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花开————老红军
老红军  发于:2009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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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羽凊听到这句话後脸上挂著的是不解的模样,计教授则是一脸正经看著他:「我是说,今天我们请,以後我们银货两讫,别想要我们再请你们吃饭。」
「老计............」黄教授警告说著。
「开开玩笑也不成?真是,你这麽快就疼这儿子,以後我可怎麽办好。」计教授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可让黄教授露出笑,羽凊竟也被他这样呼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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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玩笑也不成?真是,你这麽快就疼这儿子,以後我可怎麽办好。」计教授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可让黄教授露出笑,羽凊竟也被他这样呼哢过去。

当我们站在店门口,羽凊去开车过来接我们时,计教授淡淡的对我说:「小心那女人,她爱惨了羽凊,让她知道羽凊选了你後,她可能会对你不利。」
「杨小姐她从以前就不曾隐匿过她对羽凊的倾慕,羽凊却对她十分冷淡,她本以为可以等到羽凊的,哪知杀出你这个程咬金,唉!感情这种事还真恼人。」黄教授拍拍我,然後回头看看计教授:「你说该怎麽处理?」

「简单,让年轻人自己解决。」计教授风凉了一句话後看到车子来了,拉开门走出去,黄教授看看我:「想办法让她放弃羽凊吧!试著让她知道你的好,些许她会知难而退。」
「会有用吗?」我期待的问著,黄教授想了好一会:「试试看吧!不试怎麽知道。」
 
我听完後只能嘟起嘴,唉!那女人摆明了讨厌我,我该怎麽做才能转变她的心意呢?

突然想到一句话『烈女怕缠郎』决定了,我要缠著她直到她发现我的好,让她不得不承认我跟羽凊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决定了後我忍不住沾沾自喜,我也有聪明的地方嘛!上了车後羽凊看到我那表情,给我一个无奈的笑,到了他家门口,黄教授却突然想起他还有事要羽凊办,於是,我便被丢在家里,自己一个无聊的上网逛逛。
 
才登入MSN马上就有一个视窗传递过来,是阿邦,我有些无奈的看著他在MSN上打的腻称『剪不断,理还乱。』

『你在哪?』我想了许久後终於给了他回应。
『在我堂哥家,你还在北京吗?』例行的问候现在看起来十分讽刺。
『是啊!我在北京。』 我笑了下,才想回他,萤幕上却跑出一句话。
『在等你。』
『神经,等什麽我?』我四两拨千金的回答,有些话说的太明,对彼此都是伤害。
『───等你一起回家。』隔了许久他才又传讯息过来,我看著那对话框许久,我可以想到他现在的无奈。
『我堂哥还躺在医院,我怎样也得等他好吧?』我只能用这牵强理由来说明为什麽自己不跟他回去。
『我很後悔,不该让你自己一个来北京,你在这人生地不熟.........』
『你发傻吗??我有亲戚在;才不会人生地不熟。』我先糗了他一顿後,跟著打出:『剩一个礼拜过年,我可能不会回去,我已经跟我爸说好了。』
『为什麽不回去?』
『我爸妈跟我叔叔他们要一起去日本玩,所以───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在这过年。』我知道我在伤害他,但,心中另个声音却告诉我,我这样子对他才是好的,不该让他抱著希望才对。

『为什麽不来我家跟我们一起过年?』
『诶!过年当然跟亲戚在一起.........』我依旧是用云淡风轻的说法,想藉此逃避这话题。
『跟你堂哥?他不是亲了你,你不怕??』看到那几个问号,我突然间明白有些话还是挑明了来说好
『不怕,因为我也很喜欢他。』接著马上断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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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堂哥?他不是亲了你,你不怕??』看到那几个问号,我突然间明白有些话还是挑明了来说好
『不怕,因为我也很喜欢他。』接著马上断线离开。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孬,我没胆子等他回答我任何问题。只得先离开,来逃避接踵而来的後果。

离开房间後我替自己泡了一杯热呼呼的咖啡才握在手中,羽凊家的电话响起。

我直觉就是接起来,才喊了一声「喂」马上想到这不是我家,这下可惨了。
「羽凊吗?我乔如,我爹正找你呢!」是杨乔茹,她的声音如同脆铃,清澈的在话筒内响著,脆脆的声音逼的我不得不回应。
「羽凊不在,我是宇廷。」咽下嘴里的咖啡我嚅喏说回答著。
「噢!是宇廷哪!羽凊呢?去了哪怎麽放你一人在家?」杨乔茹在电话那头轻轻笑了声,很自然的问著我,发现她正对我释出好意,我倒也不好意思挂她电话。
「黄教授找他去办事,他说什麽也不让我跟去。」
「呵呵,他就那个性,老爱把自己累死,来了北京这麽久,有没有去哪玩啊?」她好意的延续话题,我当然要奉陪噜!
「没有,我想去逛逛故宫,羽凊却告诉我那儿在整修,要我等到2012年再去。」
「嘻嘻!那的确是在整修没啥可看的,不过平西王府倒是不赖,我看看,嗯~下礼拜我爹会在那边办个活动,我会要人送邀请函给羽凊,顺便也给你一张呗!去看看什麽才是真的王府。」
 
我猛然张大眼,这平西王府我听过,据说里边雕梁画栋、庭台楼阁、极尽奢华,只有有钱人才进的去───我......好想去看看啊!!!
「真...真...真的吗??要给我邀请函??」我狂喜问著,电话那头传来闷闷的笑声:「当然是真的,反正多一个人也没差到哪去,记得穿整齐点,不然被守卫关在外边我可没法让你进来。」怎麽这话听起来有点瞧不起我的味道?算了,我只想去看看那些雕梁画栋,去看看小桥流水,谁管她那些冷嘲热讽的话语。

「谢谢你,杨小姐。」
「跟我客气些什麽,等羽凊回来告诉他,我爹正找他呢!好了,我得陪我妈去买东西,就先这样吧!」她边笑边挂上电话。

我则是开心的坐在沙发上啜著咖啡,喝完後又觉得无聊,乾脆开始翻书来看。突然,我在一排书的後边看到一本上边有著厚厚灰尘的线装书。

好奇的拿出来,先是被扬起的灰尘弄得大咳,小心拍去灰尘发现这线装书竟然是绸缎的封面,好奇的翻开,却在瞬间愣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脑中只浮出这句话。

原以为消逝无踪的祖谱竟会在这时找到───在封页上斗大的封氏祖谱四个大字,促使我翻开第一页,然後头开始猛猛痛起,该死,好文言,我看了许久终於厘出个头绪。

封姓祖谱之所以藏得这麽隐蔽,全都是因为我们的某一代先祖曾做过让人不齿的事情,整个家族都因此蒙羞,所以祖谱被藏起不再公诸於世以免遭祸,我这下大为好奇,到底是啥原因会让整个封家如此呢?
 
揭开第一页看到的是一连串的名字和称号与他们所婚配的女生,看的我是不住打哈欠,翻啊翻的,翻到大约第十页左右,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封瑀澐』简简单单三个字,在他名字下边什麽都没有,只有一片空白,没有婚配更没有过继到名下的孩子,一个人孤伶伶的记录在祖谱上。

我有些疑惑照著以前人的习惯,就算没有孩子人家也会想办法过继个孩子给他,让他死後还有人祭祀,怎麽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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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疑惑照著以前人的习惯,就算没有孩子人家也会想办法过继个孩子给他,让他死後还有人祭祀,怎麽会这样呢??

翻到後边都没有人跟封瑀澐一样,没有人像他一样,身後什麽人都没有。

阖上那本祖谱,突如其来的落寞闯进我心中,我再也忍受不了,打开有封瑀澐的那页祖谱,想到前些日子里边关於他的过往,我看的发痴连羽凊回来了都不知道。

我只觉得有人把我手上的书本抽走,跟著我发现所有的灯火都被点上。
「傻瓜,怎麽不开灯,黑灯瞎火的小心近视。」低低的嗓音里有著调笑与一丝关心,我伸手抓住他:「我找到祖谱了。」
「什麽???」他诧异看著我,我伸出手指著那本他攒在手上的书本,他赶忙把书翻过来。

羽凊脸上出现丝诧异,似乎没想到我们这般轻易找到祖谱,翻开书页後随著我的话去翻到记载著封瑀澐的名字,他眼神里透出耐人寻味的沈思。
「怎麽样??」我不想再等下去,乾脆先问他,他看了我几眼後开口:「他搞不好不是你想的那个封瑀澐。」
「怎麽可能不是,你想想,我来到这後天天都梦见他,他一定我们祖先,铁定是因为没人祭拜他所以天天来找我。」
「你的意思是?」
「他大概是想来讨祭品,你把他找出来好不好??我去拜拜他要他别来纠缠我。」谁都不知道我的真正心思,我......是在试探他,想知道他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封瑀澐,如果是喜欢我,那他会安抚我,告诉我那些只是作梦,如果他是认为我是封瑀澐而爱上我,那──我会离开。

「你傻了吗?他怎麽可能来跟你讨祭品,他就是............」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好冷,好寒───

松开原本紧抓著他的手,骤然席上心的却是痛,那苦痛让我缓缓坐下,从羽凊惨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知道自己已经说错话。
「呵呵,你想说他就是我,对吧?」我轻轻把他没说完的话补齐,跟著抬起头:「其实,你认为我是封瑀澐对吧?让我提醒你下,他已经死了,早死了,我说过,不要透过他来爱我,这样很伤人,之前你所说的不过是欺骗我对吧?」一直以来我都在自欺欺人,也许是我太早喜欢上他吧!才不愿听从自己内心的警语,一直固执的认为,他是爱我的。
 
沈溺在自以为是爱情里的我却忘了,他每每看著我的眼神总会飘远,飘的好远让我手足无措。

伸出手环抱住自己,扬起头:「我是封宇廷,封宇廷是我,我不是封瑀澐,所以,一败涂地我会选择离开。」

他怔在那边看著我,我想离开却被他按住,试了许多次还是挣脱不了他。我有些困窘的咬了咬牙,他却是认真看著我:「我知道你不是他。」

我没说话,静静看著他,想看他会说出什麽话来。

他吞吞吐吐了半天,突然间整个人靠上:「他没有你的勇气,他没有你的乐天,他,永远看不清前世的我是多麽爱他,而你却看的明白,知道我的心。」
「你这是说,他跟我是一样的人吗?」我声音沙哑起来,喉咙好痛,眼中也有了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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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说,他跟我是一样的人吗?」我声音沙哑起来,喉咙好痛,眼中也有了些烫。
「不,你跟他不一样,他永远不是你,你跟他完全不同。」他声音也是如此,透出来难以言喻的苦。
「那为什麽要跟我说,我就是他?」
「.........我也不懂,为什麽会一直把你当成他,明明就是不同的两人,为什麽会想从他身上找你的影子?想从他身影里找到与你相似的神态,想说服自己,我会想探索他的一切是因为你,想知道他跟你的关系,才会这样.........一时间......」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我给抱了个满怀。

「你告诉我,为什麽每次我只要说到封瑀澐,你就会如此激动?」
「如果,我告诉你,我从小一直做个梦,梦里我有个深爱的人,只是我永远看不清他,只知道──他让我魂牵梦萦,让我日夜相思,让我为了他差点杀了我的弟弟,为了他──不惜跟全世界作对──你会不会笑我傻?」
 
我傻傻看著眼眶已经红起的人,他不是封羽凊,封羽凊是不会哭的。
「不会。」
「我一直看不清他,直到你来到我身边後,我才渐渐看清,他与你完全不同,不管在容貌或者是体态,跟你完全不同,但,我却一直把你当成他。」他哽咽说著,我则是渐渐燃起希望之火。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太在意你,才会把梦中的他换成你的模样。我知道自己这样不该,不该.........」他轻轻的叹息让我不禁低下头。
「我们前世真的有牵扯吗?」我喟然一叹,如果真有所谓的前世的话,我好想看看我与羽凊他的牵扯,是不是如同我们梦见的一样,我与他前世就是恋人,我是封瑀澐,而他呢?是皇帝还是王爷??不知为何我竟然觉得他应该是皇帝,是因为他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我不知道有没有牵扯,我只知如果今生我先放手,我会懊悔一世。」他双眸半开,不住颤动,看来十分无助,我心头泛出热来,跟著伸手抚著他脸。
「我们该怎麽告诉羽翮?我.........我.........我觉得我对不起他。」我哑声说著,他则是轻轻低下头吻了吻我掌心。
「我会告诉他,你不必跟他说,如果,我弟他不愿意接纳我的话.........」他迟疑了下,跟著叹息。

悠悠长长的叹息让我一阵胸闷,许久许久我才再度开口:「我说了,没有你,我不会留下.........没有他,我也不会停驻在此。」

他苦笑了下:「你说的话我会带到,接不接纳是他的事,不过,宇廷,你要知道你离开我後,我会无法忍受这份沁骨的寂寞。」

听到这句话後,我心里开始冒出甜,丝丝缕缕的甜蜜缠绕著我,我只知道我昂起头在他脸上轻啄下,他用手按住我双唇曾经碰触的地方,脸上表情如梦似幻,惹来我一阵笑。

他却是认真看著我,眼神里的热切让我想逃,整个人却是软摊在他怀中,怎麽样也离不开。
「宇廷,这吻是告诉我,你爱我吗?」他低低说著,我觉得我整张脸烫到不行,瘪嘴撇头不肯回答,到最後乾脆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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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廷,这吻是告诉我,你爱我吗?」他低低说著,我觉得我整张脸烫到不行,瘪嘴撇头不肯回答,到最後乾脆闭起眼睛。

耳边传来他那低沈的笑声,然後面颊上传来一阵冰凉,微微睁开偷瞧却看到他正专注的吻著我,吻沿著我面颊然後到了颈间,我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好.........矛盾的感觉,他的手探入我T恤里边,我感觉一阵冰凉,但却又爱上那个接触,他的手适时的替我把体内的燥热给消去,但却也带来更大的颤栗,被他抚摸过的身躯开始想要更多碰触,我只觉得脑袋快要燃烧起来,他双唇不住在我颈间逡巡,让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从嘴里飘出都是不成调的呻吟。
 
突然身上一阵凉,我这才发现自己上衣被羽凊脱下,我求救似的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只是眼神里全都是情欲,看了好一会後他狠狠的吻住我双唇,我双眼冒出泪花,虚弱的反抗著,却是给了他机会让他更加深入我的口腔,他在我口腔里肆意窜著,我脑袋里一片白,只知道攀在他身上───
 
我只知道自己处在梦中,他双唇沿著锁骨而下然後到了我胸前两点上,他先含住其中之一而另只手则是玩弄著另一边,我伸手盖住自己的口却是怎样也掩饰不了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
 
就在他开始解开他自己衣服的那刻,电话贸然响起,他眉头一皱我却伸手接起:「......呼......喂!」好不容易让自己平稳下我才有办法说话。
「宇廷吗?我是阿邦。」
「阿邦?你怎麽知道这里的电话??」我诧异极了,阿邦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宇廷,我在你堂哥家外边,出来好吗?」他虽然是笑著说话,但,阵阵的苦却是沿著线路传递过来,我迟疑看著羽凊,而他脸色发著黑,鼻孔明显张大,只差没有把电话给狠狠砸掉,我赶忙转身拉过被抛在地上的衣物盖住自己,怎样也不敢去面对显然抓狂的羽凊。

「不方便,我跟我堂哥在......在...在...忙。」说到後边时,我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要不是阿邦打来,我可能会更"忙"。
「............我等你忙完。」这句话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痴看著电话许久,接著开始把一件件衣服穿上。
「他打来做什麽?」羽凊非常愤怒的看著我,我则是转过头结结实实送给他一个吻,趁他诧异的时刻奔到门口,打开家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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