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 金色猎豹篇 上————见猫必调戏
见猫必调戏  发于:2009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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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是什么,如果你不吃,相信有很多人会来抢这一碗汤。然后因为抢这碗汤所导致的伤亡,让我们明天有更多的汤喝。”伊万一边说一边用银色的汤匙在同样是银白色的餐具上有敲打,立刻有身穿警服的人收走了餐具。
宁零握着被汤烫热的汤匙,发现周围果然有许多早已吃完,而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但他实在一口也咽不下去了,特别是听完了伊万刚才的描述过,那话已经清楚的道出了这汤的来历。
“对不起,我一口也喝不下了。”宁零放下汤匙,做投降状。
伊万嗤鼻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特别,看来也不过如此,等你能喝得下这碗汤来,才配和我一间牢房。”说完站起来,被一个狱警带走。
宁零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要去追问清楚,但就在他刚刚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周围的人就已经做好了蓄势待发的架势,宁零同时还感觉到的是——饥饿感!
他闭着眼皱眉举起手中的肉汤,在最快的时间内一口喝下去,因为喝得过急,有点被呛着。吃饭的时间结束,犯人们统一被带回了牢房。
然而这次宁零并没有那么幸运的跟伊万关在一起,而是和一个满身肌肉、嘴旁长满腮须的男人关到了一间房,并且是在一层。
“杂种,跟我在一起你就没这么走运了。”那个男人摇晃着脖子发出清脆的关节扭动声,摩拳擦掌的准备扑咬他的猎物。
宁零完全忽视这个人的存在,四处走动观察他的新牢房,想找出撒丁说所的那一间房,但似乎这里并不是。

的态度完全惹恼了这个熊样的大汉,他愤怒的伸出一拳往宁零的脑后打去!就在那一拳即将落在宁零脑后的一瞬,有个东西捅穿了他的手腕,是宁零的食指!那样的
速度和气道,让他手腕处一滴血也流不出来,血管依旧在工作,只是有个地方暂时被堵塞了而已。而自己的另一只手被宁零牢牢抓住,完全挣脱不开
“啪啪!”的两声,腿骨就被完全踢裂。
宁零黑色的瞳孔在监狱中闪现出幽冥的黑色火焰,撒旦一样的笑道:“你这点实力是凭什么活到现在的?”
壮汉几乎被那样的眼神击垮,他自己将手腕从宁零的手指出痛苦的拔出来,血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他双眼圆瞪,充满血丝痛苦的叫喊着。
其他牢房听到了这样的叫喊声,有人吼道:“吉尔,你这家伙太心急了,熄灯才能动手!”
“噢?是这样吗?”宁零轻轻坐到床上,问已经吓得惊恐失常的吉尔
吉尔还没有来得及张开他永远也无法再张开的嘴,赫德斯的月亮就已经完全升起了,警报声响起,熄灯的时候到了。
“不!不!不!……”吉尔的叫喊声在警报声还没有结束时就已经停止了。
宁零满手鲜血的坐在尸体旁边,他终于明白了伊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态度,在赫德斯如果没有力量就等于什么也没有。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可能再干净的出去,只有两种选择:喝别人的血、别人喝自己的血!
他忽然想到那张冰冷的脸,要是看到他依然还活着,是不是会被气得抽筋呢?那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宁零站起来,冲着外面喊道:“伊万,伊万你还在吗?”
外面听到这个声音,原本打斗的声音也停止了,居然有人戏谀的笑着说:“中国小子还活着!他干掉了‘岩石’吉尔!”
所有的人都在为这个消息振奋,期待着明天与他的交手。
因为热闹的人声,几乎要掩盖了他的声音,他更加大声的叫道:“伊万!”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欢呼声、叫喊声,这时对面的牢房里有人扔了一块木头直直的砸到铬,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骂声:
“如果你小子再嚷嚷,我就把明天晚饭的眼珠全弄到你碗里。”
宁零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吵醒了伊万睡觉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明天的晚饭估计吃不好了。宁零想到明天晚饭里漂浮着的眼珠,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好。
七 激进
赫德斯里的生活里不管要做什么,首先响起的总是那刺耳的警铃声。早上的浓雾还未散去,警铃已经拉响了,接下来是他们的早饭时间,以及报告死亡人数。
“一楼死亡人数二人”
“二楼无人死亡。”
“三楼无人死亡!”
今天的死亡人数分布得有些奇怪,都在一楼,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当宁零看到伊万懒懒的从牢房里走出来,心里对他的好奇又增加了几分,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自己昨天的速度已经很快了,而他居然在自己打倒那块‘岩石’之前,就已经睡着了?!
“伊万……”宁零对他越来越好奇,在没有得到任何出列的命令,就先跑过去。
警卫拿着一根带有高伏的电棍立刻来到了他的背后,移动的速度几乎用肉眼都难以捕捉,毕竟是赫德斯的警卫,都非一般人。
宁零看到眼前人影一闪,伊万不见了踪影,然后那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难道你不知道擅自行动要先报告给长官吗?”
“伊万!”
甚至连宁零都没有看清,伊万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背后,一只手正掐着警卫拿着高伏电棒的手,因为疼痛让这名警卫脸上有些变形。
伊万放开警卫的手,将手放在额前连连做对不起的姿势:“对不起、对不起长官。”
“切!”警卫啐了一口口水,悻悻的走开。
周围的人群都被这个动作所吓住,宁零也呆楞在那儿,随即兴奋的勾住伊万的脖子,笑着说:“今天我替你吃掉你碗里的眼珠!哈哈哈哈。”
赫德斯牢房的最顶层的三楼走廊上,那对冰蓝的眼珠透亮的盯着他们,然后冷冷的对旁边的维卡说:
“我要知道那个金发的详细资料。”
楼下的犯人已经开始朝大门移动,准备早餐时间就要开始,然后是接下来的广场活动。谢尔盖在上面朝警卫做了个手势,队伍停了下来。

今天并没有穿那身厚重的黑大衣,只是一套简单黑色的军装,一些银质徽章在胸口闪亮着。一直到小腿的黑色长靴,发着暗光。还是那样,除了他的金发和闪亮着的
徽章以外,就只有黑色。手中拿着一只半长的黑鞭。他一手握着黑鞭在另一只手上轻敲,慢慢的走到队伍中,在宁零的面前停下。
“出来。”没有多余的一个字,谢尔盖只是用黑鞭在他身上轻敲了一下。
其他犯人和警卫看到谢尔盖立刻深深的低下头和行礼,气氛有些诡异。
狱长大人终于窝火了吗?宁零向伊万投去这样的眼神,但伊万眼里那种清晰的感觉,还是头一次见到,仿佛一只沉睡的狮子因为看到强敌而完全清醒了。
这时候站在伊万后面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畏畏缩缩的在他耳旁小声的说道:“虽然你很强,但我奉劝你不要出手。”
伊万意外的没有出手,并不是因为怯懦,而是一个高手就高在,能够迅速的靠自己掌握的资料分析出自己是否是他的对手。只是看着宁零被谢尔盖带走,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让他头一回有了坐牢的感觉。
宁零跟在谢尔盖的身后来的了三楼,这是他第一次上三楼,除了四件牢房以外,就是一间很特别的房间,厚重而豪华的门饰,与监狱的环境格格不入。而谢尔盖那样的随意,简直就像是款待一个外来的客人一样。
“狱长先生,难道你想招待我喝一杯?”宁零那骄傲的神情让谢尔盖感到更加的厌恶
谢尔盖照旧坐在那张紫色的天鹅软沙发里,举着土豆汁慢慢的说道:“我想你还没有明白在赫德斯的处境,赫德斯的犯人不用从事任何劳役活动,只是因为他们中有太多人等不到明天的太阳,除了等死以外。”
宁零无畏的笑了着说:“你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说明的人。”
这句话激怒了谢尔盖,他手中的玻璃杯在黑手套中碎裂,他开始“哼哼”的冷笑,然后大笑着说:“似乎所有新人都是那么的不怕死。”
“你想要打一架吗?”宁零还是丝毫没有畏惧,虽然他连这个家伙身边那只小猫也打不过。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中国人,尤其是嚣张跋扈的中国人!”不过谢尔盖随即一笑,眼睫一低说道:“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或许比打断你十根肋骨来得更痛苦。”
谢尔盖踱步走近,抬起宁零的脸,“这张中国脸倒是很英俊,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吗?”一只手不规矩的往宁零的身下移去。
一种被侵犯后的本能反应,宁零愤怒的打开他的手,吼道:“混蛋,你这个变态的白痴。”
他的这个反应似乎更加激起了谢尔盖的某种欲望,谢尔盖坦荡的笑着摘下军帽,说:“你可以说我是变态,可你不能说我是白痴。”
这样优雅又英俊的笑容让宁零头皮发麻,尤其是那句奇怪的话,完全不像是从这个人嘴里该说出来的,宁零忽然想起一句谚语,“微笑的魔鬼比发怒的魔鬼更可怕。”
谢尔盖走过来,将宁零的双手压到宁零身后的桌子上,而宁零的两只腿被牢牢的压在桌腿上完全无法动弹。
“你这个变态!”宁零用尽全力防抗,终于挣脱了一只腿,然后在谢尔盖的腿间狠狠一踢,却被谢尔盖一把抓住,圈到自己腰后,姿势反而更暧昧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玩了!”谢尔盖似乎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淡蓝色的瞳孔颜色仿佛加深了很多,看上去更加深邃了。
“混蛋!”由于谢尔盖的手抓住了宁零的一只腿和腰,使得宁零的手空了出来,冲着谢尔盖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谢尔盖被击中的脸颊渐渐转过来,那神情和刚才截然不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打中我的脸了,有意思。”
他拿起旁边的黑鞭,将宁零的双手绑缚起来挂到后面一个坚硬的挂钩上固定。然后邪恶的笑道:“想要得到一个男人和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一样容易,关键是你是不是够强而已。”
宁零用力挣脱着被谢尔盖抓住的双腿,愤恨的说:“也就是说如果以后我够强,你将受到同样的待遇!我会加以十倍的奉还给你。”
“乐意之至,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今天一开始就让我这么开心,我都要考虑是不是要换掉我的小维卡了。”
“先生……”维卡推门进来,但看到那个暧昧的姿势明显的楞了一下。
八 占有
维卡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才没有让手中的白纸掉到地上,他强迫脸上不要产生任何让谢尔盖不悦的情绪,走过去轻说问:“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谢尔盖正在兴头上,甚至连头也没回,喊了句:“滚出去。”
维卡低着头慢慢的退回门边,谢尔盖又扔来一句:“你越来越放肆了,我没有叫你就直接进来了。”
“是,先生。”维卡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地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小小水印。
这已经是第几年了,从自己到赫德斯开始,已经整整四个年头了。他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从未动摇过,而现在这个中国人为什么如此特别。他瞳孔一收,自己应该早就除掉他。
而在他第一眼就爱上了主人面前,他无力抵抗。维卡将门关上,满脸泪水的靠在上面,仰着无力的吐气,五脏六腑似乎都搅在了一起,被人一口一口的吞噬掉了。
放心放心,在主人身边的其他家伙都不会呆上一个礼拜的,一是他们受不了主人的折磨,而是主人也会玩腻的。主人不总是夸耀他是最棒的吗?
然而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还是那样刺激着维卡的神经,让它崩溃。
“混蛋!有种就放开我!”宁零以为这个变态的家伙只是想要吓自己,而故意说的那些恶心的话,谁知道谢尔盖立刻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怒放的欲望在宁零眼前晃动,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让他看上去更像是古罗马的一座雕像。
但他依然没有放弃防抗,只要谢尔盖一靠近,他就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腿部踢出去,但成功的几率很低。
“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锁起来吗?我本来想第一次玩得激烈一些。”谢尔盖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脸上一直带着奇怪的笑容。
宁零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用铁链被绑在桌腿上,现在他身上可以动的,除了腿间摇晃的分身,别无其他。
“你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你这变态,难道你没有玩过女人吗?!连男人也不放过。”宁零怒睁着双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谢尔盖早就被他那灼热的眼神杀死了几千几万次了。
谢尔盖没有理会他,将宁零的囚衣轻松的撕开,向检查一样货物那样审查着他的身体。腿间一凉,裤子被褪了下来,虽然已经是夏至,那种感觉还是让他从头冷到脚。
一旦身上没有可以防御的东西,人本能的会更加加强戒备,宁零已经此刻双腿毫无遮掩的张开着,而双上则越过头顶被绑起来,这样屈辱的姿势连男人也受不了。
“你的身体很漂亮,有人这么说过吗?”谢尔盖只用指间在宁零赤裸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不可抗拒的酥麻感。
宁零摇晃着身体,企图摆脱这种令人讨厌的抚摸,“谁会说那么变态的话,你快放开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前奏的,谢尔盖直接把手指伸进了宁零身下又紧又干的甬道,那一瞬间的疼痛就像是身体裂开了。
宁零喘着粗气、头上冒着冷汗,眼神里的凌厉却没有减少半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骂着,因为他知道,即使他不做任何抵抗,眼前的事也无法改变分毫。
“总有一天,我让你尝到同样的味道!”
谢尔盖“哈哈”的笑出声,“如果你能让我同样的满意,我也愿意试试。”
原本一场激烈的运动,仿佛衍生成一场闹剧。谢尔盖似乎玩腻了温顺的小猫,对宁零忽然有了兴趣,想要看他的尖牙利爪被磨平后的表情。
谢尔忽然低头,吻住他那张一直叫嚣不停的嘴,就像一个普通恋人那样,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中国人这样。
“嘶!”
谢尔嘴角有些红红的血蜿蜒下来,他被宁零狠狠的咬了一口。宁零的嘴角同样挂着一抹鲜红,他挑衅似的看着谢尔眼神骄傲极了,“还想再试试吗?”
谢尔被他这个可爱的表情逗乐了,他那样骄傲的样子是抢到了邻家小朋友的玩具吗?
“啊,我似乎忘了还有这个。”谢尔拿起旁边的一个皮圈,皮圈的中间部分有个红红的镂空小球。然后将他绑到宁零一直挣扎的头上,那个小球刚好塞住宁零的嘴上,让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充满了被禁言的愤怒。
宁零激烈的反映,让津液从唇间流下,看上去更加的诱人,就像一个滴着水滴的苹果,更加能激起人的食欲。
“你的味道很合我意。”谢尔恶作剧似的的在他胸前的红点狠咬一下,然后欣赏宁零愤怒的闷哼。
身体忽然受了种种刺激的宁零,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当谢尔将手放在他身下揉搓、抚摸时,他的欲望还是不争气的抬了起来,因为他早已习惯的是男人的抚摸,只是这个男人现在换成了别人。
宁零用力咬着那个红色的小球,无力的抬起下颚发出一个声音——父亲。这种原始的欲望,勾起他回忆的只有那个名字。
“你在叫谁?”谢尔也听出了端倪。
宁零只是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似乎比起女人的抚摸,你更喜欢男人的粗暴。”
谢尔低下身,近距离的观察着正一张一缩的那个小小的洞口,已经变得很松软了,而胸前的两个漂亮的红点也已经硬挺着,说明他的身体早就完全适应了男人。
“啊……”谢尔将自己的欲望对准那个地方,在洞口玩耍似的摩擦。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了,仅仅是玩弄一个人的身体就让他的欲望抬头了。
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好进入,谢尔解下他一只脚踝的铁链,将那只修长的大腿抬自己的腰间,绕到身后,让他更方便进入。
宁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他的力量与谢尔盖相差太远,再加上自己又被绑缚,所以基本上没有一点儿还手的余力,他夹紧身下,让原本就窄小干涉的甬道更难进入。
但防抗是多余的。谢尔伸出中指一下贯穿了甬道,然后伸进第二只指头,第三只,一直到第四只,虽然宁零痛得几乎昏厥,但那个原本窄小的甬道竟然没有流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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