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不說我愛你——lovmod
lovmod  发于:2009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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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他的头,他也吓了一跳,牙齿磕到了上面,顿时痛的我蜷缩起身子。

   他抬起脸,抹去嘴角滴漏下的液体,气喘吁吁的拉住我的脚踝,“谁让你突然推我的,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

   双脚被他向外拉开,我没办法,只好死命的护着两腿间,然而敌不过他的蛮横,被捭开的私处暴露在他面前。我一口咬住被子,不让自己悲惨的声音落入他的耳朵。


   “……还好,伤的很轻。”他抚摸那里,动作异常的轻柔,“不会影响你的机能。”

   “住、住手。”我哽咽的恳求。


PS:上礼拜刚被表扬终于肯改变拖拉作风的小V又‘旧病复发’。各位等文滴大人,表气~表气~ ^_^
  下章还得H一下下,敏感滴大人请绕道
 


一辈子不说我爱你 11
更新时间: 04/28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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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时,小V忽然觉得,林霈榆在某方面还是固执的很可爱啊^^)


   他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一脸戏谑的笑容。

   “真的要我停手?”

   我埋在被子里点头,生理上的痛苦并不比心理上的轻松。

   “林霈榆,你怎么对得起你妻子……”

   他倒在床铺上大笑,“你以为她是谁?”

   “她是你的表妹,是你的婚姻伴侣!”

   林霈榆枕着一手臂上,拍拍躲在被子里的脑袋,“你都知道嘛,那你也该清楚我是同性恋,我怎么和女人上床?”
那为什么要结婚?!

   很想知道但绝不会问出口,这种事不是我应该去了解的。

   我听见打火机‘啪嗒’一声,接着就是诡异的香味蔓延散开。他只吸这种烟,我从来不知道什么牌子,只知道接近中性的芳香惟他所钟爱,而这,让我联想到了LIU和王巧兮。


   “我没要你还钱,”他吞吐着烟圈悠然的说,“你可以想换个方式还给我。”

   我窝在被子里闷哼。说什么‘换个方式’,他的居心昭然若揭,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蒙他恩宠才博个‘床伴’的头衔,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趴在他脚边当条虫。不过,或许除了我之外有很多很多人希望站在我今天与林霈榆的距离点,上床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们不缺钱。而我缺的正是我从卑贱的行为中得到的,可笑的行经及可笑的傻瓜,既然缺钱又信誓旦旦的说要断绝金钱往来,既然说要挺直腰板却还是唯唯诺诺的唯命侍从。


   过去,每当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心里就没由来的舒畅。我觉得自己只能活在暗无天日的空间,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在角落里度过每分每秒。直至有一天,我突然想从那四四方方的,与天空相连的地方跃出去,投身在无尽黑色之中。


   楼下看起来渺小的树木花草和缩小好些倍的汽车,如果与它们其中一样撞击下场应该就是头破血流。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怕,滋生在胸口的反而是一种超脱的快感。可那个时候我清楚,世上还有牵绊,那种即使反目成仇恨之入骨的血缘关系的维系一直束缚捆绑着我的脚踝,我根本逃不走也跑不远,被它拉扯的直到被它吸干最后一滴血,终将只留下一副空皮囊残度人生。


   “你真的帮我付清了医药费了?”我从被子里探出头,他正盯着我。

   “恩。”他阖了阖眼,“不信的话,打个电话去问。”他将手机丢到我面前。

   我盯着线条流畅的小型机械,摇了摇头,“不用,我相信你。”

   他似乎满意我的回答,一手灭掉烟蒂,倾过身子,嘴唇贴在耳根低喃,“小川,是不是以前让你太满足了所以才象条死鱼。”

   难道他的言下之意是我现在比以前进步了?我没作答,从被窝里爬出来,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挪到他身边,小心的为他脱衣。他忽然抓住我的手,面色紧张的瞪着我,“你做什么?”


   在我们之间发生过数不清次数的事情,他竟然装作不明白的问我做什么。我笑笑,将自己幻想成一个低微的生物,“换个方式还债。”

   拉开他的牵制,我略抖着双手为他脱掉上衣,踌躇着还是鼓足勇气摸索的脱他的裤子,他挂着冷笑的表情俯视着我。他下身的情况和我一样糟糕,可为什么他能镇定自若,我却哭天喊地的求他。我甩甩脑袋,拋开绊住自己行动的无聊思想,在那双湛蓝的眼的注视下握住了灼热硬挺的器官,我咽下口水,艰难的俯下头去。


   额头突然被挡住,我抬眼看他,他的表情越发的阴冷。我不懂为什么这样伺候他,他还是要露出不满的神色,这不就是他想要的?除此以外难道我还有别的偿还方式?


   “你就只会这个?”他的声音里透着鄙夷和不快。

   我怔怔地停止动作,垂下头,自嘲的扯个笑,“是啊,除了这个我没别的办法。”

   他挥开我,简单的吐了个字,“滚。”

   滚?我倚在墙上,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决断。王巧兮说的对,我实在是太笨了,笨到根本弄不懂状况还一个人自顾自的卖命演出,以为用身体去讨好他就完事了,结果他根本不买帐。


   “……那……你怎么办?”我傻傻地问他,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过分的‘关心’。

   他冷哼一声,仿佛在说‘即使在街上找只鸭子也不需要我去伺候’。

   “你以为只要拿身体就能还得清么?”

   原来是这样,我茫然的点点头,是我误会了。他说的没错,以我这种品质的物品,只有更污浊他的地位。

   他将我拉了过去,被烟熏黄的手指指在我的左胸,我突然觉得心跳紊乱,不明的情愫被他挑了起来。一阵冰凉一阵火热的东西自身体深处汹涌交缠着,混乱地令人发晕。


   “你根本还不清。”他残酷的说,“所以只好把你自己交给我,全部的。包括你的身体、内脏、头脑和愚蠢的思想!”

   只是楞了片刻,被撕裂地痛感仿佛是心痛的延伸,在他手指狠狠划破的地方蔓延开来。我只能戴着素来已久的奴婢的面具告诉他,“如果你觉得我还剩下什么,那就都拿去罢。”


   他愤怒了,眼睛里爆出的火光。因为我不算恭敬的眼神和无所谓他要求的态度,也许他觉得自己绝对领域的地位受到侵袭。显然是他多虑了,即使我拋开对他的个人感情,他依旧可以主宰我。


   “自己做到高潮给我看。”他命令着,迸发出邪恶的目光。

   愕然地注视着他,我摇头,可是他不容反驳的态度坚决如铁。我想起来,和林霈榆之间向来没有商量转圜的余地,更何况他刚才不是说了,他要的是‘全部’,当然包括我的行为和自尊。


   这没什么的,我暗暗地对自己说,要忘了羞耻心。我颤颤巍巍地握着自己,那里因为这个命令已经萎缩了下去。慢慢抚弄着,他一眨不眨的目光简直就象不停的扇我耳光的双手,我闭着眼,命令自己忘记一切地去履行约定。


   然而当我闭起眼的瞬间,错觉他浓重的呼吸和灵巧的双手就象是另一种奇幻的东西在脑海中盘根错节的交织穿梭,画面停格在刚才我睁开眼时在自己两腿间看见的黑色头发,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残留的耻辱感顺着脸颊滴了下来,冰凉彻骨。这时,那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伸了过来,他的动作让我回想起自己伸手抹他泪珠的动作,轻柔得承接着难得一见的透明。火热的身体紧贴上了我的后背,两具同性的躯体仿若无间的紧密贴合,他的手握在我双手上,摆动着,引导着,将我推向一波波无法回头的浪尖。


   呼吸困难,我抓住了他霸道的手臂,却连自己也不知该拒绝还是去迎合。但在他看来,这种行为根本就是索取更多。

   “舒服么?”他咬住我的右耳问道,气息直窜进脆弱的耳膜中。

   我紧张地缩起脖子,身体却不能自己地随着另一双手而摇摆不停。他恶意地加速动作,突然又一个急剎车,将我丢在半空中发怵。我不敢置信的盯着他,更可恶的他居然不让我自己动手,逼迫地要我说出丧尽颜面的话来。


   “回答啊。”他继续逼问说,“诚\实的说,比你自己弄得舒服罢?”

   我犹豫的点头,接着点头,直到他继续刚才的行为。

   “我是谁?”他又问。

   “林、林……霈、榆……”在那激烈的动作中好容易寻着空隙,艰难地报出了那三个字。

   他呵呵笑着,用沾满体液的左手抚过我的嘴唇,然后用恶魔独有的蛊惑声诱惑的说,“三个字也说不清楚,笨蛋,不如叫两个字的来听听。”

   我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高潮,脑袋空白一片,全身的血液急骤地改变流淌路线,岌岌涌向下身。可是当我刚吐出‘林’这字,那双恶毒的手骤然缩紧,用力的将快要爆发的热浪逼回身体。我大声叫了出来,实在无法招架他一而再地的伎俩!


   “不对。”他轻言,舌头钻进耳朵里。

   “……霈、霈榆!”

   终于,如洪水泛滥的时刻降临了。我大口吐息以维系生命的继续,接着,倒进了床铺,昏迷不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具沾着冰冷水珠的身体环了过来,翻着我的身体,塞进被子。我无力地微睁开眼,看见的是刚洗完澡的林霈榆,而贴着我的他的身体也没了火热的迹象。


   我朦胧的望着他,“为什么?”

   充满倦意的眼张开瞧了瞧我,又闭上。

   “什么为什么?”

   “……不做到最后。”

   他沉默了半晌,在我快要跌进梦乡之际低声说,“是你说不想‘卖’了。”

   我笑了,不晓得是等到了什么好事,破天荒的边带着笑容,边慢慢迈入他乡世界……

 

  

12


   还未睁开眼,就觉得有丝丝微光趁著缝隙钻了进来。我慢慢张开双眼,世界在朦胧中渐渐清醒。

   林霈榆已经走了。我转过脸发现印在窗帘上的太阳好似一个绒布的荷包蛋,煞是可爱。模糊中想,昨天的林霈榆温柔的象另一个人。这两年来,从不曾发生过‘半路收手’的例子,在他以君主的姿态出现後就完全垄断了所有的霸权,这使我怀疑他真的会因为我的一句‘不想卖了’而放我一马。怎麽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推测仅仅是我在做梦罢了。林霈榆是绝不会做这种堪称‘体贴’的事情。我转头,摸摸另一只枕头,上面有凹陷的痕迹但已失去了温度,果然是做梦罢……


   忽然电话铃响,我横过床去接电话,从里面跳出了‘罪魁祸首’的声音,阴沈的没有一丝感情。

   “江川主编,我是不是说过,不论谁请假都要得到我的批准。”

   我突然想了他上任第一天出尽风头的表演,站在所有人面前宣告自己独裁政策的实行,不过我这个‘受益者’也不能免於被老板逮到旷工的倒霉下场。

   我不知怎麽面对他,刚想说今天能否请假一天,那头就在我开口前说:“既然没什麽事就快点过来,不要把自己当作特殊人物,即使你是被我提拔上来的。”

   我一时语塞,狼狈地道歉,“抱歉,我立刻就来。”

   电话那头粗鲁的挂上,我握著电话呆了一分锺有余,然後利索地梳洗更衣。当我走向门口时,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镜子里倒映著一个人的影子,我吓了一跳,定睛仔细一瞧,原来是我自己。走过去,慢慢审视一个陌生的对象。我,居然看起来象个年过而立的男人,眉头间怎麽尽是苍老的灰白。


   这样的人凭什麽得到林霈榆的宠爱。怪我自己太会幻想,一手握著天平,一手摸著良心,摇摆不定的指针就是不指向我向往的那头,可笑的是自己还依然在潜意识地期待著。


   我笑笑,拍拍镜中冰凉的面孔,“可悲的傻瓜。”

 

   踏进公司大门,异常肃静地四周让人感到有什麽东西在暗中即将爆发。门卫客气的向我笑笑,这时候林霈榆的贴身秘书小湘匆匆赶来。她额头透著一层薄汗,以她‘久经沙场’的资历来说,事态恐怕非常严重。小湘贴在我耳朵边告诉我,林总在办公室等我,另外还有个林总的朋友,看样子很难缠。小湘提醒我小心点,我感激这位不惟世俗眼光甚至有些偏袒我处境的秘书,告诉她不用担心。我想再也没什麽能打倒我的东西存在了。


   ‘林总的朋友’?突然跳出我脑海的是唐漱石,再一想,他们俩根本不可能以‘朋友’相称,说是‘冤家’还贴切些。想著想著,我敲开了林霈榆办公室的门。

   林霈榆坐在宽大的皮椅中,身子陷进大半个,露出修长的脖子和狡诈的美丽朝我笑笑。

   “大哥,这位就是你新提拔上来的主编?”一个声音,仿佛在白雪皑皑的山地中求救的虚弱沙哑,那人背光站在窗口,同样怀著笑,也同样冷冷地眼神。

   他喊林霈榆‘大哥’,可冲著我上下打量的家夥看起来,比我刚才从镜中望到的自己还要苍老了好几分,整个人就象是堆死灰,毫无生气。

   “是啊,他就是‘逼’我暂离影坛的始作俑者。呵,别小看他了,那天的报道他也出了不少力。”林霈榆讽刺的说著那天的事,回头朝他‘弟弟’鬼魅般的一笑,两人间无声的交流著某些我无法解读的讯息。


   那个人走近我,慢慢的向我伸出手,我错愕的发现他手腕上交错的伤疤,简直有数不清的疤痕深深浅浅的烙在上头。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显然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


   “大哥,他比你说的可爱。”那人拍拍我的脸,转身走回窗边阴影处,环抱著胸,双目朝著玻璃外的世界远眺。

   啪嗒一声响,即刻飘出一缕幽幽的香,林霈榆面无表情地吸了几口,他忽然抬眼看著我,点点桌子示意我坐下。

   “江川,以後我不在的时候,公司里所有的事务都由他作决定。”林霈榆如此说道,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补充说,“恩,他是我太太的弟弟,王骋东。”

   王骋东轻轻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我看他西装革履,额发间还夹杂著几丝灰白,说他要在这儿当经理确实比林霈榆翘翘抽抽烟来的可信多了。

   林霈榆叼著烟,有些口齿不清,他接著说:“刚才我已经和各个部门的主管都说过了,王骋东他可以越界管理任何部门任何事务,就算是你这块儿的问题也可以由他定夺。不过呢……”他像是寻到了有趣的东西,将一句话拖了老长,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江川,你还是由我直接管辖。明白?”单单挑起半边眉毛问我。


   我觉得不对劲,疑惑的看著他,“这个……”

   “你隶属於我。”林霈榆重申他的旨意,见我露出不情愿的表情,笑著走出办公桌,步伐稳健的靠近来,一手搭在我肩上,用著不徐不急不抑不扬的声音说道:“反正你的工作就是‘陪’我就对了。”


   阴影中的人发出一声长叹,“大哥,我在这儿待著是不是不合适?”

   林霈榆没理会他,捏了捏我苍白的脸,“不高兴了?看你脸都板下来了。”

   房间里尴尬的持续著沈默,等不到我顺从的回答的家夥竖起了眉毛,拿开烟,用他略长的胡扎子磨我下巴,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哼哼唧唧,“你今天早上还又哭又叫的张著腿,跑到公司就摆主管的样子给我瞧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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