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男受兽不亲!————娄卡那
娄卡那  发于:2009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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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失忆了但我至少还知道那种东西不是那麽容易『生』出来的,但对於我们这两人完全不知打哪来的人口来说的的确确是项福音,因为这一来我们就可以自由的偕著姒出门…
我们在那个收养我们的家人那从原本无法沟通终於明白知晓他的语文等等,这一切一切全在我海中流转而过。
我跟东姒不是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是否如同那日本男子所言的那样,是他父亲『收养』的养子,而是东姒那过於不属於现代人般空灵貌美的外表和诡异的『超能力』都让我不得不去怀疑起我们是不是那世界的人口。当然,我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并没有把这世界的容貌带到那个世界去就是了。
在还没遇见凯的父亲和那银发少年的前几个月就在这种心境下渡过。撇掉那只蟑螂不说,我发觉我很乐於看见那银发少年。
不知姒现在过的怎样?是否有想起过我…
对了,那只蟑螂怎和凯一样的名字?该不会跟凯一样只取前头名字中的一个字吧?不过,他们父子两竟然长的那麽相像,这真是有点扯,我想。
(注:凯的全名是迪凯伊·弗仑而另一个世界的『凯一号』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凯二号』的父亲,但这是後话了,之後会出现剧情。)
心思流转间我已经回到了树屋不远前,当我正烦恼怎让腰间这白绫听话的一展神力送我上去时,我已经看见树下的两道身影,是虫子和猄。
虫子一脸惨淡的看著我,他脸上的苍倦使我感到不忍,而猄的脸上明显的带著怒意,一张邪气的脸此时却跩个七八万到让见到的人挺想乱揍一把的…
「我没事了,上去吧。」我缓了缓脚步,站定在虫子面前伸出手等著他的怀抱。
米迦迟缓的反应过来,以著拙劣的姿态抱起我,足一蹬立刻跃上了树屋。
树屋不大但也空间容的下五人以上。
「我说你这小子搞啥失踪阿?害的一个傻子外加他这兄弟就傻傻的待在树下等,就连下雨了也不听劝进屋子去。」猄边抱怨边忙著用魔法将自己的衣裳给烘乾,之间还打了个喷嚏。
我换好了衣裳後就窝在屋子中央米迦生起的炭火旁取暖著,眼睛的视线不禁落在米迦还湿漉漉的身影上,他从一踏进屋子开始便一直低头忙碌著。
「虫子…」
「我们离开这儿好不好?」我说。
米迦因我的话语而明显的一僵,但他还是抬起头让我直直的望进了他的眼里。
「嗯。」
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渴望,他渴望著我的谅解。
我笑了。
「我们明天就走,好不好?」
假装忙碌的手终於停歇下来,他举起手覆在我面前,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流由头顶传至身体各处。
「嗯。明天就走…」弄乾了我的湿发後,他宠溺的揉著我的紫墨色长发,眼神已不再让人感到一丝悲怆。
◎◎◎◎
翌日。我们的离去果然替我们带来了麻烦。
「身为妖族一员,在自己族人遭受莫大威胁人人都赶著回来保护自己的根本时,你竟然被这人类给迷昏头想抛下全族族人生死於不顾?」老者愤怒的看著我们,深刻的皱纹下挟了不可喝止的怒意。
周围聚集了很多妖兽,他们大都是残存的原妖,他们的脸上除了同样有著愤怒也有著不削和鄙视。
「族长,现在大势已底定魔军也声明休养生息而不会进犯,往後如有需要米迦必定顷刻回来舍命。」米迦不卑不亢的说著,握住我的手有著微汗沁出。
「谁不知道你是不是贪图安逸想回去当全族死对头的后妃?!你连身为妖族的志气都没了吗?!」人群中一名身上有著突兀且清晰骨鳞的女子尖锐的激问。
一时之间交头接耳和替她答腔的人激增,米迦则因她的话语而选择沉默。
「族长!我都挑明的说了,我们不朝南我们只朝北走,如果不信可以在我们身上下追踪术!望请族长不要再以这件事来打击任何一位因时势所逼而不得以的妖族子民!」猄这一声不敬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
老者静肃的看著我们,现场气氛登时弥漫著一丝诡蹫,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老者下定论。
我记的她。
她在我跟米迦一行人回来後痛哭失声,因为她的弟弟撑不了从天阙杀出来的那段路,而在那一场混战中死了。
当时米迦其实可以带著我走的,可猄却带来了消息,他的族人强力的要求非利用此一机会重创魔军不可,而米迦静默的接受了这突来变动。
在他豪无阻碍的以手劲扯断脚镣那一刻起,我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麽的不了解,他根本一开始就有那能力离开凯的牵制!更何况他身边还有著梓瑝这个混在魔宫的同族之人,而猄说不定也是让梓瑝给包庇在魔宫中等待著机会脱身。
从头到尾我都是被他给闷在鼓里,直到那天他告诉我所有的计画为止。
连那匹白绫的得到也在他意料外,但他却能反过来利用那匹布,他说他也想到过那神坛,可他和梓瑝都进不去,因为那里有著结界,可他没想到凯竟然轻易的就将那附有元素神的神器给了我。
这对他们来说不缔是一个良机,因此他们改变了原本的计画。但这回不仅仅能逃出去,还带来了妖族大批的战士,更将天阙给硬生生的夷平!
凯现在会怎样想?忌惮於我在他们手上而不敢大举进攻?没错!凯是怕极了会失去我所以一直没了动静,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说不定他连我即将要走出这唯一的保护圈都知晓!
「族长,请让这项任务由梓瑝来担任。中途若有变卦请允许梓瑝先斩後奏!」人群中一道沙哑的男生冒出。
由於在魔宫我从未听过他除了应答外发出过任何声音,所以一时之间我看见这声音的主人时卓时愣了一下。
他这麽做有何目的?
「你以为光凭你一人之力能擒的了我俩?!」猄不削的出声。
「就算不能,对付这人类就错错有馀。」梓瑝冷声道,一双凤眼大咧咧的落在我身上,挑衅的目光直直的和米迦跟猄对侍著。
老者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米迦,身为原妖的後代,我希望你能记取自己的族人是死在谁的手下。你就让梓瑝跟去吧,你们该有多一点时间相处,我的话相信你听的明白。」
「哼!要跟就跟来,我偏不信没那手段能治你!」老者前脚刚离去,猄立刻哧笑出声,略过梓璜朝华森唯一的出口走去。
米迦拉著我的手跟进,经过梓璜时不冷不热的落下了句话。
「敢动别人重要的东西就要有随时拿生命来呈交的打算。」
我没看见梓璜的脸部表情,我只知道他的肩膀因那句话而不禁轻颤。
◎◎◎◎
泱国首都-亚城。
这几天来,梓璜都只是在我们身後默默跟随的,既不出声也没声响,这让我一度以为他已经放弃继续这吃力不讨好的行径。
另外,我之所以会要求米迦来这是因为我想知道我的身世,至少在这我以前曾待过的地方回想起一些东西也好。
不过既然凯说我是一个主祭那们我们首要之务当然是先去找出我以前在这国家的居所。
不过这麽多天了还是摸不著头绪,毕竟我的存在对於泱国来说一定是个重要的人物和精神指标。更何况这已经是50馀年前的事了,说不定早已有新一代的元素宿主出现,这一来找寻的线索更渺茫…
再加上由於我们是外地人,加上虫子和猄那全身不属於人类的姿态,这立刻替我们招来祸端…
(主角完全忘了自己可能才是祸端= =)
第十九话
黄昏街道上。就在我们打听了一整天而略显疲惫的回住屋的路上,竟碰著了所谓的强抢民女的恶霸。
「哟!难得这位兄弟生的一副女人面孔,身边这两位也都副人模人样的。嘿嘿大爷我城里的妓院刚开张就欠缺你们这般货色,怎样有没有兴趣来阿?」猥亵的大叔看我的双眼都发直了。
米迦示意我不要有任何动作,他和猄对视了一眼达成共识後便拉起我的手想略过这一群恶者。
我心中有种来者强抢民女抢到男人头上来的感觉…
「可不是吗?连他们身後跟监的小子也挺俊的耶!」他身後的跟班才一斜眼就看见数十步外的梓璜,马上涎著口水生怕他逃了般的欺进。
我知道在人类的城市米迦他们都选择进可能的不用魔法而选择只用武技,可很都事情都是欠缺事前沟通…
我们才前脚刚踩出步还等著被拦截就听到身後传来一阵鬼哭神嚎般的男子哀嚎声。我撇过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已开启了事端。
梓璜以著一记夹著黑色残影的手刀厌恶的将那名正想触碰他的壮汉给搁倒在地,这一摔眼前这一群街头恶霸不禁愕然。
「是黑暗魔法!这个人不是巫师就是妖魔!」地上的人突来发疯似的起身往反方向跑并鬼吼鬼叫的大喊著,彷佛遇到极恐怖的怪物般。
「什麽?」大街上一行数十人的壮汉抽气声此起彼落,顷刻间一行人即在我们面前消失,连路边正在行走的人们有脚的也全都逃了。
「梓璜,我希望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路人都逃远後,米迦冷声的告诫後头的他。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是那个人类顶著那张脸在人前四处晃,那群人也不会发现我的行踪。」梓璜像是吃了磅陀铁秤心似的,这几天来第一次出声,不过他的声音跟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一样,粗糙沙哑的让人无法跟他那邪美的外表做联想。
「这是由不著你来管吧?被你那张桃花脸给勾了魂的还会比别人逊色吗?」猄极不友善的说著,一双混著绿宝的杏眼随著眉宇一挑,转眼间就毫不留情的反将了一军。
「你!」梓璜为之气绝,双眼迸射出受激野兽般的眼神,而猄脸上更是带著明显的不引以为意,嘴边才又要落下更毒辣的言语就被我身边这人的给制止。
「够了,回住屋收拾东西先到下一个城去。」米迦喝止他们这剑拔弩张的对侍,接著马上动身赶回当作临时居所的无人住屋。
◎◎◎◎
当夜城郭,林间。
我们所惧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城里派来了大匹长於猎杀妖族的佣兵和正规兵等,这大规模的仗势不禁让人联想到,是否是因为凯最近的行径,让各国都犹如惊弓之鸟般,几乎稍有一风吹草动就简直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
虫子和猄只要不用魔法而只是使用一些基本的武技的话,那群人是不会感受到他们的气息而穷追不舍,而且轻而易举的就逃离。
可,梓璜他没有办法掩盖自己的气息,因为他并未喝过我的血。我想大概是因为他的连我的身都不想近了,更何况是我的体液?
在虫子臂膀上任由著他在树间跳跃飞奔,而我也瞧见了远处身後的梓璜被一群佣兵给缠住了。
我拉拉虫子的衣角,此时他也注意到梓璜的孤军奋战,便将我交给完全不想顾後头的人死活的猄後,便瞬间出现在刀口下险象环生的梓璜身边。
「可恶!管那个娘娘腔做啥?!」猄停止飞奔,并愤怒的重击我们身下充当立足之地的树身,我虽然被他给紧紧的抱在怀中,但这树的剧烈摇晃卓实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附带一提,我们现在是驻足在街近树头的地方,也就是略过下面那口潭不说的话,到地面高度的话大约是数来丈(也就是数十尺)…
「好啦好啦,放手,你不会掉下去!你勒死我的话我就可以跟你保证你一定会!」猄想制止我这猛往他怀里钻的举动并直想将我往外推,但又怕我掉下去而後不耐烦的大手一横扯近了我俩距离,这才使的我从惊慌中冷静下来。
经过一阵惊心动魄的摇晃後,好不容易在猄差点没被我一手勒住颈项、一手死抱住腰部,犹如八爪章鱼上身的我给勒毙前松手。
我负气的怒视眼前咫尺之距的史前超级大混球,我至少把地球上见试过的脏话从头到尾赋颂了一百零八遍後,才赶紧收回心神注意起後面虫子他们动向。
(至於主角为啥能在一分半钟内赋颂了一百零八遍勒?因为他只会一句日文:混球!)
确定身下这棵树不会在经过一次地震後,我焦急的四处在林子内找寻虫子的身影,毕竟那群人族魔法师会使用一种类似檒国用来限定住妖兽使用魔法的能力的术语。
在这我根本就看不见远方的动静,不过我们脚下却传来了细碎而间断的脚步声,虽不大却传进了猄的耳里,他示意我禁声。
不同於人类的瞳孔却在此时发出妖艳慑人的光束。正当我感受到猄的反应不太对时,彷佛身後有一股怪力将我硬生生的扯离猄的臂膀。
「不…虫子!」掉下去那瞬间我不是喊著从树梢上毫不犹豫就拼命跳下来想救起我的猄,而是远方不知道会不会听到的虫子。
接著,猄在我面前被突来而闪避不及的瞬间爆破的空气弹给再度弹回树上,好不容易倚著树干减缓冲击力的猄怒斥了一声。
而後我落入一个不同於米迦的臂膀内。
「好久不见阿,落跑的王妃。」来者在我耳边轻吹一口气,戏谑道。
我惊惧的往臂膀的主人面孔看去,一对血色眸子立刻和我对上,不过随後它们辗转略过我而落在下一秒就伫立在我们眼前的猄。
青的大哥?!
「还有,不受教的妖族小子。」岦轻笑,极具深意的看著一脸因适才的撞击而狼狈不堪的猄。
岦的眼角在看见猄後简直快眯成一直线,嘴角的笑意更是冷的令人不敢恭维,而我看见猄因为他那句话而身子明显的略往後退了半步。
瞬间四周弥漫著肃杀之气。
「妖族小子你可知道从我手中偷跑的奴隶会有什麽下场吗?」身後这人声音里虽有著一抹不合宜的笑意,但声音仍然是冷淡的让人几乎误以为是错觉。
「废话少说!我没兴趣知道!」猄怒吼一声做势欺近想攻击他趁势抢回我。
「喂,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照应。」两人过招前,他还挺不怜香惜玉的将我往後一抛,并丢下这句。(作者语:可怜的主角怎老被丢…)
犹如物品般被他以单手往後迅速推离,在向後迅速後移这当头我看见我们身後树间竟早已驻足了数十名的黑色人影。就在我怀疑自己会被会撞上树干前,黑影最前头的一名穿著袍子的男子以左手制止住了我往後的冲劲。
猄被他这往後随手一抛的举动给震慑住,竟马上直追著我过来。
但这一选择性的动作却换来被速度动作快过於他的岦给抓住机会擒住了双臂反扣,耸人听闻的骨头移位声传来…
「这回可不是让我抓到了?呵呵。」他冷笑道。
猄忍俊不住发出了凄厉而由动物受创的哀鸣。
「不!请你制止他…我向你请求!」甫入眼,还因外力飘在空中的我立刻被数十尺外猄那张因愤怒和痛楚而扭曲的脸给急的掉下眼泪来,不加思索就向身後哀求著身後这人。虽还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置我这背弃他的罪名但我别无他法。
「岦,不要做的太过分。」声音不大却坚毅的不容反抗。
「是…我的大王殿下…」岦一脸兴味犹存的嘴脸在猄往下掉的同时显露无疑,嘴角竟还挂著第一眼见到时的笑意。
在凯喊出声前,猄已因不敌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而晕死过去,而下滑的身躯就被他身後的岦给一把托住,并随手扛在肩膀上。
不理会岦这举动,凯身往後示意後头的那数十人离去。
瞬间林间出现一道道细微的声响,由於夜色的缘故竟连个残影都没见著,彷佛一开始林子就是这般空旷...
「答应我,你不会再离开。」落地前,他悠然的说道。
「还有米…迦…」我没有回答却一迳的顾忌虫子的安危而出声,但最後一个音节却在他转黯淡的眸子下瞬间逃逸。
「我遣人过去了。」他拉起我的手在前领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一定很落寞。
突来的,我感到一丝不安,我低头瞥著自己左手上的契约记号而感到心慌。
在那群凯带来的侍尉回来前的这小段时间里,就在我一边担忧已呈昏迷状态的猄的伤势和虫子的安危下度过,而短暂的时光内凯则像在静静的品尝著夜晚林间的景致般不发一语。
莫半晌,顷刻间,数十人除了两名搀扶著人男子和一名最前头的领队外,其馀的人全都以著半跪地之姿出现。
「殿下,人是救到了。可在我们到达之前…」最前头那一名男子倾身敬畏的说道,雄浑的男音里挟著一丝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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