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雪————玉隐
玉隐  发于:2009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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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却微微一笑,撩起衣襟下摆道:“靴子没什么事,你却挑起我的火来了。”
  我注意到他下身的欲望隐隐抬头,太子又是笑容暧昧,我立刻明白,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并不阻拦,任由我捧出他的分身,轻轻舔弄。我更加卖力地挑逗吞吐,让他在我口中肆虐高潮。
  太子这次似乎很满意我的服侍,柔声道:“小妖精,你可真有一手。”
  做了将近一个时辰,我的口舌麻木,咽喉肿痛,胃里一阵一阵干呕。脸上维持着卑贱妩媚的笑容,视线却渐渐模糊。
  幸好太子比较有节制,在我晕倒前放开,还赏了我一块精致的糕点。我顾不得嘴中仍残留着那些腥涩的滋味,三两口就将糕点吞入肚中,吃得太急根本没尝出甜咸味道。
  太子随口问道:“那点心好吃吗?你喜不喜欢?”
  我点头叩谢,以为他还会再给我一些,他却摆摆手将我打发出房间。就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想那太子多少也能对我有些印象,或许何时再召唤我为他泄欲。只要能有机会待在他身边,或许可以探听到一些机密也未可知。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太子根本看不上我,那一晚和今天这次不过是急需发泄随便找谁都行。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必须尽量快些完成分内的工作,争取更多的时间休息,等身体缓过来,趁夜深人静施展武功偷偷溜去书房,寻找翻看重要文件。我识得汉字和辽文,偷看文件记下内容还是能做到的。
  这样打算着,我加快了速度,到晚上收工前就已经把今日的工作完成。我满以为至少能得到一碗粥填饱肚子,可惜管家却把我单独叫走,先是叫来两个强壮的家丁脱光我的衣服,将我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用井水仔细刷洗我的身体,而后只给了我一碗凉水便勒令我回房。对于这种恶意的欺凌,我在黑水宫时受过不知多少次,假使反抗或者稍微表示不满就会换来一顿毒打。所以我默默喝下凉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小屋。我自嘲地想着至少今天吃过太子赏赐的糕点,还有人“服侍”我沐浴,待遇还真不错。
  走进小屋,我惊讶地发现狭小的室内又多了一张方木桌,桌上摆了一个瓦罐,一只干净的白瓷碗,还有一个雕花红漆的糕点盒子。盒盖虽然是盖着的,但是我闻得出里面食物的香甜气味。我将口水吞回肚中,四下打量。
  那床铺盖仍在地上,占了房间一半空间,原来我栖身睡觉的另外一半地方被木桌占据,桌下还堆满了砖头和木料,估计是搭床用的。我若想休息只剩门边一小块空地,平躺或者蜷缩起身子都不够,只能席地坐着倚墙而靠。
  我回来前清洗过身体,不过仍然觉得自己很肮脏,小心地在墙边靠好,不敢随便伸腿,免得玷污了那床干净的被褥。我心想那床被褥的主人一定很得势,又添了新家具,还有糕点做赏赐。被褥上有折痕,应该是有人坐过,我猜那人或许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所以我们总是碰不到面。
  夜深人静,我无法入睡。我感觉全身燥热,后庭痛痒欲火难耐,我才知道管家给的那碗凉水里必是加了媚药。怪不得他们要给我清洗身体,原来是等着晚上享用。
  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人走近推门入屋,却不是管家。竟然又是太子,我吃了一惊,慌忙跪起。可惜身上药力发作,禁不住呻吟出声,失了自制扭动着身体可望爱抚。
  太子二话没说,关上门,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起抵在墙上。他用力很猛,我的手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很高的地方,脸贴着墙面,身体仍然不安地扭动,需垫着脚尖才能勉强沾到地。太子另一只手撩起我的衣襟,分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猛地一挺身插入肉刃贯穿我的身体。
  我痛得咬破嘴唇,却因为媚药的作用没有排斥反而尽力迎合这样的强暴。我自然地屈起一条腿抵在墙上,承受太子反复撞击的力量,同时让私出打开得更大,让太子的欲望能进入更深。
  这样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太子欲罢不能,在我体内数次达到高潮,直至疲累,才抽出分身松开禁锢我的手。
  我的双腿早已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太子一松手,我便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裳已经被脱去,赤裸地仰躺在那床干净的被褥之上。太子趴在我身上,用舌尖轻舔着我的乳珠,双手不安分地抚摸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套弄着我的分身。
  他见我醒来,眼里充满欢喜,笑道:“你的身体真是可爱,让我舍不得放手,一刻看不见就想得厉害,恨不得能把你吞入肚中吃得干净。”
  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只是努力作出媚态,配合着太子的动作。
  太子继续道:“这床被褥睡着还舒服吧?不过比起我床上那些可差远了,又是直接铺在地上,阴寒冷硬。你怎么不用砖头和木板搭个床呢?”
  我一愣,不解道:“这床铺不是我的,我怎敢乱碰。”
  太子嗔怒道:“怎么可能?我让管家就只安排你一人住在这里。”而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温和道,“小妖精,你还不明白吗,这屋里的东西都是给你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太子已经对我起了兴趣。我感激道:“谢谢您,您便是太子殿下吧?您对我真好。”
  他不否认,郑重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而且我要你知道,我很喜欢你。”
  我诚惶诚恐道:“太子殿下,我只是个卑微的奴隶,怎受得起您如此宠幸?”
  太子微微一笑:“我若表现得太重视你,把你时时留在身边,要不了几天就会有人说三道四或者加害于你,我之前的那些男宠全没有好下场。所以我这次学聪明了,明里对你不闻不问,晚上偷偷来这里与你相会。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这片心意。”
  我落寞道:“太子殿下是在开玩笑吧?我姿色平庸身份卑微,从来只是主人们发泄的器物而已。”
  太子忽然捧起我的脸,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也许过去你是那样,但是现在你属于我,你只需接受我对你的好就可以了。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特别,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再也忘不了放不下了。”
  太子后半句话是对那个长得与我相似的人儿说的吧,我清楚自己只是一个代替品,不过我会很好地利用这个机会。我从来没有奢望过别人对我好,如今听到太子这番话,虽然明知不是出于真情,仍是感动得哭泣。
  太子温柔地用舌尖舔去我脸上滑落的泪珠,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含着泪媚笑着回答:“以前的主人叫我阿凉,冰凉的凉。”
  太子却笑了,手指拂过我下身的小穴:“名不副实啊,你身体火热,那里更是滚烫,让人销魂。”他说着又分开我的双腿,进入我的身体,开始了第二轮冲刺。
  我被药力和身体的痛苦折磨得不能思考,也不敢挣扎,任由太子摆弄,渐渐失去知觉。我心中浮现起主人的身影,幻想着现在趴在我身上的就是我爱的人,也许这样痛苦会少一些吧。


  三十 天一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带着完颜纯回到黑水宫。相处这么多天,我发觉完颜纯城府极深,他只字不提阿凉的下落,只让我知道他想让我知道的事情,甚至就连他的名字我也是回到黑水宫之后才从师尊口里得知。我还记得向师尊禀告说阿凉的父亲也就是师尊的那位故人来访时,师尊大惊失色。我看不见师尊面具后的表情,只是他说话声音颤抖,身子也在颤抖,那是一种恐惧欣喜和别的什么情感纠缠混合的样子。师尊喃喃道:“完颜纯,他终于还是找来了。”
  我惊道:“师尊,您说您的那位故人叫完颜纯?他姓完颜?”
  “是啊,高贵的金国皇子,我不想见他,你把他赶走。”师尊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喊。
  但是完颜纯的武功岂是外面的侍卫能拦得住赶得走的,他等了多少年就是为了见到我师尊,他不会管我师尊说什么,他执意冲了进来。他来到我师尊身前,并没有靠得很近,那神情庄重仿佛是在参拜神邸,他温柔道:“雪儿,你不要再闹脾气了,你知道我对你的心,今生今世都不会变的。”
  “你走吧,你的心不变,我的心会变,十多年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不懂事的小男孩?”师尊语气冷漠。
  我对于师尊和完颜纯的往事并不了解,也不想干涉更是没有兴趣。我紧张关注的是居然阿凉的父亲是金国的皇子,而且似乎阿凉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完颜纯只是在利用阿凉吗?或者阿凉现在已经知道了,已经被送回金国享清福去了?我隐隐感觉完颜纯不是那种慈爱的父亲,却不敢在此时插嘴问。
  完颜纯郑重道:“夜雪,你变了我也不会变。你爱不爱我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一直爱着你。”
  我看得出师尊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但是他仍然维持着冷漠的语气:“你既然爱我,为何当初与袁惜梦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承认是我一时不慎中了那个贱女人的圈套,可是后来我亲手把她杀了搓骨扬灰,我一直没有停止找寻你,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我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了你还要赶我走?”完颜纯苦苦相求,一步步向我师尊靠近,“夜雪,请你原谅我。只要你让我陪着你,你提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就会竭尽所能去为你做。求你,不要赶我走,我想你想得好苦啊!”F9F1D1EDC6226D04F秋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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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向后疾退,恐惧道:“你不要过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还要带着面具,为什么不让我见你?是不是袁惜梦对你做了什么?她临死时说找到了你,只要我肯娶她她就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怎么会娶她?我恨她恨得彻骨,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夜雪,难道那个贱女人真的伤害了你?我这就去杀光姓袁的全家,为你出气。”
  师尊叹了口气道:“杀光姓袁的全家又能如何?过去的事情不可能改变,你走吧,现在的我不值得你爱。”
  “夜雪,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的,让你伤心难过受委屈的人,我绝对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是不是也恨袁惜梦?她还有个儿子,虽然也是我的儿子,但是他是那个贱女人生的,只要你高兴,我绝对不会犹豫可以把他杀了为你出气。”完颜纯的口气决绝。
  我听得心惊胆战,我敢肯定完颜纯不可能像正常的父亲那样对待阿凉的,除了利用他或许根本就不曾把阿凉当成自己的亲人,因为阿凉是他最痛恨的女人所生。那么阿凉现在的处境并非是安全幸福了?阿凉到底在什么地方,会不会仍然忍受着痛苦和折磨?阿凉又怎能想到他的爹爹会存心害他呢?
  师尊幽幽道:“我当然恨袁惜梦,而且我那时也不能原谅你。所以我让阿凉以奴隶的身份卑贱地活着,我看着他挨打受罚忍气吞声,看着他强颜欢笑用最卑微的姿势去讨好那些欺凌甚至是强暴他的人,我原本以为我会很开心。但是我想不到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长大的阿凉依然保持着纯净善良的心,他会爱别人,他虔诚地乞求着别人的爱和关怀。他就好像泥潭中一朵洁白的莲花,虽然身体残破肮脏,心灵却是无瑕美丽。我又怎能不喜欢他,我又怎么忍心再把对别人的恨报复在他身上?我占有了他的身体,我偷偷把你给我的武功秘籍传给了他,我其实是把他当成了你的替身。他比你纯净百倍,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是你和那个狠毒的袁惜梦的孩子。”
  我一阵心寒,原来师尊早知阿凉的身世,为了报复故意在阿凉的身上打上奴隶的烙印,让阿凉无端承受了那么多折磨和虐待。难道由爱而生的恨,能让人变得如此麻木不仁吗?师尊或许是受了袁惜梦和完颜纯的伤害,他这样报复他们的儿子似乎情有可原。但是完颜纯呢?阿凉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他为何对阿凉没有半分怜惜?他究竟是怎样狠心的人呢?师尊会否是看破这点才不能接受继续与完颜纯在一起?
  完颜纯却轻松道:“你喜欢阿凉?他床上功夫确实不错。我可以把他带到你身边,让他永远服侍你一辈子做你的奴隶,只要你允许我也可以陪着你。”
  师尊笑了,笑声苍凉:“完颜纯你那么聪明还听不出来吗?我不爱你了,我不想再见到你。随你去做什么,杀掉姓袁的全家或者成就你们大金国一统天下的伟业,我只想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的心已经死了。”
  完颜纯大声道:“那个贱女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你不可能这样绝情,你曾经那样地爱我,为何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一定要知道答案,你不解释清楚不给我足够的理由,我绝对不会离开。”
  师尊冷冷道:“你除了爱我,敬重你的国家,你根本就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你麻木不仁嗜杀成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的那些劣行还要我一一点数吗?你就是一个恶魔,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夜雪,你曾经躺在我怀中对我说,你明白我作为金国皇子的责任,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你说过的就算我这双手沾满鲜血,你也不会嫌弃我,你爱我就算别人都认为我是恶魔,你也会爱我今生今世永不言悔。”完颜纯激动道,“你的每一句话我都清清楚楚刻在心里,你是我的神邸是我全部感情寄托,如果你抛弃了我,我活着也是行尸走肉了无生趣。”
  师尊沉默了,似乎是内心激烈斗争终于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他向着完颜纯走近两步:“好,我给你理由,让你可以离开我!”
  我站的位置处在师尊和完颜纯之间偏开一定角度,我可以清楚看清他们两人全部动作。师尊慢慢揭开面具,完颜纯一时震惊得无法言语。
  师尊苍凉地笑着:“你看清了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躲着你了吧?”
  完颜纯失声道:“夜雪,你的脸怎么变成这般模样?是袁惜梦下的毒手吗?”
  师尊从完颜纯惊惧的表情中看到绝望,他笑了,脸上扭曲丑陋的皮肉诡异的颤动,缓缓道出往事:“那一年袁惜梦找到这里,她抱着你们刚出世的儿子向我炫耀。我那时还被她蒙在鼓里,我以为我离开以后你们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早就把我们之间的爱遗弃。她说你忙着国家大事,让她带着你们的儿子来看我。她把粉粉嫩嫩的婴儿递给我,她说那孩子眉眼长得都像你。我抱着孩子仿佛看见了你,我一时沉迷,她却一步步靠近,趁我不备将毒液喷在我脸上。我当时痛得昏死过去,她从我怀里夺走孩子想要逃离。侍卫们见我受伤,将她团团围住。她倒是一狠心,丢下孩子自己逃了出去。她的毒药本来就不是为了要我性命,只为毁了我的容貌。我遭了她的毒手,容颜尽毁面目全非怎敢去见你,又想她和你在一起,大约是不放心才作出这样的事情,以绝后患免得我再去纠缠你。她丢下的婴儿我没有立刻杀掉,如果那孩子是你们的骨肉,她应该回来相救。可是她再也没有出现,你也没有来。我当时以为这个孩子与你们无关,杀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就把他丢给一个女奴隶抚养。但是他慢慢长大,面貌与你越来越像,我再无怀疑,他一定就是你们的儿子。只是我想不明白袁惜梦为何会把他留在我这里,她或许已经算准我就算恨她也不会杀了那孩子,因为她赌我爱你,那也是你的儿子,我一定会留他性命。”
  完颜纯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颓然道:“袁惜梦死时说她不甘心,她安排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会在将来慢慢发生,让我后悔,后悔杀了她。原来她指的就是阿凉。她知道我最爱的是你绝世容颜,你面目全非心性大变,绝对不敢主动来找我,会想方设法躲着我。但是你的善良多情会留下那婴儿性命,她用阿凉来折磨你我,又借你我之手折磨阿凉。她真够狠的,不惜用亲生儿子和自己的性命来报复你我。咱们都被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算计了,我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我绝对不能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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