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