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妞妞：笨蛋，这还不简单，幸福的，快乐的啊！

牛妞妞老公：你在哪儿呢，这么和我聊不怕被怪杀啊。

牛妞妞：拍卖行呢，你呢，又在激流堡啊。

牛妞妞老公：暗幽城银行发呆呢。

牛妞妞：咱们出来见个面吧？永和大王。

牛妞妞老公：好吧。

他关上电脑，披上夹克走出了屋......

走到永和大王时，看到崔戈已经先到了，点了包子，豆浆和自己爱吃的蒸饺，朝他笑着。

“要这么多吃的，不怕撑死啊。”陈白玉坐到他对面，笑了笑。

男人摇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吧。”

两人低头吃东西，没有说话。z

崔戈盯着他瞧了半天，还是觉得白玉比那些女人好看多了，他干笑两声说道：“你想好了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你不是说幸福的，快乐的么，虽然概括性强了点儿，不过好象是这个意思。”男人吃着热腾腾的蒸饺说。

他喝了口豆浆，温柔的点了点头：“那还用想什么，这些我都能给你。”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笑容，看得他心像只小鹿似的乱蹦。

“那是两回事儿......就拿生小孩来说吧，你不能给我生，我也不能给你生。”他觉得这是个大问题，而且最能说明两人之间的不可能。

崔戈无奈的撇撇嘴，没好气儿的说：“你小样儿的，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青年吧，怎么说话像个老农民，我这半文盲还没说生娃娃呢，你就急上了，中国人口那么多，少生一个两的还为国家做贡献了呢，你非得要小孩咱们收养个不成么，那么多孤儿等着你收养的，根本用不着你亲自造人啊！”

男人听着他的歪理邪说，也觉得有点儿道理，但仍旧不吭声。y

崔戈把扎着的头发弄散，甩了甩，小声说：“在床上咱们不是玩得挺高兴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陈白玉翻了个白眼，冷冷道：“别提那个......我吃饭呢。”b

“行，行，您先吃，我看着您吃。”他托着下巴盯着小男人慢吞吞的吃饭，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盯着我，我吃不下去。”他只感觉被咽着似的，玩命喝豆浆。

他嘿嘿一乐，把目光转到窗外，悠悠道：“过几十年咱们都老了也这么坐着吃东西，和你逗嘴，听你唠叨，给你擦鼻涕，口水！”

“靠，你让不让我吃了。”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g

“白玉......我不知道男人应该对男人怎么表白，中国也不能结婚，但我确实是打心眼儿里想和你在一起，一直这么着和你生活。”崔戈很正式的说着，拉住了他想要拿纸巾的手。

陈白玉的脸微微泛红，低着头说：“你可做好心理准备，我家那儿......。”

“嗯，我想过了，反正就是两个字死赖。”他咧开嘴笑了......

“白玉......你干嘛呢，快过来啊。”崔戈躺在床上盯着小男人摆弄电脑的背影，有点儿埋怨似的说着。

“等会儿，我看房呢。”他仔细的盯着屏幕说道。

“着什么急啊，这么多人都没动弹呢，咱们也别急。”男人爬到他身边，抱住了他的腰，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靠，你能不能收敛点儿，平房隔音不好，你......怎么回事儿啊。”陈白玉狠狠把他拱倒，小声说道。

男人连连叹气：“好吧，好吧，赶紧买房，买个墙厚的，怎么搞也不会让人听墙根儿。”他爬起来，坐到床边盯着电脑，也仔细看了起来。

白玉揉揉眼睛，叹了口气：“今年房价涨的太厉害了，动不动就万八千一坪，一般老百姓哪买得起啊。”

男人到是一身轻松似的，淡淡说道：“反正老子买的起，我想买套二手房出租，再买套新房咱们住，其他的开个小饭馆。”

小男人回过头，望着他眨了眨眼，好奇的问：“你想开饭馆？”

“不行啊，老子要不是嫌麻烦早拿自己的房子开了，还用租别人！”

白玉爬到床上，躺到他身边问：“那咱们搬方庄那去得了。”

崔戈摇头：“那早就不行了，宁可往劲松搬也不往那去，CBD啊，将来再一升值咱们把二手房一卖再换新的住。”

“那不成耗子搬家了，我喜欢认一个地儿，就在那地方住到老。”他摇头，没留意间就被男人扒下了裤子。

“咱们先干点正经事儿啊。”崔戈厚着脸皮说，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

现在已是十月，天气逐渐冷了，晚上平房确实有点儿没法呆，两人搬来了台暖气，一到晚上就点着。谁让他们老是做爱做的事呢，光着打哆嗦就没什么情绪了！

“不是前天刚做么，你怎么又来啊！”陈白玉有点不耐烦。

男人嘿嘿乐着，凑到他心肝身边，脱着男人的上衣，轻声说：“咱们这刚哪儿到哪儿啊，还有好多内容没试呢，得慢慢研究，对吧。”

白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这段时间他们只是互相打手枪，擦枪走火之类的，崔戈从来没碰过他后面，想起来都恐怖，屁股疼了好几天的阴影立立在目。

“我告诉你，别想捅我后面！”陈白玉咬牙切齿的说，他还没忘了酒后失身那次的仇呢，自己是个处男居然前后都给了这个大混蛋，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崔戈愣了半秒，随后搂住他的脖子边亲边说：“怎么才能让我碰，给个机会，好么？”

“这辈子都别想了，哼！”男人不敢回忆，必须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崔戈伤心欲绝的吸吸鼻子，死皮赖脸的问：“真的？我已经练习好久了，不会让你难受，我保证，我发誓。”

“你到是插得爽快，我事后还要受罪，这公平么？”他觉得做0号实在是太可悲了，凭什么他就得趴着让男人插啊，他还想试试呢！

崔戈知道会有这出儿，早做好了思想准备，于是把男人搂到胸前，微笑着说：“那今天你上我，成不？”

“啊？”陈白玉居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怕是听错了吧。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今天你上我，成不？”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啊！”陈白玉得意的笑了笑，伸出了手指就要往崔戈身下插。

崔戈连忙拦住他，乐着说：“别急啊，得上润滑剂。”他拉开抽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交给男人。

“还真麻烦。”他唠叨着，打开润滑剂，挤了好多，二话没说就插了进去.......

“啊！”崔戈疼得驴也似的嚎了一声，估计周围的邻居全听到了。

“对不起......我轻点儿。”陈白玉头上渗出汗水，看来这1号也不是好当的。

男人脸发白，苦笑了一下，转过身，他知道后背位比较容易进去，还在肚子上垫了个枕头，反正这些小心肝是不会知道的，只有他自己来了。

陈白玉吻着他的耳垂，手指轻轻扩充着，他怕弄疼了身下的人，还体贴的抚摸他的分身。

由于润滑的作用，男人的后庭逐渐柔软，松弛了下来。

白玉喘息着，几乎颤抖着顶了上去，这感觉可不能用美妙来形容，疼得他直冒冷汗。费了好半天劲才进去一点儿，尴尬的没办法做任何运动。

“啊......你放松点儿行么，我这根本进不去啊！”他对身下疼得几乎休克的崔戈说。

“靠，老子不比你......疼！”他觉得所谓技术实力差距可真不是吹牛来的，两人第一次做时，至少也能让他感觉到快乐，而换作是他在下面呢，简直就是痛苦折磨么！

白玉艰难的握住男人半死不活的分身，努力套弄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可以勉强再深入一步。不顺畅的颤动着，除了紧张似乎没什么快感，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做1号的天赋，也许就该被崔戈压在下面。

过了好一会，陈白玉终于泻了出来，但发生了一个问题，他拔不出来了。

“你轻点儿......！”崔戈都快流出眼泪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小男人，他该学的东西太多了。他只好握住自己的那根，套弄着，逐渐的放松，陈白玉才把他的东西抽了出来。

小男人抱着他的后背，痛苦的说道：“崔戈......以后还是你在上面吧，我，我实在是......。”

“行了，行了，我都没说什么呢，没事儿啊，以后我来。”他心里这叫一个美啊，其实当年他第一次和女人搞的时候比这小子强不了多少呢，没想到心肝就这么放弃了在上面的权利，唉，真是可惜啊！在上面就一定是老公了，他就是自己老婆么，哈哈！

拆迁公告终于在一个下午贴了出来，前门这片的胡同要变成绿地和高级公寓了。住户们围着拆迁公告仔细看着，琢磨自己能得多少补偿款，怎么算也不够买个合适房子的，每个人都若有所思似的......

“陈警官，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46号老李家打架，动刀子了。”王大妈慌张的跑进派出所，大声喊。

陈白玉连忙披上外套跑了出来，跟着王大妈奔了事发现场。

只见院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全都伸着脖子望院里看。

唐小宁也站在边上，抽着烟，他似乎不关心这事儿，好象完全没看到一样。

“小陈。”他朝男人挥了挥手。

“等我处理完事儿，咱们再聊啊！”陈白玉匆忙对他说道，挤进人群中，听到阵吵架声。

一个中年男子红着眼和个老太太吼着，旁边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一边帮腔儿。也搞不清楚哪边儿是哪边了！

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把菜刀，蛮横的挥舞着，嘴里还骂骂咧咧：“操他妈的，为什么给老三十七万，就给我们十二万！”

老太太含着泪说：“老大啊，小三子没房身体又不好，给的那点钱还不够买房子呢，你做大哥的，这点钱还和弟弟计较么？”

“我不管那么多，咱家四个儿子，就该平分。”男人望望老太太身边站的两个弟弟，嚷嚷着。

“对，大哥说的是。”一个矮个男人道。

“就算三哥有什么难处那也是他的事儿，跟这房子没关系。”挺着啤酒肚子的男人吵吵着。

“老太太，我跟你说，今天要是不平分补偿款，我就拆胳膊，卸腿儿了。”男人说着就举起菜刀，做出向自己砍去的架势。

“你就算砍了我，也只能得十二万，小三子身体这么不好，你们哪个兄弟帮过忙啊，一直都是他和我住在一起，我们相依维命的，现在房子拆迁了，你们就都跳出来了，你们这几个混蛋小子从来没把我当成妈，我今天就把这条老命搁这儿了！”说着老太太就要往刀上撞。

中年人一惊，往后闪去......

陈白玉蹿了上去，试图夺过他手中的菜刀，没想到这人急了，使出蛮力拼命抵抗，费了好办天劲儿，白玉才从他手里抢过了刀。

他冲男人吼着：“警察来了，知道不知道，那人是你妈，你冲着你亲妈也动刀子，还好意思要那补偿款，你不害臊么？”

男人到是比谁都有理，扯着嗓子吼：“有他妈你们警察什么事儿，这是我家的私事儿，你瞎起什么哄！”

王大妈走了过来，劝道：“这么说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那是企图行凶，万一把谁给伤了可要付法律责任的，警察能不管么。”

“你们是国家公务员，当然不明白小老百姓的生活了，媳妇下岗，我一个月才挣1000多块，孩子今年上大学，我他妈的哪找那么多钱去啊，你们到是有房子，拿着高工资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苦衷，这点钱也许只够孩子读四年大学用的，他能不争么！

老太太抹着眼泪，趴在王大妈肩膀上哭着。

“妈，你别管我了，反正我也是半条命！”从屋子里走出一个架拐杖的男子，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的说。

“小三子。”老太太走到他身边抱着儿子大哭起来。

陈白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叹了口气：“大家都冷静下，这么吵也没用不是，毕竟是亲兄弟的，别伤了和气。”

“亲兄弟，哼，我们可没把他当亲兄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中年男子阴冷的说着，目光像把剑似的瞪向拄拐杖的男人。

“你，说什么，你！”有残疾的男人显然愤怒了，抄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就向男人砸去。

陈白玉挺身而出，代替那个口出恶语的男人挨了一下，额头上一下冒出血来......

崔戈慌张的挤进人群，把小男人扶住，黑着脸吼着：“谁他妈砸的，给我站出来！”

有残疾的男人哆嗦着站了出来，一脸歉意的说：“是我......对不起！”

“你......。”崔戈挥起的拳头又放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把陈白玉扶出了人群，用手绢捂着他的伤口。

“没事儿，就是给开瓢了，缝几针就好。”他都笑不出来了，还故做轻松的说。

男人絮叨着：“这破差使你还干什么劲儿啊，妈的，我每天为你提心吊胆，辞了回家咱们一起开饭馆，别为国捐躯了！”

白玉靠在男人肩膀上，轻声说：“我们不保护人民群众安全谁来保护啊，你么？”

“我保护你就够了，别人和我没关系。”他硬邦邦的说道。

“家属就这么点儿觉悟么？”陈白玉感觉一阵头晕，还硬撑着说道。

崔戈微微一笑，搂住他的腰：“家属已经帮你抓过色狼立过功了，还怎么着？”

“还......。”这句话没说出口，陈白玉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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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崔戈正守在他身边，瞧着他的小脸傻笑。

“我睡多久了？”他摸了摸已经包扎好的脑袋，乐了。

男人握着他的手，轻声回答：“半天，脑袋都缝好了，以后可不许拿自己的身体给别人当挡箭牌啊！”

他点点头，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这么可靠，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吧，幸福，快乐，他真的能都带给自己，忽然眼睛有些湿润了......

“干吗啊，想哭，哥哥我可不想看心肝哭，快给我乐一个！”崔戈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柔声道，大手抚摸男人细嫩的脸蛋。

“滚蛋......你才想哭呢！”他努力忍住泪水，扭过脸去，不想再让男人盯着自己。

“我不嫌你丢人......来，亲一下！”他俯下身，托起男人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嘴唇。

陈白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旁边的床位也都空着，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感受着男人舌头轻柔在口腔中搅绊着，轻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中年妇女喘着气从医院的走廊里，提着保温饭盒走到病房门口，她抹了把汗，走进病房......

“小玉......你，你！”陈白玉一下子醒了过来，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连忙推开了崔戈。

“妈！”他红着脸，望着面部已经扭曲的老妈，那盒饭全撒在地上便宜土地爷爷去了。

崔戈站了起来，看着气得几乎要昏过去的女人，傻傻笑了笑：“伯母好。”

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她颤抖的走过去，结实的给了崔戈一个五指扇。

他捂着脸，仍然乐着，说道：“您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和您看到的一样，我喜欢白玉，想跟他在一起，不管怎么着，我都不会放手的。”

“妈，你干吗打人啊！”陈白玉挣扎着坐了起来，拦在男人和母亲之间。

陈母的脸气得发青，指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两个还分不分公母了？”她怎么连公母和男，女都混淆了，公母明明说的是动物么，人得叫男，女。

“妈，我知道，我们两都是男的，你小点声，别吵吵，成不？”

好办天陈母才冷静下来，坐到了椅子上，她抬起头看着这两个孩子，轻声问：“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六年前......。”崔戈乐着。

“啊，六年前你们就！”她简直快被气死了，难道说自己的儿子上高中时就和男人好上了，她这个当妈的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呢！

“不是，妈，你听我说......。”于是陈白玉把他和崔戈相识的过程和母亲说了，当然酒后失身那事知字未提，某些个少儿不宜的事儿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