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征服篇————见猫必调戏
见猫必调戏  发于:2009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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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嫩嫩的回了一声。
"既然维卡喜欢这儿,我就在这儿找工作,你说好吗?"宁零低头问他。
维卡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腰,似乎害怕他丢下自己。
"不行,你要留在这里,好吗?"
维卡急忙摇摇头。
"哎......"宁零现在完全应付不了他,倒希望他能像以前那样了。
好不容易才把他骗到刚才路过时发现的一处废弃木屋里,宁零将里头的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把维卡也拉过去坐下说道:"你在这儿等我好吗?傍晚时我就会回来。"
维卡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你想吃土豆炖肉吗?"宁零没有办法,只有使出最后一招。
维卡摇摇头,又立刻点点头,"想吃。"
"那么就乖乖等我,晚餐我带你去吃土豆炖肉,好吗?"
几经劝说后维卡终于勉强答应,不依不舍的在门口拉了好半天才放他离开。宁零虽然有些担心,但相信维卡虽然脑部受了刺激,但是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脚步更加的快了。
最后终于终于凭他的身手在一家乡绅那里得到了保镖的工作,不过他以一个外地人的身份取得了这份工作,在保镖中难免受到排挤,再加上他现在模样古怪,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现在的宁零再也看不出那个英俊少年的模样了,完全一副三十出头的大叔模样,总是低着头,脸色发青,有些人甚至怀疑他是外来的杀人犯。不过幸好他的身手了得,作为打手和保镖绝对是上上之选。
宁零拒绝了老板提供的食宿,提着手中的土豆炖肉,快步的往那件木屋走去,那屋里还什么都没有,吃过饭后必须尽快带上维卡去买一些才好。宁零在脑中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却突然听到木屋里传来的声音不对劲。
"对......对......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很享受的在指挥着谁。
宁零连手上的东西也顾不上了,扔下东西就跑过去,从那间没有木门的房里看到的事情让他几乎发狂。
维卡满脸泪水,抽噎不已,脸上全是胆怯的神色,正被那个男人强迫抓着他身下发黑的阳物。就像吞了一条蠕虫那样恶心的感觉立刻遍布宁零全身,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冲进去,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拳拳直中要害,打的全是鼻梁、脑门和腰部,那个男人鬼哭神嚎般痛苦的叫喊着,把周围的人群都引了过来,虽然这个酒鬼是镇上出名的恶棍,但大家对于一个外来人这样的行为感到很生气。
"住手!"一个老妇人首先叫了一声。
一个孩子甚至捡起石头扔向宁零,"滚出去,外地人!"
"滚出去,滚出去。"
宁零站在前面为维卡挡住他们扔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刚才他扔在地上那碗滚烫的土豆炖肉。而维卡早已被突然袭来的几层危险吓傻了,哭着跑到前面抱住宁零,嘴里直叫着:"不、不。"
也许是维卡的模样激起了人们的同情心,大家渐渐的停下了手,最后也都骂骂咧咧的走开。
宁零满身疲惫的跪在维卡身前将他抱住,不自觉的喊了出了一个名字,"谢尔盖......"
维卡似懂非懂的也重复了一次:"谢尔盖。"
宁零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不能再刺激维卡了。于是一边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一边扯开话题,"我们去吃饭好吗?"
"好。"维卡声音粘粘的,说起俄文来特别好听。
宁零苦笑起来,牵着他的手往镇上的参观走去。他想起宁易,他永远的爱人,当初为自己取名为尤里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了这些,而现在看来,最后的胜利者也确实是维卡,这样对于他,或者是最幸福的。
*尤里的含义是农民 而维卡则是胜利者的意思。
就在饱受歧视和对爱人痛苦思念所折磨的第三天,宁零的老板迎来了一个非常的人物,但似乎这个人又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他几乎出动了所有的保镖。
而自从出了上次那件事情以后,宁零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维卡,总是将他寄放在点心师瓦娜大婶那里。虽然维卡有些贪吃,但瓦娜每次都会很愉快的接受,毕竟这个孩子的模样实在太讨人喜欢了。这样宁零就能更加专心的工作了,他穿着统一发放制服,但走路的姿势却十分随意,不像那些机器人一般的保镖。
不过正是因为这些怪异的举止和装扮,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也没有敢再碰维卡一根汗毛,虽然身边依然充斥着那些猥琐、淫亵的目光。今天的任务似乎突然有变,其中一个人在接到任务指示后向宁零这边走来。
"今天的任务是杀掉来访的客人。"
"要杀人?"宁零皱起了眉,他原本以为在这样一个轻松的小镇上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不想再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
"老板说如果你不愿意就立刻辞退你。"那个人立刻接着他的话说道,语气里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我可以帮他把人抓住,至于动手,就麻烦你们自己来了。"
宁零眼中透出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从这个眼神里看来,这个男人比他们想像还要可怕十倍,他吓得甚至后退了几步,不敢在跟他计较,却假装镇定的说:"好,好......"
"人在哪儿?"
"在......会客厅。"那人伸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宁零从裤袋中掏出一支香烟点燃,依旧那副让人讨厌的模样往会客厅走去,还没走近就听见他老板那虚伪的笑声,夹杂着同样虚伪的奉承。
"您的夫人真漂亮。"
那人似乎很同意他的这句话,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宁零猜想他脸上肯定是幸福的笑容,手里握着的是他夫人的手。
宁零的目的只是抓住他,出现在会客厅也许比较好动手,趁他和老板聊天被分散注意力时动手,宁零就那样想着,慢慢的迈进了客厅。
那个男人冲他友好的一笑,简直像是个谦谦君子。宁零因为那个笑容被手中的香烟狠狠的呛了一口,一直咳得喉咙微微发甜,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大家都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他甚至不敢抬起头。
谢尔盖。
他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有那样谦和的表情,假的;那样善良的笑容,假的;那样美丽的妻子......
宁零无法使自己镇定下来,在谢尔盖还没有认出他之前,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手却不停的颤抖。老板显然对他这样引人注目的方式很不满意,而他颤抖的双手又代表了他内心的激动与紧张,幸亏他对面的男人并没有表示出不满或者怀疑,依然那样谦和的笑着。
"你怎么回事?!"老板在替他拍背的时候偷偷的责问。
宁零此刻完全无法稳定自己的情绪,害怕自己一时冲动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对不起,我辞职了。"
"你说什么?!"这声叫得太大,连旁边的人也侧目。
宁零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简直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那儿。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谢尔盖,他对那样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的男人被迫跳下了悬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卡特丽娜,她是那样的爱着撒丁。此刻宁零强捂着自己的脸,眼泪不停使唤的从指缝中滑出,眼前的方向一片模糊,就像是他的心一样。
宁零凭着感觉冲到了瓦娜那里,维卡正叼着一块饼干在后花园喂着一只麻雀,宁零的突然到来将麻雀们吓得四散飞走,维卡对此很是不满,撅起小嘴就要哭了。
"我们走。"宁零过去想要牵他。
维卡却站在原地怎样也不动,然后突然问道:"你为什么哭了?"
"我没资格哭。"
"什么是资格?"维卡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宁零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资格。"宁零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一拳打趴下,嘴角的热辣感还没散去,右边的脸上又挨了狠狠一拳,来人甚至直接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就这样翻来覆去让人打得眼前直冒白色的星星。
宁零好不容易睁开了眼,脸上又挨了一记直拳。维卡在旁边看着着急又使不上劲帮不了忙,只能在后边费劲的拉扯谢尔盖的衣服。
"你以为装成这样我就不认识你了?"谢尔盖用手夹起他的下巴,挑着眼问道。
宁零却一副"你打死我也不说话。"的模样,这更令他恼火,而一旁的维卡实在吵得人心烦,谢尔盖一拳挥过去将他打趴下,宁零这才有些反应,那双眼睛没有变,怒睁着望着他。
谢尔盖抓住他的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完全是歇斯底里的吼道:"为什么你身边的男人总他妈的不是我?!"
宁零是第一次听到谢尔盖用"你他妈的。"的字眼,虽然他的脾气古怪一些,但是他的家教良好,如果把他的怪脾气藏起来,绝对是个标准的绅士。
"我不想影响你和她。"宁零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不想我影响你和他?"
"我只是想弥补自己所造成的一些后果。"
"难道我就不是那些‘后果'中的其中一个?"谢尔盖满脸的又爱又恨,最后松开手,将他推开。
宁零很那只手永远不放开,即使是那样的状态,"我们......是不可能的。"
谢尔盖自嘲的翘起一边的嘴角,表情似笑却又不像是在笑,"你想好了?"
宁零撇过头,良久,缓缓的点了一下。
谢尔盖什么也没说,有些事他确实无法勉强,有些东西争取也是无力的。他最后深深的看了宁零一眼,转身离开,他明白,宁零这个人是绝对不会主动拉住或是叫住他的,他的感情太过内敛、深沉,如果不是像他父亲那样经过漫长的岁月和割不断的血缘,他是不会别其他人那样的,包括自己。
但有一只手拉住了他,他惊讶的回过头,发现宁零也同样被那只手拉住。一脸无辜的维卡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立刻将两人放开。
"安德里亚......"宁零第一次这样叫谢尔盖,谢尔盖的心此刻激烈的跳动着,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的强烈。
他屏住呼吸咽了一下唾液,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将宁零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宁零这次主动将手绕到谢尔盖的颈后,按住他的头吻了下去,这个吻来得太不易,也太漫长。两人都近乎疯狂的吻着对方。
"啊!它终于开花了!"维卡早就跑到了一旁的花圃边,他指着园角的一株植物上盛开的花朵。
谢尔盖微笑的从身后揽住宁零的腰间,将头安逸的搁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在宁零耳边说道:"是荚莲。"
"我记得以前曾经在德库拉那里看到过,不过我走近去看的时候被人打晕了,现在颈后还有疤。"
宁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谢尔盖身体明显一颤,宁零想要转过头去,却被谢尔盖用脸挡住他的脸,谢尔盖的脸烫烫的,宁零正想问个究竟,就听见谢尔盖说道:
"真没想到那个孩子就是你。"他似乎想起了过去,停了停又继续说道:"那天我和他们打赌,就是撒丁和卡特丽娜,结果我输了。撒丁一直夸你长得俊秀,让我把你打晕了......亲一下。"
"什么?!"宁零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着档子事。
"呵,又是荚莲,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了。"谢尔盖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
宁零虽然很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却还是不得不说,"可是......撒丁不在了。"
"撒丁的遗体我早就秘密移走了,不过......抱歉,没能救得了你父亲。"
"我想,他是早就想到了,我总觉得,如果他不想被人追住,是谁也无法捉住他的,他的灵魂活得太沉重,如果没有我,他也许早就去了。"宁零也有些黯然。
"跟我一起去德库拉那里吧,我们要让撒丁重新站起来,为了卡特丽娜。"
"为了再一次的看荚莲。"宁零握住谢尔盖的手,这次他再也不想放开。
卡特丽娜从园中摘下一朵玫瑰,轻轻的别在发间,微笑的向这边走来。她有信心能够再次见到她的爱人,就如同这园中迟开的花朵,总是分外的香甜、美丽......
夕阳缓缓的落下,心中充满了爱的人们,在荚莲下拥吻。
*荚莲花语:至死不渝的爱。
--全文终--
请大家期待番外以及支持小见的其他文
也希望宁零和谢尔盖还有各位幸福,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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