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花岁月+番外————♀桃之妖妖◆
♀桃之妖妖◆  发于:2009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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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得理他:"突然就喜欢了呗,别罗嗦了,一定要要到。"

  他嘴角微微扬起:"帮你要这个,有没有好处的?"

  刚想冲他比划一下中指,忽然听见系花小姐高亢的声音:"陈帅--!你过来一下啦~!这里还有个地方要改动!"

  陈许抱歉地拍拍我的头,转身回了句"来了!",又冲我说道:"报酬的事我们晚上回去慢慢商量。"随后深吸一口气,跑去后台。

  娘的,现在的人怎么都那么精明的,就不能纯朴无私一点儿,要个破签名,还跟我要报酬,我心里郁闷不已,狠狠一掌砸在桌子上,结果不小心拍中一摞不知道谁放这的订书针,刹那间哀号连连。

  十四

  话说那个什么杜泉总算赶了过来,不过讲座推迟了有那么半个小时,当那男人上来的时候,一时间闪光灯尖叫声相映成趣,煞是壮观,犹如凤凰涅磐,不但有嘶鸣,还有火光。

  身高起码一米八五的男子冲台下频频挥手,背后是"欢迎OOXOOOXOOXOXO"的某巨型横幅。唉,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这种骚包型货色,自恋的可以,还老喜欢玩暧昧,这不,又摆POSE了,唉唉......

  我懒洋洋地抬头,开始没注意这名模长什么样,这么一看还真是挺不错,虽然没有我帅,但是别有一番风范,他环顾四周,然后视线落在了第一排显眼处的我的身上,表情慢慢慢慢冷了下来。

  我缩缩脖子,怎么,我认识他吗?我怎么记不得了。

  杜泉随后又笑了起来:"没事,我们这就开始把。"

  然后开始忆苦思甜,跟我们讲述他的童年他走过的路云云,我听得无聊,打起了哈欠,听这些我去看看艺术人生就好了,还用坐这听他说,郁闷。

  好不容易捱过了这难熬的两小时,我伸个懒腰准备走人,忽然黎菲从后台跑了过来:"徐愿,杜泉先生叫你去后台,说有事单独找你说!"

  四周"唰唰唰"射来无数道视线,不明就里的,咬牙切齿的,双眼翻红的,极度艳羡的......

  奇怪了,我认识他么我。

  "认错人了吧。"我干笑一声。

  "没错。"黎菲极其肯定:"第一排第三个得人......你看,一......二......三......不就是你嘛!!"

  我数了个四五遍,总算是信了,跟着黎菲去了后台,人家点名指我,我也不好不给他个面子,何况人家是当红男模,说不定一高兴了给我点小费什么的,那我就赚死了。

  黎菲拧开休息室的门:"杜先生,你要找的人。"

  杜泉很牛X很大牌地"嗯"了一声。

  黎菲轻轻把门带上:"你们聊。"

  房间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

  我干咳两声,首先发话:"那个......校友同学,我知道我这人面善,但是......我们认识吗?"

  杜泉坐下去,两条长腿叠放起来,笑眯眯地回了句:"哦?我们不认识?"

  我又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难道你是我走失多年的兄弟?我爸的私生子什么的?"

  杜泉的脸上明显有了想要揍人的表情。

  "再仔细想想,真的不认识?"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头都要想通了,还是没想起来,只好摇头。

  他微微一笑,从地上一个巨型袋子里掏出大衣、手套、墨镜、帽子、围巾......堪堪一穿,抬头又问:"现在认识了么?"

  此时的杜泉,已经俨然是刚才的面具色魔。

  我嘴唇抽搐几下,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面、面具......"

  "WHAT?"杜泉显然没听懂我在喃喃什么。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自觉讲了心底所想:"面、面具色魔......"

  "你、你说我面具色魔?!?!"像受了极大打击搬,杜泉跳起来,不可置信不能接受的样子。

  我愣愣点了下头。

  "怎么可能?!我这是专门找人订做的猫王套装!!"他捋了捋头发:"我人气太高了,只有这样,才能既保险,又帅气。"

  我忍了好久才没一拳挥到这孙子脸上,只连连点头:"是帅,是帅。"

  帅的跟整形失败,也就差那么一步。

  杜泉取下一身的乌七八糟,狭长的眼睛里寒冰冻人:"我说,我们俩今天那事,就这么算了?"

  "你,你不会想要通报学校吧?"我往后退了两步,要让我爸知道,我下半辈子就完了。我妈那么喜欢他,想来我也吃不到什么便宜。

  "那要看你的表现。"他优哉游哉地说。

  卑鄙!我心底暗骂一声。我怎么就那么背,耍个人调剂心情还耍到太岁爷头上......

  "首先,"他低头看看自己修的很整洁的指甲:"学生证放在我这。"

  凭什么?我僵在原地,不动。

  这时候门外传来砸门声和女人声:"杜先生!你不是说告诉我今天谁害你迷路的嘛?我好去扁他!快点!我偷偷溜进来的,马上被人发现了!"

  我一个激灵。杜泉不慌不忙地说:"这个......其实......"

  我咬咬牙,思前想后,终于狠狠心,掏出一张卡,给了他。

  他一把夺过,随后冲门外喊到:"其实是门口的电线杆子长得太像,我迷了路。"

  本以为外面人该善罢甘休,谁料她来了句:"好!我去扁它!!"真乃女中豪杰,还好我自救及时。

  杜泉这才低下头望那张学生证,仔细看了许久,缓缓开口:"唔......陈......许?"

  我忍着笑,点点头。

  陈许经常忘事,所以暂时把什么身份证啊学生证啊的交给我保管,这下派上用场了。

  杜泉继续自言自语:"......计算机系的?"

  我再次点头。

  杜泉扁扁嘴:"不像。"

  我疑惑着看他。

  "听说学计算机的都是聪明人,你看上去......"他没再说下去,继续看:"......性别......男?!?!?!?!"

  有那么惊讶吗......我腹诽一句,抬抬脖子把喉结露出来。

  杜泉点点头,把学生证收起来:"很好,以后再来找你。表现得好,就还给你,否则,就别想要了。"

  我很大方地挥挥手:"没事,拿去吧。"

  杜泉看了看手表:"今天我还有事,改天我还会来的。最近要在这里拍部写真,所以暂时不离开。"

  我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拜拜!"

  他刚要拉门,又突然回头:"对了,给我个联系方式。"

  啰嗦!我暗自骂了句,随手把宿舍电话写给他。然后目送他渐行渐远。

  十五

  活动活动筋骨去食堂吃了饭,溜达着走回了寝室,陈许那小崽子早就坐在寝室里等着我了,一脸奸计得逞不怀好意的笑,见我走了进去,丢过来一张叠得平整的纸片:"喏,怎么谢我?"

  我心里头那个悔呀,早知道我能跟杜泉这么瓷实,我何必委托这个斤斤计较城府极深的家伙?!好了,现在问我要报酬了,我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

  陈许歪歪头:"怎么,想赖么?"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一句:"赖倒是赖不掉,只不过我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哦?没有吗?"他很是玩味地笑了一笑,然后不再说话。

  看他的样子不像善罢甘休,我于是又加了一句:"一穷二白,无功名利禄,没什么可以给你威胁的。"

  在学校里想要受到欢迎只要具备以下三个条件之一:长得好,混得好,学习好。如果你具备了其中的一二或者一三两条,那就不但是受欢迎,而且是红人,陈许算是个红人,可以威胁的把柄也比较多,而我嘛,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抓把柄的。长得好--我宁可不要长得这么"好";混得好--更别说,我拿刀杀鸡都手抖别提坎人了,哪个帮派有了我那肯定是灭绝的命;学习好--这个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讲了,到现在微积分还靠着陈许呢......

  陈许见我不说话了,顿了一会儿道:"谁说你没什么可以给我的,是因为没有诚意吧?"

  居然这么诬蔑我,把我当过河拆桥的人吗?于是我反驳:"谁说我没有诚意?谁的诚意都没有我的深啊啊啊~~"

  他看了我一眼,扯起嘴角笑了一笑:"既然这么有诚意,就把你自己给我啊。"

  啥,啥?!?!?!?!?!我正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眨眨眼陈许的脸依然近在咫尺。想往后退,被他牢牢按住了头部。

  然后就这么倏忽地吻了下来。

  这家伙的吻技之前已经说过,在此不再赘述。但是不知道他的摸技又是从哪里学的,嘴唇忙得不行,手还不歇着,直摸得干雷动地火脑中一锅粥,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看花花公子长大的,这么娴熟这么厉害,短短时间内,我已经站立不稳。

  "停,停,停。"趁着被吻的七荤八素的空档,我急忙制止,再不制止怕是真的要失身:"我想问问清楚,这个......谁是下面的?"

  陈许轻轻一抬手把我撂在床上,不慌不忙地伸手扯掉衬衫的扣子,动作优雅:"这种白痴又无聊的问题,我就不回答了。"

  什、什么叫白痴又无聊?!这是个多么有实际意义的重大问题呀!想到这我急忙又道:"不行,你必须得回答我!"

  陈许这时候已经单腿跪在床上,上半身赤裸,两只手撑在我的两侧,长长的刘海垂下来,嘴角噙着笑:"我要是不说呢?"

  我竭力不对他的完美身材喷第三次血,正色来了一句:"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上!!!!"

  话音刚落,上边的陈许"扑哧"一声,伏在我肩上笑个不住。

  "好好好,既然你自己都说我在上边,我就--满足你吧!"

  - -#......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什么叫"不给你上"呀,气势上先输了一截,与提前承认自己被压已经没有区别。

  "我,我说......陈许......"我紧张得结结巴巴:"那什么......我不适合在下边......我,我怕疼。"

  "没关系的。"他在颈边的轻轻啃噬吞食着我残存的理智:"放松,放松,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胡乱地"嗯......"了一声,突然间发觉不对!连忙挣扎:"不、不好!!!"

  迟了。

  猛然睁大双眼的一刹那,我感到下面脆弱的神经完全落入陈许的掌控,包罗着,轻轻地套弄。

  我全然无法抵抗,陌生的呜咽和呻吟溢出来,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完了完了完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随后的巨大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击着神经,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彻底完了,太TM舒服了,全身无力的还怎么抵抗,我--

  被、压、定、了。

  台灯的灯光微弱,浓密的喘息声中,两个长长纠缠的黑影被投射在墙壁上......

  ......不行......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哪个混蛋说过,就算是下面的,也会有被疼爱的特殊快感,到那个时候,疼痛也就感觉不到。

  那个时候,确实是感觉不到,被顶的心脏都要出来了,哪还顾得上后边疼。

  但他*的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好在陈许没有吃干抹净就立刻走人,好歹难得地温柔了一下,把善后工作做得很好,但是一想到他爽是爽得够了,老子的屁股疼的下不了床,我就这个咬牙切齿啊,恨不得扑上去就抽他俩大耳光。

  幸好今天不用上课,不然脸丢大了。

  他见我脸上明显的抽人意图,有些理亏地笑笑:"不要这样看我,你不是也爽到了么?"

  "......"我脸"唰"一下变成美国西红柿,随后恶狠狠地瞪他:"你试试看,疼是不疼?"

  他满不在乎地把我头上的毛巾换下来:"我怎么知道吗,你要是疼当时也不说,说了的话我就力度轻一点咯,也不知道谁拼命往我身上撞,我还真以为你没感觉......"

  "......"我顿时语塞。

  不要钱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说到底不要脸的是老大,

  我怎么这么悲惨,偏偏就碰到不要脸的了。

  十六

  卧床休息了一整天,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刚准备下床走走,门被"咣"地踹开来,一脸担心的苏浅川急吼吼地冲了进来:"徐愿!徐愿!你没事吗?!一整天都没见你出现过,我去问陈许,他说你不舒服......哎,你究竟哪儿不舒服呀?"

  我噎了一下,随后有点尴尬地扭过头去:"也,也没哪不舒服,就,就是有点......嗯,身子有点虚......"

  总不能说,我出恭那地方疼......- -#

  苏浅川把我被子往里推了推,在床沿不客气地一坐:"贫血又犯了还是怎么地?昨天见你还生龙火龙活蹦乱跳的呢,怎么今天就卧床不起了?"

  我继续敷衍:"受,受了点凉......吧?"

  苏浅川一掌打在我的后脑:"我上次说什么了?入秋了还穿的像内衣秀似的,肯定受凉得病,就是不听,吃亏了吧,后悔了吧?"

  我讪讪点了点头:"苏哥教训的是。"

  苏浅川继续循循善诱:"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好了伤疤忘了痛,翻过身来给我打两下屁股!!"

  我一下子呆住,脑中一道惊雷一道闪电的:"不,不,不行......那个......打那个屁股......是,是万万不行的......"

  开玩笑,昨天才被那种SIZE极其野蛮流氓地侵略过,今天就要给打,不出人命我跟你姓。

  想到这里又恨的咬牙切齿,且不说陈许这小子连下面那SIZE都胜我一筹,单是他对群众的欺骗便不可谅解!看他平时清心寡欲的模样,美人在身边也是坐怀不乱,更何况他的身材根本不是肌肉隆隆猛男型,典型的高挑清瘦颀长型,怎么能想到,那,那下面......

  我脸"腾"的一下,又制止不住地一烧。像被人煮了似的,酱红酱红的。

  苏浅川不依不饶:"不行,我哪次说话你这浑小子听过,不教训你一下......"

  我哭笑不得地打断:"苏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这,这个屁股,真的不能打......"

  他怀疑地盯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表情了然起来,这才点点头:"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然后站起身来:"我走啦,还有点事。"

  我点点头目送他。刚才他冲进来的太快没注意,怎么现在缓慢移出去的苏浅川貌似一瘸一拐?刚想叫住他问个明白,忽然门口出现陈许熟悉的身影,与苏浅川面对面打个了正着。

  陈许一脸诡异的笑冲苏浅川点点头,打个招呼:"苏同学,好久不见,变化许多。这身子骨......可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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