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上——鲍林康涛
鲍林康涛  发于:2010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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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抚摸着他的肚子,摸到了一股一股的肌肉:“哇,你肌肉这么结实呀!”我赞叹着。

“那当然,我天天锻炼。”他很是得意。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差生尤其爱听。如果一个尖子生毫无吝啬地夸奖一个差生,他肯定感到受听,甚至是感动,无论你夸他哪方面,他需要的只是一种被尖子生承认的心理平衡罢了。


我的手顺着肚皮一直向上摸,摸到他的胸前,抓了抓坚实的胸肌,好舒服的感觉,他的皮肤真是光滑,受用极了,要我摸一晚上也不嫌累。

为了配合我,他竟然还故意把两片胸肌鼓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就如一个秋收后抓住一把沉甸甸麦穗的老农在骄傲地向他人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

“哇,这么大的胸肌。”我又夸奖着。

“呵呵,好摸吗?”他高兴地笑了笑。

“好摸。”

他的笑,鼓励了我。我来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下体,隔着内裤,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哇,真得硬了呢!”我立马兴奋起来。

他抖了一下,松松紧抱着我的手,再挪了挪身子,说:“靠,这里也摸,看来你真是耍流氓哦。”

“靠!”我也回了他一句。

“是你自己叫我耍流氓的,这里不摸,也叫耍流氓?”

我的动作没有停止,我怎么会停止呢,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这样的流氓有耍不耍白不耍。我轻轻地揉着。

他不再说话了,默认了我的流氓行为,半闭着眼,像是在享受的样子。隔着内裤摸了一会,我觉得不过瘾,把手伸进了短裤,伸进去的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了、呆住了。


那根东西真是硬呀,还大,滑滑的。下面还有很多很多的毛,软绵绵的,手感甚好。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黄平和刘大丰的对话,说是摸鸡吧什么的。

我按耐不住了,为什么刘大丰那里长了这么多毛,我却只有零星的一两根,我心里痒痒的。

所幸,灯还开着。

我先是把他内裤往下褪了褪,掀开了被子,他那诱人的鸡吧直挺挺呈现于我眼前,漂亮极了,那真是根宝贝,挺挺的,健壮,阳光、还有弹性,就如刘大丰本人给我的感觉。


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鸡吧和腹部相连处,有一层黑黑的毛,比小康的长多了,又浓又密。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感觉真好。我轻轻翻了翻包皮,嫩红的龟头很快从包皮中露出,好漂亮,大大的、嫩嫩的,像刚破壳的鲜嫩蛋黄。


我轻轻地抚摸着,揉着,翻卷着。刘大丰紧闭着双眼,不时皱了皱眉,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声。

我摸得更带劲了。

“还摸呢?”刘大丰说话了,声音有点低沉。

我未加理会,谁叫你同意我耍流氓的。摸,继续摸。

“再摸就出问题了。”他声音提高了些,声腔打着颤,有点变样了。

能出什么问题,不就摸摸鸡吧吗,不管,继续摸。

刘大丰喘着粗气,脸色涨得通红,突然,他一下坐了起来,睁开惺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神好似要喷出一股火。

糟了,行为过火了,真出问题了,大丰生气了。我迅速停止了动作,脸上火辣辣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刘大丰有的是力气,惹毛了他可不好办。

刘大丰掀开被子,半爬了起来。

他要干什么?走吗?回寝室吗?我的心嘣嘣直跳,思绪一片混乱。

惶恐间,灯拍的关了,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还没反映过来,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了。紧接着,一躯重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你,你要干什么?”呵,他没生气,我的心舒缓下来的同时,故意蹬了蹬腿,责问他。

“我—要—耍—流—氓”他喘着气,一字一顿地说。

说着,他一下褪掉自己的内裤,赤裸裸压在我身上。

“林涛,你也脱”他强行把我的内裤扯下。在他面前,我除了大叫,便是顺从,谁能是他的对手。

我能大叫吗?

不能!

所以,只有顺从。

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交织在一起了。

他很重,少说也有140斤,压得我窒息。可当他健美的臂膀搂着我,发达的胸肌贴着我,强壮的大腿压着我,和他那刚刚长出嫩嫩胡子的俊美的脸蹭着我时,我便忘了疼痛、忘了重量,忘了窒息,我甚至把小康也忘了,那是一种欲死欲活的境界。


看来,他真是没和女孩干过,虽然他这么高大,这么帅气,发育这么好,喜欢他的女孩也不少。但他确实还是个处男,因为他很不得法,只知道压在我身上,强劲的双手搂着的肩膀,把我半托起,然后用他那根硬硬的东西使劲顶我的腹部。他甚至连接吻也不会,嘴唇胡乱在我脸颊贴来贴去,小鸡啄米般。


他那根东西的力量真大,起初是轻轻地顶,其中还来点上下移动的动作,之后,他就变得疯狂了,把我半托起,找准我腹部一个位置,加重了力道,就这么使劲顶着,好象要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臀部,在集中在那一个点上。


力道越来越大了。

“哎哟,痛!”他的力气真大,我叫了一声。我怀疑,如果一直让他这么强劲地顶下去,是不是会在我嫩嫩的腹部戳出一个洞来。

“痛?”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呵着声问。

“恩!”我委屈地应着,带有哭腔,“你这么重。”

见我确实痛,他没有再强行顶下去了。他把半托起的我平放,用手肘支撑,上半身悬空,然后只把他的腹部和那根高度勃起的硬硬的东西和我光鲜鲜的身子接触,庞重的身躯并没有压下来。


“还痛吗?”他垂着头,脸贴着我的脸,关切地问。

感觉没那么痛了,也不窒息了,但我没有吱声。我感觉,此刻,我就是刘大丰的人,专门给他耍流氓的人。

他又加紧了力道,开始抽动了,喘着气,脸上还有汗,热乎乎的。“嗯,嗯。”他叫出了声,一边抽动,一边闷哼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恩啊”,一下摊在了我身上。

我说了声:重!他又从我身上爬下来,紧紧搂着我,抚摩着我的后脊背,用牙齿咬着我的嘴唇,轻柔地说:“林涛,你的皮肤真嫩,还滑,你是个女人我就娶你。”


“谁要你娶我?”我也咬了咬他的嘴唇,酥软酥软的,感觉棒极了。我摸摸索索把手又滑向了他的下体。

一触摸到那,我就惊叫了一声:啊,你撒尿了。

我掀开被,一骨碌爬起来,打亮了灯。刘大丰脸色微红,额上沁着汗。那具结实、健壮的裸体映入眼帘。

“啊,这是什么东西呀,黏糊糊的,这么多。”我抹了抹我的腹部,又叫了起来。

刘大丰有点不好意思,他下床,从脸盆架取来毛巾,小心翼翼地为我擦着。边擦还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多?”

我问他:“这是什么呀?”

他摸摸自己半硬半软,露出红红龟头的宝贝,顿了顿,说:“从这里流出来的了。”

“什么呀?”我还是不大清楚。

“精液呀,傻瓜,你不知道?”

哦!我当然听过精液这个词,但我没见过,谁知道那种黏糊糊的东西就是精液呢。

穿好裤子,关灯,继续躺下,我依偎在大丰的怀里。

我问他:“我怎么不流精液呀?”

“你毛都没长几根,哪来的精液?”

“你经常流吗?”

“做梦时流过。”

“是梦遗吧。”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以前偶然听到的词。

“恩!”

说着说着,我们就这样睡着了,枕着他结实、健壮的手臂,很是温馨,塌实。如果我真是女人,就嫁他了,我心里想着。

此后,朦胧朦胧,刘大丰又几次要对我耍流氓。我挣扎着反抗:“你不是耍过一次吗?”

“我还想耍。”他底气不足地嗡着声说,语气近似企求。

“不行,你流精液,脏。”

快天亮时,刘大丰实在忍不住,强行把我的裤子脱了,压了上来。见反抗也没用,我就对他说,把我的被子拿来,别弄脏了我姐的被子。

他乖乖地下床了。他还把自己的衬衣铺开,垫在我身下。

动作显然比第一次熟练了一点,只是,俊俏的脸有些变形和扭曲。完事后,他抱着我,嘴唇贴着我的脸,很是内疚,不安地说:“林涛,我对你耍流氓了……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


这时,我想起了小康,心开始一阵一阵的痛。

我是小康的人,可我背叛了他。

 

二十二

小康又给我带了不少好吃的,有油炸的薯饼、杨梅干,还有咸鸭蛋。一个星期,小康只会主动找我两次,一次是星期天下午回校后,给我送好吃的;一次是星期六上午放学后,问我回不回家。


小康找我,我正在教室写作业。当他把那包包好的食物放在我桌上时,我没勇气抬头看他。

他全然不知,兴奋地给我讲着回家后发生的新鲜事儿,还说去看了我爷爷奶奶,在他们面前夸我,说我学习刻苦,进步也快。他还说,小三很是想我,我没回去,小三拉住他的手,问他‘我怎么不回去’。


小康,求求你,别再说了,我难受。我在心里哀求。

小康不解风情,还在动情地说着。

我只有低下头,耐心地听着。眼皮一眨,泪就要出来了。我急忙揉了揉眼睛。小康抓住我的手:“林涛,你怎么啦?”

“哦,没什么,灰尘进眼睛了。”

“来,我帮你吹吹。”他不顾教室还有其他同学。

“不用了。”我打掉了小康的手,自己用手拼命抹揉着眼睛。越揉,眼泪越多,漫过手指,掉了下来。

“看嘛,眼泪都揉出来了,吹吹就没事……”他还在坚持。

我猛然快速跑出了教室。

我决定,就这个星期,回家,和小康一起。

三姐不同意我回去,说,期中考试了,在学校好好复习。声音还是那么严厉,听起来像个老妖婆的吆喝。

我扑在她身上,声嘶力竭哭喊:我想我的爷爷奶奶,我要回去看他们!

我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和他们感情深厚,三姐不是不知道。果然,她说:好吧,回去吧,他们一整天都在念叨着你。

我为自己淋漓尽致的表演窃喜。

和小康手牵着手走在回家无人的马路上时(自行车给了三姐骑),才深刻体会到,小康才是我心头那个永远无法割弃的人。

我是真爱他呀,从心底爱。每看他一眼,我的心就会打一次颤。

不要再和刘大丰发生那种事了,我对自己说。

第二天,我和小康回校很晚,我们出发并不晚,我们花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完成那段五公里的路程。我们不走大路,全抄没人的小路。

一路上,我不停地拥抱、亲吻,抱抱走走,走走停停、停停亲亲。直到我们抱足了、亲够了,要迟到了,我们才赶回学校。

这个星期四开始期中考试了,我不得不努力。父亲盯着、班主任盯着,还有三姐盯着,我没有退路。

刘大丰也变得爱学习,经常来问我作业。上完晚自习还在教室点蜡烛加班。

他问我作业,我会耐心告诉他,还给他讲了大堆学习方法。他很是感激,拉着我的手,问:“林涛,星期你上哪?我找了你半天。”

“哦!”想起那事,我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低下头,打着哈哈,“我回家了。”语气冷了许多。

“难怪没找着你,我妈特意给你备了晚饭,要我带你过去吃呢。”他一脸的真诚。

这次期中考试,我发挥异常出色,不仅全年级第一,还比第二名高出整整五十分。

这样的高分,在龙溪中学可谓始无前例。

更让我兴奋地是,小康也发挥不错,班上第一,全年级第三。三个年级的前五十名,学校用红榜公布,贴在了旗杆后面的那块公告栏上。

那天下午,我和小康相约去蓝河大桥下的河滩玩。

一到桥墩下,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我们手牵手沿着河滩去小康的三姨家吃晚饭。越过河滩,来到燕村(小康三姨在燕村住,离学校不远)的水泥路,我们嘻嘻哈哈地走着,玩着,闹着,尽情宣泄内心的愉悦。


身后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喂,林涛。”

一个高大的身影呼啦窜到我跟前。

回头一看,我怔住了:刘大丰。

他下了车,把手搭在我肩上,满脸的兴奋:“原来你在这呀,我到处找你呢!”

“找我?”我抖了抖肩膀,他的手被我抖了下来。

“是呀,我妈要我请你上我家吃饭,你不知道,我这次考试有了很大进步,班上三十名,全年级也进入了前十百名,我妈要特意感谢你呢。”

说着,他竟然靠过来,从背后揽住我的腰,就要拉我往自行车的后坐拖。

“走吧,走吧,我都找了你一下午了。”

“不去!”我吓坏了,挣扎着往小康身边靠了靠,“我要去燕村我三姨家吃饭。”

“你三姨住燕村?谁呀?”

“说了你也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我家就在燕村住呀,咦,你不是去过我家吗?”

天呀,怎么会这样?

刘大丰家也在燕村?

有这么巧?

我是去过刘大丰家,可那是黑不隆冬的晚上,还坐着刘大丰疾驰的自行车,我哪知道他带我去哪了。

而且,你刘大丰学习进步了,我怎么知道,红榜上又没你的名字,上你家吃什么饭,上次没吃几口你就离桌,害得我一个晚上肚子都在咕咕叫,还被你三番两次的折腾。


我悄悄看了小康一眼,他也正纳闷打量着他眼皮底下发生的这一切。

我终究没去刘大丰家吃饭。

小康问我:他是谁呀?

“刘大丰,我们班的体育委员。”

“他好象很喜欢你哦。”

“他对谁都那样。”我心虚地回答。

在小康三姨家吃完饭,返校,刚进教室。刘大丰从后排过来了,向我问一道数学期中考试的试题。

“老师不是讲过了吗?”我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回答。

“我没听懂。”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色有些局促和不安,希望我能给他讲解,又怕我拒绝。

讲完题,他一个劲道谢,末了,从衣兜掏出个红扑扑的大苹果,塞到我手里,轻声地说:“我特意给你带的。”

下了晚自习,我去找小康,我要把这个大苹果给他吃,因为我想起小康曾经给我送过一个大苹果,还故意骗我说吃过了。

小康又在躲我,看见我来找他,他就跑,我追到寝室,他就提着铁桶又往打水的地方跑。我在后面大喊:“鲍小康,你给我站住。”

他站住了。他怕我生气,更怕我发火。

我走过去,嗓音提了提: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他不说话,低着头。

“你说话呀你!”我想我是真生气了,每次问他,一声不吭,用沉默来应对。他到底是怎么啦?

“是的,我不想见你。”他终于开口了,缓缓抬起头,盯着我看:“涛子,平时不要总来找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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