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之毒(黄金篇)(出书版)by 天子
  发于:2010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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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色看起来还好,他还活着,对吗?"

"是的。你很失望吗?"夏尔曼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捏住阿拉斯的下颚,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才放开。他不想被他控制,所以只能这样做。他有这种感觉,阿拉斯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坚强,如果他想,就可以伤他,动摇他的心神--

"有一点点失望,不过他被救活了对我来说还是件好事。要是他就这么死了,你大概会立刻杀了我为他报仇,我什么好处也捞不到。我还不想死,不想离开你,夏尔曼......"阿拉斯攀住夏尔曼的手,从毯子里爬了起来。他的身体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他就这样跪在床上,故意分开了瘦长结实的大腿,在内侧的皮肤上可以看到一些淤青,是夏尔曼昨晚撞伤的;他的体毛和头发一样是金色的,它们聚拢在成熟的淡红色雄蕊周围,放肆地撩拨着男人的视线。

"放心吧,我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救出亚娜黛之前不会。"夏尔曼低下头去啃咬阿拉斯的锁骨,并用手指去玩弄他挺立的乳头,粗鲁的动作下一会儿就让那里红肿起来。

"我昨晚就说过,我突然发现你似乎非常恨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到你想告诉我原因的时候--也许在你妹妹获救之后,也许在你想杀了我的时候--"阿拉斯笑了起来,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现在,我只是不想浪费了这张床和这条柔软的毯子,躺在沙子里做爱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

他说着,让自己的身子向后仰了过去,以便夏尔曼可以埋在他的胸前,吸吮他刺痛的乳头。他的身体足够柔韧,所以他们交合的时候也向来非常疯狂。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对夏尔曼的眷恋也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要深刻;他让他体会到了太多以前从未尝到过的甘美滋味。

真正的--不顾一切的--放纵,以及沸腾......

这一切让他相信,自己的血也是滚烫的。

他让他成了一个普通人。

南风粗重地喘着气。热浪、落山的残阳和燥热的蒸汽烘烤着镇子里的每一座房子,从屋顶、墙壁、窗子......从四面八方渗进房间,几乎无孔不入。黑暗笼罩了简陋、并不算宽敞的床,包围了阿拉斯和他身上的男人。他舔了舔唇,任由夏尔曼用粗糙的棕榈绳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缓缓开口。

"为什么不像平常那样和我说话了?反驳我的意见、拒绝我的请求,或者其它什么......你怀疑我对吗?你不相信我什么也没干,你认为我昨夜对你使用了魔法或者是妖术,利用你昏眩的时间去对奥达塔下毒,让他变成了一个怪物......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你在床上时偶尔会有点粗暴,不过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如你所说,在救出你妹妹之前你不能杀我,可是你又非常想惩罚我,所以你才决定使用另一种更恶毒的方式为那孩子进行报复--"

这个时候,夏尔曼正趴伏在他的上方,将绑在他手腕上的棕榈绳另一端绑在床柱上。他粗壮的大腿夹在他的身体两侧,他可以感觉到那结实发热的肌肉正在鼓动。他用力打另一个结的时候,强壮的胸膛震动起来,贴上了他的脸颊,让他听到了他因愤怒和憎恨而激昂起来的心跳。

"你又开始狡辩了,又开始试图蛊惑我,我不会上当的,我不能再继续上你的当--"夏尔曼自言自语地系好了绳结,开始抚摩阿拉斯修长的颈子和瘦削尖细的下颚。他非常俊美,就像古老传说中的蛇妖;他的脸蛋要比一般的波斯男人精致得多,弧度魅惑却棱角分明,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美,不管是整齐上挑的金色眉毛还是绯红的薄唇都无时无刻不泛出莹润的诱人色泽。

他是个妖怪,一个想要攫取他的心神灵魂的恶毒蛇妖!

他这么想着,抚摸着他柔软的双唇,用手指摩挲他的唇角,另一手轻轻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他是个没有经过风沙蹂躏的男人,他的脖子要比他脆弱得多,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轻易地取走他的性命。

"没错,我的确不相信那不是你干的,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不过你的心显然要比我想象的冷酷,面对着可怜的奥达塔仍然可以装做无辜。至于恶毒的方式......我还会有比你更恶毒的折磨人的方式吗?"他微笑着,吐出这些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是言不由衷的话来,因为他在战斗,如果他不能击垮这条蛇妖的心,就要反过来被他打败和控制,他会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即使这是神给予的机会。

"当然,我相信你有,你的心并不比我热上多少。而高贵的人远比低贱者更容易受到侮辱。你打算做的就是这件事,打击我的心。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笑着面对一切,但糟糕的是你显然比我更胜一筹--"

阿拉斯困难地说着话,夏尔曼按着他的喉咙,让他感觉好象吞下了一把刀子,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噎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从来没有这样难受和痛苦过,就是被那对和他流着同样血液的男女丢弃在沙漠里时也没有--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这令他不知所措,不确定该如何面对。

"这就是你最险恶的地方,阿拉斯。你总是先示弱,承认敌人的强大,等对方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再设法攻击他最柔弱的要害。"夏尔曼动了动手指,露水一般的泪珠便从阿拉斯显得有些忧伤的睫毛上滚了下来,"你还会害怕侮辱吗?我以为我早就那么干过了--我让你像娼妓一样张开双腿,在我的身下发出浪叫......"

"我从没有那么想过,我并不认为那是耻辱。我最初和你交易的内容里并不包括自己的身体,我引诱你只是想让自己的生命得到更多的保障。我不想死,因为我还有很多没有做完的事情。神让你在我想自杀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在提醒我这一点,我还没到该死的时候......而且现在我要承认,我喜欢你,夏尔曼,非常喜欢你。你拥有野性的强壮和完满的自由,你靠抢掠为生却仍然得到众人的崇拜,你这个盗贼让身为国王的我感到非常的羡慕和嫉妒,所以我想要你,很想--"阿拉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感到如此悲哀,但肯定不是因为眼前表面上的羞辱--

"你终于承认了吗?承认了你想蛊惑我控制我的诡计--"夏尔曼冷酷地看着阿拉斯,然后突然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在仰起头的同时胸膛也一起挺了起来,暴露出那两颗在遭到玩弄之后连乳晕也肿胀浮突的果实,并残忍地咬破了其中一颗,开始吸食他的鲜血。

"对于这一点,我从没掩饰和隐瞒过自己的目的。我需要你,需要你给我活下去的机会,需要你的力量,需要你帮我夺回王位。我不想在那之前就被杀死,所以我想要你的心,这些话我几乎每天都在对你说,但你从未因此而光火到想吸干我的血--"阿拉斯突然变得大胆起来,他控制不住地让自己吐出这些话语,让那个疯狂的男人听到他的声音。他的乳头已经麻痹了,之后痛感变得迟钝,并因此而产生了一种刺痒,每当感到他刷过他的舌头和嘴唇吸吮的动作时他就会忍不住地颤栗。不一会儿,他的阴茎就硬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它正挺立着在他的双腿间晃动。

"我不能现在就杀了你,所以我要告诉你另一个秘密。我答应过你,慢慢地将它们告诉你;不过这次,我要你用一个你的秘密作为回报。"阿拉斯眼睛的颜色被水气浸淡了,夏尔曼知道这次是自己赢了,虽然他并不感到有多么高兴,"其实--我从和你第一次见面、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就想吸干你的血了。你猜得没错,我憎恨你,自始至终都非常憎恨你--这就是我的另一个秘密--"他这么说着,抬起头来,舔去了唇边的血,抓住了阿拉斯的下体,缓慢但是大力地揉搓那两只坚硬地紧缩起来的囊袋;它们上方的雄蕊因而更加大幅度地晃动起来,甩出花蜜一般的透明汁液--

"好吧......作为回报,我也必须告诉你一个秘密......当然,也许你已经知道它了,我现在觉得你对我要比我对你了解得多。"阿拉斯摇了摇头,甩掉就要流进眼睛里的汗液。"我是条有毒的响尾蛇,从一出生就是。我身上的黄金荆棘不是黥青,而是胎记,它真正的名字是‘蛊惑之毒';和我做过爱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会被它侵蚀,或者该说会被我的心智所影响......它的弱点之一就是会被‘稀释',如果我和越多人性交,它的力量就会变得越弱。不过,你是唯一一个接触过我的毒液的人。"

盯着夏尔曼紫色的眼睛说完这些,他感觉他松了手;但是就在他微微喘了口气的时候,却看到那个男人解开了手腕上用来束住袖口的带子,把它缠绕在他的分身根部,连阴囊一起绑住;那条带子紧紧地缠住了他,让他感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他皱起漂亮的金色眉毛,腰部难受地扭曲着,臀部从床上浮了起来,但没有开口求饶。

"这不是你平常的样子。你现在表情更像我初次见到你时的样子,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不是吗?阿拉斯陛下......你倔强而高傲,从来不是一个可怜的人......"夏尔曼的心跳加快了,因为阿拉斯显示出了强硬的表情,虽然他自己并没有特别意识到这一点。

在将那布条打好了结之后,他跪坐起来,跨在他的上方,掏出裤子里的东西对准他美丽的双唇,几滴带着浓郁味道的黏液立刻滴了下去,污染了那个地方,彻底羞辱了国王的高贵。

他的心脏在这一刻狠狠地震撼着自己的胸膛,他告诉自己,这是由于报复的兴奋--兴奋得胸口发痛......

"我或许曾经装得比本来的样子更弱小,希望能博得你的同情,但是从没有让自己认为自己可怜过。可是你却让我这么觉得了,就是现在......我觉得自己是个可怜虫!不过,我还是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你给我的一切,因为我想活下去......"阿拉斯轻轻地笑了,他试着去体会心里那种陌生的感受,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落泪又为什么发笑,但是失败了。他还是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因为夏尔曼的话语而如此痛苦。

说完那些真正代表着示弱和认输的话,他张开双唇,依照夏尔曼的意愿,开始用舌舔舐面前那根粗壮硕大的利刃。在他吸吮着它的过程中,它又膨胀了几分,不断地撞击着他脆弱的喉咙,几乎不给空气进入他的肺部的机会;那些带着浓烈气息的黏液随着滑动的动作留在他的舌头上,渗入他的咽喉,带给他更多的苦涩。

他看着夏尔曼,这时才发现他的表情和他想象得并不一样。他的眼睛反射出一种深紫色的光芒,深得有些发蓝;他黑色的眉和他一样是皱起来的,让他的表情显出了些许不可思议的彷徨和痛苦;唯一仍在表达着残忍的是他的双唇,它们轻轻蠕动着,不停地将无形的利器刺向他的心房。

"‘蛊惑之毒'和你的胎记比起来,这个名字更适合你本身......就算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在碰过你之后你会清楚你那恶毒的力量有多强--除了你,我试过去抱营地里的其它男娼,但他们只能让我射精,根本无法使我达到真正的高潮。我憎恨你,你却能让我感到快乐,我必须随时警惕自己不要过于沉溺在这种享受中--"

夏尔曼将手指插入阿拉斯潮湿的金发,按住他的后脑,让自己深入到他的喉咙,使他无法在间隙中再开口说话。

他的话语,他沙哑的嗓音都让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一股动摇;所以,他要夺去这条蛇妖开口说话的权力,但是他没有成功,他的心仍然被他骚扰着烦乱起来,好象连他那些金色的头发都具有强悍的吸附力一般,它们湿漉漉地缠住他的手指,搅乱他的心绪。

没错,他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有毒,包括那些头发--明明处于黑暗之中,它们却还是散发出金色的幽光,刺痛他的双眼。

他是一条有着绚烂美丽的金色鳞片并含有剧毒的响尾蛇。他蛊惑着他,同时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以及最冷酷的两个地方,让他感受到自相矛盾的痛苦。他必须使用某种方式发泄出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情绪,但是绝对不能对自己憎恨的人表现出任何一丝温柔,所以只能选择残忍......

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更加深入他的咽喉;然后,膨胀的囊袋颤抖起来,牵动了他的阴茎。

他达到了高潮,吼叫着将灼热的液体射入了阿拉斯的喉咙;接着,捏住了他的下巴,防止他因被呛到而咳嗽的时候咬伤他。

在夏尔曼退出之后,阿拉斯倒在枕头上不停地咳嗽起来,大量涌入嗓子的刺激液体让他无法停止下来;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身体蜷成了一团;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让他呼吸困难,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地流下。

起初夏尔曼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他把沾染在手上的白浊精液涂抹在他的腰部,在污染了那美丽的黄金荆棘后,解开了布条的结。

阿拉斯的分身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在获得了自由之后,立刻疯狂地喷射出来,有一些甚至染湿了夏尔曼的脸。

不过,他看起来并没有因此而舒服一些,他已经把大部分精液咳了出来,可还是在潜意识中认为自己不能呼吸,泪水失了控地从他的眼眶中涌出来。

夏尔曼开始感到不对,他俯下身去拍打阿拉斯的脸,抓过枕头把他的脖子垫高。他试着叫他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他惊慌起来,低下头去覆住他的唇,努力把空气送进去。

"冷静点、冷静点......不要再咳下去了......没事了......你已经可以呼吸了。试着闭上嘴,用你的鼻子呼吸......"

他的声音下意识的温柔下来,他贴着他唇,引导他恢复正常的呼吸方式,直到他逐渐平静下来,不再咳嗽。

"如果你还不想杀了我......夏尔曼......解开那些棕榈绳好吗?我的手腕很疼--"阿拉斯喘息着睁开双眼,眼角被泪水沙得有些酸痛,刚刚,他真的以为夏尔曼想就那样结束他的生命。

"因为你在流血。"夏尔曼说着,拔出丢在一边的匕首割断了那条绳子,然后站起来点燃了油灯。阿拉斯的手腕已经磨破了一层皮,血沾到了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好象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和刚才好象被淤积的东西塞满了一般的感觉不同,现在他的心里空空荡荡,并没有比之前更畅快。

"我的手动不了,已经麻痹了。"阿拉斯无力地动了动略微肿起的唇,身体仍然保持着扭曲蜷起的姿势,连脚趾也缩了起来,如同一条妖魅的响尾蛇蜷缩着它柔韧的身子盘踞在床上。

在油灯荧荧惑惑的光芒下,他的皮肤看起来是诱人的淡金色,即使没有了最昂贵的油脂滋润,它们还是泛着美丽的光泽。缠绕在他腰上的黄金荆棘颜色似乎比平常深了些,变成了接近于金铜的颜色,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已经干涸的浊白,那是夏尔曼刚刚涂上去的精液。

他的一只手垂在腰上,手腕上渗着血。红色,白色,它们妖邪地和那奇异的金铜色花纹混合在一起,表达着某种**的资讯,就像毒蛇鲜艳的鳞片,让人明知道会被可怕的毒牙咬穿喉咙,却仍然拒绝不了它的蛊惑......

"我恨你,你这该死的蛇妖!"

夏尔曼挫败地低吼了一声,整理好衣服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弄了一罐清水回来,开始替阿拉斯洗净伤口和身体。水是凉的,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水后,表面立刻浮起了一层细微的颗粒。

"好冷......"

阿拉斯瑟缩了一下,将身体蜷得更紧了些。夏尔曼一言不发地为他擦拭着那些污垢,然后把他塞进了毯子,并在他的伤口上涂了一层带着清凉气息的香油。

"只是磨破的伤口,不需要包扎,等那些出血的地方自然干涸,反而会痊愈得比较快。"

"你妹妹的事情和我有关吗?是因为我她才会被囚禁在那个紫水晶洞里?你是因为这个才这样憎恨我?你和艾赫玛德不止是朋友,还有其它关系,这也和我有关对不对?"阿拉斯这么问着,但是并没有得到夏尔曼的回答。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他,用他紫色的眼睛,好象在看着什么令人琢磨不透的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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