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用眼神争论著这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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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紫和凌颂交请辞时 , 他们都不许我走 . 还吩咐人把所有的告示板清理 , 这事交了给纠察队做 . 并答应我会找出生事者 , 偷拍别人房内的情况 , 本身就是一件罪行 , 更何况是这种故意伤害他人的事 .

「谨你最近有得罪过人吗 ? 」凌颂托著腮皱眉 .

我还没有回答 , 紫立刻就拍了一下响巴掌 . 「我知道了 , 是商祈况 . 」

「这个我也想过 , 还有其他可能吗 ? 」凌颂很快点头同意 .

「其实 , 可能不是我得罪人 , 而是凡 . 」虽然我觉得是商祈况的机会很大 , 况且那天他还警告我的 . 但我不想随便冤枉人 .

「也有可能 , 但是单看宣传单张看来 , 都是偏向攻击你 . 」凌颂拿著手上的纸 , 看得入神 .

他手上的是纯文字板 .

紫和凌颂都一副眉头深锁 , 我觉得很内疚 . 「我还是请辞吧 , 我不想我的事连累了整个警备队声誉 . 」

紫淡淡的望了我一眼 . 「驳回 . 」

「包庇 ? 谨你有包庇凡吗 ? 」凌颂突然发问 .

我就是有才觉得内疚 . 「不多不少也有点私心 . 」

「那又如何 ? 我们当中谁没有包庇凡 ? 每个人也偏心他 , 要说就把我们都拉下去说 . 」凌颂懒洋洋的说著 , 但我觉得他很认真 .

「所以 , 谨你别再自责了 , 事情一点也不严重 . 」紫用文件夹拍了拍我的头 .

会议室中 , 再陷入他们二人的深思 .

「对了 , 谨 , 你爸的事怎样了 ? 」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幻听 , 我望著凌颂 . 他还是皱著眉的对著那传单 . 「什麽 ? 」

凌颂一副头痛极了的揉了揉额角 . 「你爸的事 . 不是传召你上庭吗 ? 」

「你怎麽知道的 ?! 」太情急之下 , 我的口气有点冲 .

他被我的反应吓呆了一下 . 「抱歉 , 我没想到你可能不想让人知 . 」

「不 ... 我只是奇怪你怎麽会知道 . 」我没介意 , 只是 ...

凌颂放下那传单 . 「要知其实不难 , 总会有消息走漏 . 你们的事我略略都有知个大概 . 」

突然知道有个不熟的人在背後关心自己到这程度 , 我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 「下星期上庭 ... 」

「嗯 , 你觉得怎样了 ? 会动摇吗 ? 」凌颂像面试官似的考著我应对 .

「不 , 不会 . 」 那种人 , 一辈子在狱中就好了 , 不要再出来害人 .

紫和凌颂都是一副慵懒 , 像是没什麽大事 . 「不动摇就最好 , 那天找凡陪你去吧 . 」

「我不想让他知道 , 我一个人就好了 . 」

「让他知 , 你们不是恋人吗 ? 他有权知道 , 有权去陪著你 . 」紫的指头轻轻的敲著会议桌子 .

「放心吧 , 凡在出事时候自然会变得可靠 . 」 凌颂用文件夹挑起我的下巴 . 「如果爱他 , 就该相信他 . 」

「我觉得有人在身边 , 反而会令我紧张 . 我只要上庭再作出一样的证明就可以了 , 不是吗 ? 很简单的短时间内完成 , 只是小事一件 , 我不想化大 . 」最好就大事化小 , 小事化到没事 .

凌颂叹了口气 . 「我是不能逼你 , 但我坚持凡陪著你去会更好 , 不然你就乾脆不要出庭 , 推说情绪不稳 , 沿用旧证供 . 」

我苦笑了一下 . 「你知道我不会 . 」

「不找个我信得过的人陪著你的话 , 我不许你出庭 . 」凌颂轻描淡写的话 , 但其实没有商量馀地 .

从没见过凌颂霸道的一面 , 他总是轻轻松松 , 即使实情不是 , 但态度上总是万事有商量 .

凌颂站起身 . 「你爸实在太危险了 , 何必孤身一人去 , 再次犯险呢 ? 要不 , 我陪你 ? 」

我连忙摆手 . 「不 . 不用 . 」如果他在我身边的话 , 我大概会更紧张 .

在庭上作证 , 不就是要说出以往的事吗 ? 在凡面前说出来吗 ? 我会怕 .

紫也站起身 , 拍我的发顶 . 「别担心了 , 整个天校 , 就数凡最熟识你的事 . 我们不敢太深入去查你过往的事 , 敢去做的 , 还不是只有凡一个 ? 他早就查个一清二楚 , 你的过去 , 只会令他更加珍惜你 . 」

望著他俩的坚定 , 我不禁自责 . 是我对凡的信任不够吗 ? 他们就可以如此笃定地相信凡可以 .

「我明白了 , 如果凡愿意陪我去的话 . 」

凌颂频点著头 . 「那好了 , 你回去吧 . 」他抽出裤袋的手提电话给我看 .

我凑前 , 是几个未接电话和未阅简讯 . 「抱歉 , 打扰了 . 」

他笑笑又收回 , 翻开机盖 . 「不 , 全都是你的凡找你 , 你快回他身边吧 . 他担心你 . 」

他担心我 ...

我低著头站起身 , 掩住那压不下的笑容 . 「嗯 , 谢谢你们 . 」

他俩只是笑著 .
08819C16E我看

既罕有的被关心感觉 , 竟然能传到我心里 . 这是因为他们所传达的关心 , 大都环绕著凡吗 ?

40

「谨 , 会紧张吗 ? 」凡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 露出少有的温柔 .

「没 . 」我反握他的手 .

控方律师转身望我 . 「传召我方重点证人 , 守谨先生 . 请到证人位置 . 」

我向他奠重点头 , 轻拍凡的手对他一笑 . 去到证人位置 , 我继续等候指令 . 我不敢望向犯人 ... 我怕自己动摇 .

「请证人宣誓 . 」

严肃地把手放在圣经上 , 我俭起自己的不安 . 「我谨以至诚宣誓 , 我守谨 . 接下来所说的一切证供 , 全都是事实 , 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 」

「证人请坐 , 然後开始陈述证供 . 」

我坐下 , 吸了一口气 . 终於也望向犯人栏 , 犯人一点惊慌也没有 , 比以前更加沉稳了 . 从他垂首的动作看来 , 他是多麽的懊悔和自责 .

『谨 , 你好美 . 原来男生的身体比女生的更诱人 ... 』

『噢 , 宝贝 . 这是什麽样的快感 ? 嗄 ... 嗄 ... 哗 ... 好棒 ... 谨 ... 』

只是望了他一眼 , 我就出现了幻听 , 脑中不断闪过一幅幅图片 . 被他强迫 , 用淫秽的话来赞美 ...

那段日子是种怎样的折磨 ? 我不恨他 , 不恨 !! 但再见面我怎能装作没事 ?! 我很怕他会突然冲出来 , 再次把我压到地上 ... 我怕得想要发抖 .

「证人 ? 请把握时间陈述证供 . 」

听见律师的提醒 , 我吸了口气 . 「我的出生是因为母亲被 ... 被 ... 那个人强 ... 」

「请证人说明 , 『那个人』是 ... ? 」律师没有感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

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捉紧 . 「我的出生是因为母亲被爸爸强暴 , 被迫怀孕而出世 . 懂事而来就被体虐 , 做很多工作 . 八岁那年有一天 , 爸爸就突然强暴了我 , 还用我的身体去赚钱 , 接著就 ... 被很多人以金钱为交换条件强暴过 . 直到十二岁有一天 , 我向警察举报了爸爸 . 」

接著律师询问了我很多细节 , 我只能一一回答 . 被逼回想以往的事 .

随後律师愈问愈过份 .「这个和本案有关系吗 ? 」我忍不住申辩 .

「当然有 , 我要知道你的心理才能决定这是否强暴 . 」

律师堂而皇之的理由 , 被法官认同了 .

我咬了咬牙 , 忍著 .

「我再重覆问题好了 , 你有证据证明是强暴吗 ? 同性恋间的问题本来就比正常恋爱多 . 有好些人本来是两情相悦 , 但事後受不了同性恋的屈辱感 , 然後就控诉对方强暴 , 好换回自己的自尊 . 即使是那验身报告 , 都可能是你喜欢被性虐待 . 男同志间这是常事 . 」

「不是 , 我不是 . 」我用最诚恳的目光望著他 . 「我很难受 ... 被强暴很痛苦 , 可是我反抗不了 , 我只是个八岁的小孩 ... 我哭著求他放过我 ... 我有努力反抗过 ... 我尽了力 , 叫哑了声 ... 我 ... 我绝望得要自尽 ... 我不是想被强暴的 ... 我 ... 我不想被虐待 ... 我不是 ... 」

「为什麽你又会在四年後才报警 ? 他没有禁锢你吧 ? 」

「我那时没胆子 ... 」我带著祈求的望向我方律师 , 但是他彷佛看不见我似的 , 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对 .

律师冷笑了一下 , 拿出一张纸 . 「法官 , 我要求传证物 . 」

「可以 . 」

那证物是一张纸 , 法官和律师同时也有一份 . 「其实 , 守谨你很喜欢和男人做爱吧 ? 你其实一直很享受的 , 即使现在 , 也没见你留下什麽阴影 . 你以前也对床上恩客动过心 , 现在也和男性交往 , 不是吗 ? 照片中的主角今天也在哦 , 陪你一起来听审呢 . 」

床上恩客 ?! 他说什麽了 ?! 我紧张的望向凡 , 他非常焦急的回望著我 , 想传达什麽给我 .

但我很怕 , 这是开庭这麽久 , 我第一次望向他 . 我很怕 ...　我不想他对我过往的事知得太清楚 , 但律师却一直一直的问著我细节 .

「我方传召证人 . 」

我望著一个 , 我这辈子不想再看见的人西装毕挺走进来 . 他优雅地宣誓 , 然後坐下 .

更不堪的回应都被他勾起了 .

「当时我放了工 , 突然有个少年走上来勾引我 , 主动问我要不要做 . 当时他看起来不像十二岁的孩子 , 倒像十六岁左右了 . 因为他的确长得很标致 , 而且他勾引人功夫也实在叫人难以抗拒 . 但完事後 , 他却向我索取金钱作回报 . 虽然很无理 , 但我也给了 . 後来他一直也有找我 , 说很爱我 , 常常要求我抱他 , 有时会问我拿钱 , 有时会说他喜欢我 , 所以不用钱 . 」

「守谨先生 , 请问这位证人的话是否属实 ? 」

「是我爸爸逼我去找客人的 !! 」望著那个人 , 我忍不住吼了出来 .

律师扬起一个恶劣笑容 . 「是或不是 ? 」

一瞬间我崩溃了 , 什麽也不知道 , 失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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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 , 让我觉得自己被爱 , 好不好 ? 』

『我喜欢你 , 不谈钱好不好 ? 爸爸不会知道的 . 』

『你说的哦 , 你会救我出来 , 对不对 ? 我等你 , 多久都等 . 』

『你 ... 想玩性虐 ?! 我 ... 我怕痛 ... 我不想 ... 有人把我弄得很痛 , 很难受 . 你真的想吗 ? 真的那麽想 ? 你喜欢就好了 ... 』

『你刚才说什麽 ? 你在说什麽 ?! 你要结婚 ?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 ? 你不是说过会救我的吗 ?! 你为什麽和爸爸拍肩谈笑 ?! 你说过和我一样恨他的 ! 你骗我 !! 你骗我 !! 你一直在骗我 !! 』

「谨 ! 醒醒 , 谨 ! 」

我努力的张开眼 , 我知道这是梦 , 有人叫我 , 我要醒来 .

冷得令人发寒的笑脸 . 『你都当真的吗 ? 你知道被人当英雄看待的感觉吗 ? 自豪得好像自己可以飞天循地 , 所以我骗你说会救你出来 . 你真的当真吗 ? 我以为你都是玩 . 原来你真的爱上我呀 ? 呵呵 , 谢谢你呀 , 我可爱的性奴小谨 . 』

「谨 ! 快醒来 , 有我在 ! 谨 , 凡呀 ! 我在呀 , 张开眼望望我 ! 」

我很努力要离开这个梦 , 但是离不了 , 凡 ... 我很怕很怕 ...

『其实呀 , 我结婚後还是可以保持这关系 , 反正我还没厌你 , 你的身体真是天杀的棒 ! 我真的不舍得放手 . 救你不是难 , 但是 ... 难得有人全职负责调较你 , 让我可以好好入口 , 我又不想浪费自己时间 . 直接享用不好吗 ? 你爸爸会教你做最棒的性奴 . 看 , 不是教得很好吗 ? 』

「谨 , 我爱你 , 起来 ... 我想保护你 , 你张开眼望我 ... 望我呀 . 」

『没用的懦弱鬼 , 就只会哭 , 真的那麽讨厌 , 自己不会找出路呀 ? 就只会倚赖人 .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哭 , 可是你现在哭什麽 ? 哭我就会帮你吗 ? 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 只是一个男妓 . 这个世界上 , 没有人会同情可怜你 . 要是你哭得连我也厌了你 , 看你还找谁哄你 . 来吧 , 直接让我上吧 , 反正也哭得我心烦 . 咦 ? 难道说 ... 你的眼泪是求欢吗 ? 抱歉 ... 现在才知道 , 来来 , 快张开双腿来 . 』

突然被重力压著 , 嘴上被人激烈的吻著 . 我用尽一切力量推开他 , 然後大叫 . 「不要 !! 不要 -- !!! 」

我抱著头用力的大叫 , 发疯地把一切能触及的东西扫开 . 「呀 --- !! 不是 !! 不是 !!!! 」

一个大黑影扑向我 , 把我拥入怀 . 「谨 ... 谨 ... 你终於醒了 ... 别担心 , 我在 . 我爱你 , 我很爱很爱你 . 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 不会 , 一定不会 !! 」

听见他哭的声音 , 我望著他 , 线视一片朦胧 . 他为我哭了 , 而我不知为谁而哭 .

「凡 , 抱我 . 疯狂地抱我 ! 」我狂吻著他 , 捉住他的手摸向我身上 .

凡僵住了 , 然後是一些响亮到刺耳的掌声 . 「对 , 就是这样 , 他以前就是这样求我 . 」

我这时才留意到自己身处什麽地方 , 是医院 , 而房内不只有我 , 还有法官 , 律师 , 那男人 , 和 ... 爸爸 ...

我把脸陷在双手之间 , 歇力地大吼 . 很可怕 ... 很可怕 !!!!

「我们有理由相信 ... 守谨不是被他爸爸强暴 , 反而是守谨强逼他爸爸与之发生性行为 . 」

我急速抬头 , 眨了眨眼 , 他说什麽 ? 他在说什麽 ? 我强逼爸爸 ? 望向爸爸 , 他笑了 , 和往常一样的笑了 .

「谨 ... 别怕 , 我不会让人伤害你 , 不会 , 我发誓用生命来保护你 ... 我发誓 ... 」

不停的眼泪在上面流下来 , 滴满我的手心 , 我迷惘的抬头 . 不明白凡在干什麽 . 他在哭什麽 ?

他抱得我很紧 , 紧得粗暴 , 但我觉得被爱 ... 我真的是被粗暴对待後才觉得被爱吗 ?

我是被虐狂吗 ?

望著凡露出来的肩 , 我很想很想咬下去 . 我也真的做了 , 张开口就咬下去 . 感觉凡颤了一下 , 然後我慢慢加深力度 . 耳边传来痛苦的咬牙声 , 我却不为所动 , 更加用力 .

「疯子 !! 疯子 !! 快找人分开他 !! 隔开他 !! 」

「不 , 他不 ... 不是疯子 ! 别对他乱来 !! 不许 !! 」凡极之心痛的声音 , 很焦急地为我否认 .

突然一阵警觉性 , 我急速回头 , 看见紫的瞬间 , 我後颈一道力 , 然後我又再昏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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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过来时 , 已经回到天校的宿舍房 . 凡呆呆的坐在旁边 , 看见我醒来 , 好像我昏迷了十几年似的热情 .

拥著我又亲又抱 .

接著为了带我散心 , 我们休学了一个月 , 校长也很快的答应了 , 叫我们玩得开心一点 .

我们断绝了一切的外界接触 , 电话没带 , 除了一张身份证外 , 什麽证明文件都没带 .

我们在沙滩里留下足迹 , 在森林里露营 , 在摩天大楼的顶楼疯狂做爱 , 在游乐场尖叫 , 在最有情调的餐厅吃情侣晚餐 .

有令人甜笑的惊喜 , 有令人落泪的感动 , 有令人窝心的小动作 , 有令人觉得幸福的笑容 .

感觉是在浪迹天岸 .

「凡 , 明天要回去了 . 」伏在他胸膛上 , 我听著令人安心的心跳声 .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著我的发 . 「你要是觉得不够 , 我们可以再休学呀 , 这次出国玩 . 我们可以到喜马拉雅山滑雪 , 到撒哈拉冒险 , 到纽西兰牧场与大自然亲近 , 到夏威夷潜水 , 到法国感受浪漫 , 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 」

他看不见我的脸 , 我肆意的笑了 . 「好主意哦 , 不过别再休学了 , 假期时我们可以再到这些地方 . 」

「你喜欢就好 , 都听你的 . 」他轻吻我发顶 , 停留在那里吸著我的气味 .

我把手心放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 感受他的起伏 , 只是一下高一下低的动作 , 但我就是觉得很幸福的感觉 ... 难以言喻的爱 ... 「凡 , 谢谢你 , 给我这麽棒的旅程 . 」

他换了个姿势 , 现在拥我入怀 , 和我对视 . 他认真地捧起我的脸 , 认真而深情的凝视 . 「你值得我给你更棒的 , 但我没法子给你 , 我尽力地给你 , 但总有不完美的地方 . 好像那天不小心和你走散了 , 让你独自一人在陌生街头 . 到了酒吧 , 我一时不慎让别人差点有机可乘 . 又会有时不小心让你误会了 , 令人尴尬了 . 我实在很差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