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之毒(黄金篇)(出书版)by 天子
  发于:2010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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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他,把一只塞满了羽毛的柔软枕头塞进他的腰下,然后脱下了他的裤子,看着他从布料的束缚中挣脱、挺立在双腿间的阴茎,开始玩弄它。他的手指极富技巧的移动着,勾挑拨弄着茎干上颤抖的血管,像是在弹奏一件乐器......当低沉的鼻音终于从阿拉斯的唇边溢出时,他猛然加大了力道,粗暴地扭曲了那个敏感而脆弱的器官,让它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

"你和他做爱了?你也和他交易,为了探听到更多秘密?回答我--你这条**的蛇妖。"他挤压着手中可怜的性器,连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神经正在微微抽搐;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凶神恶煞,但是理智根本无法控制在胸口涌动的怒火--

在刚刚为他换衣服治疗伤口的时候,他发现他的下体是赤裸着的,金色的耻毛因为沾染了某种黏腻的液体而纠结起来,酒红色的阴茎坚硬地挺立着,在划过他的掌心时留下了些许濡湿的痕迹。

这一切让他痛苦,让他觉得自己正受到某种异样的煎熬,而自己心中的某个部分则遭到了严重的侵犯。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地想要将眼前拥有深蜜色身躯的蛇妖毁掉,让他再也无法用他美丽的外表去蛊惑任何人!

"我没有......没有和他做爱。他羞辱了我--但是我并没有和他做爱!"

细密的汗珠从阿拉斯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来。夏尔曼握得太紧了,他的分身就要涨破了--这之后,他把什么东西套在他的阴茎上,它冰冷而坚硬,似乎是一个铁环。它代替他的手紧紧箍住了他的根部,并且沉重地拉拽着他,让他坠下。

"不要这样。求求你--夏尔曼,不要这样折磨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或许,但你是我的囚犯--囚犯所需要的永远是捆绑和鞭打。你说你没有和阿德卡兰纳姆斯做爱?看看你的后面吧,难道你也可以像女人一样自己潮湿起来吗?他碰了你,所以你才能一次把这些全部吞下去!"夏尔曼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扳开了阿拉斯的臀瓣,将两只手指同时插入了那个没有经过任何爱抚就已经非常柔软的穴口,探入甬道深处,然后加入了另外两根手指,粗暴地将那里拉扯撑开,露出正泛着**水泽和油脂馨香的鲜红内壁。

"啊......不......夏尔曼......好痛......"阿拉斯痛苦地呻吟起来,试图探起身体抓住夏尔曼的手臂,但是过大的动作立刻牵动了背后的伤口,让他无力地倒回了床上,"我没有!那些事情是伊夫泰--我弟弟告诉我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他把关于萨桑提斯和阿布努斯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所以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满足你就被你弟弟阻止了?你的欲望没有得到发泄,现在才贪婪地渴望得到更多,因为你想要得到满足--你喜欢做爱,喜欢这样--"夏尔曼邪恶而冷酷地笑着,用双唇对上了那个被撑开的小洞,将舌尖刺了进去,用力扭曲蠕动着,搔弄着那些柔嫩的媚肉。

"说啊,你喜欢我这么做--我让你感到舒服吗?回答我,你从来不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望--"

"我喜欢......啊......非常喜欢......你的确让我感到舒服......但是--"

阿拉斯仰起头,舒解着憋闷在胸口的空气。夏尔曼在他的后穴中不断钻动的舌尖就像一种身体柔软而充满了韧性,动作极为灵活的生物,让他几乎无法把话继续说下去。

他倒在枕头上,看着自己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乳头肿胀着,传来阵阵刺痛。他控制不住自己,手指摸索着抓住了那两点,他抓破了它们,让自己流血。然后,蜷起了上半身,挣扎着隐藏起自己并非流于表面而是正从内心流露出来的真实的脆弱--

"求求你......听我说。夏......哈啊......啊......夏尔曼......听我说--啊--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在这次之前,我的确认为自己可以忍受任何羞辱,就算那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你,我也一样会和那个人做爱,换取生存下去的机会。但是--我......啊......我错了......我做不到--我只想要你只想和你做爱--也许......一开始被蛊惑了的就是我--"

"停止你的伪装吧,阿拉斯纳鲁赫,你忘了自己所说的第一句话了吗?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夏尔曼,苏贝德艾特拉尔--我想伊夫泰陛下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包括你们是如何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而毁灭了阿布努斯!成千上万人因此无辜而死,而你们的人即使死去也不会遭受到任何痛苦,因为那些士兵都是感染了瘟疫的魔鬼。他们麻木不仁,根本没有任何痛感!我的父王、母后、弟弟,甚至包括还在襁褓之中的妹妹,他们全部死在萨桑提斯人的屠刀之下,肢体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块块的碎肉!"

夏尔曼抬起头,紫色的双眼因为布满了血丝而变得通红。他这么说着,当时的情景仿佛在他的眼前再现--他的身体因此而明显地颤抖起来,体内的血液在瞬间冻结。

在说着这些的时候,他几乎是机械性地继续用手指翻搅着那个柔软的热穴,阿拉斯遭到了残忍蹂躏的分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顶端的小洞一开一合地翕动着,吐露出的是不再透明的浑浊液体。

"妹妹?你......嗯......你妹妹不是......被囚禁在紫水晶洞里?"阿拉斯的脑子因为没有休止的折磨而变得一片浑浊,只能借助夏尔曼话中的言词勉强维持自己的神志。

"不。亚娜黛不是我妹妹,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在出生之前就已经订婚了,像阿布努斯所有的王后一样,她是拉坦一族的巫女、神的子民,为了守护阿布努斯来到这个国家--你那邪恶贪婪的父亲曾经想把她作为奴隶带回萨桑提斯,她为了抵抗那个男人而将自己囚禁在紫水晶里;但那个贪婪无耻的男人还是带走了她,利用她的力量吸取和中和萨桑提斯腐败的毒性。那个时候她只有十二岁--我看着一切发生,却没有能力阻止。那场屠杀过后,活下来的人只有我和艾赫玛德,以及因为经商旅行在外的少数商人;艾赫玛德一边抚养我,一边将失散的阿布努斯后裔重新聚集在一起--也就是营地里的那些人。我们要摧毁‘鬼城'萨桑提斯,重建阿布努斯王国!"

夏尔曼的声音在阿拉斯耳边回荡着,同时将他的身体折了起来;他还没能来得及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他已经把那粗大可怕的肉刃凶狠地捅了进来,一举插到根部。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阿拉斯发出了尖锐的呻吟。夏尔曼在闯入他体内的时候并没有抽出手指,他狠毒地撑大那个狭窄的甬道顶了进来,撕裂了入口处的肌肉。刀割一般的疼痛和突然的润滑感告诉阿拉斯他正在流血,但是具有麻痹效果的快感几乎在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忘记了其它,不顾一切地攀住面前强壮野蛮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啊......啊......呀啊......夏......啊......夏尔曼......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啊--只有你可以动摇我的心,让我变得如此软弱--我明明知道你憎恨我,却还是爱上你。我爱你,我爱你啊......请你相信我--"

"你爱我?"

阿拉斯的话使夏尔曼皱起了他黑而浓密的眉毛。他让自己的双臂穿过他的膝窝,把他的腿固定在他的身体两侧,强壮的身子向下压住了那紧张鼓动着的蜜色胸膛,用一双狭长的紫色眼睛盯住他布满了泪痕、悲哀的面孔;他抓住他的下颚,伸出舌头去舔那些带着咸味的眼泪,并低下了头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阿拉斯--是什么从你的毒牙之间吐了出来?你说你爱我?一条恶毒的响尾蛇真的能够理解这种情感的涵义吗?你为什么爱我?为什么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仍然可以厚颜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我可以满足你吗?还是因为你仍然想要控制我的心志,幻想我会帮你夺回王位?"

他低吟着,吸吮着他的耳垂。在这么做着的时候,他并没有停止腰部的运动;他强而有力地律动着,那条蛇妖的臀部因而浮了起来,积极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他光滑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在他的双臂中不断扭动,瘦长的双腿就像蛇尾一样盘绕在他的腰际。

他的双脚紧张地绷直着,脚趾却缩了起来,时而因为剧烈的动作擦过他坚实有力的臀部。尽管他的分身此刻仍被束缚着难以发泄,但那**的甬道还是大幅度地收缩抽搐着,一口一口吮舔着他的阴茎,以最大的密合度吸附住那根粗长炽热的铁块,妖魅而甜美地将‘蛊惑之毒'度入他的血液。

"不......夏尔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想夺回王位。我要毁掉、毁掉萨桑提斯--我--啊--"

阿拉斯摇着头,汗湿的发丝像金色瀑布一般飞散着;他语无伦次地呓语,眼前因泪水而变得模糊起来,而夏尔曼恶意的突然停顿使他不知所措,只能慌乱地弓起了坚韧结实却又有着不可思议柔软度的身躯,缠绕在他腰部的黄金荆棘嚣张放肆地伸展着它生有毒刺的枝条,本能地用最妖冶的姿态蛊惑正占据着他的男人。

"哈啊--啊--不--不要停止!再用力--再多一些--再多给我一些--把你给我夏尔曼!你要我--我知道你要我--我说过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不管你想得到什么--"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了,心和身体分别变成了两个不同的部分:一部分血肉模糊,痛不欲生;另一部分热情高涨,肆意地享受着这种扭曲的快感。或者该说,是一种折磨--

事实上,享受着这般折磨的是夏尔曼,这个残忍的男人需要这种享受;而他所享受的则是他的"享受"和"需要"。不管他把这种肉体的结合和碰撞当作什么,他始终是需要他的;他想要的感觉只有从他的身上才能得到--正是这种心灵上的自满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毁掉?先得到再毁掉--这是你的癖好吗?你这条阴险的蛇妖--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即使是最邪恶的侵略者也不会想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国家。你说过,你是为了报复你的母亲和弟弟!至少在过去的时候,我一直欣赏着你的诚实,甚至因此而迷惑--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从没有告诉过你,当你站在我面前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我有多么的惊讶和兴奋!"

夏尔曼持续不断地在阿拉斯体内抽送着自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阴茎,包裹着那根肉棒的表皮变得异常敏锐,仿佛能在摩擦的过程中感觉到那妖娆的甬道四壁的皱褶。它们是如何的翕张、伸展、咬合住他的肉棒,奋力地挤压着它,想要榨取出积蓄在下方囊袋中的精液。

"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以交换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履行我和你之间交易的承诺--我的真实想法和目的--我要用你的血去救出亚娜黛,并毁掉萨桑提斯这座‘鬼城'。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考虑怎么杀死你!"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他终于伸手解开了那只铁环,并且将内部血管不断贲张跃动着的肉刃抽拉到只剩下头部,在阿拉斯紧张地提起呼吸的那一刻,最后一次狠狠冲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

粗嘎的嘶吼过后,两个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射了出来。

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喷涌而出,飞溅在阿拉斯的胸前和脸上,属于夏尔曼的部分则在他退出的时候混合着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玷污了洁白的床单。

阿拉斯的双腿在那之后垂了下来,和中间那个凄惨的穴口一样,好一会儿都无法完全合拢;经过了释放的阴茎疲软地悬垂下来,接近耻毛包围的根部留下了一圈明显而丑恶的青紫淤痕。他的身体整个被汗水浸透了,在失去了夏尔曼的体温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后,凉得刺骨。

"......"

阿拉斯仰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调整着呼吸的频率。他蠕动着嘴唇,无声地数着自己的心跳,靠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似乎总算重新开始流动的空气,夹带着沙漠夜间特有的冷风舔干皮肤表面的汗水,吹拂着那些汗毛,让他混沌的头脑在催情剂的毒性褪去之后,逐渐恢复了清晰。

他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所做的以及所说的。

"天啊--"好一会儿,他终于呻吟了一声,不得不承认自己表现得既懦弱又愚蠢,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

他竟然在得知了自己不过是被囚禁的猎物之后,还在那个狠毒的敌人面前暴露出脆弱的咽喉和腹部,让对方轻易掌握了他的要害。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疯得不可救药!的确,他爱着夏尔曼苏贝德艾特拉尔,也并非没想过死在这个男人手里要比被伊夫泰或阿德卡兰处死幸福得多,但并不是现在。他要实现自己的目的,在那之前,他不想死!或许,如果他再努力一些的话,夏尔曼仍然可以帮助他得到最初他所希望的结果--毕竟,他们想要的东西,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夏尔曼,我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死去。我请求你,不要杀我。不管怎么样,即使是作为一个奴隶,让我活下去,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在认真考虑过之后,他说。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你没有资格向我提出任何条件。"

夏尔曼这个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因此阿拉斯只能看到他宽厚黝黑的背脊。那皮革一样坚实的皮肤映衬出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些交错的疤痕,大部分是白色的旧伤,其中两道还在渗着血丝的,则是在刚刚的战斗中留下的刀伤。

"这不是条件,而是屈服。我是你的囚犯,所以我愿意按你所说的去做--你可以把我当作工具,先把你的未婚妻救出来,再利用我毁掉萨桑提斯为你的亲人报仇。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如何去利用藏在我体内,蛊惑人心以外的能力。"阿拉斯说着,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脸颊贴向夏尔曼的后背,"答应我吧......这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施舍,或者是嘲讽,让我继续做你的工具吧,利用我摧毁‘鬼城',让我和我的国家一起回到地狱--"

"别再要什么花招了,你这该死的蛇妖!如果你不想我马上拧断你的脖子就老实一点!"

在敏锐地察觉到那条蛇妖正在用他柔软的毒信舔舐他背后的伤口之后,夏尔曼立刻抓住了他从肩头环过攀附在他胸膛上的手腕,那具柔韧的身躯就这样顺势倒进他的怀里,藤蔓般的四肢分别纠缠住他的颈项和双腿。他仰望着他,脸色因为失血和损耗了体力而显得有些苍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如果你可以再次说服我,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表面的镇定终究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一个人再如何高明也欺骗不了自己。在听到了那个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夏尔曼知道自己的心又乱了,因为阿拉斯。自始至终,他都在‘蛊惑之毒'的操控之下。憎恨与复仇是他最后的筹码--唯一的筹码。如果没有了这个信念的支持,他或许早就倒在这条金色响尾蛇的毒液中。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在阿拉斯被阿德卡兰纳姆斯掠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控了。他不顾艾赫玛德--他的救命恩人、像父亲一样将他抚养长大的人的反对,付了高昂的酬金给奥加法特尼萨布里。

那个为了金钱,最早背叛阿布努斯、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成为沙漠中最著名的暗杀集团头目的男人;他租下了他的杀手军队,直接闯进了阿德卡兰的营地,只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挑衅就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杀戮、包括了刚刚那场兽性的躁躏--一切的起因都缘于嫉妒。这让他怒火中烧、难以自拔。

而那个所谓的"理由",也不过是他为自己所寻找的另一个解脱方式。他想拥有阿拉斯纳鲁赫,拥有这条已经缠绕住他的心的蛇妖--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他希望能为自己找到更多借口,尽量长久地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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