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 sai小安子
sai小安子  发于:2009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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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1
照在这一个充斥著罪恶的地方的月光,并没有特别的明暗之分,如常的发出亮光,给这一个地方一点点的光芒。
  时间已经不晚,在这个经常发生罪案的城市,纽约里,一般的居民也不会外出,尤其在白人社会中,往往会被歧视,甚至会被欺负的黄皮肤的一群人,他们大多数也会留在家,不会外出。

  一个大胆的年轻黄种人却一个人走在这一个公车站附近的幽暗小道,背著一个名牌的背包,一手拿著一个名牌小提琴,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在一个人也没有的路上。

  一丁点声音也没有的时候,忽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吓得那个少年人立时停下了脚步。
  唉……他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打电话给他了,幸好,他们打的这一通电话已经迟过他所预料的时间。
  「我就到家了,不要担心。」好像背书一样的说出他心里预备好的话。
  「文子言,你给我好好的说明,为什麽你会这麽晚还不回来?快!你在哪?」一道好听的男音用咆哮的怒叫著。
  皱了下好看有型的眉,文子言淡淡的说∶「明天校庆有交响乐团的表现,森姆要我们晚上再回去练习吧!」
 
「森姆?那一个自认为团长的白痴男人,他是盲的,还是神经病!晚上七点,才叫你回去练习小提琴,他不会写危险二字吗?还是他无视你的人生安全,才会在我和廷都不在的时候,叫你回去那间鬼学校?」

  听罢,文子言大力的叹著气,究竟他们知道他是他们的大哥这一个事实吗?为什麽他们三胞胎里,两位跟他相差了十分钟的弟弟们会不把他当一名哥哥看呢?整天担心他的人生安全,怕有什麽心理变态的老头子会缠著他不放,又或者会发生什麽的意外,所以他们两个会全时间的陪著他,无论到哪里,他们二人也一定会出现在其附近。已经十三岁的他,根本就没有试过好像现在一样,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在晚上十点四十几分走在这一条没人的大道上。

  「我很快就回来了,不用担心啦!」他温柔的劝说,希望他最小的弟弟会缓下火气就好了。
  「你要这麽晚才会回来的话,你不会叫何伯开车去接你吗?他不会在学校等你吗?」
  「又不知道会等到何时,我便叫何伯先回去,反正我还有公车可以搭到我们家附近嘛!」文子言耸肩,不以为自己会有什麽的危险。
  「我都不知道要何伯来做司机,还是白赚我们家的钱!」那边的 男人哼了一声。
  「我喜欢吹风,不可以吗?」他沉声道。
  那边的人没有说话,直到一分钟後,才听见一声叹息。「我知道了,你何时才会回到家?我很挂住你。」
  其实,他的两个弟弟很保护他,以他的保护者自居,但可以说是有严重恋兄情结的两个人却是他在这一个俗世上,最爱的人,比他们的父母还要亲。一句挂念的话很容易的道出口,他们甚至会学著白人的招呼方式、表达情感的方式,三不五时会来一个早安吻和晚安吻,还会将「我爱你」挂在嘴边,以表达他们的情感。他真的无时无刻也会感受到他们二人的爱,那怕真的比他们的父母所给予的更多。

  「我知道,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吧!不用到路边接我,我很就到了。」
  如果他没有说清楚的话,他的两个弟弟会以高速跑出来接他了,所以,他真的要什麽也说得清清楚楚。
  「嗯!快回来哦,我爱你!」
  一阵争执声响起,东西的碰撞声出现,好一会儿,电话旁边的人变成另一把好听的男低音,深情的说∶「我都爱你哦!快回来,路上小心。」
  轻轻漾起一个不经意的真心笑容,文子言缓缓的说∶「我也是哦!」
  有一点不舍似的挂掉弟弟们送给他的手机,脚步轻快的走回他可爱的家。这一刻的文子言被别人说是有恋弟辟也好,他真的很高兴他会有这两个照顾他的弟弟们。
  就在这一下子不留神的时候,从黑暗的小巷中,一只又瘦又长的手伸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掩住还来不及吃惊的文子言的嘴,把无助的他拖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巷中,他不知道下一刻会是怎样。


这是我想了很久,也打了很久的文,但是在我的电脑有一段长时间了,现在我只是想跟大家分享,我自己特别喜欢的双胞或是三胞胎!但会很长哦!有人想看,就告诉我!我会继续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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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倘大的文氏大宅的客厅中,那一座古老的座地大钟正向屋内的所有心急的人报时,现在是零晨两点,比起文子言说会到达的时间晚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究竟他会哪里呢?难道会是他们最担心的绑架案发生在子言身上?

  性格较为冲动的文子其咬了下唇後,蓦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我自已去找他」,便气冲冲的奔向大门口。
  心乱如麻的母亲毕绮铃还来不及说什麽来阻止最小的儿子的时候,身为二哥的文子廷就跟著站起来,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不要阻止我,我不可以再静静的坐在这里,什麽也不做了。我要出去找老爸,一齐找子言。」文子其大吼。
  待他的弟弟说完了後,文子廷才开口说∶「我不是要阻止你,我是要跟你一起出去找他。」
  扬起一个坚定的笑容,文子其著急的说∶「快!」
  就在他们张手要转动门把的时候,桃木制的大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开。满身疲惫的文子言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强自镇定的向他两位弟弟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一身狼狈的文子言,脸上有伤痕,是被人掌掴的痕迹,还有不容易被人察觉的擦伤,而他的身,因为有一件大褛的掩盖,所以看不见身体、手脚的伤痕,但可以从他颈上掩不住的伤处和手指头还在流血的情况来看,文子言受的伤可不轻。文子廷愈看他情况,就愈是皱起他好看的眉。

  不用他们张口询问,文子言垂下充满安心和倦意的眼眸,他没神没气的说∶「我……我刚才被人打劫,所以身上所有东西也被抢去,只有身边这一个小提琴可以留下在我身边。」

  看一眼他强装的脸容,不断抖震的身体,还有裤管白色的污秽时,文子廷的心一阵揪紧。他的大哥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一定是他所想的事。
  淡淡的转了个眼神,他温柔的说∶「没问题,你回来了就好,所有东西,我可以再买回来给你。」
  他张开手,轻轻的拥著他所爱的大哥,感觉到他的僵直和更大的震抖,使他的心更加的悲伤。
  「没事了。」文子廷喃喃地说著这一句安慰的话。
  经过好一会儿,文子言才可以习惯他的拥抱,轻叹一声,才安心的倚在他的怀中,闭上眼,想将一切事情都忘掉似的。
  双手抱起他的哥哥,示意还未能接受这一个事实的文子其和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且满脸泪痕的母亲一眼,他跟母亲礼貌的说∶「我们累了,先上去休息,晚安。」
  他一个眼神,便令文子其明白他的二哥要他做的事。他一手拿起他大哥的小提琴,轻轻跟他的母亲笑了下,转身快步的跟上他的哥哥们。今天的事真的有够他烦恼了,唉!


睡了一觉的文子言,并没有一般人一样,会精神起来,仍旧是一脸累透了的样子。他在这一两个小时的浅眠中都是在做恶梦,是那一幕又一幕他想忘也忘不了的事。
  很久也没有试过从哭声中醒来,再用棉被盖住自己的头,像一个被施暴完的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要生要死。
  没错,他真的被人施暴完,他很不幸的被坏人看上了,财物全部抢走,还赔上了自己的贞操。可恨的是,他是被同样身为男人的人看上了他的「美色」,还是不止一个白痴男人,是至少三个以上的猪头男人。他真的恨不得可以在那堆男人身下摇晃的时候,立刻死掉,不再有感觉,不再记得所发的一切。

  幸好,他的心还是会挂念他的弟弟们,所以他才可以挨过那一段可怕的时间。
  他在剧痛中昏了过去,悠悠转醒的时候,那一班可恶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而时间似乎也很晚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可以一步一步在尽量不扯痛自己的情况下,走回那个位於不远处的家。

  但是,这一切经历对一个才十三岁的少年来说,实在是伤害太深了,令他在睡觉的时候,还是会害怕,不敢关掉房内所有的灯,不敢再待在黑暗中。
  当他一闭上眼,他的耳边就会响起那些男人淫荡的低语,什麽「很捧呀」、「天呀!他是处男,很紧哦!」,一回想起这一类的说话时,他的泪都给逼了出来,只会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泣,不能成眠,就只会哭。

  他很气这样的自己,但是他又能做什麽呢?一切也改变不了,不是吗?
  他带著哭得肿了起来的红眼睛,拖著一身男人的痕迹,一步一步的踏进自己的私人浴室,想只洗清一身的污秽。就在他看见浴室具大的镜子前看见自己一身红青色的吻痕瘀痕,腿间的白色物体一滴一滴流下来的时候,全身也颤抖起来,眼泪又再一次滴下来,小声的低鸣著,就怕会被睡在隔壁的两位弟弟听见。

  很脏,很脏,他全身也很肮脏。
  开大了莲蓬头,任水洒在蹲在浴缸的角落的文子言身上,他的泪也一一的落下。
  他真的很想就这样死了。他,文子言不想再留在世上了。

怎样也睡不著的文子廷和文子其站在他们大哥的房门前很久很久,怎样也鼓不起勇气把举得高高的手敲下去,看看自己的哥哥。
  直到天亮了,父母们也走了过来的时候,身为哥哥的文子廷才放心的敲了下门。但是一点回应也没有,吓得四人的心跳漏了一拍,深怕他们心爱的文子言会发生了什麽事。

  大力的转动门把,大步的冲进文家大少的房间,文子廷蹙起了他的眉。
  文子言不在床上,会在哪里?他很确定他的哥哥没有离开房间,那麽他会在哪里呢?
  听见浴室还有不少水声的时候,较近的文子其走了进去。不足两秒的时间,一声紧张的「哥」,令皱眉的文子廷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只看见仍然洒著水的莲蓬头底下,文子其抱著全身赤裸,满身吻痕,又是一身伤痕的文子言。
  他已经昏倒在水中,且发著高烧,全身发烫。
  明白一刻也不能迟延的文子廷一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大毛巾,跑过去包裹著文子言的身体。而文子其也很有默契的任由二哥抱著自己的大哥,自己却起身关掉仍然不断洒水的莲蓬头。

  站在一旁的文植松和毕绮铃也没有呆著,愤怒的文植松低咒一声後,即刻掉头叫来自己的司机,准备开车到医院。掉著泪水的毕绮铃找来一件更大的毛巾,用来包裹著文子言,又为子言准备衫裤,细心的为他穿上,才让自己的小儿子们带著他离开。再为他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後,才三步并两步的冲下去,一起乘车到医院。

※        ※        ※           
  文子言悠悠的醒来,张眼一看的是白色天花板和一室药水的味道,他脑袋一阵昏昏沈沈的,很不舒服。听见旁边有不少的声音,他才转首看看发生了什麽事。
  「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文子廷手拿来一杯水慢慢喂他饮。
  喝了一两口水後,文子言缓缓的说∶「这里是医院?」
  「难道是你房内的浴室?」一口没所谓的口吻,却难掩责怪的情绪。「不知道是那一个白痴,都十几岁了,还不懂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居然会昏倒在自己的浴缸里。」

  「对不起……」怯怯的道歉了一声,文子言才看一眼自己的弟弟,有一点担心,但却是更多的肯定的说∶「你看了我身上的伤痕?」
  眼神转为幽暗,更带有一丝的杀意,但只有那一刹那间的情绪,不足一秒的时间,文子廷便回复原先的模样。他伸手紧紧的拥住文子言颤抖的身体,肯定的说∶「不用怕,我们在你的身边,有什麽事都有我们为你撑著,知道吗?」

  「但是……」
  本来还想说什麽的文子言倏地噤声不语,只在自己弟弟怀中摇首。
  但是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更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你们知道吗?而且,我……真的很肮脏,你们知道吗?我的心很怕,怕了自己的身体,也怕了接触人。
  文子言摇摇头,逃避似的窝在文子廷的胸怀中,做一只小鸵鸟。
文子廷轻轻拍著他的背,用以安抚他的心。
  他,文子廷发誓,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一班人。他们会死得很惨,一定!
  文子廷的目光变得很锐利,不像平日温文尔雅的他,任何事一碰上自己所爱的兄弟时,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不再斯文,变得嗜血非常。
  忽然,门被人打开,一群熟悉的人走进这一间私人病房,探望这一间病房主人。
  文子言妈妈家都是读医出身的,就连他们的母亲毕绮铃也是读护士课程毕业的,外公、舅父、姨姨、表哥表姐们,也是做跟医学有关的工作。这一间医院就是他们的外公做院长和经营的。所以,很理所当然的,文子言有什麽事便会送进这一间美国著名的大医院。

  一下间涌进这麽多人,即使是文子言熟悉的人也好,对於一个刚刚才经历过伤害的人,都会有所惊慌失措情绪。文子言也不例外,他现在只会相信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不想接触其他人,他一手抓著身旁的文子廷,眼神慌张的来回看著那一群人。

  哭红了眼的毕绮铃温柔的拥住自己疼爱的大儿子,心痛他的遭遇和无助。
  从她父亲亲自为文子言诊断的结果发表时,她的心就紧紧揪住,全身打颤得不能自己。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周围的人会有这样的遭遇,她的小脑袋里,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因她身边的一切也是简单的,没有复杂的元素。这麽多年来,就这麽一件事是出乎她所想的。

  拍拍文子言的头,和蔼的扬起一个微笑。身为外公兼主诊医生的毕耀升难掩悲哀的情绪说∶「你正发高烧,要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几天。不要担心什麽,我们会好好的看护著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文子言低垂著头,喃喃地说。
  文子廷大力的拍著他的肩膀,对他笑著说∶「我和子其会在这里陪你的,不要怕。其,是吧?」
  文子廷的话根本是一句命令句,而不是问句,其实文子其本身就有这样的想法,他没所谓的耸耸肩。
  「你们当然可以留下来陪子言,我们会提供所有你们须要的东西给你们,放心吧!」毕耀升笑著说。
  这一间医院是他的,他爱给谁住都可以,给谁什麽东西也可以。
咬牙看著自己儿子们的文植松,心里、脑里也充满了愤怒二字,连双眼也是冒火似的乾瞪著。
  身为受害人的家长和纽约市,不,甚至是全美国最大间华人投资的跨国企业总裁的文植松暗自发誓,伤害他儿子的犯人,他一定要美国政府在二十四小时内把他捉住。他要亲眼看著他们被施刑。否则的话,美国的经济可能会很悲惨,因为一间冒著赔上一半产业的大企业会立刻撤离这一个大国,那样的话,至少会有十多万人失业和失去数百亿美金的税收。

  真是开玩笑,任谁也知道他文植松已经不下数十次的公开表示,他的家人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美国总统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家人,否则他会叫那些人生不如死。那一班没头没脑袋的男人,谁也不去招惹,只会自找麻烦。

  文子言疲惫不堪的倚在子廷身旁,闭上眼,不想任何东西和见所有人。

说会陪在文子言身边的文子廷和文子其始终都是一名学生,他们要留在子言的身边,也要向学校交待好一切才可以,那样就可以确保在没有人骚扰下让子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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