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无糖绿
无糖绿  发于:2009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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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干什么?」
      「葛森好像要从魏德口中得到黑手党的秘密。」杨光专注地倾听着室内的对话。「魏德好像告诉葛森他们的计划了。」
      「进去吧!」语落,柯勤一个用力将门撞开,极大的力道让门大敞后撞击到后面的墙壁,然后又反弹回去。
      柯勤和杨光趁着开阖门的空档闯进密室里,两人站定后拿着手上的枪械指着眼前葛森和汉克的头部。
      「柯勤,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松绑,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被绑缚在椅子上的魏德看见两人闯入,脸色铁青地对着柯勤大吼着。
      「你们两个不会先看状况再闯进来吗?」站在葛森身旁的丹禔出声,俊俏的脸庞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就在所有人都迷惑在他眩目的微笑时,一把银色短枪自他袖口内滑出,接住枪枝后将枪口指着离他较近的柯勤。
      「我会留葛森和汉克给你。」柯勤利用身形和位置挡住魏德和葛森他们的视线,用着无声的唇语对着丹禔说道。
      丹禔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那个人身上有窃听器。」他亦用着唇语说着他的发现。「小心一点。」
      「什么意思?」结束完两人的秘密会谈,柯勤故意扬声问道,往后看了一眼才发现原先坐在一旁的职员每个人手上都多了一把手枪。
      「你们以为事务所里面的人都是手无缚肌之力的人吗?」
      「柯勤,叫你帮我松绑你不听,现下你死定了。」
      「那我现下就帮你松绑。」语落,柯勤枪口一移,一发子弹瞬间往他手上的绳子射去,顿时魏德的双手得回了自由,但也由于柯勤的一发子弹而引发了两方的对战。
      顿时间室内枪响声不断,两人不时躲着朝他们射击而来的子弹。
      「替我掩护。」柯勤对着站在身旁的杨光说着,也朝着站在对面的丹禔示意,只见丹禔点了点头,柯勤也趁着混乱的时候喂了葛森和汉克各两发子弹,而两人也因为剧痛和紧张而昏倒在地。
      「葛……葛先生。」站在身旁的丹禔假装诧异地喊着。
      「该停手了吧?」柯勤冷冷地说道。「你们的主子死了,你认为你们还有能力战斗吗?」
      「你们……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们黑手党付出代价。」现在的丹禔就像是忠心护主的侍卫,悲切地说着复仇的台词。
      「你们派粹克现在失了主子就像是一盘散沙,复仇省点力气会比较好。」柯勤不屑地看着倒地在侧的魏德。
      「你要躺在那里到什么时候?」柯勤冷着声对着魏德说道,只见他颤颤蘶蘶地自地上站起身,朝着他们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他那时对着他们射击,他们应该是没发现吧?
      「我们该走了。」语落,柯勤便和杨光一同走出密室,被扔在里面的魏德赶紧跟了上去。
      一走出大楼,和煦的阳光正对着他们微笑。
      「任务结束了。」魏德高兴地说着,而后便高兴地跑向那群正聚集在车旁的护卫们。
      「高兴也只剩这些时间了。」杨光说道。「他并不知道他的衣服里藏了一个窃听器。」
      「不过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他身上会有窃听器?」该不会他的身上也藏了一个?如果是这样子,那雷有可能要监视他们的行动。
      而幸运的是,他在执行任务前还特地换过一件衣服,所以他身上应该是没有窃听器的存在。
      「咳咳。」突然,柯勤耳边传来两声咳嗽声。「我说阿勤,你刚才对我说的那句话还真是狠啊?」原来耳边挂着的耳机是连接于警方的,而不是黑手党。
      「呵,我又不是对你说,你伤什么心啊?」柯勤扯开笑容低声回着。
      「话不能这么说,因为你说这话时眼神是冷冷瞪着我。」
      「你活该,谁叫你要当派粹克的军师。」
      「呵,不跟你瞎扯了。葛森和汉克我已经让人给带回了,相信再过不久就可以拿到黑手党的一些黑幕,还有老总要你加快搜证速度,他怕时间拖愈久愈对我们警方不利。」
      「知道了。」他也知道拖愈久,他们的身份愈容易被发现,所以不管如何,也要在短时间内取出证据。
      「那我收线了。」话落,耳机突然间没了声音。柯勤则是将耳朵上的耳机取下,连同回复的麦克风一并丢入大楼旁的垃圾堆中,毁尸灭迹。
      「我们走吧!」柯勤叹了一口气,对着站在身旁的杨光说道,两人也状似悠闲地越过马路,与那群正听着魏德说着他方才的丰功伟业的护卫们会合。
      *******************
      任务结束后也过了一个礼拜,这天天气晴朗,和暖的微风带来些许春天的气息,霜雪未溶的地面却带些丝丝凉意。柯勤和杨光依旧约在「望月亭」内品茶,浓郁的茶香盈满整个亭内,让昏昏欲睡的杨光精神为之一振。
      「怎么,最近在忙些什么?」柯勤笑问着眼前的搭挡,看他每天的精神状况是每况愈下,不禁让他有些担心。
      「没有。」杨光不雅地打了一个呵欠。「只是三不五时跑去找那个死人亚当聊天而已。」
      「喔,那聊出什么没有?」柯勤斟了一杯茶给他。
      「那个死人居然背着我交女朋友。」说出这几天聊天的结论,杨光是愈说愈火,最后压抑的情绪变成咬牙切齿地低吼。
      「背?」他的用词没用错吧?
      「我跟那个家伙是同一期毕业的,要交女朋友也不会通知一下,居然就这样背着我交往了快一个月了,害我多没面子。」
      「喔?」
      看着柯勤茫然的神情,杨光无奈地说着。「唉唉,再怎么说你这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的人是不会懂我的感受的。」
      「这跟媒妁之言有什么关系啊?」
      「这样你就不懂什么是谈恋爱交往的感觉。」
      「去你的,就算没谈恋爱交往,我跟我老婆还不是一样过得好好的。」柯勤不同意他的论调,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喝下眼前斟满的茶。
      「可恶,我绝对不会让那死人好过的。」
      「喔,那你打算怎么做?」柯勤依旧温吞地说着,他知道他们从以前在学校开始,就是这样打骂过日子,即使现在毕业出了社会,被分发到同个单位,两人的吵架习惯仍旧不会改,所以柯勤压根儿不把他的气话当话,任他一股脑发泄。
      「我要……」杨光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邪魅的直视着柯勤,被瞪得不舒服的柯勤皱着眉看着他,为他的怪异眼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是针对亚当,一直瞪着我看干什么?
      「你要做什么?」一声低沉带些威严的嗓音自凉亭出入口处传来,那饱含怒气的浑厚替柯勤化解了无奈的尴尬。
      「我要去拆散他们。」正在气头上的杨光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多了一人,仍鼓着双颊,气呼呼地说着。
      果然是没什么建设性的计划。柯勤心里叹了一口气,更是无奈地摇着头。
      「你认为这计划不好?」
      「烂透了。」柯勤毫不犹豫的批评着。
      「我……」
      「你们还要无视我到什么时候?」绷紧的嗓音透露他的不悦,带着熊熊怒火的眼神直瞪着眼前的柯勤,恼怒他的视而不见。
      背对着雷的杨光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问好。「雷……雷先生。」他来这里多久了?他有听到些什么吗?
      「还需要我赶你吗?」不客气地对他下了逐客令,要他识相赶快离开亭子,别碍着他和柯勤谈情说爱。
      「呃……那我先离开了。」干笑几声后,对着柯勤挤眉弄眼,要他换个地方聊,好歹也要替他出完主意再闪嘛!
      接收到他的暗示,柯勤也悄悄起身,准备打算从另一个出入口逃离,脚步还未跨出去半步,腰身却已被站在桌缘另一端的男人给紧紧搂住。
      「我再说一次,滚出我的视线。」雷瞇起渐渐失去温度的双眸,冷凝的眸光射向他,警告着他的不识相。
      站在亭外的杨光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动作极度暧昧的两个人,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阿光,你先回去,你的事我会再帮你想办法的。」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杨光,眼神意暧昧地看着他们两个。「唉呀,要约会就说一声,我不会那么不识相的……」
      「你已经很不识相了。」妈的,这家伙要到什么时候才离开?
      「呃,是吗?」杨光搔了搔头说道。「不过这倒是一个好主意。」语毕,再次打量眼前紧搂的两个「大男人」,满意地扯开笑容离去。
      看着他更加诡谲的笑容和眼神,柯勤已经明白他的主意是什么了。
      「亚当,是我害了你。」柯勤心里懊悔着。
      「人已经走远了。」不悦的嗓音自他头上传出,他只顾着替亚当哀悼,却忘了自己也身陷危险当中。
      「我当然知道他已经走了。」柯勤自忏悔中回过神来,忆起两人之间的暧昧动作,立刻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无奈眼前人就是不肯放行,禁锢的手臂有愈来愈紧的趋势。
      「以后不许再和他一起喝茶聊天。」
      「为什么?他是我朋友。」
      「朋友也不行。」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像吃醋的丈夫诶。
      「理由。」柯勤扬起脸蛋直瞪着他,控诉着他的霸道。
      「因为……」
      「因为什么?」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的。「如果没有好的理由,我是不会接受你的命令。」
      喔?口气挺冲的嘛!雷瞇起眼直视着眼前因他霸道的命令而气愤难消的人儿,那因生气而泛红的双颊在不知不觉中已全然勾起他深沉的欲望,直觉到自己对他的渴望,雷优雅地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心里的不悦也被突如其来的欲念消弭了不少。
      「你说话啊!」他到底要盯着他看多久?「因为什么?」
      「因为……我会吃醋。」语毕,雷的双唇随着尾音的消失而落下,封住他因惊愕而大张的嘴。
      微风依旧徐徐吹送,卷起湖面一阵涟漪,卷起亭内一阵茶香,亦温暖亭内互拥两人的心。
      第六章
      唉!第一百零一个叹息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卧室内响起 ,柯勤自床沿边站起身睨着看因生病而虚弱躺在床上的雷,又是一个叹息。
      「你干什么一直叹气,我又还没死。」听着他那一百零二次的叹息,雷心中充满了不悦,要不是他现在全身无力虚脱躺在床上,他还需要接受他的嘲笑吗?
      「我只是想不透。」
      「想不透什么?」
      「一个人好端端地走着,怎么会突然跌进湖里?」柯勤瞇起眼睛,凝视着他瞬变的表情。
      「我……我就不能有跌倒的时候吗?」雷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可恶,他都已经病成这样,他还打算继续留在房里揭他的疮疤。
      「当然可以。」柯勤颔首,转身自搁置在旁的脸盆内取出毛巾,拧干后将他置放在他的额头上。「不过你是一头栽进湖里,不像跌倒的样子。」
      「柯、勤……」一字一句的冷寒警告自雷薄凛的双唇溢出,双眸也在他提出那件丢脸的行为后,瞬间起火燃烧。
      「别气,你还发着烧呢!」他笑笑地说着,含着笑意的眼眸中看见了诡异。
      「你还知道我还在发烧。」因落水而发烧的雷并没有看见他眼中的神采,仅是不悦地嘟嚷着。
      「不过我有一件事还是很好奇。」
      「哼!」雷偏过头不想理会他的话。
      「是关于你的喔!」
      「现在那件事不是关于我的?」雷再次咬牙切齿地说着,要不是那时他想他想得恍神,现在他还需要躺卧在床上接受众人的怜悯眼光吗?
      「不,是关于你个人的。」取下他额上的毛巾,再次将他放回脸盆内。
      「喔?」挑起兴趣了。
      「真不想听?」
      看着他一脸兴奋的表情,他开始是想听听他的好奇是什么。
      「不想听?」
      「唉,说吧!」
      「那就是……」柯勤露出怪异的笑容,一步一步往门边退去。「那就是啊……」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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