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双瞳微微移动的动作没有逃过昊的眼睛。
还是有反应的呀,下面在都立起来了。
昊玩味地看着珍珠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唇舌更加不安份地拨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肩头。
\\\"醒来吧,珍珠,是我呀--昊。\\\"
原以为感觉到身上的人是昊,珍珠会醒来,可是珍珠还是一如既往地呆然。
昊有些不耐,深深地挫败感如云雾笼罩。
珍珠的身体明明有了反应,热情地弓直,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可是仍然象个死人一样没有表情。
干脆把他放到床上,甫一接触到床单,珍珠的身子一震。
昊支直珍珠修长的双脚,把下面的秘处露出来。
那里还有残虐过的痕迹,伤口愈合后新生出来的粉红色的嫩肉,让昊产生舔吃的欲望。
双手控制住珍珠的腿,将它们折到胸前,把潮湿的舌尖伸过去,在玉门幽穴上划圆圈圈,敏感的洞口因受到外物的刺激,欣喜地张合,象张婴儿的小嘴。
张开的时候鲜花绽放般优美,原本菊花般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翻出里面的密肉。
昊趁势顺着它合上的收缩,把舌尖送过去,好似被热情的女人拖着一样进入了热烫的管道。
\\\"啊--\\\"
珍珠失控地叫喊,垂在床上的双手挥舞起来,似要摆脱恼人的烦燥。
见到有转机,昊哪里肯放松,舌头如灵蛇般地动作,更加加深向内钻的力道。
\\\"不......要......\\\"
轻轻地啜泣声,犹如天籁,纷纷扬扬地跑进昊的耳里。
皱折的穴口与昊的唇贴在一起,开合时不时夹住昊的唇瓣,亲密地感觉到他最私密处的密合。
\\\"放了我吧......\\\"
失魂落魄地轻泣,更加激动昊卓然的欲望。
\\\"受不了了!\\\"
昊大叫着不想放开,身体却在叫嚣,下身的铁棒已经灼烧得胀痛无比,早已想钻入放纵的秘洞,得到舒缓的自由。
放开珍珠的腿,把衣物除掉,让他的身体侧起来,将一支腿抬高,经过长期柔体训练的珍珠的长腿轻易地被拉直到头部。
高举起傲立的坚挺,昊正准备进入。
\\\"不要--\\\"
珍珠突然尖叫着剧烈地颤抖,迷失的精神回来了,惊恐地望着昊的阳物,失控地逃命般奋力挣扎。
昊松开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想来控制住狂乱扭动的珍珠,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力,挣开了握住脚踝的手掌,迅速地缩进床角。
仍然站在床侧的昊,伸手去抓珍珠,却因为床太大,一时够不着。
珍珠躲在床角,象疯子一样地拼命摆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团成乱麻,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涌出无穷无尽的泪水,整张小脸都湿了,泪水沾着头发,鼻尖红通通的,看上去却仍旧楚楚动人。
\\\"不要--求你--放了我--\\\"
哭泣的颤音可以令神祗落泪,可是昊正在欲海之颠,怎么能够感动。
\\\"过来,珍珠,我是昊,别怕。\\\"
想借柔软的声音来安慰珍珠,也安慰性欲高举的自己,可是珍珠怯怯地目光依然不屈不挠。
\\\"我知道--你是昊,--求你--放开我--不要啊--\\\"
\\\"怎么可以要我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就算是同情令人怜惜的珍珠,昊的身体却在忍受尖锐的痛楚。
逃到床角的珍珠,为了使身体紧贴,双臂环抱着双脚坐在角落,却没有留意到红润的幽穴完全露在昊野兽般的视线里,催动着情欲的炙烈。
\\\"珍珠,过来。\\\"
几乎要暴怒了,珍珠却在昊一不留神地当口冲下床,冲出屋子。
听到\\\"扑通\\\"的声音,知道他跳进了外屋的浴池,等冲出去,看到满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珍珠痴痴地站在池水里发呆。
水波他在身畔划出连绵不断的涟漪,象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室内。
一池清水刚到胸前的乳首处,两颗樱红娇艳地在水波荡漾中载浮载沉。
\\\"噢,不--\\\"
\\\"珍珠,你不能怪我,如果不想,就不要这么引诱我。\\\"
昊的话语,不知道是说给珍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似乎燕儿离去时注满的暖热池水,安定了珍珠的心智,这一次任由昊抓着,锁进怀里。
\\\"怎么,小宝贝不反抗了?\\\"
昊舔吮着珍珠胸口珍珠般的乳首,半惜半恼地问。
刚才还想一抓到他就进入,现在揽着他,冲动却不见了。
想温柔地对待他,想对他轻怜蜜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好。
珍珠痴痴地与昊交望,眼里却是凄楚的神色,被抱在怀里的身体无助地战栗,似正在等待千刀万剐的酷刑。
\\\"来,放松一点,别怕,让我爱你。\\\"
不管昊怎么安慰,珍珠的身体仍然僵硬如铁,昊知道此刻不能用强,不然即伤了他,也可能伤了自己,就算是强进入了他,也不会有好感觉。
轻柔地吻,爱意的抚摸,珍珠的身体渐渐地松驰,嘴唇由粉红变成娇艳的红润,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芬芳。
\\\"看,你也想要了。\\\"
昊不停地抚摸珍珠抬起头的分身,证明了他体内的变化。
\\\"给我,好吗?\\\"
最后一次令珍珠窒息的热吻,湿热地情欲薰得昊意乱情迷,两个人还在水里,昊就想进入他面团一样柔软的热穴。
\\\"啪!\\\"
才松开珍珠的唇,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愤怒的火辣。
\\\"你又打我?\\\"
昊崩溃了,这已经是珍珠第二次打自己。
帝王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卑贱的男人折损,纵然宠爱,也不会放纵。
怒意缭绕的昊,拉住珍珠湿漉漉的长发,无情地对他痛苦的尖叫毫不理睬,把他从水里拖出抛扔到池畔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
\\\"你这个溅货,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张开屁眼被人干的娈童,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打我?我杀了你!\\\"
\\\"你不肯让我干是吗?我就要干给你看。\\\"
\\\"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帝,皇帝干你是恩宠,是临幸,你还在这推三阻四,闪闪避避,你不想活了你?\\\"
\\\"你会叫是吗?叫呀,尖叫呀,叫来听听,看我还会不会再疼你。\\\"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昊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在珍珠的尖叫声与泪水里,骂出从未说过的肮脏词语,肆意操着自己残酷的凶器,一遍又遍地戮进珍珠又再僵硬的体内也不解恨。
燕儿从听到珍珠的惨叫声后就来到门外,却被昊喝令不准进来。
鲜血大量的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涌出,流进池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缕缕轻烟,孤绝地散做无形。
\\\"昊--\\\"
在每一次捅到最深处的时候珍珠都会大叫一声昊的名字,是深情的呼唤,还是祈求他放过自己,昊再无心情理会。
曾经令人神往的玉洞,在昊无情的发泄里变成惨不忍睹的伤口,昊的情欲却一波再接一波,没有停止的迹象。
大量的,多次释放出的乳白浊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喂进珍珠的嘴里,被捏住鼻子,强迫珍珠艰难地一滴不剩地吞下。
\\\"我要你的身体里到处都充满了我。\\\"
用自己的东西宣示对珍珠的占有,让他找回以往对自己的温柔顺从,珍珠却没有接受的迹象。
只要昊一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就开始干呕,直到昊再次捏住他纤细的颈项。
施和受都在狂猛地进行,直到最后的一击,昊和珍珠一齐晕倒在对方的怀中。
一个时辰,屋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燕儿在屋外拿着沙漏一分一秒的数过,帝王又在伤害主子,原以为是疼惜的欢好,却变成惨叫声连连的折磨,怎么是好?
等得太久,等得心都快要碎裂,终是不肯再等,担心主子安危的燕儿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满池红艳的血水,两个匍匐在池畔晕倒的人,还紧紧密合在一起身体......
啊,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相爱吗?
如果不想两个人都病死,必须赶紧把身体弄干,并搬到床上去。惊动了侍卫的话,只怕主子难以交待。
燕儿去拖昊粗壮的手臂,没想到还没有触及他和身体,昊已经醒来。
忽然睁开的双目里射出杀人的青锋,吓得燕儿惊呼一声,跌进已冷的一池血水。
小睡一会恢复精神的昊,把自己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龙精虎猛地从地上跃起。
无情的猛然抽出让仍然昏迷的珍珠发出毫无意识的抽动和\\\"嘤咛\\\"声。
\\\"宝贝,还不舍得我吗?\\\"昊低声地说。
燕儿被昊嘴角漾起的残忍微笑吓到,想从冰人的池水里出来,却被昊冷厉的目光阻止。
\\\"你就呆在那吧。\\\"
\\\"来人。\\\"
一直在外屋待候的侍卫闻声而来。
\\\"帮我把他弄干净,找太医来诊治,并且--\\\"
昊说话前,冷冷地嘲讽般地笑看珍珠,燕儿冷得全身打抖。
\\\"找一个皮质的棒子来代替我时时刻刻服侍他,呵呵。\\\"
在残忍的大笑中昊拂袖离去,尽管衣衫全湿,冰冷地沾在身上。
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湿了。
醒来,被绑在床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
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
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抽泣起来。
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根黑棒。
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床单的薰香味好浓。
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
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
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穴口比划了一下。
冰冷滑溜的黑皮在穴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
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
宫人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花,肉色的花朵在粗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洞口,用力一挤,弹性良好的玉穴把黑棒直吞到底。
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
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
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
\\\"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操到高潮,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虐自己。
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裸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
口里被塞进催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插在幽穴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
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插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