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男受兽不亲!————娄卡那
娄卡那  发于:2009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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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说是禁地了麽?怎还带我去?」我不解的询问身旁的他。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真正的身分吗?就算你再度回到这世界但你的记忆还是不可能要回来,所以我得至少将我对你的记忆还给你。」他一派若然的说。
他这一说,我的心脏却因而漏了半拍。
「你怎知道我不是这世界的人口?」
他知道了很多我原本应该知道的事?
「这是当然,因为你是父皇特地从另一个世界送给我的陪伴人选。」
「你父亲?!」我愕然。
看著眼咫尺之距的一张清晰的俊脸,大脑瞬间『跳针』。
那总是将奸险、狡诈用俊俏脸蛋和勾魂的黑眸来作掩饰和挡箭牌…老是挂著一嘴阴沉到让人发毛的笑意…身高高过我一颗头颅…
黑发及腰……
妈呀!我怎会就那麽一摔就忘了那张超级惹我厌的『大蟑螂脸』!!敢情这小子说的父亲不就跟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我跟姒面前的那个人渣?!那人渣跟眼前这俊小子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我知道你经过这魔法阵的出口後已经因为魔法阵的约束力而忘了在这世界总总,包括自己的身分和过去,所以我现在不就是要说给你听了吗?」他笑著看我听完後的一脸惨绿。
「说,不管怎样我都要听全部。」我全身发颤的说。(主角大脑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想像让他来这世界的元凶可能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和他老弟亲热去…)
虽然我只跟他相处了不到3天结果在跟随他到外面『议和』的那晚就在旅馆从浴室被『冲』来这世界,但我确切可以咬牙切齿的指出眼前这16.7岁的俊小子就是那个『欧吉桑』的『幼齿版』!
「50多前,我父皇册封的那两名爱妃之中的人族,因为受不了我父皇侵害了他的国家而藉著火神让自己逃离了这长久的压抑,没了自己的意识的光体在我父皇还没赶到之前就由当时在我族作客的你夹著那即将成形的光体跳入这湖中。」
「50年前?!」我哑然失声。这小子到底几岁了?!不对,而是我到底几岁!!
「魔族寿命都很漫长,越纯粹的魔族血统能力越强大,除非外力否则几近不老不死。而你虽是人族,但也因为继承了这世界五大元素之一-水元,继承者有权选择自己要不要继续持有那力量且不衰灭。」
「而且这魔法阵虽衔接它外头的那个空间,但仍然有著『时空差距』得用时间比来填平。换算那个比例的话,大概是你到那可能不到一年而这里已经百年以上。」他意会我的惊讶而辗转解释。
我静默的咀嚼他的话。
这也就是说,我才去去那不到半年就被人给『拎』回来…好样的!
「经过这道出口後不管是谁都会遗忘这里的一切除非是改变这传送阵的结构,我就是在这目送著父皇和他的另一位后妃从这离去,而我父亲看见了我倔强的不肯让他走便对著我说:他很快就会将我最爱的那位『大姐姐』送回来...」说到这,他立刻『深情款款』的看向我。
说到底,我是为了那只蟑螂对他儿子的无聊约定而从千丈高的断崖跌了下来?!
「当时的我因此也就不哭了,因为我知道父皇不会骗我,而你也如愿的回到我身边了。至於你竟没从这唯一的通道回到这世界这事,我想我父皇可能会知道。」他像个得到糖的小孩般很满足的对我扯著那种令旁人会由衷的感到丝丝甜蜜的笑脸,当然,对我来说却是一股恶寒从背脊猛升。
「对阿…你父亲对我还真是好阿…」我扯著一抹僵硬的笑。(主角大脑正闪烁著成千上百张如何凌迟那蟑螂的画面…)
「当我从岦带到我面前的米迦手上看见你的名字时我兴奋不已。乌拉坦·亚,你的名字因为契约而主动出现且让岦给瞧见了。我父亲曾在年少时在外头生活过一段时间,你也在其中。而你真正的身分是亚泱国的被视为精神领袖的大主祭…」凯接著将我的一切都给一一的供了出来。
然而这一切,我想只有再回到那魔法阵的另一端才能真正解释清楚了…
◎◎◎◎
夜晚,房内。
甩开下午得知自己身分後的繁杂心境,我开始绞尽脑汁的思索从凯那要来的这块布的用处。
看著眼前这条布匹,我这算的上精明的大脑也开始罢工。
这匹布要是要来了,可就似乎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拿来当洗脸布擦会不会要个半把月才能整条擦脏抹污吧?」俯卧在房内地毯上的我偏著头,用两指挑起那匹布来仔细的研究这的可行性。
「这东西放在巨石下供奉那麽久了,怪了…」我不自觉的凛起一边眉头,卖力的直想挑出它上面的污垢,不过照理说应该很脏的布匹身上跟一般纯白的布帛一样的洁白。
「可恶!」我厌烦的翻身躺下,一手握著那布匹掩面,试图让自己从繁杂的思绪中冷静。
算了…
反正从我来这奇怪的世界开始,一切的东西都不是我能去剖悉清楚的,就连我能不能从魔域逃离一样,我怕届时我会不得不将剩下的青春都耗在凯的後宫。(主角内心正一点一滴的充斥满可能会被凯压制在床上的恐怖情境中…)
而这宫阁虽是没有设有任何的结界,不过我们还是出不去,因为我见识过这里头的任何一位奴仆和外头那几百名侍卫的利害!
虽然这总数只有加起来『只有』数百名,但他们各个能力强的要命!!
就举个例子吧!
前几天当我无聊的在顶楼时,不经意瞧见了一只空中正翱翔的巨型魔兽砰然一声巨响下,被地上的人以著一道光束给硬生射落在天阙墙外。而那个人正是当时就在我身後一名不足12岁看似尚未断奶的小男仆!
至於未啥我没看见他的动作却知道是他,这是因为他在凯派给我的那名闷声男侍的冰冷视线下自动一脸惨澹的到他该去的地方领罚了。
所以说,这里虽然没有任何结界来保护但光这脚下地势加上这数百人的坐镇下,要离开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
不久後,我听到走廊传来的细碎金属声。
我拿离脸上的白布,我见到了虫子正捧著一盘果子的身影朝我这走来。
那麽久了,凯还是没那东西将他虫子脚下拿下,是不信任还是因为他打从心底将虫子当成阶下囚…
「要给我的?」我坐起身来,虽说是多此一举但我仍然面露喜色的询问。
「今天在庭子里采集的。後天就是大典,依魔族的惯例他不会再到这来所以便来陪陪你了。」他倾身将托盘放置到我身手可及的地方,再度抬首时眼底的细微光芒全给压在眼皮底下。
「是没错,他说这项传统据说是为了让男方不至於荒废了婚礼筹备。」见状,我更是拉低了眼帘,伸手捻起几颗小野果就送进自己的嘴内。
等待是我现在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味蕾上除了酸甜外,更传来心中的苦涩…
「对不起,漓…我需要你的血液,我必须对自已的族人近一份力。」米迦沉默了许久而後说道。
第十七话
◎◎◎◎
我不记得我已经呆坐在几个时辰。甚至也忘了已经距那亲眼所见的杀戮有几天,我只知道我打从心里发寒,也冷了…
窗外是一片林海,这里正是妖族在距离古城还算远的一处北边栖息地---华之森,如其名,这里是一处奇花异草的天堂,里头不知名的草药几乎都有著令人咋舌的功效,当然这也成了周围国家一直想拿下并独占的一处仙境,而众多的炼术师对这里妖兽视之无用的纯粹晶矿更是趋之若鹜。但这些野心都让这里的妖兽难得的集结起来给一一的挡在外头。
我目前就被米迦给安置在树上木屋,窗外看似平静的气氛,事实却不然,因为战火已经蔓延到这古老的森林外围。
「喂,小子。你还要发呆多久阿?米迦特地替你准备的妖族餐食都要凉啦!真是的,浪费。」窗边一个人影从树枝跃至我面前还未坐定就将桌上的熟食给席卷殆尽,在我面前狼吞虎咽的妖兽正是原本一脸不快的猄。
那晚他同千名人形妖兽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天阙内,就在我和米迦即将成为魔后的前一晚。
在幻术下转醒的我,挣脱米迦双臂後所看到的却是数道带著杀意的激光俯冲向将那个曾经在我面前把魔兽从空中射下来的小男孩胸口,我想阻止却无力喊出口。
那瞬间我眼前彷佛还看见那双曾因做错事而颤抖的领罚去的那个不满13岁的小男孩,他的双瞳还泛著这年龄里对生命的好奇。可他却必须在这一场混战中死去,只因为他碍著了我们。然而令我不解的却是,出手之人竟然是原本该来阻止我们离去的男侍--梓瑝!

在逃跑的过程里我见到了那些曾服侍过我的仆役在梓瑝和其他妖兽的手下丧生,连我身边的那名闷声男侍也是。
负伤的他无惧的站在猄带来的这一批早因仇恨而杀红眼的妖兽面前,他和城堡外头的那群警卫一样,都死在那些妖兽那超乎想像的攻击力之下。死前,他还使计故弄玄虚趁那几名妖兽不注意运起残存的魔力发了道光束直向空中,到距离这至少有千里远的魔宫去。在使料未及的状况下,那道夹著火元的身影就这样消逝在我们面前,并死在回过神想阻止他的一名妖兽细剑下。
而他也成功的尽了他该尽的职责,让他视死效忠的帝国知晓这个历代视为魔族的重地的仙境已经在完全没有预警下被一支不满千人的妖物给毁了。
他们的出现我不是没有底!
我想逃离天阙是没错,可我不希望那群仆役和侍卫那样尽责的只想毫发无伤的留下这心根本没系在他王身上的两人!
我木然的闭上眼,心中不禁的充斥满矛盾和悲怜。
◎◎◎◎
这些天来米迦一直守在我身边,白天是晚上也是,因为他慌了。那些天里我没正视过他,他深怕我随著那看向外头的涣散视线一样飞离了他的生活。
「对了,我来这是来知会你一声。那个叫梓瑝的家伙你可得留心点,他是这儿的强者,他对米迦抱著极大的野心。」猄伸了个懒腰并打了个饱嗝,而後到我面前极具深意的望著我说。
「原本他就有意未了成为米迦的伴侣并且选择跟现在完全不同的性徵。当然,这只是他自己一人的妄想。自从米迦和你结为伴侣後他就不发一语的跑到魔域去。而目前最麻烦的是他根本还未放弃过米迦,再加上我族长老们的介入就不乐观了。」
(注:妖族和魔族只能从他们外观来分辨,如能力强大而能完美的呈现人形者就难以区隔,因为魔族的魔法妖族也能修炼。)
「我族原本的能力都很单一,但在经过数千年後来,同米迦般纯粹的血统者很稀少,就连我的能力也都还差上一截。而梓瑝那小子刚好就同米迦一样但拥有不同系的强能者。而族人一直都希望将这些能力延续去下去而想强将他们俩凑成一对。」
(注:越纯粹那表示他的能力开发越无上限的可能,而其子女会继承其父母双方之一或多项能力。)
「当然这是你没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已经定下,虽然现在米迦已经有了你可他还是自负的自认为自己是米迦的伴侣不二人选,就怕到时他搞个失心疯对你起了杀机,而连米迦会不会因契约而死去都不管了。」他继续说著说到句尾还不忘用手作势往自己的颈上一抹作出个阴侧侧的鬼脸。
我不答,连看都没看了他一眼就走向外头。果不其然,米迦还在树下保护著我。
「我如果离开了你你会怎样?」距地上约十来尺的树屋上的我问。
我一跃而下,朝著米迦落去。
腰间缠绕的白绫顺势托住我那下坠的身躯,在落地前犹如飘落的羽毛般缓缓的落到张开的怀里去。其实,这会儿在我腰间飘动的白绫早认了米迦为自个儿的正主,但这小东西才开心不了多久就让米迦给系回我身上。
「我会去找你,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回自己的伴侣。」他一同以往,轻柔的将我双脚搁在地上,脸上除了稍动容外没有其他的反常表情,但双眸的回避却让我直瞧的清楚。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不要来找我」自故自的走在前头的我,不当一回事的继续刺激身後陷在冲击中的这人。


「不能。我不能没了自己背上的另一支翅膀却还能苟活。」登时米迦被我的话语骇住,他的音调有著颤抖。
「那你就当没和我定过契约不就得了,反正这一开始就没经过我同意。」我冷淡的瞄了一眼身後早已不知该如何自处的他。
「不要跟来,让我静静。」对视良久,我撇下这句话转身朝林子深处去。
转身的瞬间,水珠从我眼角一滴滴的落下。
我一直都不了解这里包括身後这和我定下契约的这人,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去,而这里的一切都将和我无关!
现在的我只想到凯面前摸个清楚怎样回去。
◎◎◎◎
徒步走在林间,我找寻著梓煌他的居所。四周的微风很暖和,我知道这是我身上这条白绫上的元素所带来的。而米迦就是藉由上面聚集的强大风元素启动传送风系的远程魔法传送阵让猄离开了魔域,并在一天後带来了为数众多的妖兽…
一群已经凭藉我的血液强行提升自己精神和魔法凝聚力的原妖。
而我现在之所以能安然的待在这排他性非常激烈的民族里最大的原因除了我的血液外就是因为我是他的伴侣,就因为他是雾森西边的正主这令人畏惧的头衔让其他人不敢碰我这人类,而他跟米迦一样都是从暗森迁移出去的众多原妖之一,而猄则是打小便在雾森生长的。
而他们需要我的血液,除了能让他们免於人类的猎杀外,对於抵况外侮也有著不可抹灭的助力。这几天他们让那些原本能力还未达高峰的孩子们,喝下了呈有我血液稀释过的液体,让他们全在一夕之间变成了战场上的生力军。但这种情况不是我所乐於见到的…
我心底打著计画。
我进到了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见著了一幢不是筑於树上且像极了人类居所的建筑。我知道那是梓煌的居所,我来这就是想和他打商量。
不过未到门前,经过窗边的我却听到了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从门缝中我见到了赤裸的梓瑝正半趴在一名男子的腰部并极尽所的引诱挑逗著一名男子,绝美媚惑人心的面孔在此时看来却令我作恶。纠缠蠕动的两具身影在我面前正打著火热,在还没见著那一人是谁我就掉头折回。
由於凯给我的这镯子的缘故,我没了人类的气息。对於妖族来说这简直就跟比林间的一草一木都还没有存在感。
我沿来时路避开枯枝落叶,不发声响的走离,但心中的怒意却还是不能平复。
这人没资格拥有米迦。
第十八话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豆大的雨滴打的我的身子都疼了,所以我快步的在林子间跑著。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因为我有一种彷佛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般,因为我想起了第一次使用雨伞和雨衣时的那种兴奋心情。
大街上,细如牛毛的雨点直下,五颜六色的的拼盘由穿梭而过的人群手上持著...
打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已经是现在的岁数了,我同东姒一样都不知道自己打哪来的而在那我称为臭老头的家中我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因为我看见了姒的笑容。
那彷佛是不可奢求般,所以我暗自下定决心要让他将笑容延续,直到凯的父亲偕著一个银发少年到我们面前为止。
我刚看见那银发少年的冲击并不下於姒,因为冥冥之中我知道他也曾经是我视为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当然,是我在这世界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曾经和他们一起相处过。
虽然在那世界只有短短的半年的时光,但我跟东姒却在那里学习了不少那个世界的东西。日复一日,每天都有著那世界的惊奇事物出现在我们身边,当然大部分都是由二哥和三哥怕我们无聊带来的。
大哥除了一开始我跟姒由昏迷中醒来时告知我们『身分』外,其他时间我们很难见著他。而且他还替我们物色了一间学校,让我们从失忆前的学程开始就读,当然这折煞了我跟姒这两个连幼童的会话能力都还称不上的失忆人口。
当时我们才知道我们的岁数原来已经那麽大了。两名24岁即将面临大学毕业及失业的失忆人口对著由大哥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两张绿卡瞠目结舌不已,你说我为啥会觉得惊讶阿?以下全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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