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任雪
任雪  发于:2009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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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火烧头的一众匪徒,迎合着头领,整个大堂登时传来震耳的轰笑声。
  
  地牢位于地下,里面阴湿黑暗,是在屋子里的地下挖出来的大土坑。
  如果没有顶上一盏小油灯,将是一片完全的黑暗。
  潮湿的空气中尽是霉味,几乎没有通风的设计,不知道关过些什么人,四处散满了恶臭,郁闷得让人无法呼吸,折樱更加是紧紧地掩住鼻孔,快要被臭气薰晕过去。
  从油灯里射进来的极少量惨淡光线,令环境变得更为凄惨。
  接连受到惊动的折樱无力地靠在墙角,满身的珠翠被人摘去,发髻被拨掉金簪后蓬松地散开,向来爱惜整洁的她,也无力去整理仪容,上好的织云庄贡绣衣裙被扯烂,尤其是袖口,一缕缕地挂在手上,露出一截皓腕。平日里坚定清朗的丹凤眼早就失去了飞扬神彩,惘然地看着前方,似乎在寻找缥缈未定的未来。
  珍珠也没比她好多少,好在身上没有什么值钱事物,只有一块挂在腰间昊赐给的玉佩被贼人抢去,手上的伤没有得到救治,大块的血块凝结在伤口上,隐约有白色的骨头从暗红的血块中伸出来,痛得令人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才好。
  \\\"皇后,皇后。\\\"
  珍珠放低声音轻轻地叫唤,见到折樱坐在那里打盹,生怕她就此睡过去。
  小时候听宫里的嬷嬷说过,如果受到巨大的痛楚和打击,千万要保持清醒,否则会大伤元气。现在折樱肯定是受到胎儿的折磨,如果晕过去,说不定会伤及腹中的孩子。
  \\\"嫌我死得不顾快吗?\\\"
  折樱无力地抬起头来瞪了一眼,看见仇恨的珍珠,听到他的声音,的确令精神振奋一些。
  珍珠知道折樱在责怪自己差点暴露她的身份,如果贼人知道他们是帝王家人,肯定不会放虎归山,说不定立刻被杀了灭口。
  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珍珠也只好住嘴收声。
  两个人默默地呆在充满污浊空气的昏黑里,不再言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珍珠在想,如果皇后没有被抓来多好呀。
  不需要昊救自己,死在盗贼的手里,一了百了,倒是干净。
  可是现在折樱和将出世的孩子也被抓来了,昊一定会派兵马来救人吧?
  到时把山团团围住,昊带着兵马打上来,穿着武将帅袍的昊一定英武极了,可惜不可以亲眼看见。
  如果没有皇后,昊会不会来救人呢?
  也许不会吧,他恨我,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呢。
  满心以为昊绝不来救自己,加上身上一阵阵如刀砍的痛楚,珍珠的神志也开始迷乱起来。
  
  折樱半闭合着眼,头也是昏昏的,只有集中精力从眼睫下不住盯着珍珠打量,才找到清醒的感觉。
  我一定不能比他先死,明还在肚子里呢,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皇上一定会来救人的,不会抛下我们母子不管。
  倒是他,怎么还没有死掉呢?出了那么多的血,骨头都出来了,都还没有死掉,还安然地坐在那里,脸上居然还有一抹微笑。
  杀千刀的强盗,居然敢强抢本后,等皇上来了来了,一定要把这群人全部斩首,不,要诛他们的九族。
  明好象意见很大呢,不停地踢我,很辛苦吗?很难受吗?是不是想出来了?
  
  昏暗的光影里,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虽然两人同患难,却无法勾通一语。
  有灰色的小飞蛾不停地向灯火里扑出,成功地被烈焰烧尽,发出滋滋的惨烈声音,声响虽然小,在这寂静的地牢里,却听得二人心头愈加凄苦。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两人的脑海中都只剩下一句话:会死在这里吗?
  一个是热烈地期待,一个是冷然地抗拒,可是谁也没有逃离的办法。
  
  钱五进来的时候,两人同时一惊,坐直了身体。
  见到向折樱越走越近的钱五,珍珠大呼:\\\"你想干什么?\\\"
  折樱不是不想喊,只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不管怎么心机狡诈,这一刻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钱五进来的目的,从他不断发出淫笑的神情和燎烧起雄雄欲火的眼里,可以一目了然。
  \\\"干什么?你看不见吗?拿她来下下火呀。\\\"
  握住起折樱的手臂,钱五拖着折樱就要走,哪里想到珍珠奋身过来,单臂抱住了自己的腿。
  \\\"让开。\\\"钱五抬腿猛踢,出乎意料地没有踢开抱死不放的珍珠。
  \\\"不要。\\\"珍珠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依然坚定地不肯松手。
  \\\"你说不要就不要呀,老子杀了你。\\\"
  从腰里拔出匕首,高高举起,却没有刺下去。
  钱五被珍珠扬起的头镇住。
  刚才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青年,现在从他眼里射出的却是可以杀人的怒火,怒火中冒出鄙夷、不懈、痛恨、哀求的火苗。
  同时,却是美丽的,一张绝然的小脸,在暗色的灯光下,因为强烈的情绪,染上一层淡色的光彩,凸显出他原本隐藏起的美丽来。
  刀插回刀鞘,把掌中的女人交握左手,右手扣住珍珠的后颈,轻松地把珍珠拎起来,捏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对上自己的眼。
  真的不是一般的美人呢,如果不是一个男人,肯定是个绝代美女。
  优雅的轮廓一点也不比地上的女人差,完美的额头,修长的眉,焰火般的眼,笔直高挺的鼻,细致的嘴唇,竟然有令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有钱人的东西就是不一般,连男人都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
  可惜不是女人呢。
  \\\"呵呵,可惜你是个男人,不然用你代替她也可以。\\\"
  钱五叹了口气,把珍珠扔回地上,又去抓折樱,右臂却被珍珠抱住。
  \\\"求你,别去动她,会伤了孩子的。\\\"
  \\\"闪开闪开。\\\"
  钱五快被珍珠闹得不耐烦了,再次用力挥开珍珠,这次手上用了三分内力,扬手间碰到受伤的臂,珍珠吃痛地飞跌向地牢一角。
  折樱被抓住拖向楼梯,就在要上楼梯的刹那,发出凄然的惨叫。
  如果--如果--真的发生恐怖的事情,怎么回去面对昊,自己也不要活了。
  折樱猛然向墙壁撞去,想自杀而死,却被钱五死死地扣住手腕,头部惨然地停止在离墙一拳之地。
  \\\"啊--\\\"孱弱的女子发出悲惨的惊哭。
  \\\"住手!\\\"
  听到珍珠突然发出的一声爆喝,钱五愤恨地回头看最后一眼。
  珍珠的长裤被他亲手撕开,雪白四肢大大地张开,露出私处隐约的密洞,洞里赫然有些什么东西,因为太过昏暗看不清楚。
  \\\"别去--动她--用我--代替吧--\\\"
  远处传来的颤抖的声音令折樱安静下来,从模糊的泪水里见到,珍珠抖个不停的手里捏着青色长裤的布条,脸上却露出一抹比冬雪还要凄寒的苦笑。
  要死也因该我去死吧。
  折樱死了昊一定会心痛的,一尸两命,还有未出世的婴孩。
  如果我死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在件大快人心的事,说不定有人会额手称庆呢。
  一个人的牺牲,可以让许多人快乐,何乐而不为?
  虽然非常的令人羞辱,但终是死有所得呀。
  这具残破的身体,早在被黑衣人侵犯的时候就应该毁灭了,到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场,真得呀。
  珍珠自虐般地笑着,笑得折樱心惊胆颤。
  他想做什么?
  讨好匪首吗?
  向强盗们献身求生吗?
  真是淫秽下贱呀。
  可是他好象在救我,恶人只顾看着他,丢下我了呀。
  钱五没时间思考,两只眼睛好似要掉出来一般,向着珍珠的身子冲过去,提起他的一只腿,把头凑上去,清楚地欣赏着珍珠的秘花,还有里面的皮棒,涎水不由控制地流出来,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没想到呀,活了半辈子,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样用。\\\"
  不管珍珠身体颤抖得厉害,钱五把他抱进怀里,边走边嗅他身上散发出的淡香。
  走近楼梯口,仍然没有忘记拉上折樱。
  如果这个男人的不能满足自己,还有个女人。
  一边扣住挣扎不停地珍珠,一边拽着折樱回到房里,路上遇到一个手下,钱五还不忘记大声叫道:\\\"今天夜里大家要尽兴呀,哈哈。\\\"
  \\\"是呀,是呀,头领手上抱一个手里还拖一个,恭喜恭喜。\\\"
  手下没看清楚珍珠是男子,还以为是个女人,连忙向钱五恭喜个不停,钱五也乐得笑开了花。
第 九 章 诞生
  \\\"不要--\\\"
  \\\"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很想要吧?\\\"
  一进房,将珍珠抛在床上,钱五抓了条麻绳胡乱把折樱绑了,就转身恶虎扑食般扑过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钱五看清楚珍珠的幽穴里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已经完全顶入内部,与艳红的密肉切合成一体,根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来,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将成为今天夜里欢好的第一重障碍。
  \\\"来,把它弄出来。\\\"
  回来的路上,钱五已经想通,怀里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养的娈童吧,听说享用起来的滋味比女人还要消魂。
  钱五坐在床沿,把珍珠的身体反转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皮棒已经嵌入体内,一时半刻哪里拿得出来,倒是已经把玉门弄破了,害得钱五满手的血,急得两眼发红。
  被钱五一只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龟,珍珠四肢悬空地乱摆,却揽不到实物,挣脱不开,口里不停地叫喊,钱五哪里会听。
  折樱一个人蹲在屋角,没有人理会,先开始慌乱无比,生怕钱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钱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劲当她作无形,才渐渐安静下来,想着逃生之计。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趁钱五不注意,折樱暗暗打量。
  屋子不大,光钱也够,一眼可以看个通透。
  简单地木床上,钱五正在对珍珠施暴,把手绑上了,发泄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珍珠的玉丘,两只粉白的肉丘已经被打得象粉花一样的绯红,动人的颜色。
  屋里一桌两椅一柜,柜子上放着那把大刀,刀上还有白天砍人后鲜血。
  烛台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只茶壶,几个杯子,方便喝水。
  床头有几个坛子,不知道是酒还是其它的东西。
  还有一些家具,简单的锄头,铁锹等,也认不全究意是些什么。
  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家俱,椅子上搭着钱五白天穿过的外衫,还有从珍珠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珍珠现在全身光裸着,还在挨打,背上也被打红了。
  可能失血脱力,珍珠的叫声越来越小,只剩下低泣的声音,钱五的眼睛鼓起来,还在对付珍珠体内不肯出来的东西,在尾椎处用力按压,希望可以把它挤出来。
  珍珠的头垂着,被散开的发完全盖住,折樱看不见他的眼。
  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啊,怎么会担心起他来了,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
  \\\"啊--\\\"
  珍珠一声尖叫,身体完全绷起来向上挺,折樱再看,原来钱五强硬地把两只粗大的手指头戳进去,可能拿到了皮棒的末端,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这回逃不掉了吧,小乖乖。\\\"
  钱五伸手去抓珍珠的手,穿过倾泄的黑发,摸过去,又急忙缩回手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脏?\\\"
  边说,拿到皮棒的手指用力,把它向外拔,珍珠吃痛,下面却更紧,哪里肯放松半刻,钱五拔了几次都松脱,又强硬地插入手指再拔,痛得珍珠把一头乌发晃得象黑旗飘飘。
  \\\"求你饶了我吧。\\\"
  从嘴角挤出无力的字句,珍珠宁愿此刻就死去,也不想再接受折磨。
  钱五正玩上瘾来,哪里会听他言语。
  伸手抓过椅背上的破布,擦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整只硕大的手掌扣住整个脸部,令得珍珠无法再摇头,再以肘按住背部,这回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次似乎颇为顺利,又拔了一次,拔出一寸,已经半寸露在外面,可供钱五拉住拔出。
  钱五却又不再拔,思索了一下,捏住棒尾,抽插起来,突然的骚动令珍珠身体一颤,竟然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骚痒,引起体内莫名的热流。
  \\\"啊,是个骚货,被人家这样弄会有反应。\\\"
  钱五好象找到新奇的玩具,一只手拔插,另一只手揉捏起来。
  被大掌蹂躏的面孔,一会不能呼吸,一会不能合扰嘴,一会眼睛被挤压,珍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任由钱五整弄,银色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玩弄了好一会,一点点地看着膝上的人变得娇软柔嫩,钱五才肯停止。
  小心地把低泣的珍珠放到床上,让他面朝下俯卧,钱五则提起珍珠的两腿,挤进他的中间。
  珍珠开始还意识到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哪里挣得开,只是更加诱人。
  让柔白细腻的男人两腿夹住自己的腰,钱五把早已贲张的怒热贴近男人的玉门,男的身体又是一颤,明显地恐怖着想逃脱。
  \\\"哈哈哈,今天夜里就别想逃了。\\\"
  下身一挺,珍珠的身子也随之挺起来,却再无力发出悲嚎。
  男人的巨大象灵蛇一样钻进紧密的肉洞,被火烫的幽谷包裹住,夹得快要断掉的紧窒让钱五不停地发出怪叫的满足声。
  \\\"啊,好热呀!\\\"
  \\\"啊,好紧呀!\\\"
  \\\"啊,再夹紧一点!\\\"
  被肮脏的强盗强暴,酸楚的泪水堵在珍珠的胸口再也流不出来。
  凄然欲死的痛苦胜过下身不断受到狂猛冲击的伤口,胸前的空气好似被榨干了,无法呼吸,与身上粗浊的喘息声形成鲜明对比。
  把最爱惜的手掌伸进嘴里用力地咬下去,受辱的屈辱是否可以随着血一同流出来,如果可以那么快快地流吧,快点流干好早一点干净地死。
  用力地咬着,还是忍不住哭了,无声地颤抖哭泣。
  \\\"从来没有被人夹得这么紧过,啊!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钱五在驰骋又驰骋,象驾着心爱的骏马上草原上奔驰,而身体的某部分又在最舒适热烫的地方进出。
  不论抽插了多少次,仿佛都得不到满足,身下的昂然只会越来越巨大,越来越紫红。
  蓄满精液的分身已经肿胀到自己都受不了,却一点出没有喷出的意愿。
  啊,让我再强壮一点,让我再勇猛一点,在这桃源般最美丽的地方成为盖世无匹的英雄。
  钱五觉得自己已经是英雄了。
  肆意狂狷地占有,嚣张无度地掠夺,身下的土地完全属于自己开垦,柔软而甜蜜的土地。
  没有留意到已经粗暴地伤害了手中的人,下身的伤口随着加重的动作越来越大,鲜血洒上床上,衣襟上,地上,在明晃晃的烛火里开出艳丽的鲜花。
  有节律的抽插令珍珠的身体产生反应,一阵猛然的抽搐,突然死死地扣住正想退出的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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