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开天下--潋滟 下+番外——令留春
令留春  发于:2010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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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勍也皱紧了眉头,虚迷着眼睛斜视着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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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鹤?……”潋滟转了个身子睁开眼睛刚巧看清了鹤声的脸。他低声叫了一声。

鹤声连忙收回视线望向潋滟,笑容灿烂。

潋滟意识到自己方才与亥勍的情事定是让鹤声撞见了,有些为难地缩起了肩膀,偷偷

看着眼前这一左一右两个盘膝而坐的大男人。

“潋滟儿不高兴鹤声来吗?”鹤声委屈地说着,脸也沉了下来。

“不,不是!”潋滟连忙欲坐起身来,“我,我很高兴!”说着,他看了看亥勍,亥

勍并未改变脸色。

鹤声一听此话,“真的吗?”一把搂住潋滟,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潋滟儿如此说我

真高兴!”说着,在潋滟的脸蛋上狠狠地啜了一口,然后示威地看向亥勍。

亥勍仍旧面不改色,只是这放在身旁的拳头微微地握了起来,又慢慢松开了。

鹤声眼尖底发现了这一幕,他眼珠一转,干脆将潋滟一把抱在自己的身上,搂着潋滟

的全身,亲昵地摇摇晃晃。

潋滟此刻被迫与亥勍面对面了。潋滟的脸都羞愧红了。想想方才他还在亥勍的怀里哭

泣,此刻又被别的男人亲热地搂抱着。

潋滟在心底为自己的无耻自责着,但他又不能推开鹤声。

亥勍见潋滟低垂着头,耳朵都羞红了,知晓潋滟心中做何担心,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

很和蔼,柔声说道,“潋滟,我先出去驾车,别在意!鹤兄!我们之间的事不要为难

潋滟!”

鹤声松了松手,笑着说到,“亥兄多虑了!我怎么舍得让潋滟难过?”为了证明似的

,他又在潋滟的脸上印了一吻。

亥勍移开了视线,转身钻出车内。

潋滟稍稍松了口气。鹤声也发觉潋滟一下子放松了身子。他当即微蹙眉头,看来方才

是他做错了,他一心只想气气亥勍,未料到会让潋滟不自在。看来,这明争暗斗都不

能让潋滟难堪呐!

“对不住啊!潋滟儿!”鹤声搂着潋滟,闷闷地将头埋在潋滟的脖子上小声说着,“

我不是想让潋滟难堪的!”

潋滟原本还为难的情绪一下子被鹤声的这话给化解了。他摇了摇头,“没事!是我不

好,你们都是好人!”

“那,潋滟儿!鹤声来这几日,你可要好好陪我哦!我好想你,每日做梦都梦到你,

过完冬至,你跟我去牧场住两月可好?”

鹤声磨蹭着潋滟的肩膀,语气又是委屈又是期盼。

潋滟想了想,也是!他不能老是呆在亥家堡,这样对鹤声与谢聿桢都不公平。毕竟亥

家堡是亥勍的地盘。

“潋滟也想去牧场住一段日子呢,等晚间我们一同商量一下可好?”潋滟靠在鹤声的

怀里如此说到。不是他不答应鹤声,这种事还是要大家共同商量决定的,这才是一家

人相处的方式。

“我不管!潋滟今晚一定要陪我!”鹤声凑到潋滟的耳边轻轻吐气道,“我可是忍了

两月之久了!”

潋滟脸一下子绯红了。鹤声死缠着他不停地说着,弄到最后潋滟不得不答应了鹤声的

要求。

谢聿桢还没回来呢!不知晓,他,会不会闹别扭啊!幸亏亥捷足先得一步,若不然,

今晚这冬至夜可着实不好分配呢!

天色已接近酉时末,马车才到达‘亥家堡’的地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亥勍在马

车上燃起了风灯来照明。刚穿过沼泽地,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那火光闪烁着往亥勍们

扑了过来。

待那点点火光稍近,他们听到了马蹄声。

“莫不是谢聿桢?”鹤声刚开口说了一句,远处就传来了爽朗的笑声,“潋滟!是你

么?”

不是谢聿桢又是何人?

潋滟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他们真的都回来了。这个冬至,怕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

温暖的冬至了

铿锵四人行记实(三)

‘亥家堡’大堂

随着负责煮饭的大婶们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饭桌,整个室内的气氛是紧张到了极点。

潋滟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三个男人,他每向饭桌旁移动一步,身旁的男人也是亦步

亦趋地跟着他动两下腿。他一不动,那三个男人也装模作样地立在原地或左顾右盼或

整理衣衫。

按理说,在上第一道菜时他们就应该上席的,可如今最后一道菜都端上桌了,两个小

孩子也都规矩地坐好了,只有他们这四个大男人还在一旁磨叽来磨叽去的。

“娘亲!饿!----”谢宇枫那个三岁小娃娃可怜兮兮地看着潋滟。无论潋滟如何纠正

他,他还是叫潋滟娘亲,如何都不肯改。

潋滟心疼地看了看小娃儿。另外一边也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童。男童虽然极力掩饰

,可那故作沉着的眼中还是透露出些许的饿意。那是鹤声的儿子-----鹤鸣。与鹤声

同谢聿桢的关系一样,这两个小童一见面就因为一只小猴子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两人

死活也不肯坐在一处,隔得十万八千里。

“用饭吧!”潋滟朝身边的男人们笑了笑,“小孩子都饿着了!”

“好啊!潋滟来同我坐!”谢聿桢干脆地答应,拉了潋滟的胳膊就往饭桌旁走去。

鹤声一下拽住了潋滟的另一条胳膊,“凭什么?潋滟当然同我坐在一处!”

亥勍皱了皱眉,“我不管你俩如何选择,我是主人,当然要与潋滟同坐一处。”

潋滟左右看了看,又瞄了亥勍一眼。这三人相互对视着,各自一副绝不退让的表情。

潋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哎!每次都是如此?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道遮羞!真不知到

底谁是孩子了。吃饭嘛!坐在何处不都一样吗?

看着眼前这圆形饭桌旁摆放了六张凳子,其中两个孩子坐了个对脸,也是谁都不理谁

,另外两边各有四张凳子,也就是说无论潋滟如何选择,只有一人能坐在他的身边。

潋滟硬着头皮选择了枫儿的旁边,待他一坐定,三条影子同时往潋滟身旁唯一空着的

凳子扑去。

潋滟闭起了眼睛,枫儿也投入了潋滟的怀抱,鹤鸣垂着脑袋用两只小手捂着耳朵。

‘乒乒乓乓’一阵杂音之后,亥勍凭借着手上的优势抢定了那只圆凳,立马老神在在

地坐定,端起碗筷,面不改色------只不过他的头发已然被两道外力给弄的散乱开来

鹤声与谢聿桢见大局已定,各自不服气地冷哼一声。一人左边衣袖被扯了半截下来,

另一人整个胸襟被抓成千丝万缕。

谢聿桢眼珠子一转,突然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将他往旁边的空位置一塞,自己则坐

在了他儿子的座位上,这样一来他旁边就是潋滟。

鹤声觉得谢聿桢此举甚是无耻,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怪就怪潋滟当时未选在自己儿子

的身边。

潋滟目瞪口呆地看着谢聿桢堂而皇之地霸占自己儿子的坐席。直到枫儿撇了撇嘴,不

满地叫到:“我要同娘亲坐一起!要同娘亲坐一起!”

潋滟看了看谢聿桢。他笨拙地安慰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不想让回位置。

鹤声大笑,“谢兄!为老不尊咯!”已然开始诽谤中伤。

“是我儿子!”谢聿桢不屑地抬起了下巴。

一旁的小娃儿还在哭着,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嗯?”谢聿桢见自己劝不动稚子,不由得故意虎着脸,瞥了小孩子一眼,希望吓住

自家的儿子。

哪知他儿子不再吃这套,见‘娘亲’就在一旁,从凳子上艰难地滑了下去越过父亲一

把扑进‘娘亲’的怀里,继续嚎啕大哭。

潋滟将幼童抱起,一下从凳子上站立起来,像是立了很大的决心,吐了一口气。

他抱着小娃转过饭桌走向另一边,将哭泣的娃娃放在原来的位置上,自己则坐在了枫

儿的身旁,而此时他的另一边正是一直不说话的鹤鸣。

谢聿桢、鹤声、亥勍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如今潋滟左右坐了两个幼童,再看潋滟面色

平静的给两个孩子夹菜盛汤的样子,三人微微咽了咽口水。难道说,他们的潋滟,生

气了?

于是三人不再多言,各自坐定之后眼巴巴地看着爱人细心地照顾两个小儿,他三人颇

觉无趣,斟了酒后三人对饮起来。几杯酒过后,三个衣衫破烂外表狼狈的大男人已经

忘记方才的闹剧,开始谈论起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件了。

潋滟喂了枫儿一口菜肴,又为鸣儿夹了一块嫩肉,垂下眼时已是满眼笑意。笑了一半

,潋滟又收起了笑容,这吃饭是解决了,那睡觉呢?不会再大闹一场吧?

与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好容易用完了晚饭,哄了两个幼童先睡下之后。潋滟先回到自

己房内,本以为会有人来找他的,未料竟然一人也没来。

潋滟心中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在饭桌上的举动也惹得他们生气了?潋滟在心中胡乱

猜测着,独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到了亥时末,堡内渐渐安静下来之后,仍旧没有一人来寻潋滟。潋滟这担忧就更加扩

大了。他们何时被人甩过脸色啊?自己这样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他们对自己已经

厌倦了?

潋滟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泪水就涌了出来。太幸福了!如此幸福难道就是这样短暂吗

?若是他们都放弃了他,那他就真的不知晓该如何是好了。

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潋滟走到了窗边,抬了窗子往院门口看了看。一个都没有。他不

由得转身靠窗,又涌出泪水来。

‘叩叩叩!’门口有人敲门。

潋滟连忙擦了眼泪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鹤声。鹤声换去了千丝万缕的破衣衫,一袭

月白色缎衣在夜幕中灼灼逼人。他手上捧着一盆东西,天色暗淡也不知是何物。

“你,来啦!”潋滟让开身子让鹤声进来。鹤声进来之后关上门落下门闩。

“潋滟儿哭了?”鹤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茶桌之上,转身拥住潋滟轻柔问到。

潋滟连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为何而哭,可否告知鹤声?是今日我们惹你生气了吗?大家也不想的,只不过,就

是忍不住想争一争。潋滟儿若有心事一定要告知我们,鹤声有话也会说给潋滟听。我

们可是好不容易在一起的!”

潋滟委屈地抿了抿红唇,“我,我以为你们生气了,讨厌我了!都,都不来!”潋滟

哽咽着将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鹤声听了抬起潋滟的下巴,用拇指为潋滟拭去泪痕,“真傻!我们是在商量今晚谁来

陪我们的潋滟儿呢!结果商量了一个时辰之后,鹤声就来了。”虽然这个商量的过程

一点也不比吃饭时紧张,不过这些没必要让潋滟知晓了。

“咦?”潋滟睁着莹莹大眼望着鹤声。

“我们的办法就是,按照年龄来排次序。亥兄今日已经得了机会,接下来就是鹤声了

。明日再让谢聿桢陪你。”

潋滟觉得此法也不错。一人一日很是公平。

“潋滟儿!我可是想你的紧啊!”鹤声凑上前去就在潋滟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潋滟当

即就靠在了鹤声的胸前,乖顺温柔了。

“待会儿再好好享用你!先看看我为潋滟带来的礼物!”鹤声揽着潋滟走到那茶桌旁

,借着烛火的光芒,潋滟看清那是一盆绿油油的草,细长的五六条叶子呈放射状散开

“这是雪兰!鹤声特意买来送与潋滟的。潋滟可要好生养活它哦!”这可花了他不少

的银子呢。就是看着这草其貌不扬,开出来花儿的却是绝代芳姿,妖而不矫,羞而不

怯,很像潋滟儿的小模样,他这才花了大价钱买下它。原本想买那开了花的,只是那

老板说花期太短,怕是经不住折腾,这才退而求其次买了盆仍未开花的。

潋滟欣喜地捧着那盆雪兰草,这东西比金银珠宝还要让他开心。他盯着那兰草目不转

睛地看着,眼睛都快笑化了。只是,为何他觉得这兰草的样子如此熟悉?气味也是似

曾相识呢?

鹤声见潋滟真的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十分满足。他上前去将那兰草夺下放于桌上,

将潋滟拉回自己怀中,“潋滟儿!不要看了,长夜漫漫,早些歇息啊!”

潋滟见鹤声在自己身旁磨蹭来磨蹭去的,就知道他想做甚么。他将头靠在鹤声怀里,

轻轻呢喃道,“今夜……潋滟,任凭……‘处置’!”

鹤声浑身激荡着一波热流,“潋滟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打横抱起潋滟,一下

将他抛到满是锦被的大床之上。

潋滟躺在床上,看着鹤声一件一件褪去衣物,缓缓向自己走来,他半眯着眼睛,等待

着爱人的靠近。

身体压上自己。潋滟笑着睁开双眼,鹤声未替他褪下衣衫,直接袭向他的腰际,要去

剥潋滟的裤子。

潋滟配合着鹤声让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雪白的腿一露出来,鹤声就看到了那上面亥勍

印上的吻痕。有些不甘心。鹤声直接将自己的嘴凑在潋滟的皮肤上,使劲地啜吸着,

将亥勍留下的印记一一掩埋。想起明日谢聿桢见到自己留下的记号,肯定是心中不忿

,他又觉得开心起来。

与亥勍的轻柔动作不同,鹤声很了解潋滟的体质。因此他只将那些痕迹掩盖,就急切

地探向潋滟的秘处。

用手掰开两瓣山丘,见那谷地之间原本嫩红的花朵被磨成了石榴红,此刻正淫|靡地

张合着,引诱着鹤声的所有感官。

“小东西!真淫荡!”鹤声口中说着艳语,一巴掌打在潋滟已然翘立的前端上,惹得

潋滟急促叫了一声,讨饶地扭了扭身子。

“先让鹤满足吧!”鹤声拉着潋滟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按着潋滟的后脑勺就往自己

腹间送去。“好好舔!乖乖的!”

潋滟许久未得如此狂狼的言行刺激,两只眼珠子都泛着红光。他其实是喜欢肆意的情

事的,毕竟从小就受如此调教。

伸出俏舌畏惧般地靠近鹤声的那铁枪,刚一触及就被鹤声按住脑袋给送了进去,直达

喉咙处。

潋滟连忙吞咽了几口口水抑制住想反胃的感觉,太深了!顶的他差点就吐了出来。

鹤声磨蹭了几下,吐出舒服的呻吟。

潋滟责备地往上看了看鹤声,认命地好好服侍起鹤声来。

这一夜还长着呢?潋滟昏昏沉沉中突然想起,那兰草,那兰草怎么那么像自己种在后

院的韭菜苗啊?

铿锵四人行记实(四)

潋滟捧着鹤声送他的那盆‘兰草’越看越喜欢,虽说这草的样子、气味都很像韭菜苗

,可潋滟就是喜欢这小小的一盆草。

院子里只有潋滟与枫儿、鸣儿三人。潋滟坐在亭子里赏草,那两个小娃娃中规中矩地

在亭子外面各自练着功夫,别看是小孩子,这一招一式耍的也是有模有样。

“看什么呢?如此痴迷?”耳边突然想起了男人的声音,紧接着,耳垂一热,被人给

舔了一下。

潋滟抬了头,见谢聿桢正站在他身边。不由得摸了摸耳垂,“孩子们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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