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林涛咬着牙想吐露一些真情。
“他根本就是个恶魔?一个心机深沉的恶棍?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他的是吧?
”齐尚文冷冷的看着他,平静的说。
林涛瞪着眼,没了声音,他知道?!他知道?!!可为什么……知道还……
齐尚文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他跟我说过你们过去的事……
你恨他,我能理解,他的确做得太过份了,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想改过,想补偿
,希望你原谅他……你也许不知道,那天在车库,后来他哭了,他说你还会担心
他说明你还把他当兄弟,他就为这个哭得跟个小孩子一样……他只是希望得到大
家的注意……现在,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用哥哥的名义劝
阻他,我也希望你明白,我不会轻易放手。”
林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哈哈!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好极!好极了!”他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好极了!澜!你真聪明!我这个肮
脏的哥哥再一次做了你的踏脚石!现在的你在他心目中怕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改
过自新的好孩子!呵呵!而我是怀恨在心的哥哥……你好!太好了!
以前只听说或看电视里有人气得吐血,而此刻林涛真的觉得胸口撒裂般的疼,一
股腥甜的味道在喉咙里徘徊着,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林涛站起来:“齐总,我
知道了……”
转身离开齐尚文的办公室,林涛回到自己的格子间里,继续工作,直到深夜当最
后一个同事离开,他瞪着泛着荧光的屏幕,忽然眼泪抑止不住,疯狂的涌出来飞
快的滴在键盘上,手背上,而他象是完全不知道一样,不断的敲击着键盘,无声
落泪……
隔天,林涛请了假回了老家。
看到哥哥回来,林澜惊魂未定,还以为林涛是替齐尚文来抓自己回去的,林涛只
冷冷的看着他,装作平静的跟父母亲唠家常,一切只说好的,做父母的只觉得高
兴,难得两个儿子都回来探望他们,如今一家象是苦尽甘来似的,大儿子虽然还
是内向,但是工作却很好,家里因为他而宽裕了许多,老二顽皮依旧,但是大学
生嘛,还没见识社会,等毕业了一定会成熟的!父母这样想着,就很安心,和以
往一样,好吃好住的宠着两个儿子。
林澜见哥哥并没有抓自己的意思,于是也就放了心,渐渐的又忍不住想知道齐尚
文的消息,到了深夜,兄弟两睡在一起,他就问哥哥:“齐尚文……他怎么样?
”
林涛闭着眼,半晌回答:“他让我跟你说,他不会强迫你什么,叫你以学业为重
,尽早回去上课。”
林澜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愣了愣,松了口气似的长叹一声,没说话。
“你不觉得愧疚吗?这么好的一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同性恋,人家是一心为你好
,什么都替你想,这样的人你也要骗!”林涛轻轻的说,语声鄙夷。
林澜愣了愣,突然笑了:“哥,你怎么突然替他说起话来了?”
林涛闭了嘴,林澜噗嗤一声再笑出来:“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他可是个同性
恋!”停了一下,又笑说,“不过,你也差不多了……”
林涛觉得身上的某根筋再也绷不住,猛的抬脚把弟弟踢下床,在黑暗中瞪着眼厉
声说:“你住口!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已经毁了我一次了,还要怎么样?再毁我
一次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林澜!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突如其来的爆发,他将数年积累的恨都喷出来,跳下床抱着弟弟痛哭,“求求
你了!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不过想要个平静的生活,你想要人注意,想前程似锦
,我都不管你,你要杀人放火都不要紧,只求你别再这样逼我了!你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我会疯的!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一再的逼我?!
”
林澜不怒不笑,任他紧紧的抱着自己,听他在耳边狂乱的哭泣,慢慢的待他平静
,伸手回抱住他,忽然用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在林涛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哥,
你很久没有这样主动抱过我了……”
林涛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林澜封住了嘴,温热柔软的唇紧紧的贴上来,舌头强
硬的闯进来,狠狠的纠缠掠夺。
有一瞬间,林涛觉得自己的灵魂出了窍,看着自己被自己紧紧拥抱着,亲吻着…
…当他回复神智,疯了似的推搡挣扎,把林澜推开,泪眼迷蒙中他听到他的孪生
弟弟说:“哥,你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你谁都接受不了,也没有谁会接受你
!”
接着,是希希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跳起来往门口跑,却被
赤|裸的兄弟一把抱住腰:“哥,别走!”
“你疯了!你想干什么?!”林涛挣扎着怒喝。
林澜用力把他掀翻在地,伸手拉起一根电线把他绑在床腿上,笑:“哥,我们本
来就是一个人,天生就是一对儿,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
“澜!澜!你放开我!我叫了啊!”他声音发颤。
林澜完全没有听从他的意思,伸手扒下他的裤子,手轻轻的抚上兄长因为惊吓而
萎缩着的性器,柔声安慰:“哥,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真的!”
林涛拼命蹬腿,扭腰,想避开他的手,挣扎间,放在墙边的热水瓶被踢到屋子的
一角,哗啦一声内胆炸了,发出一声巨响。
“你们两个孩子深更半晚的不睡觉,还在闹啥呢?”母亲困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
“妈,我们睡了,老鼠把热水瓶撞翻了!”林澜大声说。
“啊?那我来收拾!别一会儿你们半夜起来扎了脚!”母亲叨念着就要上来。
林涛张嘴就要叫,林澜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一边大声说:“不用了,明儿再收
拾好了,我们晚上不关灯就是了!”
母亲又叨念了几句,也许是太累了,终究没有上来……
林澜回过头来对着哥哥笑:“危机解除!”
小时候,兄弟两呆在房里晚上不睡觉,聊天打闹也是常有的事,母亲偶尔起夜,
两人就装睡,等母亲走开,便总有一个人说“危机解除!”然后一起偷笑。
然而现在,林涛却无论如何笑不出来,林澜松开捂着他嘴的手之后立刻扯了床上
的毯子来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他开始肆意的抚弄着兄长的性器……
林涛怎么挣扎也没用,男人的身体永远只忠实于欲望,林澜有些戏谑的看着手里
涨大的东西,忽然伏身下去亲吻兄长眼角的泪,轻轻的说:“哥,你要了我吧…
…”
38.本是同根生
“哥,你要了我吧……”
轻轻的一句话,把林涛震得呆住了,他说什么?!
你疯了吗?林涛颤抖着看着他,口不能言,心里满满的翻腾着这句话,他知道澜
能听见……
林澜看了他一眼,微笑:“你就当我疯了吧。”全身赤|裸的他翻身坐在兄长身上
,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沾染着至亲的前端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放进嘴里,淫糜的
舔着,将唾液吐在指间,然后探到自己身下湿润扩张……期间不停的用自己硬挺
的东西去挑逗兄长倒卧在黝黑体毛间肿胀的肉体……
林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泛着红晕的脸,始终挂着欢愉的微笑,看着他扶起自己
的东西,顶着他下身的那处不该有任何东西进入的地方……他拼命摇头,不要!
澜!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弟啊!你疯了吗?!
林澜慢慢的坐下,兄长的肉体一点点挤进身体里,疼!他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
来,放松自己,继续往下坐,直至没根!他松了口气似的笑:“哥,你在我里面
!真好!”
林涛已经彻底惊呆了,自己竟然进入了自己的亲弟弟的身体,这是乱伦!他们犯
了不可饶恕的罪!然而……身体完全不理他的思想,温热紧窒的包容着男人最脆
弱也最紧张的部分,不由自主的,更强硬了几分,林澜被身体里撑得满满的充实
感涨得轻轻哼出声来,轻笑:“哥哥最喜欢我了,我知道的!哥,这世上就你对
我最好!”
林涛闭了眼别开头,不想看着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林澜扶着床沿上下动着
,轻轻的喘息,初时有些做作,到了后来,终究撑破了皮肉,鲜血润了直肠,也
早已痛得麻木,更是顶到了快感点,尝到了甜头,他几次用力坐下去,拼命将兄
长的肉体纳入自己体内,享受那极致的兴奋,甚至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握了自己的
性器手淫起来……
他什么也看不见,却发现这样没有了视觉的侵扰,全部注意便都集中在身体最敏
感的那处,紧紧的被包裹着的分身在兄弟身体里渐渐疯狂,快,再快……耳边似
乎是自己的声音在呻吟着,很痛……是的,那地方被进入时的疼痛他还记得,那
撕裂般的疼……澜,为什么?这样的痛,你也觉得快乐?为什么?!你是变态吗
?
于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笑,喘息着回答:“你……你觉得我变态,我……就
是变态,你觉得……我,啊!疯了,我就疯了!反正……反正我们一样……嗯!
哥!你……啊……啊!你好棒……”无法忍受!也许疯了的是我,也许我们两早
就疯了!他用力往上一顶,然后听到自己尖叫一声笑了:“啊!!哥!我……我
就知道……你喜欢我的!啊……啊……”
林澜得意的笑着,汗水滴滴落在兄长身上,满脸的水珠,竟似哭泣过的样子。
“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打飞机的时候么?你想的是谁呢?我……
我想的……是你……是你!”
不……别说了……你这个变态!
“大家都喜欢你……那可不行……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
走你!你也不要跟任何人好……”
你……你疯了!
“记得……初三时……坐你旁边的女生不?你们要好得老师都上门来找爸妈谈话
,说怕你们早恋!哈!除了我,你心里居然开始有别的人!”
你……难道……
“我……我要毁了你!毁了你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往来的机会!我最了解你了!
哥!我最了解你了……我……爱死了……你的小洁癖!啊!”
住口!住口!!林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恨死我!你……你恨死我好了!哥!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嗯!嗯啊——干死
我吧!啊!干死……我!”他几乎是哭叫着,喷出精液洒在林涛胸腹……而几乎
同时,兄长在他体内的那部分猛的抽搐了几下,一股炽热的流感冲入身体里,他
得胜般的呵呵笑着,伏身抱住兄长,扯掉他嘴里的床单,不用再堵了,他们已经
再也分不开了,再也不会分开了!他瘫倒在哥哥怀里,下身还紧连着,就好象还
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通过脐带他们也是这样相连着一样……
“小涛!小涛!!”急促的叫声打破了沉寂,齐尚文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快
开门!开门!”
他惊醒,发现自己和兄弟一起被淋得透湿……衣服还没脱!刚刚在发什么愣?门
外叫得厉害,齐尚文在用力敲门!发生什么事了?!他恍惚……
“什么事?”
齐尚文瞪着全身湿透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人,忍不住怒气就往上升:“什么事?
这是我要问你的好吧?洗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一点反应也没
有!你们在做什么事?”
你们在做什么事?!
林涛胸口一闷,惊惧的瞪着齐尚文,我们……在做什么事?!不!谁也不知道我
们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我在给……澜洗澡……水开得太大……我……我没听见!”他支吾地分
辨着。
齐尚文无奈的看着他,对于他这种完全无理由的心虚胆怯已经习以为常,叹了口
气:“既然一个人洗那么麻烦,为什么不叫我进来帮忙?”
“不……不用……”林涛轻声的拒绝,“已经……好了,我……我去给他把身子
抹干……”说完,转身回到冲淋房内,把昏迷的人扶直,轻轻的擦干身上的水滴
……
那晚过后,澜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情 欲渲泄后的疲倦,令他很快就睡熟了……林
涛挣扎了很久才终于把缠在手上的电线弄开,因为不敢把电线弄断,怕触电!
恢复自由后,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弟弟伏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抱着自己
睡得香甜,那一脸的满足感看上去动人心弦,而他们的下体还相连着,以不可饶
恕的罪孽的方式……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林涛瘫软在地上,眼泪不断的流出来没入发际。
发了一会儿呆,林涛轻轻起身,退出弟弟的身体,在抽离的一瞬间,睡梦中的兄
弟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不乐意似的,嘀咕了一句:“别走……哥……”
他愣了一下,心里的某处突然崩塌,慢慢抱住他,看着他下身排出的稀白浆液混
着伤口的鲜血顺着股缝流下来,很疼!很疼啊!澜!你不怕疼么?我怕啊!
扶着兄弟洗净了身体,依稀记得当初澜也这样给自己洗过,洗得很粗暴也很用力
,活像要洗掉他一层皮似的……当时只觉得一切都完了,什么都没想,现在……
澜!你真的是个变态!
为什么偏偏你是我弟弟?!!
帮林澜洗完澡后,林涛想把地上的污迹擦干净,可是水泥地,有些血迹早干透,
一时擦不太干净,没办法,他将墙角被踢爆掉的热水瓶拖出来,一地的碎玻璃渣
,在冷冷的夜色中泛着寒光,他咬着唇,赤着的脚用力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