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倒霉地被你爱上————风骚绯红
风骚绯红  发于:2009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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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我忍不住了!让我抱你!"神智恍惚的眼对上了我的,下方的硬物猥琐地靠着我动来动去。
      "你又嗑药了?"我了然地望着他。和他说过多少遍了,把药戒掉,这小子就是不听!
      "没有!呃--给我!快点给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撕开我的长袍,发了疯似地把我压在身下。
      "见鬼了!你给我冷静点!"这臭小子每次一嗑药力气就变得TNN没道理的大,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几个轮回他都抡不过我!
      "冷静不了了!雷!我要你!要你!"钳制住我的腰,他用手粗鲁地剥我裤子。
      "啊--该死的!"憋着被他弄痛的部位,强忍下杀人的冲动,我摸索着枕头内侧。
      "雷--唔--"利索地将镇定剂扎入他颈动脉,他只稍稍挣扎了几下,便倒入我怀里。
      "干!真TMD欠揍!尽给老子惹麻烦!"撑起他,我把他抱到浴室里,放满水,把他扔了进去。
      "怎么不干脆找个地方挖坑把自己给填了?把老子当你保姆使唤吗?"愤恨地帮他搓着僵硬的肌肉,我真想抽他两嘴巴子。
      "雷!"昏迷中,他梦呓地叫着我的名字。
      "叫什么叫!老子又不是你妈!"
      "嘘!小声点!大半夜的,你叫这么响干什么呢!"女人的声音顿时窜入雾气里。
      "弥!"
      "干嘛像见到鬼了一样看着我?"雷瑞弥脱下眼镜,过来敲了我头一记。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女人虽然做事向来都不按牌理出牌,但最近实在有点离谱。先是追我到中土,现在又跟着跑来德国,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这什么态度?这样跟你姐说话吗?没规矩!"近距离地,她拿眼杀我。
      "你来干吗?"我问她。
      "废话!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还用我说吗?当然是搬来和你一起住!"
      移开身,我才从浴室的门缝中瞥见卧室里放了一堆行李,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
      "谁有空和你开玩笑了!"她很不屑地斜我。
      "姐姐想来照顾弟弟有什么好奇怪的?去!快点帮我把行李收拾一下!"
      "你别来捣乱了,好不好?"皱眉,我打量着她古怪的装扮,扮男人不是第一次,可扮成老头,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啰唆!让你干你就干!"她大大咧咧地脱下外面那件老旧的衣服,撩起袖管,蹭到浴缸边上。
      "这边我帮你搞定!"
      "拜托!你瞎起哄什么呀!还嫌不够乱吗?"看着她比我熟练百倍的按摩技巧,我不竟想,这女人果然是没有半点性别意识。
      "臭小子!胡扯什么呢!本姑娘肯帮你,是你的福气,还不知道感恩!想死吗?"
      "你似乎已经快忘了自己是一个被全欧洲通缉的人了吧!"要是被追她的那些家伙逮到,这女人可就真吃不完,兜着走了!
      "安啦!没人会无聊地对一个老头子感兴趣的!"她冲我挑挑眉,对自己的无敌化装技术很是自信。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乐观就好了。"我羡慕弥,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天资过人,更重要的是,她有着一样我和雷老头都不具备的东西,那就是--豁达。
      "乐观?少蠢了!我可是用脑子做事!哪像你们,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了!"她冷嘲,勾着满是皱纹的嘴角。
      "我再说一遍!晋!好歹像个男人干脆点!你还想闹腾到什么时候?"
      "谁闹了?"她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西德这小子的肌肉痉挛现象和十年前比起来要严重得多。这样的服药法简直和慢性自杀没什么两样!如果你再不阻止他,要不了两年,肯定会变成废人一个。"她以专业医师的角度分析道。
      "你要我怎么做?抱着他一起死?"她说的,我全知道!药物过量所引发的肌肉萎缩和机能退化是致命性的,为此,六年前,我曾经强行逼他戒药,甚至不惜使用暴力。可是,我一走,这小子却嗑地更厉害,仿佛没有我便活不下去一样,而我原本并没有义务和责任要背负他的一生。
      "晋!我相信只要你想做,世上是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你的!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没有任何道理和对错。至少西德对你的依赖就好像你对伊殿辰的,它的根深蒂固并不是一天造成的!"
      "干嘛无故扯上我和辰那小子!还有,谁说过我喜欢他了?"
      "晋!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对西德的容忍是出于怜悯,对伊殿辰的感情则是无条件的信任,纵然都是与你生死相共的同伴,为什么还是不一样呢?你不是一个能够忍受被同性抱的家伙吧?"她洞彻一切地想要点醒我。
      "不要装成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十年的空白,你知道什么?"被她如此毫无保留地剥析令我有些恼羞成怒。
      "我是不知道,但起码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每个人都那么痛苦。"
      "不想要的便丢弃,所以,你才可以说得如此潇洒!老实说,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当初走得那么绝然!"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晋!你果然--压根没有想过要原谅我吧!"她笑,带着浓浓的苦涩。
      "我已经过了哭鼻子的年纪了,弥!"似笑非笑,我回答道。
      "就算我当时告诉你我要离开,恐怕你也不会哭着让我不要走吧!我印象里的晋是个从来都不会哭,也不会撒娇的孩子。"按摩的手停顿了一下,她垂下头,压着表情。
      "你想让我哭着求你吗?"我问她。
      "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喜欢雷老爹,喜欢穆,因为在没有遇到你们之前我的身边从来都没有过温暖的感觉。但是,爱这个东西是两面的,可以让你无比地强大,也可以把你变得不堪一击。那时的我并没有能够保护你们的力量,因此,虽然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亲人离我而去,却只能无助地守望着。晋,我和你一样都不想最后被剩下来的那个人是自己--所以,我逃了!你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我不怪你!只是不想再被任何人打乱现有的节奏而已!"过去的一切就算牢记在心中不忘怀又能改变什么呢?我们谁都不能让时间倒回到那个最初,感情亦是!
      "我知道了!我会自动消失的,等事情稍稍平静下来!"她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帮西德擦干身体,半扶半拖地把他扛到床上。
      "我来!"接过她手上的"重物",我把西德安放在床上,盖上毛毯。
      "比起十年前我所认识的那个小鬼,你的确温柔了许多,晋!"从背后拍拍我的肩,我听到她从胸腔里发出的爽朗笑声。
      "你长大了,也不需要我了!所以,这一次,我可以彻底走得没有后顾之忧了!"
      ※※z※※y※※z※※z※※
      十年如一日,宫本诚居住的地方一直保持着和室的风格,标准的塌塌米,原木的筑材,如同他素来的习惯。虽然现今的世界已经有许多人连日式的建筑和摆设是什么东西都不太清楚了,可他依旧固执地维系着心中的那份传统和尊严。
      "没打扰到你吧?"在用餐时间上门造访故友,也就只有西德这缺乏礼貌的小子好意思做得出来,被他强拉来的我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没有!你们进来吧!"宫本诚放下筷子,心情不算差地迎我们进门。
      "又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了!和你说了多少遍,你长不高就是因为这个!"瞥了眼桌上的饭菜,西德不留情面地贬低道。
      "像你这样,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宫本诚冷淡反嘲说。
      "过分!雷!你看这小不点又对我放肆了!"他朝我挤挤眼,媚笑。
      "坐下吧!我让他们也给你们弄一份早餐!"宫本诚招招手,唤了两名侍从来。
      "雷!你还是老规矩吗?土司加伏特加?"
      "给我一杯黑咖啡就好!"
      "黑咖啡?你可从来都没有早餐喝咖啡的习惯!"西德怪怪地瞅着我。
      "你管我!我借酒了,不行吗?"都是因为辰那小子极度鄙视红酒以外的一切酒类产品,所以,仗着垄断货源的优势也连带不让我们几个喝其他的"饮料"。
      "一份土司加培根腊肠,四分牛排一块,两个坚果饼,黑咖啡一杯,甜牛奶一杯。"吩咐完餐点,宫本诚挥手退下房里的人。
      "雷好狡猾!"又打量了我一会儿,西德才就地趴下。
      "地下联盟内部最近有一则很有趣的谣言传出。"看看我又看看西德,宫本诚饶有兴味地开启话题。
      "是什么?"西德懒庸地趴在我边上问。
      "篡位者出现了,而且拥立者不在少数。盛传对方与前任几位老大颇有渊源,手腕很是了得。更有甚者已经开始赌他能在半年之内把杰克拉下台来!"宫本诚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嘲讽,到更像是一种幸灾乐祸。
      "哦?有点意思!有机会我到想见见他是何方神圣!"西德不似很积极地倾听着。
      "他下台对赤蝎的影响应该也不小吧!"我冷然评述道。
      "这几年来,地下联盟内部的矛盾已经激化至顶峰了,杰克垮台也是早晚的事。"西德很是平静地接话。
      这小子!我原以为他会表现地更为紧张一点,毕竟杰克也是他强大靠山中的一个,不过,看来,他比我预计地还要精明些,心里早就有了个谱。
      "真的不要紧吗?西德!"我再次试探地问。
      "没关系!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他深情地望着我,眼底却藏着寒意。
      "操控玩偶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说到这,保罗那老头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随口问道。保罗被囚禁在地牢这些日子,半疯半痴,其间,我去看过他好几次,他都不认得我。看着他连基本常态也不清楚的样子,我想,罪孽什么的也肯定没法偿还了。
      "原来想把他送去喂鲨鱼,后来觉得太过便宜他了!再玩阵子,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利用价值。"恶魔般地微笑,他用最引人犯罪的姿态贴着我。
      "你所谓的玩,该不会是指他身上烂掉的那些地方吧!"这家伙玩变态游戏到是很在行,比起保罗毫不逊色。
      "你同情他?"勾着我的脖子,他问。
      "只是忠告你别玩得太过火!"我也同样憎恨那老东西,但是,却不似他这种,把折磨对方当成是快乐。
      "雷!你变了!"他紧着眼,眸中酝酿着异色。
      变吗?弥也这么说过,然而,我却不认为那是变。我的本性一开始就蒙着一层谁也揭不下的纱,可以称它为环境影响下所自发的保护意识。年幼的我不得不用那些变换的面具不停地提醒自己怎样才能咬牙活下去。直至遇上那帮讨债的小子才最终明白过来,在他们面前,所有的隐藏和欺骗都是一种自寻烦恼的行为。
      眼之所及处皆是棋盘
      湿软的舌尖带着烟草的香味溜过舌根抵住喉口,来回磨蹭着受惊的扁桃体。无法吞咽的口水交融在彼此口腔内,顺着唇角缓缓流入颈项内,有些令人窒息,却不讨厌。舒适的抚摩在脸颊、耳垂、脖子、锁骨、肩胛处来回移走,拖着腰的手时而滑过臀脊,轻轻摩擦着股沟--
      骤然从仿若现实的梦中清醒过来,发现胯下已湿了一片。在无数模拟春梦的射精过程中,这还是首次出现一个男人的画面。且令我受惊的不单单是对方的性别,更重要的是那个有着清晰轮廓的男人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正是那个该死的、强暴我的死小子伊殿辰!
      我的身体的确很敏感,兴许是因为性经验比较早的关系,敏感带很容易被识破。虽然和男人发生关系的次数多于和女人的,但在被任何同性碰触的同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反胃,并打心眼里地唾弃自己,这便是为什么我一直坚持着作爱也不许别人摸我和吻我的原因,然而,伊殿辰却一下子打破了我建立至今视为原则的全部。他的手总是带有魔力般地牵动着我的每块肌肉,而他的吻更是叫人不可自拔地陷入迷醉中。明知道该反抗的,却总也反抗不起来,那次的疯狂性交中,我其实知道,即使没有药物的束缚,恐怕也摆脱不了自身失控的状态。不得不承认,我在这场攻占与防守的决定性"战役"中是彻底地输给他了,就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服气,身体却实实在在地向他投了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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