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 sai小安子
sai小安子  发于:2009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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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在肉壁内轻按揉搓,有规律的抽动著,努力的想将子言的後穴放松,好让自己的坚挺可以进入。

弓起身体的文子言闭上眼接受这一种混和著痛苦与快乐的浪潮,轻轻的摇晃著身体,想以此来减低身体难耐的感觉。

「啊……啊……啊啊!」

子言的低喘轻喃变得急促,而他的内壁因为玥令不断的抚摸而慢慢的松弛,吸纳著玥令粗硬的手指。

子言的声音、样子深深的煽动著唐玥令的官能感觉,他的分身已经急不及待要在子言紧缩的体内奔驰了。

看了身下闭著眼的人儿一眼,又轻轻用手指划过内壁深处的敏感点後,他倏地抽出手,将自己的分身压向子言的小穴口,磨擦几下後,便急急的抬起子言的腰肢,一个用力的挺进,将自己那个比手指头大上好几倍的东西一下间挺进子言那个窄狭紧绷的後穴来。


与记忆中的痛感混和著的痛楚将子言的神经唤回来,他的眼变成恐惧得好像有什麽可怕的东西在追著他一样,不停的闪躲逃避,泪流不止的低呜著。

好痛好痛……

跟刚才的手指不同的坚硬硕大在他的体内抽动颤抖,不断的冲进他的身体深处,好像想压碎他一样。

那些人对他动粗侵犯他的感觉再一次袭上他不安定的心。

他只有一种感觉,绝对不是高潮时的快感,而是绝望时的恶心感觉。

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文子言用尽全身的力量,高举双手,大力的推拒著压在他身上的人,他不想再受被那些人折磨了。

他不可以任由他们对他为所欲为,他要反抗到底。

很明显的,文子言已经将跟他的恋人唐玥令所做的性行为和十年前所受的性侵犯重叠了,现实与回忆的事,文子言都已经分不清楚了,只知道要反抗。

在子言紧窄的体内奔驰的唐玥令大力的再往子言更深的体内冲去,几下後,他不解的凝望著眼神空洞的子言,不知道他为什麽在抗拒。

「子言……」他轻轻的唤他身下的人儿一声,看著不断大力推他的子言。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

哭得梨花带雨的子言双眼空洞,嘴里不断说著断断续续的英文,而不是他一向跟玥令说的广东话。

热情瞬间冷却的唐玥令皱著眉,疑惑的看著身下的文子言。

他不解,他真的不解!

「你们」是谁?他的恋人又发生过什麽事?

电脑刚好,要待会才打习惯之後,请原谅!

*****************

唐玥令无暇理会自身的肿胀难当的感觉,他的心绐终都是担心他由心底所爱的人多过自己。

他抬起手,轻轻的拍著仍然哭得不知所谓的爱人,他的心揪紧得很苦很苦。

唐玥令想唤回文子言的意志,他不想子言一个人在自己痛苦的回忆中跟他一起做这些应该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他的子言要是不能接受他的话,他宁可一世不要这种行为,自己憋死去算了。


拍了数下子言的脸庞,充满眼泪的明丽黑瞳一点一点的回复。子言的思想和神志,不再是那一个只会哭泣低呜的人。

「子言,你还好吗?」唐玥令担忧的问。

「玥令?」

唐玥令这时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子言已经回来了,会用广东话叫他的名字了。

「你没事吗?」玥令皱著眉担心的问。

「没事……但……」

看著子言红著脸结结巴巴的说话,又顺著子言的目光看著他们二人交合的地方,唐玥令才知道文子言为什麽会这麽不好意思似的。

文子言一回复神志,他就不能忽略唐玥令在他体内的分身,那个分身即使有些收缩了,但他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烈。

唐玥令既没有动静,又没有出来的意思,他很不好意思。

倾身向前吻一下子言的唇,唐玥令才静静的退出子言的身体,引起子言的轻颤。

唐玥令低头含著子言那个仍然呈仍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他用舌头又舔又舐著子言那个滑嫩的分身,吻著吸著,令子言的分身不断膨胀起来。

「啊……玥令,不要,我的……要出来了,放开我……放开我!」

弓起背,文子言难耐自身的痛苦,想冲出身体的宣泄感很强烈,但是他不可以就这样在玥令的口中冲出来,因为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这样做,而且他真的不想弄污玥令的口。


伸出舌头舔舐著子言分身根部摺叠的位置,加深子言的快感,想子言可以享受到最高的感觉。

「啊……玥令!」他低呜著,泪差点流了出来。

受不了刺激的文子言一下间就情不自禁的在玥令的人中宣泄了出来,不住的喘息著。

吞了子言射出来的浊液,唐玥令用手擦著嘴边的唾液,抬头笑望著虚弱的子言一眼。

向前吻一下子言的额际,唐玥令赤裸著身站起来,说∶「我先去浴室一下,很快就回来。」

一眼看见玥令腿间的东西时,文子言想唤回走出去的唐玥令回来,为他做些什麽。可以为自己做的,文子言一样有信心可以为他做,只因为他喜欢眼前的人。

文子言的心中产生一阵不安和歉疚。他怕喜欢的人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不能跟他一起做爱做的事的人,唐玥令会否因为这样的事跟他说拜拜呢?他怕。

文子言知道自己还未能放开心再一次接受这样的性行为,他的心、他的身体不断回忆起十年前的那件事,他很怕,真很怕。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在没有玥令的陪伴下,继续生活下去,他真的不知道。

就在子言想些有的没有的时候,在浴室用冷水洗了一身,降下一身高温情欲的唐玥令穿著一件雪白的浴衣回来这一间小房间里,他一头就贴著文子言的额际,笑著说∶「你累吗?我想就这样拥著你睡觉,可以吗?」


害怕的眼神凝著俊美的脸庞,文子言小声的说∶「真的没问题吗?我可以的……」

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没有太大的可信性,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继续刚才的事,但他真的很害怕。

「不要勉强自己好吗?我不是一个只要性的淫贼,我爱的是你的人、你的心,性是可以加深我们的感情,但是不是一种必需品,所以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们再说,好吗?」从心发出的话,唐玥令不要说些什麽,他只是要子言记著有没有这些东西,他都是爱他的,他不是只想他为了满足自己,而勉强他的身心。


即使唐玥令这样说,但子言的心还是很不安稳,他只是没有说出口吧了!

「你会冷吗?」感觉到文子言的颤抖,唐玥令细心的问著。

不想再说什麽的文子言只是无言的颔首,让玥令为他穿上刚才脱掉的衣服,被玥令小心翼翼的拥在怀里。

「睡吧!什麽都不要再多想,明天我们外出玩吧!」

从背後拥住文子言的唐玥令温柔的说著,手臂从子言的腰际紧紧的圈著他。

听著背後规律的心跳声,文子言双手叠上玥令的大手,什麽也不想,闭上眼,在玥令温暖的怀中睡著。

张开眼,听著均匀的呼吸声,唐玥令无言的看著身前的人。

他很想知道他所爱的人究竟发生过什麽事,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些什麽。但是……

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无能为力的失落感。

第一次感觉到他的脆弱,原来他都是这般不外如是吧!。

唐玥令慢慢收紧手中的力度,以感觉怀中人儿的体温,用来支撑他不安定的心。
怀著紧张的心情玩了一天,他们二人都是在疲惫中双拥而眠,而张开眼的第一眼,他们就非常庆幸可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自己所深爱的人。

看一眼眼睫毛轻轻颤动的人儿,唐玥令满是深情的笑了起来,那一种满足感和亲密感令他的嘴角不其然地向上升。

再一次发觉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一个人。

怀中的人儿一次又一次的蠕动,可以知道他的恋人很快就要醒来了。
唐玥令笑一下,倾身吻他的眼帘,之後又是他的耳垂、脸颊、鼻尖,吻悄悄的落到人儿的薄唇上。

在睡梦中被人骚扰的文子言不满的皱了皱眉,伸手推开那一个骚扰他的人,但因为口被人堵住,不能顺利呼吸的关系,他只好张开眼对付那一个骚扰他的人。

吻够了的唐玥令深情的看著自己所喜欢的人悠悠转醒,他拥紧了怀中的人,笑著说∶「起来了?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可以将早餐连午餐一起吃了。」

在温暖的怀中寻找到一处更好更舒服的位置,文子言才以梦呓般的语调说∶「我还想睡。」

「你不是要回家看看吗?你昨天说想回去问一下子其的消息,不是吗?」唐玥令好像哄小孩子似的轻声细语说著。

「子其?」满是睡意的语调,说话的人还没有将眼睛张开。

轻轻拍著子言的脸的唐玥令说∶「他在拆礼物日离开香港,到了日本找资料,准备下一本小说。他打了几通报平安的电话回来後,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给过你们任何消息,不是吗?你不是说想回家看看发生了什麽事吗?」


想了一遍又一遍,终於有一点意识的文子言张开了他那双黑白明分的明目,懒洋洋的说∶「没错,我说要回家一趟。」

自从圣诞节所发生的那一件事开始,他们的关系没有变差,反而文子言过著有一天回家一天到唐玥令家睡的日子。

虽然他还是不能接受唐玥令对他的性行为,但他还是深信他们的关系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这种事可以不用心急,不必勉强的。

当得到全家人的许可後,他留在唐玥令的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的长。
农历新年过後,他索性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搬来唐玥令的小窝里,过著半同居的生活,一星期只有一两天回家睡。

现在他的父母又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旅游,文子廷又出境拍照去了,现在就连文子其都到了日本,他就过著二十四小时缠著唐玥令的生活。
如果不是为了文子其的关系,他才不会在星期天的假日里回家。

文子言坐直身子,抬手揉著眼,慵懒的姿态诱惑著每一天都过著只可看不可吃的唐玥令,唐玥令吞吞口水,想减少因为怜惜自己爱人的心而要禁欲的情绪,他一手推著文子言入浴室,吃力的说∶「你先洗脸潄口,我煮东西给你吃。」


搔著微微凌乱的头发,奇怪唐玥令反应的文子言听话的走进浴室,留下唉声叹气的唐玥令去做每一天都要做的工作。

他不知道要过多久才可以不用再过著这一种禁欲生活,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这样对著自己喜欢的人都要禁欲下去的话,他很可能有一天死於这一种啼笑皆非的情况下。唉!


  #      #      #

「哦?你怎麽走进我家都不打一声招呼?没礼貌。」

顺著那道好听的声音看去,见到一个跟自己恋人一模一样的人优雅的曲著腿,坐在那一张美丽得发亮的大型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麽,唐玥令就是跟文子言的两个弟弟十分的不咬弦,不怎麽喜欢这两个人。

这一件事文子言一早就知道,只是怎样问都问不出所以吧了!因此,他很少会将唐玥令带到有自己两个弟弟的地方,免得自己左右为难。

但很奇怪的,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弟弟一天比一天不喜欢他的恋人,但又不是说要他们分开那一种不喜欢,只是当对方是大麻烦,恨不得一世都不要见面的程度。今天要不是自己的车子坏了,他都不用坐唐玥令的便车,不用见到刚刚拍完第三本写真集回来的文子廷了。


他真的很希望唐玥玲可以不要跟他吵架,只不过回来一会儿吧了!
今次又事与愿违,唐玥令在一秒钟以後就回话。

「我刚刚看不见一个好像穿上保謢色一样的人在哦!那要打什麽招呼!跟空气说嗨吗?我才不是你这一个神经病,会跟看不见的东西说东说西。」

平日好修养的文子廷就只会在看见这一个少自己两岁,又是自己哥哥恋人的男人发脾气,谁叫他那麽不知好死的抢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见子言一面,比他要见各政府高官还难,真他妈的一个唐玥令。


「你说谁是神经病?你给我说清楚!否则就连子言都帮不了你。」

口气不佳表示了他的气愤,在俊美的脸上出现的青筋表示了他将要爆发的怒气。

「谁说话谁就是了,这麽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真是丢了拥有同一张脸的子言的脸了。」

唐玥令眼角瞥了文子廷一眼,就是不满为什麽子言要跟他们说我爱你那麽重要的字的人。

「你……」

气得站了起来的文子廷迈步想痛揍那个多话的唐玥令,那怕子言会心痛落泪都不理了。

站在他们二人中间,文子言苦口婆心的说著说了不下数十次台词。「两个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好像小孩子一样吵架,好吗?」

看见文子廷停下了脚步,文子言加紧说∶「我们不是要谈谈子其的事吗?」

听见自己另一个最爱的人的名字时,文子廷才拉著文子言,一起坐在沙发上,说出他在一个小时前才收到的消息。
各位,我家的电脑太可恶了,星期一医好,清了病毒,昨天晚又得了同一种病毒,等到今天很晚很晚才找到人来医。唉!所以,今天小安子没有打字,还有请大家望我明天还有精神可以打字了……小安子正在生病中,病了三天……很辛苦……打喷嚏打到鼻也红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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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久前才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他说他会搭明早的飞机回来,但他这三四个月恐怕过得不怎麽好了,他的声音,说话的语气都很不安,还有一点点的哭音,连我都不敢多说些什麽了。你知道他平日不是那一种经常哭的人,所以我才说他可能发生了什麽事。」文子廷担心的说著。


他就只有两个兄弟,他的大哥已经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不想连自己的弟弟都发生事就好了。

想起那个经常笑他缠他的文子其,文子言的眉头因子廷的一席话而纠结起来,不安的情绪环绕著他的心头。

张手拥著子言,唐玥令想给他一点点的鼓励。

「不用担心,他明天回来,就知道他发生什麽事了,不要太过杞人忧天,或许他并没有什麽事,只是有一些人为了吓你而夸张了事实吧。」

本来还是充满不安的室内,因为他的说话而令怒火取代了担心不安,顿时改变了所有事情。

「你这样说是什麽意思?」文子廷咬牙切齿的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罗,你又不明白吗?真是一个连广东话都不会听的香港公民。」

唐玥令叹气摇头的模样惹火了文子廷,文子廷正想一手抓著他的衣领的时候,文子言又在最适当的时候说话了。

「可以告诉我他明天何时回来,可以去接机吗?」

「我都不知道,但是他说不要去接机,他会自己回来。」

「是吗?」低头思索了一会文子言说∶「我今天在这里睡,等子其回来。」

瞬间垮下了他那一张俊脸的唐玥令可怜似的说∶「为什麽?明天再来就好了。不用留在这里睡吧!」

唐玥令已经久都没试过没有子言那一个温暖的体温,而独自睡著的经验了,他才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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