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五信箱 上——青衫湿透
青衫湿透  发于:2010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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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延身上轰地着了火,强占口腔的唇舌,带入一阵阵魂萦梦绕的气息。腿间那一

下一下禁忌敏感的撞击,让他逃无可逃,顿时手足酸软。张嘴想咬封毅的舌,咬

住了却又狠不下心来用力。想起自己连个雪疙瘩都不舍得往他身上砸,封毅竟忍

心这样对他,鼻腔蓦地一阵酸痛,泪意泼然冲上眼帘,哽咽呻吟着倾流而下,濡

湿了两人相贴的脸庞。

“延延,延延,”封毅停下来,松开他的嘴,慌忙去吻他的眼泪,声音突然软了

下来:“我,就是要你说句实话……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对……”

许延越发委屈难过,泪如泉涌,哑声说:“你不是很理直气壮吗?你哪儿不对了

?呜呜……说错了一句话你就凶神恶煞……”

“对不起,对不起……你那话我听着心里难受,”封毅抱着他一叠声说:“延延

……我错了,以后再不凶你了……”

“你当我好受吗?”许延眼泪根本刹不住闸:“这些年我哪天好受过了?呜呜,

千辛万苦回来,你……你这样对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封毅越发心疼,不停地亲他:“别哭了……原谅

哥这一回,好不?”

“你不用假惺惺,”许延恨声说:“发脾气的是你,说原谅的是你,”许延哽咽

不止,越想越伤心:“什么都叫你说完了,错的都是我!”

“延延……我再不敢了……我没假惺惺,”封毅急得没辙:“你知道,我最怕你

哭,你要气了,打我也好,别哭了行不?”

“你怕个屁!”看他急成那样,许延早就不气了,嘴上却不肯松口:“我哪儿敢

打你呀?你那么厉害,比你养的那些狗还凶!”说罢一个没憋住,自己先笑出了

声。

封毅见他转啼为笑,脸上一喜,握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砸:“那我帮你打,打

完就不气了好不?”

“神经病,”许延一把抽回手,瞪着他说:“欺负完我就来装模作样。”

“我没欺负你啊?”封毅着急地抱紧他:“我哪儿舍得欺负你?就是说话大声点

儿……”说完突然一怔,提腰轻轻蹭了蹭他下面,红着脸问:“是弄疼你了?我

,我没用劲儿啊……”

那一下摩擦,让两人的呼吸同时一窒,许延窘得满脸通红,用力推他:“你,你

,还说没……那你这是干啥……”

“……我,”封毅也是一脸难堪,呐呐地说:“这……不是欺负你……你知道的

……”

“就是……”许延被那硬物硌得心慌意乱,脚软筋麻,喘息着说:“你……你快

拿开……”

“……我,不拿开……”眼前那虚软惊慌的样子,分外撩人,封毅更不舍松手,

吻着他柔软的嘴,下身越发肿胀难耐,抵住他轻轻顶弄起来,哑声说:“你喜欢

我这样的,是不?”

“不是……你……啊……”那处瞬间燃起一串串火苗,直往骨缝里烧,刚才就被

弄硬了,这下隔着裤子都显出了痕迹,许延越发慌乱无措,按住封毅肩膀就往上

躲。

封毅勒住他腰部的手,立刻滑了下来,握住他的臀,下身如影随形追上去,不容

他挪开分毫。灼热的唇贴上他耳廓,挺腰轻轻摩擦:“就是……你,都有反应了

……”说罢不由分说地加速碾动。

“呃……啊……”许延只觉自己快被顶得飘起来,脑子里过电般蹿起睡梦中热切

朦胧的景象,全身酥麻脱力,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昏乱中已被封毅整个儿抱到

炕上,伸手一拉就抽掉了他的皮带,外裤拉链也被迅速拉开。

许延这才回过神来,忙一把按住,又羞又急,哆嗦着说:“你,你要干嘛?”

封毅亲着他的嘴,贴在他腹部的手,轻轻一移就罩住了他的挺立,隔着秋裤爱怜

地抚弄,粗重喘息着说:“延延……我,我想看看你这儿……让哥看一看……好

不好?”

“不……啊……我不……”许延被他摸得血流逆转,那有力的手,自己根本拦不

住,颤声求道:“你……呃……别摸了……”

“那让我看看,”封毅停下来,嗓子黯哑干涩:“我就看一下……”

“啊……不……”那两层薄薄的棉布根本毫无作用,自己的要害完全落在封毅手

里,许延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徒劳地去扒他的手。

“那我还要摸……”封毅低头猛地吻下来,舌尖热切而缠绵地舔舐他的颈项,握

住他下身的手再度揉捏捋动。

“啊……”那狎昵私密的爱抚,逼得许延所有的感官都翩翩起舞,对方灵活的手

指,仿佛千百条触须同时侵缠,无所不至,许延的手连搭住封毅手腕的力气都失

去了,酥软地跌落下来,身子本能地扭动痉挛,难耐地呻吟:“……嗯……哥…

…哥……呃……”

那软腻的叫声,撩拨得封毅根本停不下来,见他不再阻拦,立刻托高他的臀,轻

轻掀起裤腰快速一拉,直褪下脚踝。许延下面鲜嫩的娇挺和细密柔软的体毛,顷

刻落入眼帘,封毅只觉下身一阵胀痛,再也无法忍耐,放开手迅速褪掉自己的裤

子。

许延身下一凉,稍微清醒过来,茫然睁开眼,却一眼看见封毅那根骇人的巨物,

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体毛中剑拔弩张、凶猛挺立。许延臊得快要昏过去,半个

字都说不出来,突然发现自己那儿竟也不着一物,颤巍巍地无助耸立,越发羞窘

欲死,哆嗦着就想坐起来穿回裤子。

封毅已经快速脱光衣服,未待他坐起就倾身压上去,脚尖轻轻一勾挑掉他的裤子

,低头噙住他的嘴,肿胀的硬挺直直捅向他下身。

张开的嘴被对方的唇舌全部侵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响,激吻

的唾液收不住地溢出嘴角。封毅下面浓密的体毛直接覆上他,两人的隐私部位无

遮无拦地全面接触,许延顷刻呼吸困难,被电翻的鱼儿一样浑身抽搐激跳。

被他温热滑腻的窄缝夹住颤动摩擦,封毅的血液都快滚烫沸腾,那片柔软的毛发

和稚嫩的娇挺,不停地搔弄着他的小腹,勾得他恨不能立刻将身下的人吞掉,又

担心许延害怕。“延延,乖,别动……”封毅轻声哄着,手探进他上衣里不停轻

柔安抚,待他稍微安静下来,撑起身慢慢脱掉他的上衣,重新压回去,才挺腰轻

碾慢顶起来。

身体完全袒露在对方身下,腿间最隐秘的稚嫩,赤溜溜地被封毅的粗大肆意捣弄

狎玩,激得许延脚趾都挛缩抽搐。那火辣辣的研磨慢条斯理而又无止无休,下身

被碾得不停流出汁水,让两人厮缠的部位越发敏感,许延痒得连声呻吟:“呃…

…嗯……哥……哥……”不由自主地抬起臀承接封毅的顶压。

身下细软的腰肢,白皙的皮肤,胸部悄然挺立的红蕊,甜腻的喘息呼唤,无一不

让人心旌神摇,贴上来求欢的粉嫩娇挺,让封毅瞬间血脉贲张,抱住他背部的手

臂立刻收紧,勒得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胀痛得快要炸开的硬挺,抵住他湿滑

的秘处,忍无可忍地疯狂插弄起来。

那强悍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冲进他身体里去,带起一阵阵蚀骨魂销的强烈快感,许

延觉的自己被捣成了一池春水,狂乱地抱紧封毅的腰,跟随他的节奏交缠厮磨,

嘴里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哥!哥!哥!啊!啊!啊!”

封毅吓了一跳,立刻吻住他的嘴,忍不住闷笑出声:“嘘……哥在呢,轻点儿…

…别让人听见了……”

突然叫停的亲热,让许延焦躁难熬,封毅的粗大顶得他胯间瘙痒万分,却一动不

动,自己扭动的腰肢又被紧紧压住,许延心急火燎地含糊抱怨:“呜呜……哥…

…呜呜……我要我要……哥……”

封毅松开他的嘴,一下一下亲吻着他通红的脸,轻笑着说:“延延,乖,睁开眼

睛,哥就给你。”

许延迷茫地睁开眼帘,顷刻溺毙在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封毅俯视他的目光,

已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像个成熟的男人深情地凝视自己的爱侣,温柔而又霸

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占有……

封毅看着他轻声说:“延延,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咱们从小就知道的,对不

对?”

许延心中一痛,怔怔应道:“嗯……”

封毅微笑着说:“哥会一直都疼延延的,知道不?”

“嗯……”许延轻轻闭上湿热的眼睛,只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去,身外的世界顷

刻间寸寸崩毁,唯留那人低柔纾缓的声线,徐徐在耳边回荡……

随着滚烫的吻印上眼帘,嵌入腿间的巨物再度急速抽动,那激烈的冲撞碾压,让

两人的下身顿时火花四溅,许延一阵心醉神迷,抽搐着抱紧封毅的腰,逼到临界

点的欲望瞬间倾泻而出。

甜腻的爱汁被交缠的摩擦带入腿间,让对方的进出越发畅快淋漓,房间里立刻交

织起急促的水声。

封毅压着他一阵猛烈地顶弄,终于抽动着喷射出来。浇注下身的火热津液,烫得

许延颤抖不休。两人剧烈喘息着紧拥在一起,半晌之后呼吸才平顺下来,封毅爱

怜地亲吻着许延的脸庞,轻笑着问:“延延,舒服吗?”

“舒服……”应过之后许延才知道害臊,突然用力推他,瞪着眼睛说:“你骗人

,你说只看一下,不,不摸的……”

“我没骗人,”封毅无赖地笑:“我没用手摸。”

许延脸红的快要出血,咬牙骂道:“你,你用那个,那个,更……”

“我用哪个?这个?”封毅下身轻轻一顶,坏笑着问:“延延更什么?更舒服?

“你……快下来,”许延察觉腿间那根东西又胀硬起来,立刻撑着床想躲开,结

结巴巴说:“你不是才刚,刚,刚……”

“嗯,但……”封毅含住他的耳垂,压紧他没有过度地激烈捣弄起来:“一碰延

延……它就硬了。”

灼热的呼吸一阵阵灌入耳道,敏感的娇挺悄悄抬起头来,坚硬有力的撞击让许延

立刻神魂颠倒,迷离欢畅地低吟轻颤……

反复几次之后,许延不住求饶,封毅才放开他,帮他清理干净,换了被褥,重新

抱着他躺进被窝。

许延累极了却了无睡意,闭着眼睛窝在封毅怀里,终于体会到了身体极度疲劳,

精神极度亢奋的境界。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封毅静静看着他

,眼神清明得毫无睡意。

“哥,你没睡?”许延诧异地问,还以为封毅早就睡着了,怕吵醒他自己刚才都

不敢动。

“延延,”封毅看着他微笑,轻声问:“你以后要陪哥去北京?”

“嗯。”许延疑惑地应,想不明白封毅怎么突然问这个。

封毅接着说:“那你知道哥为啥要去吗?”

“为啥?”许延一头雾水。

“因为,我想看看我爸长啥样儿……”封毅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四岁以后

,再没见到过他,哥全忘了……”

许延的脑子瞬间锈掉,难以置信地撑起身:“啥?!”

“延延,这世上,你跟妈是哥最亲的人,”封毅搂住他慢慢地吻:“别再瞎想了

,哥不会对不起你的……”

那平静低柔的声线传入耳中,许延心中忽地一阵剧痛。

作者有话要说:厚厚,五千字,抵了偶答应的双更吧。

话说,今天本来可以早些上传,小青忽然心血来潮,想弄个没有被禁字的H,嘻嘻

,所以修了一会儿,可能大家看得不爽,但反正不是大餐,就原谅小青的恶趣味

吧。

26.白河镇赶集

炕烧得好像热了,掀开被子凉,捂着又冒汗。许延烦躁地翻个身,光着个脚丫子

探到外面,不一会儿缩进来又转个身,最后索性披上大衣坐起来。大概凌晨一、

两点钟光景,雪夜总是那么清亮,光线透过窗玻璃,拓出团黑黝黝的影子,那还

是昨儿个夏紫菱给他贴上的窗花儿。

许延坐在黑暗里,眯着眼仔细分辨那团黑影的模样,却怎么都跟白天那两只嬉水

的鸳鸯对不上号,不一会儿眼睛就乏了,站起来开门出去。几小时功夫,院里就

一地清白,那道红砖院墙上,也砌了条一指来厚的松糕。许延过去切开一截,拿

手一抹,那块糕就扬粉散渣地跌落下来。

支着条腿坐在墙头,靠着身后的屋壁,低个头背单词,或者仰着脸无所事事,偶

尔懒懒散散吐个烟圈儿,那是封毅从前爱干的事儿。得空坐下来时,仿佛这道一

掌来宽的院墙,比屋里所有椅子都坐得舒坦。这次回家,倒很少见他往这儿呆了

,人大了是不是就爱脚踏实地了?

许延学样儿坐上去,屁股底下一股寒气直透上来,立马噗嗤一乐,那家伙原来也

怕凉啊。天上挂着的白月亮,已经弯成道细钩子,两头尖尖俏俏,像小姑娘甜甜

的嘴角。自己呼吸之间带出的热气,倒变成她淘气吐出的寒烟了。

十五年有期徒刑,适用范围太广了,李阿姨对黄丽萍绝口不提,封毅自愿改姓,

可见这罪名好听不到哪儿去。长城边儿上那个四合院,那小子呆了六年的地方,

院墙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低?没人跟他玩儿那两年,他会不会也爬上去看月亮?

那时候的月亮,是不是也像小姑娘的嘴,娇娇俏俏地吹着寒烟儿?

干冷的北地比阴寒的南方更得阳光的青睐,顶着一样的太阳,拿着不一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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