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征服篇————见猫必调戏
见猫必调戏  发于:2009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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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嘴唇张开微微发抖,想要说什么却隐忍咽了下去,他慢慢的闭上眼将手放到额前,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话,维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即刻吼出:"先生......!"希望能唤醒谢尔盖对撒丁的回忆。
"别说了。"谢尔盖疲惫的挥了挥手,摇头说道:"滚吧。"却是好像一下老了许多,原本健硕的外形一下好像变得瘦弱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你快走!"宁零听到谢尔盖的回答,连忙往门边推圣。
圣表情复杂,犹豫一下就立刻爬起来向门外跑去。

五十八 清醒

谢尔盖冰蓝的眼珠如飞鹰一般的锐利,一直盯着圣出了大门,犹如饿了好几天的老鹰,将已经到嘴的小白兔放生了一般,那份不甘与无奈通通写进了深邃的眼瞳里,无法释怀。
宁零低头跪在地上心虚的不敢起来,只是听着谢尔盖将满腔怒气宣泄在那些造反的犯人身上,等候维卡和狱警将犯人们重新关押好后,才听到谢尔盖抬起撒丁的尸首走了出去。赫德斯又渐渐安静了下来,可是地上那滩鲜红的血液,让宁零觉得无比的刺眼。
而伊万在圣被放走后的不久也被巴帝斯特释放,当他走进赫德斯时也被宁零满身的鲜血吓了一跳,而宁零又垂头跪在地上,身旁不远处更是有一滩鲜血,让人不着急也难。
伊万冲过去上下查看,生怕是他有什么意外,"宁!这是怎么回事,你哪儿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
宁零苦笑着抬起头,"伊万,这不是我的血。"
"呼,你小子吓死我了。"伊万顿时松了口气。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吗?"
"先别问这个,到底怎么回事,这儿发生了什么?巴帝斯特那只狐狸把我捉去,我就知道这里准出事。"
"没什么。"宁零的表情黯淡,接着无力的说:"只是撒丁死了。"
伊万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久久没能合上嘴,"那个家伙居然会死?!那条狼狗去哪儿了?真是奇了。"
"是圣动的手,我不可能不救他。"
"你小子惨了,那条狼狗还不得把你活吞了,我真不知道该你说你什么好了。"伊万摇头讪笑,心里倒是多了几分高兴,如果宁零在赫德斯无法呆下去,那么跟他一起"越狱"就是当前首选了。
"这次是最有可能套出密码的一回。"宁零表情坚定,眼珠在幽光中发亮。
伊万不解的问道:"那么你现在跪在这里?"
"苦肉计。"
伊万嘴角抽动了一下,悻悻的说道:"今后可不敢得罪你啊......"
"先生,要将撒丁先生葬在这里吗?"维卡跟在谢尔盖身后轻声问道。
谢尔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撒丁,心里有一些不甘心,"用这里的冰棺先保存好他的尸体吧,另外,要封锁消息,不然让消息传到圣彼得堡。"
"先生,也许我有些逾越了,但是撒丁先生生前确实十分怀疑尤里,曾经几次让我跟踪他,我怀疑他的身份有假。"维卡跪在一旁,紧张的等待谢尔盖的回复。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你先出去吧。"谢尔盖没有如同以往一样暴跳如雷的发脾气,而是柔和的回应了他,这倒让维卡有些别扭。
"是......"
维卡看着疲惫的谢尔盖心里也如同他一样的难受,为刚才自己雪上加霜的话有些后悔,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刚一出门就碰到修恩从这里"路过",还是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但是这个样子说实话让人感觉很踏实,但深深隐藏在这张脸下的又是另一张脸了。
两边是对头关系,见面也必要寒暄,维卡只是淡淡撇他一眼就要离开,却修恩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原本就双手无力的维卡原本是要去狱医那里。
修恩却突然皱起眉头,似乎有什么不得以的隐情,"请你告诉你的主人,他的那位弟弟是个百分百的冒牌货,是巴帝斯特派人替他注射的DNA置换血清。"说完放开了他。
"不管你们想要干什么,只要想要危害到谢尔盖先生就不可以!"维卡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巴帝斯特的目的是要利用他们的关系引起内讧,而我也是被他逼的。"修恩焦急的望着维卡,看上去十分"诚恳"。
"那么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告诉我们这些?"维卡还是处于怀疑状态。
"我的身上被他注射了毒药,不敢轻举妄动。"修恩接着说道:"如果你能将那个中国人引到我们这里来,我就帮你除掉他,巴帝斯特也正有除掉他的想法。"
"噢?"原本打算离开的维卡,听到这里动了心。
"只需要你想办法把他引过来就行。"
维卡心中某些东西占了上风,冷笑道:"那就希望你们动手利落一些。"
以白昼出名的俄罗斯境内,竟然破天荒的提前迎来了黑夜,仿佛在预示某些在暗地里隐藏的阴谋、猜疑、诡计以及无数破碎的心和身体。谢尔盖将所有的事情从头分析了一次,从宁零入狱后的所有表现,包括他们第一次在那间房间里做爱时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撒丁生前为什么要叫维卡跟踪他,这绝对不是没有来由的,撒丁的虽然心性调皮,但决不糊涂,他这样做的目的。
"长官!尤里先生还跪在地上!"谢尔盖领口上的耳麦里传来了狱警的声音。他站起来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将它慢慢埝熄,心里却突然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火种容易扑灭,但也有可能伤到手,但是那样一双桀骜的眼睛,必定有一颗比之更坚强桀骜的心,事情也许有点复杂,但是没有他谢尔盖无法搞清楚的事。
谢尔盖重新点燃一支烟,踱步向赫德斯走去。大门推开,就见到宁零果然还跪在今天下午跪的地方,大概已经跪了接近七个小时,再硬朗的身体也会有些吃不消,宁零也不例外,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疲累。
谢尔盖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走到他面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宁零的声音软弱无力,看来身体就快要虚脱了。
"你这是在向我示威?"
"起来吧,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谁,就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不得不承认,谢尔盖看到这样的宁零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努力说服自己是因为"兄弟情谊"。
"我也不愿意那样。"宁零却依然跪着。
谢尔盖突然性格大变似的,眼露凶光的朝宁零脸上重重的打出一拳,宁零的嘴里一阵血腥,吐出一口鲜血在谢尔盖的手上。
"滚起来,要跪就去撒丁那儿跪。"谢尔盖说完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时,用身上事先准备好的手绢将手上的血液擦净,交给旁边的维卡,"立刻派人把我和他的血养送到圣彼得堡重新检查。"

五十九 祸害

原本打算和修恩合作的维卡此刻也冷静了下来,他庆幸他的主人对这个东方人的迷恋被撒丁的死所唤醒,同时也庆幸自己还没有做出什么有违谢尔盖意愿的事来。既然拿到了血样再一次送去圣彼得堡,那么事情也许会有新的发展,这也正是撒丁生前希望做的事,维卡握住手总那方白帕,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然而这所有的庆幸都在在圣彼得堡再次送来的那份报告面前终结,那份薄薄的白纸明确的告诉他们,宁零毫无疑问的是谢尔盖的表弟,基因显示出的结果完全吻合,这使得谢尔盖再一次的迷茫了。
"先生!看来不能从血液上着手了,也许用骨髓来验证是最好的方法呢......"维卡越说越激动,牛奶色的皮肤甚至有点泛红。
谢尔盖像往常一样用手直在书桌前,他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从指间透过来的冰凉眼神让维卡连忙闭嘴底下头。
"先生。"维卡的声音很弱,他明白不应该逾越自己的身份。
惹恼了谢尔盖的下场他是知道的,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甚至有比丢小性命更惨的事,当然并不是人人都是圣那样好的运气。而维卡并不是在为自己的性命所担忧,只是害怕谢尔盖对厌恶,如果这个时候让谢尔盖对他产生疏远感,更加亲近了宁零,那么对谢尔盖就是十分的不利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想办法证明他身份的真伪,维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那一张薄纸所带来的是事实。
而在这黑暗之地所掩藏的阴谋即将被一一的揭晓,迎来的究竟是光明还是更加的黑暗,都似乎是未知数。
"那个小家伙真的会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吗?"巴帝斯特坐在沙发上,捏着一杯葡萄酒上下晃动。
修恩一脸怪笑的说:"我看这件事会顺利的发展下去,只要他把那个东方人带来,那么我就有办法让谢尔盖误会。"
巴帝斯特对着修恩举起酒杯,"那么谢尔盖身边又少了一条‘忠心'的狗了。"
"没错,那样您就能更快的占领这里了。"修恩邪气的扬起嘴角。
就连一向心思缜密的宁零也对黑暗下隐藏的这件事毫不知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和谢尔盖较劲的同时背后却有人在算计着自己,虽然他的最终目的大致相同。
而谢尔盖在经过几个小时的思想挣扎以及妥协之后,还是起步往赫德斯走去,但空旷的牢房中间除了照射进来的阳光和被维卡清理干净的血液,空无一物,宁零竟然不知去向。
其实消失的宁零正是被维卡骗到了广场,宁零之所以乖乖的跟着他前来,并不是因为他的"威信",而是从他眼中闪烁不定的光芒和异样的神色读出了什么。
"你让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欣赏海水涨潮?"宁零明知故问,但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维卡内心对谢尔盖忠诚意识的理念正在激烈的较劲,完全没有注意从宁零眼底深藏的锐光,"我想请你离开谢尔盖先生。"
"噢?"宁零侧头讽刺笑道:"你似乎没有权利管我们的家事。"
"我并不认为你和先生是一家人!"维卡认真的神情让宁零忍不住想笑。
"难道仅仅因为你的认为就否定我们是不是一家人了?似乎谢尔盖也不同意你这一点嘛。"
维卡气得泯泯嘴,现在他的身份怎么来说还是谢尔盖的弟弟,尽管他不承认,所以对他始终不能象以前那样放肆,总觉得谢尔盖的力量在无形的约束着他。
"如果没有别的事......"宁零正想转身之既察觉到后面有人靠近,立刻极快的速度猫下身,接着握紧拳头一个回身反击,来人向后大跳二步躲开了这一击。
"是你。"宁零望着眼前这个雕塑般立着的黑发男人。
而修恩为了不让维卡立刻到察觉不对劲,仍然象平时一样紧绷着脸,一副木讷严谨的模样,这两个人各自伪装真实目的的模样让宁零觉得好笑。
修恩一句话不说立即收身上前,宁零虽然能够凭借身体的柔韧性轻易躲开,但是想要还击却很难,并且如果被他抓住了弱点打出了致命的一击那就不好玩了。
但宁零却假装慌乱的喊道:"你们想要干什么?!"身体也在躲闪时故意露出一些不碍事的小破绽,准备来一个顺水推舟。
"对不起了。"修恩在宁零侧身闪避"估略错误"的同时,在他后劲重重一敲,宁零整个人便软绵绵的倒在地是了。
"我以后都不想在看到他。"维卡对正在将宁零往肩上扛的修恩说。
修恩如同黑管一样的声音,闷闷实实的回道:"那是当然了。"
谢尔盖原本就是在心烦意乱之既,却看到几个小时前还一副愧疚脸嘴的宁零消失不见了,胸中显得有些烦躁,掏出烟盒拿起一只点上,黑着面走到警卫面前问道:"他去了哪儿?"
警卫很快就明白了狱长大人口中的他是谁,立刻立正回答道:"长官,被维卡带走了!"
此刻被修恩带走的宁零正"晕倒"在地上,目前他们的打算还并不清楚,所以不宜轻举妄动,而修恩却突然淫笑几声后撕扯他的衣服和裤子,巴帝斯特似乎非常对此感到不适应,连连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就算这真是最好的办法,我对着男人始终还是......"
停了停又说道:"或者你来吧?"
修恩笑道:"这小子眼睛里全是杀机,太狡猾,他日后要是找我算账,哈哈,我看还是免了。"
其实这并不是全部的理由,而只是并不喜欢男人的他,对宁零这种过分刚毅的类型更加不中意,不过另外一个水嫩的小家伙,倒是可以考虑。
"如果谢尔盖看到他这副模样,会不会找我们算账?"巴帝斯特尖细的声音配是他的尖长下巴,看上去总让人很不舒服。
修恩成竹在胸似的的说:"到时候我可以已为圣做记忆手术为要挟,这小子会帮上大忙的。"
记忆手术?宁零感觉这躺没有白白挨那一下。
"弄好了,现在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扔出去,晒上一两个小时这小子就会醒了。"修恩将宁零的衣服撕扯得极为破烂,还在上面做了一些小手脚,还有宁零忍着恶心让他身上吸出的点点红斑,看上去暧昧极了。

六十 惨剧

炽热的夏日听不见蝉鸣的叫声,但依然将整个赫德斯照射得火烫,地上的石头摸上去甚至有些烫手,如果放上一个生鸡蛋兴许也能晒熟。冒腾的热气在空气中摇曳,使得人影和事物模糊,宁零不会傻到真的在这样的地上躺上一两个小时,只是等到修恩将他放下后,感觉他已经走远便立刻坐了起来。
低头看修恩在自己身上所做出的杰作,真是觉得无比的可笑,不过巴帝斯特和修恩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也不算是坏主意,只是全盘里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他宁零。
谢尔盖顺着赫德斯门前的小路走出来,正为找不着宁零烦躁,却见空气中人影晃动,一个人随着炙热的空气象海市蜃楼一样的渐渐走近了。
谢尔盖闷声朝这个熟悉的人影跑去,眉头锁得紧紧的,询问的话刚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狼狈了。
一头黑亮的乌发此刻乱蓬蓬的,象个鸟窝,衬衣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随时都有完全掉下来的可能,甚至连走路也一瘸一拐,谢尔盖看见他小麦色的颈间和胸前那些暧昧的红点,强压着怒火问:"做什么去了?"
"打架。"宁零早就看出他的不悦,却依然风平浪静一般的回答。
"那么这个架打得倒是奇怪了。"谢尔盖一把将他原本就破烂的衬衣撕碎扔开,指着他颈间的红斑怒火中烧,"那么这是什么?!"
"既然是打架,肯定就会带伤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弥补些什么?"谢尔盖的火气更盛了。
宁零终于抬起眼帘,"你以为我做了什么?"深深的瞳孔晶亮的闪着。
谢尔盖额间深深的挤在一起,不发一言,而宁零跪了接近十二个小时的腿恰好在此刻微曲了一下,左腿往前一弯,险些没有站稳摔到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尔盖看见着他满身的伤痕和各种奇怪的姿势,终于隐隐有些觉得不对劲了。
宁零推开他的手,冷漠的说:"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但其实心中已经在暗暗窃笑了,只要谢尔盖一发怒,那么就要多谢修恩和巴帝斯特为他布的这个局了。
"我要知道我没看到的事。"
"我怕你不会想知道。"宁零还在推搪着不说出"实情"。
谢尔盖伸出的手微微一颤,"什么......意思?"
"那么就应该问问你的维卡了。"宁零唇角挂着冷笑,目光尖利得好像要割下谢尔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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