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念离(独揽清华)——携弈
携弈  发于:2010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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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要了结的,这样搞得身心疲惫恋情终是要了结的。

自己先跨出这一步,可他还是不肯放,为何不放,他不是很想自由吗?他不是想浪迹江

湖吗?他不是怪我束缚住他吗?

他骂我是背叛者…

没错,我是背叛者,是我先背叛了忠诚,娶了别人;是我先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提出分

手;是我,是我背叛了我自己的心…

湄儿…

湄儿…

湄儿…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多好…

湄儿…

窗外春光明媚,桃花正艳。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外篇2 为伴

我在干什么?!我竟将他带回来了?!

看着曾晨眼中的诧异,殊凌眼中的反对,崖子眼中的不满,惊觉过来,我竟带这个与天教毫不相干的人来了天教总坛?!

六岁初遇十儿后,以为一生的情便从此全倾注在他身上,再不会为旁人起半点涟漪。这份情他若是不要便是碎了无埋处,空留一缕孤魂天涯飘零,哪知何方是归途。

可遇见他。

初见他是在一堆尸体中,一堆我杀了留下的尸体中。

见他没有像常人般大叫、软倒、逃命或晕过去,以为他与众不同。有意试他,将剑抵在他的颈上,看他脸色发白。

哼,也不过是个寻常人,方才估计是吓傻了。

转身走了,当下也不在意。

第二次见于“出园”。

十儿竟让那人抚他的额?!杀念顿起。

他,一定就是十儿口中很是亲近的“四皇叔”——李寇崎。

十儿注意到我的如约出现,将我引到别处。

他竟说不再相见?!这让我情何以堪!要我将一生唯一的情寄往何处。

我是放不下天教,放不下江湖,放不下霸业,但这并不影响我和他在一起,我从未要求他为了我而放弃天下,放弃皇位。

他凭什么一边说爱我一边说永不再见?!

他凭什么不要我?!

不,绝不!

这就是我的回答。

狠心丢下泫然欲泣的他,离开。

可心里终是放不下,第二日又回到园中,看着这十儿为我造的出园,念起往日的痴缠爱恋,今日的争吵逃避,一时百般滋味难自以。

偏偏这个李寇崎不知死活的闯了进来,就休怪我不客气。

看他被扭得紧皱眉头,心不甘情不愿、毫无自尊可言地讨饶,一得解脱又忙着拣口上的便宜,又好气又好笑。可惜今日没那心情,不然有他好看。

谁知过了三个时辰,他又灰头土脸的自己回来。

竟有人可以在熟识的地方迷路三个时辰。

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或许可以利用他逼十儿就范。

夹着他行了一夜,发现这人对凡事的不在乎程度已超出我的估计范围。

问他为何无丝毫惧色,他说:

“有什么好怕。说实在的,我活到今日该看的、该吃的、该玩的、该享受的都已遍了,死了也没甚好留恋。”

“那是因为我既无野心,也无实力,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他们再毒再阴再狠,也终究是人,还是需要有些个温情让他们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后平静心绪、安慰灵魂,而我这个无欲无求温和可欺的侯爷正好起到了让他们稍适放松的作用,他们也乐得给我相应的钱财与方便。但若有一日我与他们的利益相冲突,他们会毫不犹豫也毫无顾及地将我除去。我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抓了我百害而无一利。”

他一脸平静的说着这些冷酷现实,云淡风清得好似别人之事。

原来他也并不似外界传得般是个庸碌无脑,只知享乐的候爷。

他看得太明白了。

无端心里对这样“太明白”的他起了丝丝的怜意。

他不适合呆在陵都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横竖有利用价值,整来也挺有趣,不如带他走一段,亦未尝不可。

走了一路,发现他是个怪人,想我识人无数,但他这一种算是首遇。

明明身娇肉贵的侯爷,对吃穿住行却没什么要求,若是好自然欣喜,若是不好也没意见。

从来不多问,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连一般人必问的事像“我姓什名谁、身份为何,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和十儿是什么关系,对他有什么企图”诸如此类,一字未提。

善于自娱自乐,即使在荒郊野外也可以对着一片破瓦研究半天,然后欣然而笑,说:“这样浑然天成的花纹真是难得,可见缺损有时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美。”让人恨恨地想给他一拳问他是不是在耍白痴!

相处了一阵子渐渐习惯观察他的眼睛,他脸上虽总是平静、雍懒、无所谓,眼睛神色却异常的丰富多彩,瞬息万变,将他的情绪泄露得一览无遗,无奈,欣喜,好奇,不满,惆怅,赞叹,欣赏……仿佛承载了一片天空,时而晴空万里,时而阴沉欲雨;时而浮云满天,时而明月高悬;时而晨光依稀,时而霞辉遍野。每每稍瞬即逝,重归宁静,若无我这般的眼力几难捕捉。这样的眼睛总让我不由自主凝神而看,期待下一瞬会有怎样的风景。

从未见他流过泪,发过怒,恨过人,悔过意。这些是他本来就缺少的情绪,还是掩落在更深处的哀尘。

他似乎很怕疼;似乎很喜欢漂亮的、美的人和物,所以没事喜欢盯着我看,我也不与理会。

和他相处是宁静而和契。

那日小北来请我帮他本是不想答应,但终究是朋友,一旁的他眼中似有戚然,就应了。和夏终要有个了结。

把他扔在诸葛绿庄比较放心,不然等我回来,这个没有自理能力的路痴不是饿死在野,就是被人打劫。诸葛晓是个人物,又碍于我的面子,定会好生照顾他。

与夏纠结不清,去接他已是三日后。

这人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太随便,太无所谓,才三日就和人拉拉扯扯。不过,这好象与我无关……

他今日话出奇的多,东问西问,开始以为是他做贼心虚(?),后来才觉出是在讨好我,哄我开心,开玩笑,有这种奇怪的方式吗?!

本以为他会责备我抱了夏,谁知他不以为意 :

“我为什么要责备你?你如果认为那柄刀值得你这么做,而且你已经做了,也决不后悔,那我责备你有什么意义?根本毫无意义,我为什么要做。再者,我有什么资格责备你。我和你非亲非故,前世无冤今生无仇,你在做你认为对的事,我这个局外人有什么资格来责备你。”

哼,撇得好干净!若是十儿,必会拔剑和我拼命……

“——或许,这对她来说是一尝夙愿,今生无悔,从此她便可自无望的苦恋中挣脱出来,放开怀抱,寻得真爱,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一惊,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眼中一片澄净。

他,终是懂我——

火光在他脸上映起嫣红的妩媚,眸中浮起少见的迷茫沉醉。

第一次觉得一个大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美……

若知道当时扔下他会有这种结果,定会想尽办法留他在身侧,

听到鸟鸣,知道教中有事。虽知他无害,但我还不至于信任他到让他知道天教的事。

“得了,你去吧,我等你。”

喜欢听他说“我等你”,十儿从未对我说过的三个字。

十儿不是与我相携就是独行其事,他不会等我,也不需要我等。

而他,会在那儿,静静地,用些许低沉的声音说:“我等你”

感觉好像无论离开多久,去了多远,回来时,他都会仍在那儿,迎向我笑道:“你来了,我正等你呢。”

可这次他没有如往常般在那儿等到我的归来。

他不见了。

被教中事务缠身,只好让殊凌派人去查。

终于脱身寻到怜花宫,却眼见他倒在我怀里,血流如注。

可恨!恨得我欲灭了怜花宫。

“带我走。”

只因了这句话,千般恨意化作绕指柔。

等回过神,已是身处总坛。

现下经曾晨救治脱险的他躺在塌上。

他的睡颜略显苍白却平静,房围有金粉深埋的宁静,外面风雨琳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这个人,我要他为伴。

PS:

这章是从赵情的角度写,写了他对老四的感情变化。

最初是不屑,出园远望为了太子欲杀老四,第三次相遇生气之余产生好奇和兴趣,再后来起了怜意,印象有所改观。一路相处,逐渐被老四的与众不同、沉静淡泊所吸引。绿庄分开再见,三日小别胜新婚,又闻老四相知之言,填补与太子相处不和带来的感情空白,关系渐渐升温,依恋渐浓。到不见老四踪迹,心中难抑牵挂,失而复得,得而险失,终于决心将老四留在身边。

其实对于赵情、李莞砉这种多年来活在刀尖上,每日争权夺利的人,李寇崎这样云淡风青,洁身自好,金钱美人不沉迷,权势名利只过眼,生由命、死不惧,却懂得享受生活,处事沉静温文的人是相当有吸引力。至于为什么大家自己想吧,我写得好累。

“房围……”这句相信不少大人都看出出处了吧,请不要说明,因为实在是不太好。可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忍不住呀。若要说明,请单独向我说。

 

元旦特别篇——不知所谓的采访

为了庆祝元旦和第一部结束,特别由偶寇寇暂任记者,采访一下文中主要人士。

首先当然是我们超级无敌,云淡风情他师傅的李寇崎同学,掌声——

(老四笑笑,,慢悠悠地走过来)

四皇叔,第一部总算完了,您感觉如何?

老四:糊里糊涂。不过,意料之中的离开,而且还拐到了赵情,也算好事。

(拐?……汗)您真的是为了不束缚拖累赵情才离开的吗?

老四:怎么可能!我是为了不束缚住我自己。

哦?(竖起耳朵,有内幕消息)

老四:情之一物,谁知其热度能维持多久。今日我若想法让他选了我,必与太子为敌,两虎相争,我可不想淌这混水。再者若为次他失去称霸天下的机会,现在他爱我至深,还无所谓。但总有一日他会后悔,怪我害了他,见而相憎,我又因有愧于他,无论碰到什么事,都要迁就,岂不痛苦?

那你喜欢赵情哪里?

老四:问你啊。

问我?

老四:是你说我喜欢他的,我也看不出那小子除了长相还有哪里好……

打……打住,请不要误导读者。

老四:好,其实赵情是和我正好相反的人,他有理想有抱负有实力,有一堆人跟着他愿意为他去死,他表面冰冷,对他在乎的人,却是内心火热。他好象谁都不在乎,其实他在乎很多人。不像我,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活着就只是活着。这大概叫异性(格)相吸。

您看来也就二十来岁的人,最多也就三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个性呢。

老四凝视着寇某:你真想知道?

(被瞧得发毛,但为了读者,还是不怕死地说)是啊,请四皇叔透露些过去的事吧!

老四视线飘向远方:唉,不过一缕幽魂罢了。

呃……不懂。

老四(温和地笑):你都懂了,我还用混吗?

……>_<

对了,您不是路痴吗?怎么一个人从茶楼走回大宅的?

老四(阴沉):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到半夜才回到宅子,问路,人家说穿过一条巷子往左拐就是,可我恁是走不回去,我容易吗我?

(迷路的水平果然已经到了扑朔迷离的程度)

您辛苦了,可赵情好象没意识到这点。

老四:太久没丢了,他大概忘了,连我自己也差点忘了。

(恩,这样说来,老四太容易丢也是赵情会把他带在身边的重要原因)

您认为赵情喜欢你什么?

老四:他喜欢是他的事,我怎么知道,要问问他去。

那您希望他喜欢您什么?

老四:我希望他就会喜欢吗?毫无意义。

您有什么爱好?

老四:看书,发呆,游玩。

您不喜欢什么?

老四:多管闲事,没话找话,干很累的事。

很累事……这样说来,您多为受方罗?

老四:亏你联系得起来!可我也怕疼,所以一半一半。

在第二部中会有什么变化吗?

老四:我吗?应该会有些变化,不过不是指性情方面。

具体如何?

老四:你问我,我问谁?反正跟第一部有很大的关联。啊,我要走了……

为什么?还有东西要问!

老四:赵情来了,我们现在分居中,被他看见就惨了,别说我来过。

(老四匆匆离开)

果然赵情风急火撩地赶来。

凑上前去(啊!果然是美得不同凡响,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见得能几何?)

情:见寇崎没?

没有(花痴寇摇摇头,不可重色轻友,出卖老四,毕竟老四那只才是最强的)

情(一脚踹开口水成江的某寇):那挡什么道!

慢,情少,您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或许能提供老四的消息。

情(考虑一番):哼,好吧,劝你别耍花样。问。”

(听着怎么像警察对犯人说‘老实点,劝你别耍什么花样。交代。’啊)

情少,您其实已经不爱太子了吧?

情:……

情少?

情:关你什么事?

……

情少,您喜欢老四哪里?

情:……他,有时候苯苯的,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欺负起来满爽的,看他眼睛就知他在想什么,他还装一副很沉静的大人样,他……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啊?!

(可惜,反应过来了)

您在第二部中会去找老四吗?

情:……

您说句话啊

情(抓起三头身的某寇):你算那根葱,烦死了!寇崎呢?

(抖抖)偶素真的不知道。

情(青筋暴起,亮出红袖刀):……

#¥%*(^$@!?>+_|&……(血腥场面,镜头暂移)

(赵情收刀走人。)

(某寇从地上爬起来,高呼,小强万岁!!!)

(倒下。)

(一只可爱的宝宝,捡起地上的某寇,扇了扇睫毛,回头叫):晨哥哥,这儿有只奇怪的动物快死了!

曾晨(走过来,把把脉,喂了颗药):没关系,应该死不了,据我看来,这是某种生命力超强的动物,前无古例后不知有没有来者。你别看他不大,但五脏俱全,就好比麻雀,我记得我以前养过一只麻雀,很是可爱,是受了伤被我救回来的,总喜欢到处乱钻、乱停,有一次我煮东西,出去一阵回来发现他在里边泡温泉,泡过头再也没醒来,可怜啊。所以说无论走路还是找地方坐都不能随便,搞个不好就丢了性命,记得我奶奶就常这么提醒我,我奶奶看着我长大,她煮的东西真是好吃,又有营养,说到食物的营养问题……

啊——救命啊,求您别说了!

曾晨:你醒啦,我跟你说,食物的营养……

叶页:晨哥哥,别说了,人都醒了。

曾晨:哦。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不过,难道说曾晨被称为神医,都是这么救人的?寒)

(总算来了只正常的)

太子殿,怎么一个人啊?

太子:唉,湄儿不要我了。

(可怜的孩子,摸摸,顺便占便宜)

别难过,你还有尚霍风呢!

太子:尚霍风?谁呀?没对过戏。

(……晕)赵情他师兄。

太子:哦——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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