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陷重生————凝风
凝风  发于:2009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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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一笑,弯下腰抱起我来,向着宫殿的深处走去。
 
“洗澡是吧?请。”他两手悬空在浴池的上方,然后松开手,任由我掉进池子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这下可苦了我,我的手脚还麻痹着,只能由着身子向下沉,纷纷由口鼻处涌进的水呛的我几乎快窒息,眼前渐渐的开始发黑。
正在这时,一双手臂捞起我,将我扔在浴池边。我像死鱼一般蜷缩在地上,咳的撕心裂肺。
“洗干净了吧?快说吧,我亲爱的天杰。”他温柔的拨开我额头上的乱发,板正我的脸。
我不由的一抖,那触碰到我脸颊的手指冷的如同冰块。
“嗯?怎么不说话?你是如何让我的玩具对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冰冷的手指从脸颊上刮过,拢上了脖子。
“说啊。。。。。。。。。”声音柔和的如同爱语,脖子上的手指开始一点点用力,逐渐的嵌进皮肤里。
我痛苦的皱起眉头,似铁一般的力道毫不留情的剥夺了空气,窒息中额角隐隐的开始跳动,他这到底是想杀了我还是想让我讲话?颤抖着手指微碰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我这样根本说不出话。

他的手一顿,微微松开,我连忙急喘了几口气,哑着声音问道:“你不觉得对着一个刚死里逃生的人这样逼问很不人道?”
“人道?你有资格和我谈人道?”他轻笑出声,“你不但碰了我的东西,连他的心也偷了,我不把你投入大牢已经算很客气了。”
我好笑的挑了挑眉毛,“莱茵羽,吕云阳对你来说不过是玩具而已,要想换一个不是方便的很?再说你也不缺这个。”
“对,话是这样说,但是你还是必须接受点惩罚,不然不能保证你下次还会不会再犯。”
我手一颤,惩罚?又是惩罚?难道——。
“我在你眼里头看见了恐惧,这是不是代表我们想到了一起?”他微笑着开始解我的扣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动作高贵的仿佛在雕刻艺术品,细腻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皮肤,带来一丝丝的颤栗。
他的视线没有丝毫转移,专注的凝视着逐渐裸露出的身体,我得承认这让我非常不自在。可惜迟钝的手脚连血湖里的魔兽都躲不开,更不用说眼前这个了。现在怎么办?求饶?虽然我实在不认为求饶能有用。

终于莱茵羽完成了他的脱衣计划,用着缓慢到几乎邪恶的速度扯下最后一件衣服,好整以暇的用目光一寸寸的巡视着。
“看够了没?”问的镇定,是为了掩饰逐渐升温的脸颊。我早就已经习惯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而不是像只白老鼠般躺在别人身下。
他忽略我的问题,一脸无视的慢悠悠的拉开我的双腿,满是趣味的打量着穴口。
混帐!我想合拢双腿,但他轻易的一用劲就止住了我的行动。
“你很紧张吗?这里,缩的很紧哪。”他开口调笑道,手指粗鲁的直插进来。
知道很紧你还硬插!我疼的抽动了一下嘴角,突然又对自己感到不齿,这是在想些什么啊?
“我还真不知道流云大陆的法典里头有这么一招。”我说的咬牙切齿。
他顿时笑弯了眼睛,“天杰你还有闲功夫想这个,看来我们的进展可以快些了。”
什么意思?这个念头刚浮上来,就见他不慌不忙的撤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服,直接将欲望抵了上来。
感觉到后庭处的火热,不由自主的就是一下抽搐。“你确定?”我不抱任何希望的看向他。
“当然。”恶魔从容的微笑。
“对我做这种事,就是因为吕云阳爱上了我,从而使你失去了一个玩具?”我有点不太能确定,印象里头他很少为了他所谓的“玩具”动如此大的情绪。
身上的恶魔优雅的叹息,“你话太多了——。”在他说完的同时,一股剧痛从下半身传来,近乎撕裂的痛楚让我眼冒金星,我咬紧下唇,将痛呼声噎在喉咙里。
上方的他还是一派优雅的平静,欲望却毫不留情的凶猛抽插着,表情柔和的不像剧痛的始作俑者,倒像是在安抚什么宠物般。
“很痛吧。。。。。。天杰。。。。。。”
这算什么?受刑者访问?我咧开嘴角勉强一笑,“彼此彼此,你这样难道就不痛?”这种蛮干式的做爱他未必比我好受到哪里去。
他一怔,随即绽开的微笑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却又立刻一闪而过让人无法捕捉。“痛啊,我怎么会不痛。”嘴里这样说着,但那张变得如面具般的脸谱上并没有显露一丝的疼痛。

真是无法理解。
黏腻的血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每抽动一下都是一波疼痛,我偏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咬牙挺着,心里暗自希望可以快些结束。
但这活塞运动似乎没个完,渐渐的神智开始有些模糊,看来超服“嗜骨果”果然是会有些后遗症的啊。。。。。。
我不知道这所谓的“惩罚”执行了多久,只是在似醒非醒间似乎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温柔的注视着我。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天云殿的床上,时间则已经是下午傍晚时分,昏黄的光线射进屋内,涂满了整个房间,暧昧而又苍茫。
身体酸疼的无法动弹,尝试了好几次才总算是靠着床头半坐起来,看来还真的是惩罚啊,没把我扔在罗皇殿的浴池边算不算他的仁慈?
略喘口气,我召来一个侍从要了些吃食,同时也得知莱茵羽一大早就匆匆的赶往边境去了。
这样说来,他昨天出现的的确是很突然,是感受到炼窟的结界被入侵了吧。不过也幸好这样才没有死在血湖里头。。。。。。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不由的心中就是一窒,不知吕云阳现在怎么样了。
按理说,寻死觅活的事我见的不少,但从未付出过多余的心思,不知怎么的,这孩子总有些揪着我的心。
 
待能够走动的时候,就想往吕云阳的殿群去看看,不料在门口就被挡了驾。
“陛下有过吩咐,吕少爷这段时间不得擅自与人见面。”侍卫必恭必敬的半跪在我面前如是说道。
果然啊,被软禁了。我叹口气,已经不再忠心的玩具即使再有趣对帝王来说也是无味的,只有完全掌控的游戏才会有意义。
如果不出意外,吕云阳应该会一直这样被幽禁着,不杀他,也不逐他,照样的锦衣玉食,自由却像窗外的小鸟,永远也别想触摸的到,这就是莱茵羽对剥夺了他游戏乐趣的人所给予的刑法。

不见血,但足以让人活的了无生趣,直至逼疯。
只是——吕云阳在莱茵羽身边待的时间并不算长,就这点时间已经能让莱茵羽这样做了吗?
看了一会眼前高大的建筑物,我转身离去。
吕云阳虽然要至我于死地,但却只有增添了我对他的愧疚和心疼。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无时无刻的从他身上看见自己曾经的影子,单纯,执着,坚定,从来没有想过让他爱上我,或者说根本不希望他爱上我,因为,他想要的,我给不起,也无法给。

 
第24章
 
莱茵羽接连几日都没有回来,我便趁着这个时机在吕氏家族的属地里搞了些不大不小的权利冲突,然后借口必须要让吕云阳回去稳固权势而让吕氏家族派人接回了他。他走的那天我没有出面,但后来听说吕云阳曾试图要闯进内殿,遭到白堂人的阻止后,他一人攀上宫殿群外最高的树,坐在上头朝着天云殿的方向看,一看便是整整半日,直到吕云阳的手下焦急的催促,才犹豫着的跳下来,问一直守着入口的白堂人说:“陈风。。。。他没事了是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抱着圆球笑了,据目击者说他笑的很温柔,但却让人凭空感到一股深深的寂寥。

 
竹林沙沙,在风的带动下摇曳着纤细的腰身,掀起一层层绿色波浪。本就是典雅如画的景致再加上一位站立其中的绝艳美人,该是一幅让人多么渴望时间就此停止的画面。

绿海中的美人表情讳莫如深,短短几天往返两地却不见丝毫疲态。
“你设的计,放的吕云阳。”他说了一句肯定句。
我正躺在竹林里的软椅上品着酒,没抬眼,就着先前的姿势喝尽杯中残酒。一回来就问这个,看来边境的事应该不是很棘手。
“是,我干的。”放下酒杯,我无所谓的看向他。
“承认的倒挺爽快,五年的时间让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呵。”他走到软椅旁,拿起小桌上的酒杯,“已经敢逆着我做事了。”语调叹息般平稳,手轻轻合拢,再打开时,掌心里的酒杯已经是一片黑漆漆的粉末。

“我这也是为了您的威望着想。”不再奢望酒杯,我只好干脆拿起了酒壶,就着长嘴浅啜一口:“吕云阳好歹也是吕氏家族的长老,如果囚禁他一辈子,该怎么解释?还是告诉全天下的人说是男宠间的争风吃醋?”

他悠然一笑,“五年的时间也让你能说不少,这套说辞想了多久?”毫无诚意的问道,他缓慢但是充满胁迫的俯下身子,两手抵在软椅的背上,“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吕云阳这小子了吧?”

我还未说话,他的嘴唇已经吻了上来,咬破了我的嘴角以后缓缓撤离,紫色的眼睛阴霾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箫天杰,别再给我耍小聪明,我忍的了你第一次,未必忍的了第二次,不要以为你有多特殊。”

特殊?
我挑起唇角,淡定的回视着他,“莱茵羽,在别人心中我不敢说,但在你心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特殊的。“
“是吗?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他挺直身子,顿了顿,“那便是最好了。”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在他的上方形成一个耀眼的光点,我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也就此错过了他的表情。

 
乐乐为人热情,又很好客,所以她那里永远都是高朋满座。
走进她的店子里,她正被一圈人围着,侃侃而谈,眉飞色舞,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和气质风情吸引着店里形形色色男人的视线。
看见我来,她瞬时眼前一亮,拨开四周的人群,娇俏的朝我怀里扑来,“我好想你,陈少。”
我接住她的身体,感觉到四周针刺般的视线,于是故意弯起一抹诱惑的弧度,抬起乐乐的脸,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宝贝,我也很想你,谁让这段时间忙哪。”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她嫣然一笑,反手勾住我的头就是一顿热吻,在吻的间隙我听见她轻声说:“你说这店会不会烧起来?”
“你这算是在炫耀你的魅力?”我把手插进她浓密的长发里,顺着线条优美的背部一直摩挲到腰际。
“妒忌啊?”
“是,妒忌死了。”我在她耳边低喃道,然后摸了一把她挺翘的臀部,暧昧的微吐着气:“宝贝,我们进房间吧。”
她一副害羞样子的点了点头,把脸埋进我胸膛,柔弱无骨的瘫软在我身上。我揽着她的腰,一路走上二楼,在拐过角时,微转头,冲着楼下的人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邪笑。楼下顿时群情激动起来,一片骚动。

真是爽快啊,我满意的打开房间的门,丝毫不否认自己的恶趣味。
“美女,差不多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我好整以暇的看着还腻在我怀里的乐乐。
她撅了撅嘴,不满的松开我,“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本领倒是越来越高超了。”
“彼此彼此,我这还不是在帮你驱赶不良分子嘛。”我抽出一根烟,就着乐乐递过的火苗点燃。“我一直托你注意的事怎么样了?”
“一来就问这个,”乐乐没好气的熄灭火苗,“梁傲龙是吧?有是有,不过有点滑稽就是了。”
“滑稽?”我疑惑的吐出一口烟。
“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梁傲龙召集龙骑士的事吧,不知怎么的,埃斯大陆的烟柳之地似乎出现了龙骑士的身影,数量大概有1/10左右。”
我险些被烟呛住,这算什么?维护风月场所的治安?虽然感觉梁傲龙应该不会无缘由的做这种事,但是一时半会还真的理不出什么头绪。
“不管怎么说,还是替我盯着点,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对了,还有,乐乐,我交给你个任务。”
“什么?”
“替我注意一下吕氏家族和它的属地,如果要是有什么不利于吕云阳的消息也立刻通知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乐乐拨一拨头发,笑的狐狸般阴险,“老大,只要是你吩咐的,我一定做到,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个理由吧?这个吕云阳和你。。。。。。”
“乱想点什么!”我故作温柔的揽过她,刻意暧昧着眼神:“我心里只有你啊乐乐。”心下还在迟疑着,这样的温柔对吕云阳来说是最不想要,也是最残酷的吧。
乐乐挣脱了我的手臂,斜靠在吧台边,“陈少,你也太过分了吧,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还没问你和莱陛下是怎么回事呢?你这段时间都住在他那里吧?”
我一时无语,我和他之间怎么回事。。。。。。能有什么事吗?
乐乐敏感的发现我的神色有些怪异,莲步轻移走到我身边,无言的揽住我手臂。“对不起,当我没有问。”
我沉默着眼神,乐乐和我相处时间长了,她知道对于过去的事我从来都是绝口不提,但看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反而有些难受。乐乐一向善解人意,听见我的微叹声后,立刻转换了话题

“陈少,听说罗威要被革职了?”
说到罗威,要稍稍介绍一下:罗威是流云大陆的开国原老之一,当初随着莱茵羽四处征战,立下不少功劳,政权稳定后,莱茵羽也并没有薄待他。但麻烦就出在罗威的小儿子,罗潜,一个典型的野心家身上。当然比心机和狡诈,那孩子又怎么比的过莱茵羽,意图和计划早就被莱茵羽所掌握,抱着猫耍老鼠的心态把那个小小的野心家玩弄于股掌之中。没料到的是罗潜狗急跳墙策划的一场暗杀行动没伤了莱茵羽的一根毫毛,却伤到了莲晴,结果便是罗潜被盛怒的莱茵羽处了极刑。罗潜的夫人虽身怀六甲,却也难逃厄运,同时行了刑。自然罗威也就被顺理成章的软禁了。

但我却知道莱茵羽等这个机会也有些时日了,罗威自从位居高位后,势力扩张的有些过分,莱茵羽看在眼里,只苦于没有机会整他,如今也算是顺水推舟了。更何况罗威早有谋反之意,只可惜罗潜的鲁莽坏了他的计划。

“我说陈少你今天怎么老走神啊?这罗威难道和你也有点什么关系?”见我过了一会也没说话,乐乐推了推我。
“这罗威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拿了酒杯走到窗边,暗红的酒液在月光下折射出迷离的色彩。
“那你干嘛一脸忧郁的样子?”乐乐也拿着一杯酒跟了过来。
忧郁?我吗?禁不住伸手摸摸脸。也许吧。。。。。。
这次的事件事前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论是罗潜还是罗威,甚至那场暗杀行动都是等莲晴一身是血的被抱回来以后我才知晓,之后莱茵羽也没有和我说过当时的详细情况,还是从下人的述说中才知道是莲晴替莱茵羽挡了那一击,虽然明知道那样的攻击对莱茵羽不会致命。

我什么都不知道,被单独的撇在外头,所有的消息到了我这里都被封锁。
当初承诺留下来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会这样,但当真的证实时,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如果我知道了罗潜的野心,那么挡在莱茵羽前头的不会是莲晴,而会是我,我宁愿受伤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也不想待在一旁什么都不能做。

透明而坚硬的隔阂杵在我们之间,看不见,突不破,但时时刻刻都感觉的到。
 
第25章
 
我没有问莱茵羽这件事,也不知该如何出口问他。这是一个禁忌,一个随时能让天地翻转的禁忌,所以除了装傻,我找不到第二条路。
一夜未眠,早晨起来随意拢了件袍子,懒散的走出“天云殿”,在庭院处找了棵参天大树,我半靠着树干躺了下来。
“莲少爷也出来晒太阳?不怕伤口崩裂?”没有转头,我扯下几根草放在嘴边衔着。
“箫天杰,这还轮不到你关心。”身后轻盈的脚步声渐近,莲晴走到我面前。我淡定的接受着他挑衅的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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