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征服篇————见猫必调戏
见猫必调戏  发于:2009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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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谢尔盖还没有指示,那么刚从资料室出来的维卡肯定会一拳将宁零打趴下。
"我不会救他的,除非你说一个值得我们大家信服的理由。"撒丁扯开他的手,竟然面带微笑,在这样的生死关头。
宁零有些忍不住要爆发了,但他确实无法解释他和圣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
维卡不能出手的怒气,再加上谢尔盖如此纵容他的怨气加在了一起,"尤里先生,你是谢尔盖先生的弟弟,为什么要帮巴帝斯特的人?"
"总之先救他!我之后再慢慢跟你们解释。"宁零将全部赌注都压在了谢尔盖身上,他焦急的望着他,希望得到他的首肯。
谢尔盖有一丝动摇了,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圣突然扯住宁零的裤腿,沙声说道:"最......爱......的人......你是......我。"他说得含含糊糊,只能断断续续听清这几个人。
在场的人,包括宁零在内,都被他的话劾住了。
谢尔盖眯眼看着宁零,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卑劣的人种,显然跟这个男人有染,维卡在心底里唾骂他。
"也许他现在神智不清,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看来真的很严重。"撒丁胸口一阵憋闷,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刚才就救他了,否则哪里用得着现在自己来圆场。
撒丁的立场宁零立刻明白了,他是不会帮自己的,但是是不会让谢尔盖失望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人吗,尤里。"圣卧在沙发里,像是做梦一般的念着。
尤其是最后那一声"尤里",谢尔盖闭上眼,手指的关节"咔咔"作响。
"我并不想制约你的私生活,但是你......"谢尔盖说到这里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说不下去了。
撒丁立刻机灵的帮宁零圆谎,"你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巴帝斯特的情报吗?!用自己去做诱饵,太冒险了!"
但是显然谢尔盖不相信这样的话,那么一个倔强的小子,打死他也不相信,他会虚情假意的对谁说出那样的话。
中计了,宁零无话可说,也许在刚才他放下圣时他就已经恢复了,也许在更早以前。他那声"尤里"虽然是打击他的最好武器,但也同时出卖了他自己。
宁零从来没有告诉过圣他的名字,而是刚刚维卡叫过之后,他听到了,并且记住了。

五十三~五十四

但现在一切的解释都显得那样的苍白和可笑。
宁零也并不打算那样做,正象谢尔盖所说的那样,他没有权利约束或者过多的干涉他的私生活,哪怕是监狱长的弟弟和犯人有染这样的事情发生。
宁零俯下身想要将圣重新背起来,当他的头靠近圣的耳边时,悄声的说了一句:"如果你醒了,就麻烦你自己起来。"
圣的眼皮反倒闭得更紧了,一副任你怎样我也不会睁看眼的样子。
"你这是做什么?!"撒丁走过去按住他的手,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不想在让谢尔盖为他操心。
"随他高兴吧。"
谢尔盖脸色平静的坐回到位置上,继续批阅手中的文件,虽然谢尔盖已经说了这样的话,维卡和撒丁没有必要再做出多余的回应,但撒丁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谢尔盖的内心正在为这小子一点一点的退步。
看来很有必要调查一下他的真实身份了,即便他真的是安德里亚的弟弟,那么也要对他采取一些措施,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否则迟早会危机到谢尔盖,甚至大家。
撒丁向维卡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那么维卡,你陪尤里把他送回去。"
"是,先生。"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宁零不"领情",断然拒绝了。
撒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谢尔盖手掌仰起的一个动作制止了,撒丁有些无奈又心烦撇过头,半晌才说:"安德里亚,你太宠着他了,这样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是现在唯一值得我这样做的人。"谢尔盖的钢笔在纸上发出令耳膜很舒服的摩擦声,就如同他的主人浑厚的声线一样令人感到舒服。
说实话,撒丁虽然想到事情也许会发展成这样,但是真正等到事态开始慢慢恶化时,发现有些后悔没有及时调查关于宁零手臂上那个针孔的秘密,如果现在再来揭穿,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巨变。
算了,还是静观其变吧,现在只有他能够冷静的站在一旁控制局势往坏的方向发展了。
此刻的圣心中也充满了矛盾,他不明白宁零所谓的什么失忆的"恋人",在他人生的课程里并没有接受到这一项"课程",但他更不明白宁零这样对他是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人这么固执,投入到完全没有回报,甚至会得到反效果的一件事情里去呢?
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事。
他不明白。
但圣能感觉到,他心里有什么执着得可以让他放弃生命或者一切的东西。圣清楚的记得,组织高价将他竟拍巴帝斯特时,那位戴眼镜博士像一个商人一样的说着:"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商品,关键是你所给的价钱是多少。"
因为钱可以获取几乎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满足你无限的欲望,那么当一个东西无法出售时,那将说明他的持有者将他看成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任何别的东西也无法取代的。
而现在他竟然有这样的感觉,这个黑发的男人就是这样看待他的。
宁零依旧每天在巨石那里等他,两人就好像有了某种默契一样总是在那里靠着石头吸烟,然后欣赏着碧海蓝天和微热的海风。
伊万对这一切感到害怕,总觉得似乎要失去什么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得到过。
"你又在这里。"
宁零将任四肢随意的舒展开,缓缓的吸吐着烟雾,"还能有哪儿比这里更好?"
伊万不喜欢他这副懒散却又心事重重的模样,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吼道:"你这小子到底要玩什么,和他这么混下去?!你要明白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他有的只是一些你父亲的尸体碎片而已,早就已经不是你父亲了。"
"别说是碎块,就是只剩下一根头发,我也要在他身边。"宁零连看也不看伊万,依旧悠闲自得的吸着烟。
"啪。"的一声,伊万的拳头就已经落在了宁零的左颊上,一团红色的印记立刻在宁零的脸上浮现,但他甚至连哼也没哼一声,还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让伊万更为火大了。
"你不是还让我跟你一起研究怎么逃出这里吗?!你不是还说什么你父亲是想考验你吗?!给我清醒清醒!!"伊万的每一句话后面伴随的都是雨点一样落下拳头。
因为天天接近三个钟头的日照,宁零近乎小麦色的脸上即刻清晰的浮现了伤痕,嘴角的血迹像一朵美丽的小花装饰着本来就已经俊美的面孔。
宁零用拇指将那点血迹擦去,"我还以为你下不了手。"
"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享受一下难得的午后时光而已。"宁零并没有回答他的疑惑,而是微笑着将身体继续舒展成,几乎要要摆成一个"大"字的躺在了沙滩上。
伊万还没有来得及追问,圣叼着同样的香烟从后面来了,而表情同样是那样的懒散,仿佛太阳下享受的两只猫,伊万气得"猫毛"都快倒立了,这两人却全然一副什么也看不到的模样。
但圣看到宁零脸上的伤痕,表情还是微微有些变化,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靠到他的旁边,晨后的海蓝得透明,黑色的礁石上映射着蓝色的海水反光,不时轻轻的摇晃,天空中几朵白云像被人搓揉过,一团一团的漂浮着。这三个人虽然站在一起却一句话也没有,只剩下海浪、海风、海鸥的声音。
伊万一脸愁容的望着前面的两个人,感觉两人的身前有一道屏障,一道看不见的障碍,阻挡了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其他人,以前这种感觉并不明显,但并不是不存在,而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已经要发展成,只要他们在一起,别人就无法进入他们的空间,无论如何也无法闯入的一个空间。
"宁。"伊万在心底无声的呼唤。
五十四
维卡听从撒丁的命令一直尾随在宁零的后面,但并没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而是一直躲在远处暗中监视,原本在伊万突然对宁零挥拳时他就想要出去看个明白,念想一动,还是没有出去,没过多久就看到圣从广场走来,三人一直没有说话,场面十分怪异,而直到早饭后的休息时间结束,圣和伊万才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赫德斯。
"你在干什么?"
肩上忽然一阵热意,一只大手温柔的放到维卡的肩膀上,脚步轻盈得竟然连维卡也没有察觉,当他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转身时,却看见修恩微笑着站在后面。
这个比巴帝斯特更加阴险的男人,穿着一件渐变蓝色衬衣,从腰部开始渐渐加深的蓝色,让原本高挑的身高看起来更加挺拔,那样迷人的笑容和洁白的牙齿看上去让人有阳光的感觉。但维卡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心里正对他打着龌龊的想法,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从他从屋里出来开始就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
"你什么时候走过来。"维卡看了看四周都没有任何建筑,而从最近的地方走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心里产生一些怀疑。
修恩却将目光抛向前面,说道:"他要往这边来了。"
原来是宁零已经起身,带着满脸的伤痕往这边走近了。
维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总感觉这个原本给人感觉木衲老实的人,露出那样的伪善笑容,让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请你让开。"维卡毫不客气的推开他,酒红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亮亮的色泽,唇齿樱红得让人想猛猛的吸上一口。
这小东西,真是越看越可口,既然维卡这样的冷淡,也没有浇灭修恩心中下流的想法,在这样热烈的阳光下,还是无法让那些肮脏的灵魂泯灭。
宁零从礁石旁离开就直接回了谢尔盖的小屋,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黄蜂',这个时间谢尔盖应该是一个人呆在屋里进行午饭前的小憩。
进屋后却发现谢尔盖虽然撑着手臂在桌前闭眼休息,而撒丁也在屋内沙发上休憩,他开门时的声音让两人同时警觉的睁开了眼。
"脸上的伤怎么是怎么回事?!"撒丁抢在了谢尔盖的前头劈头就问,但那眼神却分明是在说,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谢尔盖也起了身,略带不悦的说:"你应该少和犯人接触。"
"巴帝斯特,是他干的。"宁零表情里有应有的愤怒,而那双黑黑的眸子闪着晶光,让人看不出破绽。
维卡也从屋外跟着进来,虽然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但从各人的表情里猜出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他首先向谢尔盖行礼。
谢尔盖伸手打断他的话,转头对宁零说:"你接着说,巴帝斯特为什么要这么做。"
巴帝斯特?维卡脑中有些疑问了,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抬眼向撒丁那边望去,果然,撒丁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他刚才看到了什么,维卡没有听到全话,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们去楼上说。"宁零敏锐的感觉到撒丁和维卡两个人在交换着什么。
"安德里亚!"
撒丁和维卡同时叫了出来,维卡凭着猜测吼道:"先生!他在说谎。"
"嗯?"谢尔盖停下了脚步。
"先生,我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是那个金发的男人打伤了他。"维卡说话时心跳却不断的加快,因为他害怕结果让他失望。
"噢?"谢尔盖没有回答是与否,而是一味的看周围的几个人。
宁零昂头幽幽看着谢尔盖,"我没有必要骗你。"
"安德里亚,维卡是不会说谎的。"撒丁对谢尔盖的了解程度绝对不低与维卡,刚才谢尔盖眼中只是轻微的闪过一些东西,就已经被他捕捉到。
谢尔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两人只听了宁零的一句话,连分析事情的利弊都没有做,就一味的认定是宁零在撒谎。
这事绝对有蹊跷,并且两方都存在。
撒丁和维卡就如同紧绷的弦,而谢尔盖的一句话随时就能让那根弦绷断。
"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谢尔盖还是选择相信宁零,虽然只是强迫自己相信,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撒丁和维卡这两个人说话的可信度。
"那么事情就是象他们所说的那样吧。"宁零不屑望着两人冷冷的笑了笑,接着用另外两人都听不懂的中文跟谢尔盖说:"你知道中文有一句话叫‘血浓于水'吗?"
血浓于水!这四个字让谢尔盖的表情几乎一震,这是母亲经常说起的四个字,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身体里相似的DNA,难道他真的忘了以前的一切了?谢尔盖的精明的头脑在那一刻如同被灌进了一大桶糨糊,完全粘住了。
而撒丁和维卡没有听懂,那一句让谢尔盖表情变化如此之大的是什么话,但意义绝对非凡。撒丁心中焦急万分,如果谢尔盖真的相信了宁零的话,正面和巴帝斯特冲突,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并且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很有可能会杀了他也不一定,那么组织那边肯定会有所行动。
"你说是,我就相信你。"谢尔盖的中文并不流利,但他俊朗的脸露出了难得的温柔。
"安德里亚!"撒丁看着两人已经开始用中文交流了,就明白谢尔盖已经准备往下跳了。
"去巴帝斯特那儿。"
宁零也没有想到这个‘哥哥'竟然会做到这一步,但已经无须在避忌什么了。狱长大人,我们中国还有一句话叫一箭双雕,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安德里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先派维卡去调查清楚再动手吧。"撒丁张开双臂挡在谢尔盖面前。
这时谢尔盖和撒丁的耳机里同时传来了狱警的声音:"长官,监狱内部发生了暴动!"

五十五 情迷

暴动?!
相信除了那个人几乎没有别人能做到,维卡已经先一步的冲出了房间,往赫德斯方向跑去了,谢尔盖紧接着出去了,而撒丁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宁零身上。
撒丁抓住宁零胳膊,眯眼看着他,"难道你不去?"
"为什么总是针对我?还派维卡跟着我,难道你看到我注射了那个?"宁零迅速反手捏过他的手腕,假装愤怒的问道。
"那个?你果然注射了。"
"是的,我偷偷注射了一些‘FXX25'。"
这句话令撒丁大惊失色,一直的怀疑忽然变得更加模糊了,难道之前的推断都是错误的?他仅仅只是偷偷注射了一些违禁药品而已?
撒丁佯装镇定的说:"你不可能能搞到‘FXX25'。"
"如果是德库拉就有可能。"宁零着急的望着门边,突然想到如果谢尔盖在他还没去之前处理了暴动者,那么他将会遗憾终生。
"我不认为他会给你。"撒丁难得严肃,但是正经起来却可怕得吓人。
"如果我用我自己换呢?"
这话让撒丁手上的力道顿时松了一下,脸上全是惊讶,身体向前一倾,立即抓紧他问道:"你疯了!要是让安德里亚知道......"
"所以希望你别告诉他。"宁零表情镇静,看起来似乎事情真象是他所说的那样。
撒丁脑中飞快的运转的,想到曾听说过宁零和一个犯人在赫德斯里,曾经表演过‘现场秀',那么他会用自己的身体交换想要东西一点儿不奇怪,可是看起来这么倔强又坚强的一个人......
"好吧,我答应你。"
撒丁并不清楚男人之间是怎样产生爱情和欲望那种东西的,总之但愿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他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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