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多玛城祭典的羔羊——youyu
youyu  发于:2010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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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明亮的血,映着烈日残暴的光芒从身体里面喷出!

疼痛只是短暂的,倏忽而逝。身体开始后仰,头越来越重,胸前的血以九十度的角度冲向了天空。死亡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是么?

阿斯纳重重地摔倒,后背靠到黄沙上,一股烟尘在他身体落地的瞬间腾生起来,仿佛可以把他包围住——小小的灵柩。

死去的权利。

这样也许就足够了吧……

◆◇◆◇◆◇◆◇◆◇

耶和华说:

索多玛城罪孽深重

我要下去察看他们的所为

亚伯拉罕说:

无论善恶你都要剿灭它吗……

——《圣经?旧约?创世记》


第二章

黑暗之中,阿斯纳不断地向前奔跑,没有出口也没有道路,什么都没有,即使如此他还在跑,不停地跑。不能回头,回头便是深重的罪孽扑咬过来,想把他吞噬掉永不超生。

死了吧……自己应该死了吧……依稀记得那个人一剑砍下,以一个可以把自己劈成两半的角度挥剑。下意识地摸摸胸口,好像还残留着当时的痛苦。

糟糕……阿斯纳捂住了头,跌坐下来。眼皮越来越重,重到睁不开,到底是怎么了?

「你终于醒了……」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在阿斯纳的耳边响起。

到底……阿斯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刚一用力,脑袋里就是一阵晕眩。眼睛睁不开,只觉得那个声音好熟好熟。

「你叫什么名字?」

天啊,这句话仿佛在阿斯纳的头顶打了一个雷。一摸一样的话,一摸一样的语调。是那个人,不会错一定是他——那个索多玛城的将领!下令杀了自己全族的那个人!

「怎么不答话?不要又告诉我你是祭品。」修亚轻声笑着,手掌在阿斯纳的胸前移动,「胸部这么平的祭品,索多玛城主可是不会喜欢的。」

「你。」阿斯纳扭了一下身,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修亚压在身下。在那张装饰华丽的床上,修亚用不容忤逆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会让你很惨很惨,你信不信?」

阿斯纳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修亚看。

「你很特别,你是我见过的祭品之中最特别的一个。」修亚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仿佛可以把阿斯纳给吸进去。

「我为什么没死?」阿斯纳不敢和他对视,只得把头撇向一旁愤愤地问。

「我不想要你死,你当然就不会死。」修亚霸道地宣布了他的答案,把脸凑得更加近,「但是你活着却只有两个用途:一是陪我,二是陪城主。我不逼你,你可以自己选择。」

又是两个选择吗?但又有什么差异,无论那个都只是一个温床的用具罢了。阿斯纳的心莫名绞痛,原来自己的存在价值就只有这一项?

「我想死,我真的想死……」阿斯纳淡淡地回答,语气表面坚决而又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那一刻,修亚愤怒了,抓住阿斯纳的手把它们按在床头。

痛!阿斯纳皱了一下眉,胸前被被利刃割出的尚未痊愈的伤痕慢慢沁出血来。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修亚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那一剑砍下的时候,是他故意放轻了力量没有伤到阿斯纳的要害,制造出了死亡的假象。他花费心思救了他,然而他却告诉他想死。

「你知不知道,你说你想死是对我的侮辱。你用剑指着我也是对我的侮辱,你已经侮辱了我两次。从来没有人可以侮辱我两次。」

修亚揪住了阿斯纳的头发,把阿斯纳的头向上提起了一段高度。蓝色的发丝在拉扯下变得扭曲,阿斯纳用痛苦的眼神望着修亚,但却没有屈服和求饶。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你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让你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才。」

阿斯纳银月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水雾越聚越浓,最后竟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从来没有期望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伤心,也许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承受种种虐待,成为强者发泄的对象。

阿斯纳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撕破,露出了他惨白的皮肤,只是胸前那道从右肩一直延升到腰部的剑伤,紫红的颜色格外刺眼。修亚低头舔着伤口渗出血液的部位,那红色的液体让他变得更加疯狂。阿斯纳向上仰起了头,瘦弱的身体无法抑止地开始颤抖。

最初只是温热的气息在伤痕处徘徊,后来舌尖开始抵住裂开的部位,越来越紧、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通过敏感的神经迅速传向大脑,让阿斯纳有了瞬间的清醒。他开始反抗,扭动着身体想逃出修亚的禁锢,但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头顶,这种被欺凌的姿势让他使不出力气。修亚的牙齿咬住了伤口的边缘,咬得很重,仿佛可以肉从阿斯纳的身体上撕扯下来。

「不……不要……」

感觉到肌肉正在渐渐脱离骨骼,那滋滋的声音让阿斯纳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身体仿佛会被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撕成碎片,每一块肉都会被咬下来,丢在一旁,如同丢弃不合胃口的食物。

「你终于肯求饶了。」

修亚暧昧的笑着,带着残忍的味道,他慢慢抬起头来望着阿斯纳银白的眼瞳。那一刻阿斯纳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屈辱让他不敢与修亚对视。

「你很美,真的很美,我很少这样夸赞一个低贱的民族。」

修亚的手指滑到阿斯纳的小腹,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对方的情欲。没有温度的指甲触到阿斯纳紧绷的皮肤,让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很好的反应,你绝对不是处子对不对?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十个?二十个?或者……你根本就数不清?」

修亚笑着,眼神突然变得残暴,猛地抓住了阿斯纳双腿间已经微微上翘的分身。阿斯纳双瞳猛地睁开,心脏剧烈地收缩,那种感觉是害怕,非常清晰的害怕!当他一遍一遍被族人们轮奸的时候都未曾感受到的害怕,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产生了!

「放……放开……」

阿斯纳的声音突然变大,用尽了所有力气朝修亚吼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双腿开始胡乱摆动,挣扎着起身,但换来的却是更加让人无法摆脱的禁锢。

「不要乱叫,你这个小东西。」修亚恼火地卡住了阿斯纳的脖子,目光凶狠地对他发出警告,「是你把我的情欲挑起来的,所以,你就必须让它平息下去。」

阿斯纳激烈地喘息着,修亚卡住他脖子的手令他难以呼吸。

「放……放开我……」

几不可闻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阿斯纳痛苦的表情更是让修亚失去了理智。

索多玛城可以握剑的男人从小就被教育做一件事情——就是征服!

征服所有能看到的东西、想得到的东西、不愿屈服的东西。

一切,只要是没有被征服的东西都可以挑起他们强烈的欲望。

而阿斯纳的存在无疑就是勾起了修亚血液中流淌着的强烈征服欲。不过是一个低等的沙漠民族而已,竟敢拿剑指着自己的脖子,威胁自己完成他的心愿。

「含住,你如果敢咬我就卡断你的脖子。」修亚把胯间胀大的欲望送到阿斯纳的嘴边。那硕大的男根抵住了阿斯纳的嘴唇,但阿斯纳却把头扭向一旁,修亚一个巴掌扇到他的左脸,「差点忘了,你根本就不怕死。」

阿斯纳咬紧牙瞪着修亚,嘴角渗出鲜红微甜的液体,但他始终没有张嘴。无论修亚卡住他脖子的手如何用劲,他一直没有张嘴。这种无声的抵抗让修亚更加火大,他张狂地笑道:「好,很好,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教你。第一,就是如何乖乖地用你的身体接纳男人。」

说罢,修亚笑了起来,那种笑容里充满了残忍的意味。阿斯纳不敢看他,心脏狂躁地跳动着,无法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突然,阿斯纳的双腿被分开了,扭曲地向上弯曲着,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修亚的手指抵住了菊穴的入口,他低声笑着说:「已经张得很开了呢,告诉我你曾经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不然,我可没有把握让你享受更好的待遇。」

屈辱和难堪让阿斯纳流出了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想要什么都可以拿去,想要我这肮脏不堪的身体你也尽管拿去,不过这样的出言侮辱,阿斯纳根本接受不了。

「不要哭。」修亚抬起了阿斯纳小巧的下巴,「因为你哭泣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你弄哭,不停地哭,用最美丽的表情哭给我看。」

泪水无声地向下流淌,沁湿了枕边一大块地方。修亚被剑柄磨出坚硬茧壳的手顺着阿斯纳的大腿向下滑动,在阿斯纳一张一合的菊穴附近不停地挑逗,终于趁其不备猛地一插而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斯纳的身体一阵痉挛,菊穴入口骤然紧缩,把修亚的手指夹在其中。

修亚笑了起来,望着阿斯纳失去焦距的眼瞳,那银白的颜色让他愈发疯狂,「怎么?不想让我出去?不过你的里面实在太脏了,还需要好好清洗一下。」

阿斯纳的身体内部残留着粗糙的泥沙,那是被族人们侵犯时留下的罪证。他们把沙石塞入阿斯纳的身体,然后用木棍在他身体内搅动,那混杂着尖利棱角所带来疼痛的惨叫让他们一次一次达到高潮。

喜欢听别人被欺凌时发出的叫声,因为那样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在清晰地称赞自己为勇猛的强者。虚无的假象、自我的意识、单方面的满足,人类总是空虚的吧?所以才希望从其他人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和优越感?

「不……不要……」当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后庭的时候,阿斯纳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求。

「猜猜是什么?」修亚猛一用力,把那个东西推入了阿斯纳的体内。寒冷的液体汩汩倾注下去,阿斯纳的内壁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里还来不及愈合的伤口承受不住这种液体带来的刺激,折磨着阿斯纳的神经,如魔鬼一般仿佛可以把他残存的意识完全吞没,不留痕迹。

「索多玛城主御赐的水果酒,在这个沙漠城市,它的价钱可要比你高上数百倍。」修亚把酒瓶口插入了阿斯纳的菊穴,开始旋转,随着玻璃瓶的深入,阿斯纳的菊穴也被撑大了好几倍,「用它把你体内彻底洗干净,这样才能配得上我,是不是?因为以后,你的那个地方可是要专门用来服侍我的。」

修亚胯下挺立的硕大男根在阿斯纳菊穴的边缘摩擦,但却不急着进入,而是用手指撑开了阿斯纳的穴口。夜晚冰凉的空气猛地灌入阿斯纳的身体,被水果酒润湿的内壁迅速降温,阿斯纳的身体蓦然缩紧,但修亚的手指却丝毫不放松地扳开阿斯纳双臀间的小口。

手指缓缓张大,阿斯纳痛苦的呻吟哽在喉管,只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啊……啊……」

这仿佛掺入了媚药的声音不经意地挑逗着修亚的神经,他勃起的男根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他要他,他好想要他,这种想法在那一刻强烈地连修亚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对方只是个卑贱民族的人而已,为什么会让自己产生那种强烈的性欲?为什么会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如此激动,身体变得如此兴奋?

「小妖精。」修亚自嘲般笑笑,手指探入阿斯纳的身体,摩擦着他的内壁,水果酒的香甜弥散在空气中,催情剂一般让人的神经变得松弛。

「舒服吗?」修亚低头问浑身冷汗的阿斯纳,厚实的胸膛贴上了阿斯纳的后背。修亚火热的身体让阿斯纳猛地清醒了一下,弓起身体用颤抖的声音喃喃着:「不要……不要……」

「要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我。」边说着,修亚握住自己的分身,把火热的欲望一点点送入阿斯纳的体内。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前奏,但阿斯纳的身体依然紧绷着,这给修亚的入侵增添了很多麻烦。

「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处?」修亚一边尖刻地讽刺着,一边腾出双手扳开阿斯纳的双臀。阿斯纳的身体在修亚的控制下变成了弓形,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仿佛在以最好的角度迎接修亚的侵入。

随着修亚的缓缓推进,内壁的胀痛越来越强烈,身体仿佛要被撑开成两半。阿斯纳的身体吃不消这种野蛮的对待。他的腰杆抖动了一下,想逃开修亚的进攻,但这个微小的动作却惹怒了修亚,他猛地向下压去,那个最淫乱的部位破除了穴口和内壁的阻碍到达了最深的地方。

「啊——」

后穴快要裂开的阿斯纳惨叫一声,痛苦地闭紧眼睛,额上的冷汗再一次渗出润湿了床单。修亚趴在他的身上,巨大的身躯把阿斯纳严严地包裹住,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像是变得越来越兴奋了。

「啊……唔,啊……啊……」

在阿斯纳混合着啜泣的喘息声中,修亚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起伏,他变大的欲望把阿斯纳的身体塞得不留一丝空隙。野性的剧烈摩擦让阿斯纳的内壁迅速升温,甚至连前端的阴茎都开始慢慢变硬,向上翘起。

天啊,阿斯纳对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感到恐惧,在这样残暴的对待下他竟然会感到兴奋。以前从来没有的兴奋现在清晰地通过神经传到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痉挛起来。

「你很舒服是不是?」修亚越来越狂烈地摇摆着,每一次插入都要到达最里面才肯退出,他对自己的阳物和床技非常自信,他伏到阿斯纳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妖精,以你现在的身份还不配兴奋。」

「啊……啊……不……不要……」

一把握住了阿斯纳的阴茎,没有规律地搓揉着,那细小的性器在修亚粗暴的对待下几乎要被折断。出口被堵住,阿斯纳蓄积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他翻转了身体,胸膛朝上,双腿大大打开,把身体前端勃起的部位敞开在修亚的眼前。

「放开……放开我……」

迷乱的阿斯纳握住了修亚的手,扳着对方的手指,想要解放自己的阴茎和欲望。极度想射而又射不出的滋味让阿斯纳的身体渐渐扭曲,依靠着改变自己的姿势来得到暂时的快乐。

「你绝对不能比我先达到高潮,这是命令。」

修亚用欣赏的眼神注视着大口喘息着的阿斯纳,然后把自己的阳物再次送到阿斯纳的嘴边。

「含住它,服侍它,让它达到高潮,然后我再考虑让你得到解脱。」

修亚的眼中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阿斯纳咽了一口口水,缓缓张口,舌尖轻触了一下修亚的前端,那里有乳状液体慢慢渗出。虽然有些犹豫,但阿斯纳最后还是把那火热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修亚咸腥的分身在阿斯纳的口中再次膨胀,抵住了喉咙,让阿斯纳一时难以呼吸。于是他吐出了一些,用柔软的舌尖安抚着肉棒上搏动的血管,描绘着它们的形状。渐渐,阿斯纳开始习惯修亚性器上特有的味道,包括那些半透明的精液,它们并不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相反它们好像还带有某种可以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兴奋的元素。

在阿斯纳的服侍下,修亚半闭上了眼睛,颈子向后仰着,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呻吟。同时,他握住阿斯纳阴茎的手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套弄,给阿斯纳传去一阵阵的兴奋。

「嗯……啊,啊啊……」

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盘旋在房间的上空,久久不能离去。最终修亚终于在阿斯纳的舌齿之间达到了高潮,作为奖赏,他松开了堵住阿斯纳的手。一股蓄积已久的液体迅速喷发出来,阿斯纳喘息着,半侧着身体蜷缩在床边靠近墙壁的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断地问自己……好恨自己这个淫乱的身体……明明应该彻底地抵制到底,但却经不住快感的挑逗而认输和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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